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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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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进来的。这一批姑娘也是可怜,听说是从鹿州逃过来的,叫人贩子诓着卖到金钗馆来。本来我不想干这事儿,看着她们着实是走投无路了,到我这儿来总比到别处好,少受些苦。”

何湛说:“鹿州?为何要从鹿州逃过来?”

凤娘叹了口气,将何湛引着到三楼的雅阁中去,一边同他说着:“听说是鹿州郡守的儿子患了怪病,请了很多大夫去看都束手无策,鹿州郡守不知道在哪儿遇见个大法师,法师说要拿九百九十九个雏儿的血做药引,郡守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命,暗中派人抓了不少姑娘,她们的爹娘不得已才赶她们离开家的。”

“还有这等事?”何湛瞪了瞪眼,“这可是奇了,拿血做药引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凤娘点头道:“可不是吗?我看,哪儿是什么大法师,也不知哪里跑来的妖僧罢!没脸没皮的,净会些歪门邪道。”

何湛听凤娘这嘴刀子,不禁笑道:“凤姨的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少拿我打趣儿!”凤娘捶了一下何湛的肩,嗔道,“怎么着?又来我这儿避难,再来可是要拿钱的了!”

何湛张口就学上了:“您不知道那些个人是有多烦,没脸没皮的,净会些歪门邪道,总想在我这儿走后门。”

凤姨:“…拿钱来!养着姑娘们,她们回头都供着我,敬着我;我养着你,倒净惹我生气。”

“再也不敢了!”何湛举手发誓,“我只在这待一会儿,不如,今天我给你吹个笛子听?”

“你倒是讨好上了,肯定没什么好事。”

何湛油嘴滑舌:“看来我是再混多少年,都逃不过凤姨的这双眼了。”

“说吧。”

何湛说:“我想让凤姨替我去找找从鹿州逃过来的人,越多越好。”

“怎么?靖国不能留着这些人吗?”

“倒也不是,本来鹿州就是靖国的领土,那里的子民自该是我大靖国的百姓,不过鹿州郡守算不得我们靖国的人。她们既在鹿州受了罪,堂堂摄政王没有袖手旁观的理。”

“你呀,心里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却将话说得这样好听。”凤娘扶了扶头上的钗,说,“行,你能帮则帮吧,凤姨替你去找这些人。你去管鹿州的事,倘若要跟姓谢的打交道,你可别在这事上犯糊涂。皇上待你如何,凤姨且不管,可你长这么大,大靖国的子民未曾亏欠过你,你娘虽然到最后过得不好,但她至少没选错路。”

“我明白,凤姨。”

凤娘笑着替何湛掸了掸袖上的草痕,说:“你也这么大了,当真…不想着娶妻了么?”

“我一心一意待他,很多年了,未曾变过,以后也不会。”

“傻呀你,你现在可是在为他挑选妃子…”

何湛嘻嘻一笑:“了不得,这事儿交给我办,我哪能让一个妃子进去?!皇宫再大的门,都要给本王关紧实了!”

“哎呀——”凤娘再狠狠捶了何湛一下,叱道,“你怎么都不着急的!”

哪儿会着急啊?宁晋先喂给他一颗定心丸,化在心里了。

等金钗馆热闹起来,何湛就离开了这里,外头长街的风凉如水,天上繁星点点,却要比人间的灯火要黯上许多。乘上马车回到忠国公府,没想到宫里派来的太监还在门口站着。

下人上前来扶何湛下马车,太监也跟上给何湛行了个大礼,捏着尖细的声音说:“可算叫奴才给等来了。王爷,皇上遣奴才回来等着您,请王爷务必到宫里一趟。”

“……”这都什么时辰了!何湛转念一想,这不是正好的时辰吗!?宁晋打得全是坏主意。

他差点骂出声,憋着火将府中的事交代给下人,就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直往皇宫中去。

宁晋在御书房用膳。不过到晚间他还在看折子,近来到了融冰的时候,上次水患令好几个州元气大伤,宁晋尤为关注近来的水情,所幸上次治理水患所用到的措施一直在发挥效用,未曾出什么大乱子。

太监传唤何湛觐见,他将折子放下,扫去脸上的疲倦,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门口。

何湛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问:“还不吃?”

“想等叔一起。叔用过膳了吗?”

“别看折子了,来。”何湛朝宁晋伸出手,宁晋果然放下折子走过来。

旁边伺候的太监看着一脸郁闷,要早知道摄政王这么好使,他早该叫什么小李子小德子轮番去忠国公府请,一直请来为止。自家圣上一忙于朝事就不好好吃饭的毛病,就该让摄政王给治治。

太监使眼色叫周围的人退下,将御书房留给皇上和摄政王。

何湛为宁晋布菜,问道:“今儿急着召臣来可真有要事?”

“真有。”

“哦?说来听听。”

“朕想叔了。”

何湛将筷子放下,淡淡地抬起眉眼看他:“很好。”

宁晋赶紧将筷子塞到他的手中,自己喝了口玉白羹,带着些些委屈:“这难道不算要事?”

“算。皇上的事,都是要事。”

宁晋瞧他心里着实窝着火,哪儿敢再惹他生气,故才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姜国送来了拜帖。”

何湛怔道:“姜国?…新皇登基,按例是要来贺的。这次使者是谁?”

宁晋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个名字在何湛心里起什么波澜:“谢惊鸿。”

“哦。”何湛点点头,“来就来吧,注意控制点场面,臣怕靖国的百姓看见他会扔臭鸡蛋,拦都拦不住的。”

宁晋听着不禁笑出来:“叔…怎么先想到这个?”

“不然还能想什么?”何湛挑眉,“恩?”

宁晋将何湛揽在怀里,说:“叔想见他吗?”

“见。臣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必有任何避讳。反正外头都知道臣是谢惊鸿的儿子,臣躲躲藏藏的,反倒让人疑心,到时候言官少不了烦你。你不知道言官烦人的时候有多烦!”

宁晋:“好。都听叔的。”

第123章 离间

宁晋派人前去摸清使者团中的情况,除了谢惊鸿外,随行的还有姜国的四公主魏瑶。听姜国皇上的意思是要将魏瑶许配给宁晋为皇后,这次倒是诚意满满,带了不少的“嫁妆”来。

何湛知晓此事后,才深深觉得自家爹是个下凡的烦人精。

原定谢惊鸿来时正逢靖国的春猎,那时武举开科,让靖国的勇士在姜国使者面前一展华彩,有震慑之意;加之猎戏众多,亦可用来供使者们玩乐,算作招待的一环。

何湛手头上握着选秀的事,宁晋就钦定房岳秀监督春猎的准备工作。

这几年靖国动荡不安,朝代更替频繁,百姓难以安居乐业,加之水患丛生,对靖国造成不少的冲击。如今姜靖两国旗鼓相当,此次姜国出使,不容大意,故而宁晋一直在安排内阁智囊团为姜国来访做打算。

由此朝中上下都似乎绷着一条弦,全朝堂上最闲的怕就是何湛这个摄政王。

每日来给他送花名册和画像的不少,他心情好了见一见,随意应承几下;心情不好,就将人打发走。每日里就往金钗馆里去偷闲,吃吃厨子新研究出来的菜样和糕点,听听兰君姑娘最近刚从南疆学回来的调子,没事儿叫几个小倌陪着喝喝酒,日子当真清闲自在。

如此,摄政王奸佞淫邪的名声在民间是越传越盛。

何湛去往金钗馆的轿子与房岳秀的轿子碰到一起,文官相见,两人在朝中分庭抗礼,官位不分伯仲,自该是下轿对礼,因何湛沾着皇亲国戚的边儿,房岳秀需得先让路。

然而房岳秀没有要让的意思。

两人下轿后互相行礼,房岳秀先行问道:“王爷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湛拱手笑:“客气,客气,本王正要去金钗馆听曲,丞相想不想同本王一道去?”

房岳秀哼声说:“不必了,下官还要去宫中为皇上分忧,不同于摄政王您,有这么多的清闲。”

“那可不是。”何湛点头道,“要是房丞相放一放手中的事务,也会跟本王一样清闲的。”

房岳秀叫何湛反吃了一记,脸色有些黑:“下官忠于本身,不敢渎职。倒是皇上将选秀一事交给王爷您,如今却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动静哪儿能让您知道呢?当初丞相您亲自推选本王主持此事,若是叫外人知道你掌握着选秀的事宜,皇上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两个结党营私,以乱后宫呢。您说,是不是?”

“…摄政王!国本之事,岂是儿戏?!王爷您莫要轻率!”

“儿戏不儿戏,也是本王的事,丞相您是个大忙人,不劳您‘越俎代庖’,把手伸到本王这里。丞相既然忙于政务,本王不敢挡了您的路。”何湛朝身后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将轿子抬到一侧去,给房岳秀让开路,再道,“请吧。”

房岳秀叫何湛这个滚刀肉气得不轻,拂袖上了轿子,似乎见都不愿见到何湛。

何湛瞧着房岳秀的轿子笑了一会儿,方听见头顶上有轻轻的掌声,他抬头望去,就见旁边酒楼的楼台上坐着一个人,正阴霍着一双眼看他,脸上皮笑肉不笑,叫人看着怪异至极。

谢老七。

如此,谢惊鸿已经到京城来了吗?可不是说姜国的使者还未到风临关么?

谢老七对着何湛敬了一杯酒,意思是请何湛上来一叙。房岳秀是有多烦何湛,何湛就有多烦谢老七,可他先一步来到京城,指不定要搞什么幺蛾子,遂就令轿夫在一侧等他,他拐进了酒楼里。

小二点头哈腰地招待何湛上了二楼,这个时候还不到饭点,二楼的人算不上多,谢老七见何湛来,扯着笑说:“少主,好久不见。”

“是挺长时间了,你都变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动刀。”

谢老七说:“这双手和这副残躯日后还要为少主所用,你七叔我怎么也要撑住。”

“别,你都这么老了,我看不上的。”

谢老七眯了眯眼:“都那么多年了,却不见少主有半点长进。”

何湛没心思跟他绕圈子:“你出现在这儿,该不会是只来喝酒的吧?”

“宗主想你了,让我专程来请你。他在金钗馆等你。”

何湛轻轻皱眉,沉眼望向谢老七:“他不该去金钗馆,招人恶心的事,他总是不少干。”

凤娘都快恨死谢惊鸿了。谢惊鸿将鹿州卖给姜国一事让他成为靖国的千古罪人,因他,瑛娘连个完整的家都没有,何湛小小年纪寄人篱下,若不是宁华琼将他视如己出,这孩子不知要受多少苦多少罪;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何湛的亲爹是谢惊鸿,在背后又要如何非议他,凤娘连想都不敢想。

一帮人进来就将金钗馆所有的客人都赶走,凤娘正要派人去将衙门的人请来,谢惊鸿从人群中走出来,摘掉自己头上的纱帽,对她说了句:“凤娘,原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绝情吧?”

凤娘是连话都不想跟谢惊鸿多说,他来只是来见何湛的,只不过是要拿住金钗馆一干人的性命去要挟何湛,不让他乱生事罢了。

谢老七带何湛来时,谢惊鸿正点了人唱曲,唱得是南歌,属于靖国的歌。

谢惊鸿见到何湛,眯着眼笑了笑,声音依旧沙哑难听,却有几分和蔼的味道:“儿。”

何湛:“小谢啊。”

“你模样没变多少,爹还能记得。”

“不显老的人就这样,不像你,短短几年就像个要进棺材似的。”

谢老七皱眉:“少主,怎么跟宗主说话呢!”

谢惊鸿举手止住谢老七的呵斥:“罢了,说得也是事实,我本就活不长久,不过能看吾儿活得久,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您不来靖国,我还真能再多活几天。”

谢惊鸿:“爹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在军营里受苦,不想我儿争气,现在做成了靖国的摄政王,看来,你是不会跟我回姜国去了。”

何湛:“哪怕我在靖国要饭,也比在姜国过得舒坦。”

谢惊鸿说:“儿,你参不透皇权这个东西的,若不是你对他还有用,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想想何大忠,再大的功劳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被人整死了?你跟着爹,爹能护着你。”

“你参得透皇权,却参不透宁晋。谢惊鸿,倘若你是来劝我‘归降’的,就算了吧,离开金钗馆,我们皇宫里再见。拿捏着一干女人来做筹码,当真不是个男人干的事。”

“儿,宁晋防着你呢。他手中握着你的把柄,要你生要你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的事。如此你都愿为他效忠?”

何湛知道宁晋疑心重,宁晋小时候孤身一人惯了,很少去依附别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少时交付的真心常得不到好的回报,所以他很难交出完全的信任,并对他想要的东西有着非常重的偏执心,无论使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

就算宁晋真防着他,他都不想去在乎。

“能握着我的把柄,他才是个帝王,不然如何他为君我为臣?”

谢惊鸿:“你连问都不问?”

“你想跟我说的,无非是让我不好过的话,我还要问什么?”

谢惊鸿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酒尽数饮下,眼睛沉着如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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