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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后,我站在路边等车,早上等车总是麻烦,等了近二十分钟,竟然还是没有空车,我有些急起来,再这样下去我得迟到了。
这时一辆奥迪车停了下来,一看车牌号就知道是莫少云的。他冲我挥手,说上车吧,我送你。
我这才想起他说过,他在温城庄园也有一套房子,看来他是已经搬进来住了。所以他才会在这附近出现。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拦车就好了。他说没事,我送你一程就好了。
正说着。一辆陆虎车也驶了过来。当然是安明。他也摇下车窗,说老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车?
我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安明的车,因为我要让他有面子。上次我们在路边等车莫少云开车路过,这一次安明终于回到他原来的状态,有了机会证明自己并不差。
莫少云笑了笑,示意陈兵把车开走了。
“你还说姓莫的是个君子,我看他挺有心机的嘛,还专门开车来接你?我让你自己开车上班你不干,原来是有人接送?”安明怒道。
“我要说他是恰巧经过,你相信吗?”
“信。”安明笑着说。
“那不得了,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坐他的车,我一直在拒绝。”
“所以我说我一定要做回有钱人,不然莫少云天天开着奥迪来接你,你让我情何以堪?我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但是我也是不喜欢输的人。这你知道的。”
我只是微笑,并没说话,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要是和他争,那他一会又要不高兴了。
送我到西罗制衣后,他非要进去参观一下,我说不要了,你又不是我们的客户,不方便带你进去参观。哪有上班还带着家人来的?
他说小看人了不是?我不是你的客户,难道不能变成客户?我金爵的员工你以为不穿工服的?你以为我不要采购服装的?
我一想也对啊,金爵那么大的俱乐部,里面的员工也是很多的,而且他们的服饰也是统一的。安明当然是我的潜在的客户了,这才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我说那回头我们谈谈合作的事,你成了我们的客户后再说。他板起脸,说我要不参观一下你们公司,不了解一下你们的实力,那能轻易给你订单?
总之一句话,那就是要进去参观我工作的地方,就是要到公司走一趟。
我说你不要闹了,一会我得迟到了。我先进去了。
这时一辆小排量的国产车停在了我们旁边,车上下来的是蒋文明,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明,然后重点看了看安明的车。
“袁小暖,你不进去上班,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蒋文明问我。
我说蒋总好,我这就进去。然后对安明说你快走吧,去办你的事,那事我们改天再说。
“这是你们公司的领导吗?就是你说的最看不顺眼的那一个,还说今天就要炒了她?那你就赶紧去办辞职手续啊,我在这里等你就行了,办个辞职手续那还花得了多少时间啊。”安明忽然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混蛋又是哪根神经错乱了,怎么胡言乱语?
“你别胡说,我哪有看蒋总不顺眼了呀?我更没有说要辞职不干。”我赶紧说。
“哟,搭上中远老板就是不一样哈,这就看我不顺眼了,就要辞职了?”蒋文明说。
“你说什么?”安明当然知道蒋文明说的人是莫少云,这是他最在意的事,当然非常的敏感。
“她搭上莫少云莫大总裁啊,不然她能拿到我们公司最大的订单?要不是她和莫少云搭上,她能这么嚣张?”蒋文明说。
我一听就怒了,“蒋总请你注意措词,什么叫我搭上,是你派我去谈的业务,都是公事来往,你怎么能这样含血喷人呢?后来你也派了其他人去,结果搞不定,还非要我去收尾,你觉得这样说合适么?”
“哟,当着你男人的面不敢承认了?”蒋文明果然也是个老狐狸,知道安明介意这事,她就非要说。
“你要敢再污辱我老婆一句,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说到做到。”
我以为蒋文明这样说后安明会对我发火,没想到他并不被挑拨,而把矛头指向了蒋文明。
要想利用安明的怒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安明那是什么人,岂会轻易上别人的当。
——
蒋文明见挑拨不成,反而被安明呵斥,也是非常恼怒,“你这男人真是窝囊,自己的女人在外沾花惹草,你管不住倒也罢了,还不让人说,我真是替你感到羞耻。”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沾花惹草了?你是妒忌她又漂亮又能干,所以拼了命地黑她吧?你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不是应该看透一切与世无争吗,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为老不尊?小暖,跟着这样的人一起共事,你是会学坏的,所以我坚决支持你现在就辞职。”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安明这个心机鬼一直说要送我到公司来,其实就是要捣乱的,表面上说让同意我继续在这里工作,其实他就是想要我辞职。一方面是因为我辛苦,另一方面恐怕还是认为我在这里工作会和莫少云有更多交集。
“安明你不要闹了,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要生气了!”我板着脸说。
安明看了看我的脸色,知道我是真的要生气了,赶紧陪笑:“我也就是说着玩玩,你们都别当真,走了,走了。”
安明说着上了车,然后驾车而去。
“蒋总,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老公这个人,他可不是那种糊涂蛋,以后这种挑拨离间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说出来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反而会暴露你的本来面目。”
我说完也不和他争吵,径直向公司里走去,经过这么一闹,真是迟到了。
我刚到办公室坐下,孙开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心想难道是蒋文明这个老女人恶人先告状了?这么快就要把我叫过去批斗?
如果孙开强真是这种是非不分的人,那他要开除我我也没办法。
叩开孙开强办公室的门。他示意我坐,然后迅速进入正题,“昨天晚上孙权喝醉了很晚才回家,他说是和你们在一起玩,是真的吗?”
我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昨晚孙权和雷蕾在一起,所以喝多了很晚回去,因为我在公司的形象比较正面,所以他直接说是和我在一起玩,以避免被孙开强责怪。
孙权既然这么信任我,我当然点头说是真的,我也不算是说谎,毕竟昨天晚上我的确和孙权在一起喝了一会酒的,这是事实。
“他身边带的那个女的你看到了吧,一个姓雷的女的,我一直说不要和那种女人在一起,可他就是不听。真是家门不幸。”孙开强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孙开强这么快就知道雷蕾的底细了吗?他是如何知道的?我得试一下才行,我说那女的挺漂亮的啊。只是年齐上好像相差了一些,但也相差不大。
“那女的来路不明,好像一个人一直都是在外边漂,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为了生存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分明就是看中了我家孙权的钱,所以才粘住不放。这种女人最恶心了。”
我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心想雷蕾哪里就粘着你儿子了?分明就是你儿子粘住人家不放,有钱人的思维真是不一样,只要是人家靠近,就认为人家是为了钱。这哪门子的歪理。
但我又不能当面驳斥我的老板,虽然心里不服,但也只好装着没事,要是我也表现出支持雷蕾的样子,那孙开强就不信任我了,我也就无法打听到他要如何做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叛逆,都喜欢自由恋爱,越是打压,他们越认为爱情来自不易,就反而越要在一起。那女的其实也不错的,孙董不必如此生气。”
“孙权这小子傻啊,被人卖了还给你数钱的那一种,不行,我得找几个人去教训一下那女的,让她离开孙权,不能再让他们见面了。”
“这样不好吧?或许是孙权主动追的那女的呢,我觉得这事主要看孙权,他真要是喜欢,靠打那是打不散的。”
“所以我想请你劝劝他,他一向对你比较尊重,我相信你的话他是会听的,那样的女人,又没一个正当的职业,要来干什么?只要她从这个城市离开了,以后孙权见不到她,自然就不会再念着她了。”
“我还是不赞成这样做,孙董是开明讲道理的人,如果你让人去伤害那个女孩子,这不但违反道德,也违反法律,到时恐怕会给孙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会尽力去劝孙权的,我最好也抽时间去劝劝那个女孩,孙董知道那个女孩的住址吗?”我试探着问。
如果孙开强知道雷蕾的住址,那说明孙开强已经派人调查过雷蕾了,那对于雷蕾的过去恐怕已经大概知道了,他不说出来雷蕾不堪的过去,那是因为他觉得说出来没面子。
他当然不会同意孙权和有那种过去的女子在一起,如果孙权执意要和雷蕾在一起,那孙开强势必会下重手。因为他儿子找了那样的一个女人,在他看来,也是一种耻辱。
孙开强说那女的自己开了一个小酒吧,我知道地址。
和我预料的一样,孙开强确实是调查过雷蕾了。
忽然心里好难过,孙权和雷蕾都是我喜欢的弟弟妹妹,虽然我也认为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但如果他们真心相爱。我也是乐于祝福他们的,但现实如此冰冷,世俗的眼光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们这样一对痴男怨女。
“回头我先去劝劝她吧,我不同意孙董叫人去对付那女的,我认为那女的或许并没有错,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孙权不愿意,那女的想粘也粘不上,更何况在我看来,好像都是孙权在主动粘她。”
孙开强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没到这公司来上班时就认识雷蕾了,而且我和她之间还有很深的交集。我当然是站在雷蕾的那一方的,这个没什么好怀疑的。
“看来你对那个姑娘的印象不错,我感觉你都是在替他说话。”孙开强说。
“我自己也是女人,我当然会更多地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对她的印象也确实不错,我甚至是有些喜欢她的。我不希望孙董去伤害那个姑娘。”我明确地说。
孙开强点了点头,“只要你能劝说她离开孙权,我就不去伤害她。如果她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袁。今天你就不要做公事了,咱们就办一下私事,就专门替我去跑一趟,劝说那女的离开孙权,公司其他的事,我会让人去做的,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比任何生意上的事还要重要。”
其实我不是孙开强的私人特助,我完全不必答应他帮他做私事,但既然关系到雷蕾和孙权,我当然要去做这件事。
我说好,我现在就去,但是孙董得答应我,不要去伤害她。
孙开强本来说要派车送我去,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出了公司,我打了电话给安明,我说你如果没事的话,就陪我去一个地方,我担心我的朋友会受到伤害。
他说你之前不是一直要赶我走吗。现在又要叫我回去?不过我还挺乐意的,你在公司附近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才等了一会,安明就赶回来了,我说你陪着我去办事,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吧?
他说夜店白天又不开门,只有一楼和二楼的会所在营业,没多少事要做,再说了,下面那么多的工作人员,也不是每件事都要我自己去做的。
上了车后见我神色不对,安明说是不是那个戴眼镜的老女人又欺负你了,回头我收拾他。
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我什么时候说要辞职的了,你当着人家的面就胡说一通,你这是要逼我辞职,这是违反我的意愿的,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安明我就是觉得你给别人打工,那还不如到我的公司来和我一起做事,这不是挺好吗?干嘛非要要去看别人的脸色,让人欺负?我的女人只能是受我欺负,凭什么要受别人的欺负啊?
我说没人欺负过我,我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受虐的,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他说你还想骗我,就凭那个胖女人今天对你的态度,也能看出来你平时没少受气。
我说真没有,不说这事,我要跟你讲一件事,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看到的雷蕾和孙权么?他说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昨天晚上的事我当然记得了。怎么了,那两人要结婚了还是怎么的?
我说恰恰相反,那两人要分手了,因为那个男的是我们老板的公子,但我们老板不同意他儿子和我那个妹妹好。
安明摇头说怎么又是这种情况,现在的父母都把自己子女当私人财产么?怎么动不动就要干涉子女的事情?这些当父母的不棒打鸳鸯就没事可做了?
我在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全盘托出,因为我需要安明的帮忙,这件事我暂时没有更好的可以帮到雷蕾的方法。我只能求助于安明。
但如果把雷蕾的过去告诉安明。这好像对雷蕾是一种不尊重。我相信没有谁会喜欢别人把自己的事对别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