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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捂住齐子,一只手向我抓了过来。
我靠着身高优势,又是几耳光给她扇了过去。
其实我这时真是用心全力在打,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此时她破坏我一盒饭,和破坏我一千万的恨意是一样的。
在饥饿面前,食物才是最重要的东西,金银都不换。
我俩再次打成一团,他们看到后,提着电棍冲了过来。
我赶紧住手,把手抱在头上蹲下,这个动作其实是我在电影里学到的,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014当然是继续向我猛扑,要说这人其实蛮蠢的,明知道他们过来,她竟然还要硬上。结果又是被他们几电棍敲了过去。
“吃饭你们也敢打,是不是想紧闭?”他们厉声喝问。
“sir,我肚子饿,她把我的饭给倒了,我没得吃了。让她赔我,她不肯,还动手打我。”我赶紧说。
我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站起来的,一直把手抱在头上。
“都是这骚x胡说八道,是她先动的手。”
“当着我的面还敢骂人!”他们一电棍又向014敲去。这一电棍敲过去,014终于老实了。她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货。
“你去吃她的饭,吃完以后关紧闭。”他们指着我说。
014的饭盒就搁在不远的桌上,饭盒上有编号。所以不会搞错。
我也不客气,打开她的饭盒就猛吃起来。
014则被要求去医院室止血,止完血会不会也被关紧闭,我就不知道了。
那味道极淡的萝卜粉丝汤饭,我吃得那叫一个香,简直是比温城最好的餐厅做的还要香。吃完后我都觉得自己还没我饱。可惜没了。
我自己到他办公室向她说明了情况,表示自己愿意再次被关紧闭。
“021,你认为关紧闭很爽是吗?你觉得关紧闭很刺激是吗?那你以后就不要出来了,就呆在紧闭室好了!”他吼道。
“报告sir,我不喜欢关紧闭,只是014撒了我的饭,我没有饭吃,所以才和她发生争执,我希望能得宽大处理。”
“都说了是提前放你出来,你竟然又闹事!你还真是不识好歹!紧闭就不用关了,罚你打扫整个他们楼的厕所。打扫完后我去检查。”他说。
“是。”我赶紧大声说。
他们楼第一层都有一个大的公共卫间,其实一直都是有人在负责打扫的,他现在让我去打扫,我感觉不是罚我,而是在帮我。
因为和在那狭窄得像狗笼一样的紧闭室相比,打扫厕所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活,至少我可以自由活动。
于是我从第一楼开始打扫,因为每个宿舍都有自己的厕所,很少有人跑出来上公共卫生间,这些厕所也并不脏,我仔细地慢慢地打扫,主要还是不想回宿舍。
打扫完后,我去叫他过来看,她随便看了一眼,说可以了,回宿舍休息,明天早上和其他的人员一起参加劳动。
我不敢问劳动内容是什么,怕又被骂话太多,心想不管是劳动什么,只要跟着去就是了,不管干什么活。都比关紧闭的强。
我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了,但宿舍的其他人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劳动了。
014如何了,我不知道,我当然希望她是被紧闭,让那个臭女人也尝尝那种当狗的滋味。
忽然发现我现在的期盼就是等着铃声响起,然后去吃饭了。
人的要求一但降低到这种层度,那基本上和动物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没事,我准备打开电视看,结果发现是断电的。原来电视播放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是你想看就可以看的。
既然没事,那索性睡觉。躺在硬板床上,我一会就睡了过去。
梦里我又梦到了安明,梦到我和他一起狂奔,后面有人追杀我们,但到底是谁在追杀我们,我也说不清楚。
我和安明在外面一直狂奔,这时却忽然下起大雨来,放眼看去,竟然没有地方可以躲雨,我心里一急,就醒了过来。
然后我就发现我全身湿透,脸上全是水。而且有一股不好的味道。
当然不是梦里的雨下到现实中来了,而是因为我被人给泼了水,而且还是洗脚水。
竟然又是齐子肿得很大的014,我真是无语了。
她不但没有被关紧闭,而且再次出手整我。
她恐怕是后面有人,不然怎么三番五次地挑衅我都没事?
我几乎没有犹豫,再次向她扑了过去,瞄准中午时打伤的地方,又狠狠地扑了一拳。
旧伤还没有好,又挨了我这么一拳,她顿时被打得痛呼出声。“还他妈不帮我揍这个表子,谁不上就是和我林大妹作对!”
原来014的名字叫林大妹,这名字和她的人一样的丑。简直是土得掉渣。
虽然她的名字很土。但她在宿舍的号召力却很强,她这一呼,哗拉一声涌上来一大群女囚,直接冲我就杀了过来。
我几乎无法分辨到底是谁打的我,因为手和脚都好多我只感觉我脸上头上不断地遭到攻击。
我一直退到墙角,她们也一直追打,直到我倒在地上,她们还在用脚踢我。
还好宿舍里有摄像头,他很快赶到。她要是再晚来几分名钟,我估计我不死也会被打残。
“全部靠墙站好,老姿势。你们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天天打架,你们是不是想加刑上山?”
上山是我今天刚学到的名词,就是去正式的宿舍。要不是那医生告诉我,我现在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事实上我不懂的很多,比如说他说的‘老姿势’我也一样的听不懂。
只见一排女囚将手扒在床上,然后屁股撅起,作出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这个姿势应该就是他口里的老姿势,但为什么要保持这样一个姿势,我就不太明白了。
不过当他手里的电棍往这些人屁股上打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了。
每人五棍,他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结结实实地打在这些或胖或瘦的屁股上,发现沉闷的声音,听躺在地上的我听了都觉得疼。好吧,我本身身上就很疼。
倒是也没有疼得起不来的地步,但现在这情况,能装的当然要尽量装。
二十来个人,有几个其实没动手,比如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大眼睛妹子就没有动手,她的编号是013,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还没弄清楚,那些人打我的时候,她没有参与,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也没有上前劝架。
她也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劝也劝不住,说不定会被连累挨打。
但现在她也一样挨打,人太多,他没有精力慢慢地分析监控录像,再慢慢鉴定谁有动手,谁没有动手。
她只知道这个宿舍的人群殴了,过来就让所有人趴在墙上,然后一顿暴打。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处理。只有打得你怕了,你才知道畏惧,才不敢乱动手。
可惜这些人好像怕林大妹甚过怕他。她们明知道会被罚,但林大妹吼一声之后,她们还是冲了上来。
每人五棍,其实也需要很多时间,打完之后。他让她们全部蹲下。然后才向我走了过来。
“需要去医务室吗?”他问我。
“我全身都痛,哎哟……”我哼哼着说,那意思也就是说我伤得很严重,当然需要去医务室了。
“别哼哼!需要去那就去。哼什么哼!”他喝道。
我也再不说什么了,一瘸一拐地往宿舍门口走去。还真别说,才打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真是身上很多处都好痛。
出了宿舍,他什么也没说,她甚至没有陪我去医院室,而是自己走了。
我一进医务室,发现里面的医生竟然是个男的。
“这么晚了才来就诊,是打架打的吧?”那医生一脸的不耐烦。然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让我很不舒服。
我心想这是女他们所,怎么能是个男医生呢,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就算是医院里,男医生不也一样给女病人看病。
——
我没说什么,算是默认确实是打架打的。在这样一群有怨气的群体聚集的地方,打架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哪里疼?”医生示意我坐下,然后开始问我。
我指了指背上,还有肩部。
那医生走过来。伸手按了按我的背部,“这里疼吗,是被什么东西打的?”
我说是被人踢的,很多人踢的。
“那你还勇敢嘛,还敢和一群人打架。”他说着,手忽然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前凶。
因为他是医生,所以我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介意,但我清楚地记得,我并没说我的前凶疼,他实在是没有理由要把手伸向我的前凶。
“平时少打架,在这里和在外面是不一样的,还是要注意一些。”那医生说。
我没有作声,心想打架那也是被人逼的无奈,不然谁喜欢打架?
我不但不喜欢打架,而且我还讨厌别人打架。
那医生说着的时候,手竟然又拂向我的耳根,然后向下有意无意地放在我的凶前。
这个动作的挑、逗性非常明显,这绝对和治病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强忍怒火,把身体向旁边偏了一下,避开他的手。
“你这个应该也没什么重伤,就是吃点消炎药和止痛药就行了。没什么事。”那医生说。
我虽然心里对他已经很厌恶了,但我还是说谢谢医生。
他给我开了药后,说按照这里的规距,你的药不能带走,只能吃药的时间再到这里来。
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治疗你的,不管你有什么需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说着的时候,他的手竟然揽上了我的腰。
我迅速闪开,怒视着他。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给你看病,我知道你们这些离开家庭的女人都很缺乏爱,作为你们的医生,给你们补上你们缺失的爱,那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对你的条件也很满意,这所里好久没有来你这么漂亮的人儿了。”他笑着说。
这话已经很明确了,说白了知道你们这些女人缺男人,我就是个男人,可以找我。
这无疑对我是种莫大的污辱,狗一般的东西,竟然要占我的便宜。
也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样的关系,竟然进到这女子他们所来看病,看他这副德性,恐怕就是专门为了女囚而来的了。
要是换作在外面,我肯定开口骂他了,但在这里我忍住了。
到这里来什么也没有学会,就是学会了忍耐。这个环境不适合张扬个性,只能选择忍耐,然后学会坚强。
“医生,我不是那种人,请你自重。”我冷冷地说。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啊,刚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害羞的。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害羞了。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害羞,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慢慢习惯了。”
那医生又向我走了过来,我赶紧伸出手制止他:“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叫了啊。”
那医生一脸的不解,“你装什么清高,住到这里面来的人,有几个好东西?是好女人,能进他们所来吗?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看就不必装了吧?”
“你别过来,我说过了我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你!”我提高了声音。
医生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好吧,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刚才给你开的药我开错了,你还给我。”
我看了看桌上那几颗还没有机会服下去的药,不知道这个猎艳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顺着我的眼光,也看到了桌上的药丸。把它收回来,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你是轻伤,不需要治疗,你回去吧。”那医生沉着脸说。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跟我苟、且,那我就不给你治病,痛死你。
要想治病,那你就得同意我的条件,为我宽衣解带,不然没门。
我当然不会妥协,别说我身上的伤还不足以让我疼死,就算我会死,我也不会和这个畜生发生什么。
我出了医务室的门,回到宿舍。
宿舍里依然亮着,他们所的宿舍晚上是不关灯的,两个灯炮一直亮着。
然后摄像头全程监控,据说是为了防止犯人暴、动和自杀。
不过打架斗殴倒是很多,暴、动和自杀却没有见识过,至少我所在的宿舍里的那些女囚都是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的态度,没人会有想去自杀的倾向。
我躺在我的位置上,身上确实开始疼了。
这种伤当时还热的时候没事,一但歇下来,那就会开始疼。
而且不是那种疼一下就停的疼,是一种一直附在身上一直隐隐的疼,不会轻易消去的疼痛。
这种持续的疼痛,非要吃止痛药才缓解,不然就会一直痛下去,根本没有办法。
现在那个医生不给我开药,我当然也只有强忍了。
我就这样在疼痛中盯着两个灯看到凌晨,然后再迷迷糊糊地睡去。
起床铃声响了,我赶紧爬了起来,因为我今天要跟着宿舍的人去劳动。
来到劳动区,找到自己的位置编号坐下。
然后开始干活。干的活其实很简单,就是把一些五颜六色的珠子串成手链。
每人在开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