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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要来参加周末聚会的事我是跟安明提过的,可这厮当时压根没说他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只是不动声色地给我挑了一件衣服,说让我到时参加时穿上,可没想到胡芮今天临时改了主意,让我穿一件露一些的出来。我自然是不情愿露的,但安明会不会理解我,那就不知道了。
我神思恍惚,竟然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放。胡芮看不下去了,碰了我一下,示意我该放手了。我这才回过神来。
几乎所有的同事都看到了我的窘相,他们诡异的笑容可以让我猜出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肯定认为我是被安明的长相迷得失态了。拉着人家的手竟然不放。
唉,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董事长,您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到底得有多忙啊?你不在公司,这些猴子们都要上天了,一个个一点规距都没有,见我的助理长得漂亮,都整天的乱打主意呢。”胡芮笑着说。
安明坐下,然后示意大家也都坐下:“还是那句话,大家随意一些,既然是来玩的,就放开玩,可以把我当空气。倒酒,我和大家先喝一杯!”
安明一发话后,气氛顿时欢快起来,各种酒倒入杯中,红的绿的蓝的都有。安明和员工们一一碰杯后一饮而尽,一副老板风范,全然没有和我在一起时的痞气。
我是新人,自然是同事们的主要灌酒对象,男生们不时举杯过来,说一句欢迎我加入他们的团队,然后就要和我碰杯。我自然不能每个人都陪着干一杯,只喝一口,他们也不依,只好碰过的人都喝半杯。
这一来二去,我很快就有些晕了。但男人们还是不停地过一劝酒,据说每一个加入周末聚会的新人,就没有一个是直着走出去的。
这时安明站了起来,坐到我身边,“好了好了,不要欺负新人,你们这些老油条醉习惯了,就想把人家给灌醉?都找其他的喝去,不许灌她了!”
“这倒有趣,以前都是董事长灌酒第一名,现在变成了护花使者了?”一个女高管笑着说,这话一听就有些酸意。
这倒也不稀奇,安明这样的长相,这样的地位,要是手下的女员工们没有一点想法,那反而不正常了。
不过从这女高管的嘴里也可以听得出来,安明以前也不是省油的灯,肯定没少灌女生的酒,不然人家也不会这样质疑他。
“就是,董事长今天的表现很奇怪啊,美女就是面子大,第一天来就能得到董事长的保护。”有男同事也不爽。
“人家今天穿得这么性感,要是喝失态了,那更不好,还是让她少喝些吧。”安明说。
这话已经明显有责备我穿得太露的意思了。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有些生气,以为我背着他故意穿着暴露出来卖弄风情呢,其实这都是胡芮给逼的。
我见他们都对安明保护我很有意见,我也不想让安明过为难。
“我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的人,每人陪一口我也陪不了,有种来划拳!”我?起勇气说。
这一下立刻响了掌声,男人们像是听到福音一样,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没有被男人们如此看重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本身的长相,还是因为这一身衣服,也或者是因为露出的这一圈肉的缘故。总之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就成为了这场聚会的焦点。
看着男人们热烈的眼神,我感觉怪怪的。好像忽然回到了以前没结婚时的时光。有男孩子围着转,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但总让人有存在的感觉。但自从结了婚,我就成了陈年的附属品,就算是出去玩,那也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现。听他们一群男人喝醉了各种吹嘘。
这一下子做回主角的感觉真是奇怪又让人兴奋,没想到我袁小暖还能这样活一回。
之所以会提出和他们猜拳,这是有原因的。在我知事起,我爸教我识数的第一个游戏,那就是猜拳。后来慢慢长大一些了,爸爸会培养我们的动手能力,然后会让我和弟弟做一些事,这时我和弟弟也会猜拳来决定谁去做。所以我这猜拳的本领是从小炼就的,至少在我小的圈子里没有遇到过对手。
“唉呀,我忘了你还有这……”
胡芮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用眼神制止了她。
胡芮和我多年的死党,当然知道我猜拳的本事。她从初中以后就没再和我猜过拳,因为她真的是赢不了,于是她拒绝再通过用猜拳的方式来和我解决问题。
安明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些人可都是夜店老油条,对于猜拳什么的那都是高手,你确定你能行吗?新人?”
“看看看,董事长又想护花了,今晚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一向辣手摧花的董事长,竟然变得如此怜香惜玉?”又一个女的不满地说。
我知道如果安明再护我,恐怕我以后上班就得成为全民公敌了。于是说谢谢董事长关心,我试着玩一下,不行再换其他的游戏。
第一个交手的是那个叫方清华的经理,他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又将我的杯子倒满,“我一向不欺负女人,我输喝一杯,你输喝半杯。”
我欣然答应:“ok!”
第69章 是彼此的爱人
其实猜拳的主要要想赢,也不全是靠实力,有时也得讲点运气。
谁也不是神仙,能一下子就猜中对方出几个数。但如果擅于此道,概论上赢的可能还是要大一些。因为可以从对方的拳路可以看出对方的出拳的规律,然后应对。
这并非是高技术含量的事情。但确实有水平高低之分,不过要想赢,那就得把意外的情况排除,那就得多猜几拳后算赢,靠实力和概率取胜。
于是我提出我现在晕得厉害,一拳肯定不行,咱们三拳两胜,赢两次的算赢,方清华说没问题,都听我的。
意外果然经常发生,第一拳我就输了。但接下来的两拳我都赢了,于是方法清华输了,喝了一杯。
他自然不服,说再来。安明在旁边这包间里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想和美女玩猜拳的也不止你一个。哪能让你一个人承包了?输了就玩去。
于是那些眼神炽热的我男生们一个个都过来挑战,我输了两次,但绝大多数的我都赢了。我心里暗喜,心想自己果然是宝刀未老,终于找到一个逃酒的好方法。
连赢几个男的之后,那些人看出了我的实力,那些聪明一点的就不再来招惹我了,都找别的好欺负的玩去了。我总算是暂时得到一点安宁。
但我还是喝了不少,虽然没醉。却是晕晕的,我看着旁边的安明,他虽然和那些同事喝了不少,却是端坐不动。好像没事儿一样。高大的身材坐在一群人中间,无论是相貌和气质都是鹤立鸡群。侧脸更是俊得让人心醉的感觉。
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得不行,像我袁小暖这样被胡芮称为与社会严重脱节的家庭主妇,竟然能遇上这么一个白马王子。
那真是天上掉了一个馅饼,而且正好就砸到了我的头上,而且这馅饼还不是普通的馅饼,是包了唐僧肉吃了能长生不老的高级限量版馅饼。
于是我又有了那种不真实的困惑。
这馅饼凭什么就正好砸到我头上?虽然我长得还行,但肯定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最要命的还是一个有了孩子的家庭主妇。像安明这样的超级大馅饼,凭什么就能砸到我头上?那么多年轻漂亮的美眉,凭什么不砸到她们的头上?
我端起酒杯,对着旁边的安明说:“馅饼,我们喝一杯……”
“你说什么?什么饼?”
我这才发现自己魔怔了,赶紧改口:“董事长,我们喝一杯。”
“不对。你刚才说什么饼来着?那是什么意思?”音乐声虽响,安明的耳朵却是灵得很,他还是听见了。
“我说煎饼呢,肚子有些饿,忽然就想到了煎饼。”我信口胡扯。
“可是煎饼和喝酒有什么关系?”安明不依不饶。
这要是换了平时,我直接拳头就招呼上去,看你还这么多问题。可现在知道人家是咱们公司的大老板,又是在这种场合,我就不敢造次了。
“我是说,喝酒都喝得饿了,忽然就想起了煎饼。”
“哦,是这样,我让服务生去给你买些简餐来吧?如果不太饿的话,那就忍忍,嗨完后还要去吃宵夜呢。”安明说。
“现在好像又不太饿了,只是想和你喝杯酒。”我举起酒杯说。
“好啊。你喝多了,随意喝一口就行,我先干为敬。”安明倒是痛快。
与安明喝完酒,胡芮在我旁边附着我的耳朵,“主妇,厉害啊,这就开始向我们的大老板放饵了?你还真是有针对性地只钓大鱼啊,可是这鱼着实是大得很,小心把你扯进水里溺死在里面!”
“别胡说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般势利庸俗?是个男人都想钓?我才没有这种想法呢。”
“切,瞧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白痴都能看出你已经被董事长的魅力所倾倒了,还装什么清高。鄙视!”
我大惊,心想我的眼神有脉脉含情吗?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失态了!这些同事恐怕都以为我是花痴呢。
“我真的有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看走眼了?我那是敬畏的眼神。”我也附在胡芮的旁边轻声说。
胡芮作了哈哈的冷笑动作,“虽然我没嫁出去,但也是情场老手,那些有的没的心思,能逃得过姐的法眼?哼!”
我懒得和她说,心想自己既然眼含秋波,那说得自己这心思不定啊,那得去冷静一下才行。于是说要去一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本来想用冷水拍一下脸冷静一下,但又担心造型师给我画的妆弄花了。于是强忍住。只是将水龙头打开,用水一直淋着手,然后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过就是和安明喝了一杯酒而已,我怎么就需要冷静了?原来是被胡芮说我含情脉脉把我自己给吓到了。
我当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和安明之间的事情的。
首先我还离婚,在名义上还是有夫之妇。如果让人知道安明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扯不清,那对他的名誉无疑会有极大的损害。他会被人认为是一个不良的勾搭良家妇女的人。
到时我在公司肯定也会被人畏惧,但同时我也会被人鄙视到死。我忽然发现这种关系真是危机重重,我是必须得和陈年有一个了断了,不然有一天这种关系会伤害到我和安明。伤害到我也算是活该,但伤害到安明,对安明造成不好的影响,那我真是罪过大了。
我正站在洗手台前胡思乱想,忽然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从镜中往后看,看到安明那张刀刻般的脸。
我赶紧挣脱,没想他的咸猪手迅速在我裸露的肉肉上抹了一把,“袁小暖,原来你在夜场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没想到会被我抓到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我赶紧抢占主动。
“我要告诉你了,能看到你这种性格的样子吗?”他搂我的手更紧。
“你放开我,一会有人来看见。”
他将我反过身,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嘴伸上来狠狠啃了一下。“不要和那些男人猜拳了,我特么吃醋!”
之前在众人面前还沉着稳重的董事长,这会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奸滑和痞气。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东西,我想说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没见过安明这一类的男人,要是见过了,那就会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类男人比女人善变多了。
简直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那样快,各种复杂的角色迅速变化,言行和气质也能瞬间就变回来。简直就是影帝他师父的师父。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我让人看到你搂着公司新员工耍流氓。”我威胁道。
“叫!我?励你叫,让人看到公司的新员工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在洗手间勾引董事长,这才叫爆炸性的新闻呢。”安明奸笑道。
他知道我不会叫,他了解我,赌定我不敢声张。
“你放开我吧,今天这衣服是胡芮逼我穿的,我几时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啊,我也觉得太张扬了,一点也不适合我,可是我没办法啊,我现在是她的助理,她是我的老板,她让我穿我就得穿,不然她就要让我滚蛋!”我哭丧着脸说。
“那要是她让你再穿得暴露一点,你也认了?”安明问我。
“那倒不会,那就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
“那就是说,穿得这么露,其实是在你的接受范围内,你内心觉得可以这么露的?”安明紧追不舍。
果然是言多必失,在安明这样的人面前,说话真得处处小心。
“也不是了,你是当老板的,自然不明白一个下属被上司要求做某件事的时候,那内心得有多为难多挣扎!现在你又来找我麻烦,你还有良心吗?”我只能是用苦情手段了,别无他法。
他这才松开了手,“胡芮这个女人也真是的,要露自己露,干嘛逼别人穿性感的衣服?回头我跟魏松说一声,让他把你调离,不给她当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