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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那倒也是,确实没人敢冒充代子的意思,可是这件事听起并不对,代子自己是菊花社的核心成员,怎么可能让我去查菊花社的犯罪的事?”
“一个组织就像人体一样。总会有某个器官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当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当然是需要治疗,切除那些坏了的部份,无疑是最有效的一种治疗手段,而您就是那个主持手术的主治医生,因为夫人信任您,也感谢您多年以来的关照,所以她选择让您来主持这次手术。”安明说。
警司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夫人是要借我之手来消除异己吧?”他问。
“那倒也不是,这只是一种合作,如果非要说是利用。那最多也只是相互利用,代子夫人可以清除掉社团里一些害群之马,警司您则可以升官发财,这是双赢的合作。”安明说。
“风险呢?菊花社盘踞清迈多年,我的很多上司和都他们的高层是朋友,我现在却要去动菊花社,如果到时对方请出更大的神,那将处于险境之中,到时别说是升官发财了,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这个警司果然是老狐狸,把自己可能面临的风险看得很清楚。并没有因为安明的一番话就把他给冲昏头脑。
“这个您不用担心。夫人早就为你设想好了,绝对把所有的风险都消除干净。一定不会让你承担任何的风险。”安明说。
警司笑了笑,“风险如何消除得了,万一我要是去动了,结果却动不翻,那我马上就会陷入被动之中,到时夫人恐怕会把我当作弃子,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吧?”
“那肯定是不会的,如果夫人没有把握让你把事办成,那夫人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件事了,因为这件事不仅是对你来说意味着风险。同样对夫人来说也是有风险的,她也希望做成功,而不是做失败,她可以给你提供一些铁证,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整个案子,至于您说的你的一些上司也是菊药社的朋友,这个更没关系,他们会持观望态度,不会轻易插手,因为大家都明白,如果没有菊花社内部的人?许,您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风险还是依然存在的,而且这个风险非常的巨大,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
安明笑了笑,“做任何事都是有见险的,就算是在大街上走,那也有摔倒的风险,人活在世上是没办法完全避免风险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警司难得遇上这样的机会。是甘于平庸,还是一飞冲天,全看您的选择。“
“你很会说服人,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是有些动心了。”警司说。
“警司有自己高超的判断能力,知道我说的在理,所以才能听进去我,不是我说服了您,是您自己作出了判断。”安明说。
“那我主要动的目标是谁?”警司看起来真的是已经被安明给说服了。
“渡边。”
警司的脸色又变了变,“菊花社的大少爷?”
“那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在菊花社那样的组织,决定影响力的是实力,而不是身份,渡边一但一无所有,他这个大少爷会比其他的小喽啰更差劲。”
“可是现在他还是大少爷,而且是一个有实力的大少爷。”警司皱眉说。
“但您也别忘了,支持你的,比大少他还要更有实力的大小姐。您也只有动作很大,才有可能升官发财,只要您把渡边的一些犯罪行为公布出来,菊花社高层为了不让事态扩大,就会想办法清除掉渡边这个独瘤,到时菊花社不仅不会为难您,而且还会给您提供保护。您就放心做事吧。”安明说。
“那我得先看看你们给我的提供的资料是不是足以把案子办成铁案。”警司一听是渡边,还是有明显的犹豫。
“肯定能办成铁案,不然夫人也不会轻易动了这个心思。”
“我得先看看相关证据。”
“那不行,如果您看了以后不作为,那怎么办?坦白说如果这件事你不做,夫人会找另外的人去做,我们会把证据交给愿意去做的事,所以只有您答应了去做之后,我们才会考虑把证据交给您。”
警司又开始思考,看得出来他很矛盾,又想升官才财,又害怕冒风险,毕竟他面对的是菊花社。这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要丢命的。
“如果您实在是下不了决心,那就算了吧。我们再另寻其他的合作伙伴。”安明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好,我做。你把资料给我。我一定做。”警司说。
安明将一份材料递给他,“您是自己亲口答应了的,您要是反悔,后果自负,这是夫人的话。”
“我知道,也请夫人务必要全力配合我。毕竟我要面对的是渡边,以我个人的能力,那肯定是动不了他的。”
“这是当然,恭喜警司作出了英明的选择。”安明说。
“你很会说服人,你叫什么名字,哦,你是华夏人?”警司问。
“不是,我来自缅北。”我看了一眼安明,心想你怎么能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他?这也太危险了吧?
“哦,原来如此。”警司说。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在办案过程中遇到?烦,很大的?烦,我可以帮你,夫人不能帮的,我也能帮,至少,我能保证您的生命安全。”安明说。
“为什么代子不能帮到我的事,你也可以做到?”警司说。
“因为夫人是大小姐,要承担的事很多,因为要担当,所以就有包袱,有包袱,就不一定事事都能放开手去做。而我就不一样,有些夫人不方便做的事,我也一样可以去做,明白我的意思吗?”安明说。
“不是很明白,但我相信你,因为我认为你是一个值得依赖人。”警司说。
“谢谢,我为你信任我而幸运的。”安明笑着说。
回到车上,我问安明说为什么要把自己来自缅北的事告诉那个警司。安明说如果说自己来自华夏,那警司要是多个心眼,查一下我们,那很快就能发现我们是逃犯,但如果说来自缅北,反而不会引起怀疑,因为缅北是三不管地带,出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
我说那你说你可以帮助他,又是什么意思?
安明说我们现在为代子办事,并不是在给她打工,而是想办法对付她,要对付她,当然要了解她,甚至接手她手里的一些牌,这个警司分明就是代子未来要扔掉的一颗弃子而已,如果在他危难的时候救他一命,那我就会成为他的恩人,以后就可以利用他做一些事,在警署认识人,以后要想摆脱代子逃出泰国,也会方便很多。
我确实是挺佩服安明考虑得相当的周到,他这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提前预见一些事,并且提前作好准备。
“那些交给警司的资料你都私自看过了吧?你有没有复印一份?”我问安明。
“当然看过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看,不过我没有复印,我记在这里了。”安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安先生,别在我面前装天才了,那么多的东西,你能全部记住?”
“袁小姐,那不是上小学要背课文,需要整篇地背下来,只需要记住要点就行了,ok?”
“ok,全看你的了,看你能不能把渡边给扳倒了,要真是把长野家的大少爷给扳倒了,那可真是很牛的一件事,这是很多人想做都没有做到的事。”我说。
——
当天晚上,苏纶就打探到消息,渡边管理的几个场子被警方突袭,几个管理高层被带走,原因是涉独。而且渡边被传讯。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上了当地的主要媒体,顿时一片哗然,菊花社统治清迈江湖多年,?白两道的人到了清迈都得先拜山头。现在菊花社的场子却被查了,这简直就是在捋虎须。顿时各种传言开始传开了开来,说菊花社因为济科的不露面开始走下坡路的,也有说只是一个误会的。还有说是被人陷害的。
代子打来电话,问安明现在怎么办?安明说,先把渡边保释出来。
代子说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怎么又要把他给保释出来?
安明说警方肯定不会一直关着渡边,就算是我们不把他保释出来,也一样会有人保释他,渡边还是要出来,所以不如我们自己把他保释出来更好。以渡边的脾气。保释出来后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对警方采取报复,让他犯更多的错,就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代子采纳了安明的建议,让安明代表她去保释渡边,安明忽然间就成了代子的主要办事人了。
这样的热闹我当然要凑,我想看看不可一世的渡边从警察局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交了保释金后我们见到了渡边,和我们想像的一样,他狂躁得像条疯狗,不但没有任何的感谢,反而冲着安明和我大吼:“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安明笑着说:“我们是来保释你的。当然也顺便看一下你的笑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代子做的,让代子给我小心一点,我没动手,她倒先动手了,她一定会后悔的。”
“那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可以走了,如果他们再把你抓进来,记得让他们打电话通知我,我派个手下过来就行了,我现在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管你的这些破事。”安明说。
渡边气得不轻,“安明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安明又笑,“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是长野家的大少爷,菊花社的未来会长。”
安明摇头,“真会自封,还未来社长,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未来国王呢?你身上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是你的姓氏了。你只是沾了这个姓氏的光,所以才认为自己了不起,其实你根本就是不学无术,一无是处。还未来会长,警察说抓你就抓你,你哪里有半点未来会长的样子?简直丢尽了长野家的脸。”
“我会让那些愚蠢的警察付出代价。”
渡边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他上了安明的当了,安明就是要他怒,而且是怒极了的状态。就是这样,安明才有机会。
“是吗,你准备如何让他们付出代价?准备在他们身上咬两口吗?还是用其他的什么方法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觉得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去求他们放过你,这才是你最紧迫的必须要马上做的事情。如果你搞不定,我可以替你来做。”安明笑着说。
“我如何让他们付出代价,当然有我自己的方法,你告诉代子,她整不垮我,我会让她付出代价。”渡边说。
“行了,别自欺欺人了,几个警察都可以玩死你,更别其他人了,你要是识相,就自己离开泰国吧,这样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安明说。
说完安明就拉着我走了,渡边在后面大叫:“我会你们这些人全部干掉!”
果然冲动是魔鬼,只要把一个人激到疯狂状态,他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渡边出来后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带了一大批人在街上打伤了警察,被他打的警察,正是查封他场子的那些人。他要教训一下那些警察,说看以后谁敢动他的场子。
这样无脑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一些本来冷眼旁观的警察。这些人多年来一直受菊花社的气,很多事不敢做,现在渡边如此嚣张地直接挑衅。他们那藏在心底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大批警察罢工,要求上级派警力对渡边严厉的回击。
上面迫于压力,再次传讯渡边,渡边早就恼羞成怒,拒绝警方的传讯。传讯渡边的人在回警署的路上遭到暴力袭击,警车被毁,警察身亡。
这些帐当然也被记在了渡边的头上,这一下了彻底惹起了公愤,警方正式下了逮捕令,要抓捕渡边。
渡边见事态扩大,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忽然就躲了起来,警方四处找不到他。
见时机已成熟,我来到莞香的住所。
莞香一看到我,直接就问,“渡边是被你们给逼疯的吧?安明这么厉害,愣是把渡边给逼到了悬崖上?”
大家都是明白人,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是他先我们逼到了悬崖,上次他派人刺杀了寺岛,最后还嫁祸给我们,把我弟弟弄去当替罪羊,这个人太阴险,不能留,不然我们迟早会被他所害。”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很好奇。”莞香说。
“我们做不到,是代子的帮助下才做到的,主意是安明出的,但我们也没有想到实施起来会这么顺利,有些超乎我们的预料。”我笑着说。
“渡边这些年都安稳习惯了,也嚣张习惯了,和花玲一样,只要遭遇一些变故,他就会方寸大乱,更何况你们步步紧逼,火上浇油。”莞香笑着说。
“如果渡边不逼我们太甚,短时间内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对付他,但他出手太狠,就必须得先拿下他了,但是光凭代子力量,是不能把渡边打趴下的,所以我们劝说了代子,让她和你合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