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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安抚,彩音的情绪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快到万园的时候,秋野打了电话来,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但她下面的人有事,不能开车接她,问我们能不能去接一下她。她还说想念万园的华夏菜了,想来我们这里蹭饭。
这意思够明确了,那就是想让我们去接她,然后直接把她给接到这里来。至于华夏菜什么的都是扯,想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有锦笙。
真是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这倒好,彩音在这里,秋野也要来。这两个和锦笙有感情瓜葛的女人,终于又要见面了。
“小暖姐,是不是不方便呀,如果不方便,那我让其他人来接我好了。就不用麻烦了。”
秋野见我半天不说话,知道我在犹豫。又问道。
“方便方便,我一会就来。你等一下啊,正好我这里有贵宾,可以让你们见一下。”
“什么样的贵宾啊?是闻先生的朋友吗?”秋野竟有些兴奋。
“是啊,是锦笙的朋友,老朋友。”我说。
“好啊,那我在医院等你们。”
挂了电话,彩音问我:“你接电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我,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导致你们有些事情不方便?”
她也真是聪明的人,竟然也看出来来了。
“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秋野家的二小姐今天出院,让我们去接一下。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人在屋檐,对于长野家的人,是不敢得罪的,也只好答应啦。”
“就是那个准备嫁给我弟弟的秋野?”
“是的,就是她。”
彩音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将彩音安置好之后,我就和锦笙来到了医院,秋野一身休闲服,还背个双肩包,像个邻家女孩一样漂漂亮亮地候在医院门口。一看到我们车停下,她就飞了过来。
“小暖姐,闻先生。我好啦。”她欢快得像个孩子,脸色红润,和前一阵绝食时的憔悴判若两人。
我把手里的花塞给锦笙,锦笙犹豫了一下后接过,将花递给秋野:“二小姐。恭喜康复。”
秋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脸上是满满的笑意,“这是你买给我的吗?”
其实那花真是我买的,和锦笙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着秋野那期待的眼神,我怕锦笙否认,赶紧在旁边说:“是啊,我也没想以锦笙会有这么细的心思呢,我也住过几次院,也没见他给我买过花,真是区别对待啊。”
秋野脸上的笑意更浓,“真的啊?那我真是荣幸,谢谢你啊,闻先生。”
锦笙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秋野一路上开心极了,不像是刚出院,倒像是从哪渡假回来似的。人家说有爱的地方就是天堂,对于秋野来说,这车上有锦笙,所以这里也是天堂。
“安先生和袁先生呢,他们在最近在忙什么呢?”秋野问。
“他们听说你出院了,都在准备食材准备给你熬汤补身体呢。”我笑着说。
“对了,闻先生的那个朋友还在吧?闻先生的朋友。那都是贵客,回头我也要请他吃饭的。”秋野说。
我心想只怕你要是知道她是谁,你不但不会请她吃饭,还想吃了她。
为了防止秋野见到彩音后太过失望,我决定先告诉她。
“其实那个人你也认识的,你们也是见过面的人,她来自曼谷,是寺岛成洋的姐姐寺岛彩音。”我说。
秋野的脸上果然露出失望之色,“她来这里干什么?”
“寺岛成洋被夫人给扣起来了,这件事你知道吧?”
秋野点头,“我听说妈妈关了长合组的人,但我不知道是寺岛本人,这件事妈妈做得有些鲁莽了,不过寺岛那家伙也不是好人,关他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两家会因此开战,寺岛彩音此次前来,是带了人来和我家开战的吗?”
“那倒不是,如果是开战,她也不会住在我们那里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秋野给打断:“她住在你们那里,她和谁一起住?”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说我们那里房间多着呢,当然是她一个人住了,不过昨晚我和她饮酒很晚,在外园睡着了。可以算是我和她一起住的吧。
“那她是来和我妈妈谈判的了,谈出结果了吗?”秋野自己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敏感了,脸有些红,赶紧转移了话题。
“还没有谈出结果,夫人的意思是,要让长合组那边拿出两亿泰铢来赎人,但彩音没有同意,并因为这件事很愤怒。”
秋野也有些惊讶,“妈妈这样的身份,怎么能绑了人家,然后问人家要钱呢?盗亦有道,这是违反原则的啊,菊花社有自己的生意和多种赚钱的渠道,并不差钱,妈妈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们也觉得不妥,也可能是夫人最近比较缺钱吧。我们想劝说她放弃给别人要钱,但估计没用,夫人决定的事情,那肯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我说。
“这件事真是太离谱了,不能凭由妈妈这样胡来。可以提出其他的交换条件,但也不能直接问人要钱啊,哪有这样的。传出去影响多不好。”秋野皱眉说。
“二小姐现在最好不要去惹夫人了,先看看这件事最好会如何发展。夫人以前应该也不会这样做,只是这一次好像真的是很缺钱,不妨了解一下,夫人为什么会如此缺钱。”锦笙在旁边说。
锦笙一开口,秋野马上同意:“好,那就先了解一下再说,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妈妈什么地方会需要用钱。”
——
不光是秋野想不通,我们所有的人都想不通代子为什么会突然缺钱。这世上缺钱的人大有人在,但怎么排也排不到代子那样的人缺钱。
“这件事二小姐可以问一下,但没必要和夫人发生争执。二小姐已经惹得夫人很不高兴了。就不要再惹她了。”锦笙说。
锦笙只要说什么,秋野是必然点头认可的。
到了万园,彩音在睡觉。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补觉。
秋野很兴奋,这里看看,那里走走。不时还去研究一下安明如何做菜。
终于到了开饭时间,彩音也起来了。
“彩音小姐架子很大啊,等人家把饭作好才起床。是不是还想让人把饭给送到床头去啊。”秋野说。
我心里有些想笑,没想秋野这小姑娘竟然也会这样尖酸地说话,不过她这样说话并不讨厌,反而让人觉得有几分喜感。
“这不是我弟弟的媳妇么?怎么到这里来了?弟媳妇,你老公现在被你妈给关起来了,你就这样看着不管?”
彩音也是混过看守所的人,岂会让秋野一个小姑娘给镇住,马上反击。
秋野的脸色变了变,“谁是你弟媳妇了?那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妄想,我从来也没有同意过,去曼谷那也是被你们所逼,我是一点也不想去的。”
“明明就是你妈死皮赖脸地要把你许配给我弟弟。然后又反悔,现在反过来把我弟弟给关起来了,你们这是搞的什么东西?”彩音说。
“那是我妈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从来也没有同意嫁给你弟弟,所以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叫什么弟媳妇,我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呼。”秋野冷着脸说。
“看来你和你妈一样翻脸快,不叫你弟媳妇,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准弟媳妇?”
“我和你弟弟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要总是把我和你弟弟扯在一起,这让人厌烦。”秋野急了。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我担心会干起来,赶紧劝阻,“开饭了,开饭了,两位歇一下,有什么事吃饭再聊。”
锦笙左边坐的是安明,右边的位置空出,见彩音有意要坐到那个位置的样子。秋野抢先一步跨了过去,抢在彩音的前面坐在了锦笙的旁边。
彩音愣了一下,只好坐到了袁小刚的旁边。
“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嘛,不管以前有什么过节或者是其他的问题。现在能聚在这里一起吃饭,那就是缘份,大家先把那些恩怨给放下,我们好好吃餐饭才是最重要的。”安明说。
“安大哥做的菜真好吃,比泰国最顶级的华夏菜厨师都要棒。”秋野对安明的称呼忽然就变了,以前叫安先生,现在直接称呼安大哥,这样的称呼,倒是很有华夏味儿。
锦笙叫安明叫大哥,她也想叫大哥,只是不好意思,所以就叫安大哥了。
“谢谢二小姐夸奖,我做菜并不专业,只是爱好而已,但比袁小暖做的,那的确是好得太多了,这我承认。”安明笑着说。
“就别自卖自夸了,就你那两招,还是我教的呢,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已。”我也跟着调节气氛。
“安大哥和小暖姐好恩爱,真让人羡慕。”秋野说。
“小孩子怎么会懂人家通过时间沉淀下来的东西,那是比爱情还要重要的情感。”彩音说。
“那倒也不是认识的时间越长。感情就越深,时间可以沉淀下来一些东西,但同时也会淡化很多的东西,关键还是在人。时间并不是万能的。”秋野马上反击。
两个人竟然为我和安明的话题也能吵上。看来彼此的敌意很深。这种敌意不仅仅是因为两家有仇,还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在秋野的眼里,彩音是要和她抢的锦笙的对手,而在彩音眼里,秋野是一个本来要嫁给她弟弟,现在却盯着她前男友不放的人。
这样的关系,当然不会有多友好。
“好了,两位就不要再为这个话题而争论了。安心吃饭吧,我费心费力做了这么一餐饭,要是一直在你们的争吵声中吃饭,那太浪费了。”安明笑着劝解。
“我给安大哥面子,不和你争论。”秋野说。
彩音冷哼一声,也没再说话。
总算是把饭给吃完了,彩音提出到外园散步,说饭后散步可以避免长胖,而且还意外邀请秋野一起。看来她是有话要和秋野说。
三个女的出去,锦笙他们当然也没嗖出来,三个女人一台戏,不过今天戏的主角是两位千金小姐,我这样的就是夹在中间两头为难的主。
“我知道你有话想对我说,正好我也有话要说。”
彩音刚一坐下,秋野就站在她面前说。
还说是要出来散步呢,看来这只是饭前战争的续集。
“你年纪小,你先说吧。我一向让着小孩子。”彩音说。
“不,你远来是客,我让着你,你先说,我对年纪大的大妈也一向很尊重。”秋野针锋相对。
“好,那我就说了。你回去告诉你妈妈,让她把我弟弟放了,长合组没有两亿泰铢给她,就算是有,也不会给她,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我以为只有不入流的小混混才干得出来,没想到你妈竟然也干得出来。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对于我妈的作为,我并不想过多评价,但你的话我会带到的,至于她放不放人,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不管怎样,我妈就是我妈,你威胁是没用的,长野家的人并不会轻易受人威胁。我妈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所有人都这样。”秋野说。
“好,那我的话说完了,现在轮到你说了。”彩音说。
“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还对闻先生有什么想法?”秋野倒是说得很直接。
彩音看了看秋野,“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闻锦笙。”
“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希望你远离他。”
还真是很少看到秋野这么直接和强势,看来人在爱情面前,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风度很难呐。
“凭什么?”彩音冷冷地反问。
“就凭我可以为他去死,你能做得到吗?”秋野说。
彩音愣了一下,“我做不到,不过这种话在嘴上说说,谁都会的,但在实际行动中能不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只是不屑于说这种假大空的话而已。”
“你认为我说的是假话?”秋野说。
“至少也是无法求证的空话,你准备什么时候为他去死?”彩音冷笑着说。
“随时。”秋野也冷笑。
“你既然能为了他去死,那也就是说,你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去做了?”彩音问。
“基本上是这样。你能做到吗?”秋野说。
彩音站了起来,“你证明给我看,如果你能证明,我就从此远离他。”
“不是远离,我是要你从此不见他,我也准备证明给你看来着。”秋野好像话里有话。
“你如何证明?现在就去死吗?”
“我现在又必要为他去死,为什么要死?我可以为他而死,但也要有必要。我又不是傻子,莫名其妙就要去死吗?”秋野说。
“那你不是说空话是什么?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说,我只是不屑于说而已,因为说了毫无意义。”彩音说。
“你弟弟不是被我妈给关起来了吗,我可以考虑把他救出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得到,但我也会冒很大的风险,我如果这样做了,我妈没准会扒了我的皮。但只要你答应从此以后永远也不见闻先生,我就愿意冒这个风险,把你弟弟给救出来,这能不能说明我的诚意,能不能证明我真的愿意为他去做任何事?”秋野说。
我和彩音都有些惊讶,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