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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和鸣-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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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娘家姓丁,我怎会不记得。”

“是了,我娘也是姓丁。”

扶摇微微一想,吃惊道:“你是说,先生与你母亲是亲戚关系?”

青宁笑道:“不止如此,那宫里的丁贵妃,亦是姓丁。”

扶摇这次的吃惊更大了,失声道:“莫非先生、你母亲和丁贵妃,均是出自同一姓?”

青宁微笑不语。

如镜道:“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告诉你罢,牵扯到祖上,青宁一个小辈,却是没有这么清楚的。”

原来扶摇的猜测并没有错,如镜先生、青宁的母亲丁芷兰,还有宫中的丁贵妃,当真是出自同一姓,不仅同姓,更加同族,大家都是源出阿山丁氏一脉。

阿山丁氏,位于大盛东疆,在前朝便是大族,书香传家,声名清雅。历代丁氏族人,均以辅佐社稷、教化民众为己任,在各地均办有丁氏书院,族人做官、经商皆有成就,族产颇丰。

只是前朝政事糜乱、国力赢弱,先有扶风倭寇祸乱中原,后有慕氏高举义旗。丁氏一族在是否支持慕氏掌国一事上发生了极大的分歧,最终导致了分裂的局面,其中反对支持慕氏的一支族人离开故土阿山,在东南沿海落地生根,成为丁氏的东南分支;而另一支则留守阿山,支持慕氏统一中原,并在慕氏立国之后,获得了极大的发展。

如今阿山丁氏兴盛更胜前朝,而那一支背井离乡的东南丁氏,却是日渐没落,从声名显赫的世族,变成了寒门士族。

当今的丁贵妃,便是出自阿山丁氏。

而青宁的母亲丁芷兰,便是出自没落的东南丁氏。

至于如镜先生,原本也是阿山丁氏,只是她性情孤高冷傲,不听父母之言,不愿嫁给与丁氏门第相当的大族,反而一心跟了一个寒门书生,远嫁桐城,后来守寡之后,也很少与族中联络,只靠在大户人家教授女学生,收受束脩维持生计。扶摇和青宁,便为她的生活经济来源做出过贡献。

“那这样说来,先生与青宁的关系……”

如镜看了一眼青宁,道:“青宁需叫我一声姨母才是。”

青宁站起身,恭敬道:“先生原是青宁的授业恩师,又是青宁的长辈,如今又知道是源出同宗,青宁理该尊称姨母。姨母请受青宁一拜。”

她说着便盈盈蹲身拜礼。

如镜立刻伸手扶住:“不需多礼。”

扶摇瞧在眼里,暗暗思量。虽然青宁一直尊敬如镜先生,但如果是仅凭如镜先生轻飘飘几句话,说自己跟丁芷兰是同族的,青宁也不至于立刻就相信如斯,还称之姨母,想来其中还有别情。

“这样说来,先生离开桐城之后,想必是回到了阿山,那怎么如今又到了京城呢?”

如镜道:“我因忤逆双亲出阁,成婚之后,便甚少与母家联络,直到去年,母亲病重,自知不起,才修书召我回乡。我原是家中独女,母亲膝前并无他人侍奉,我怎敢不回来尽孝。因此,当日与你们告别,便卖掉了桐城的房产,返回阿山,直至上月,母亲去世。

“阿山丁氏,虽兴旺繁荣,但当今族长,一直牵挂着东南分支,平生心愿,便是希望东南丁氏认祖归宗,两支族人和好如初,全族亦得圆满。

“我久住桐城,自然已知道青宁母亲乃是出自丁氏,只不过那时我不知族长心愿,亦不愿与丁氏有过多牵扯,是以并未与青宁母女相认。如今既然返回阿山,感念族长对双亲照顾,便也不敢不为族长分忧。

“族中人物众多,但对东南丁氏有所了解的,却仅我一人。东南丁氏人口凋零,如今只得青宁外祖这一条血脉。而青宁之母丁芷兰,亦是东南丁氏中唯一嫁入侯门之人,她如今故去,最后留下的也只有青宁这点微薄余脉了。如今青宁即将嫁入皇室,若要东南丁氏归宗,唯有青宁向外祖进言,才有成功的希望。因此,我才来到京城,希望说服青宁。”

扶摇恍然道:“这么说,我猜想,先生到了岳京,必是先见了丁贵妃,通过丁贵妃,今日才与青宁相见。”

如镜称是。

阿山丁氏,既然出了丁贵妃这位贵人,重收东南丁氏归宗这样的重大事件,自然少不得她的许可和促成。如镜领了族长的委托,到了岳京之后,自然是先与丁贵妃取得联系,丁贵妃这才知道,即将成为自己儿媳妇的苏青宁,竟然还跟丁氏有如此密切关系,自然又惊又喜,今日便立刻召青宁进宫。

扶摇欣喜道:“这样说来,青宁成为大皇子妃,乃是天意。”

如镜点头道:“这般巧合,除了天意,亦无其他解释。”

青宁道:“能因此得到贵妃的谅解与喜爱,也是我的福气。”

丁贵妃原本属意的媳妇人选是苏扶摇,突然之间换成了苏青宁,纵然有大皇子解释分析,心中亦难免有疙瘩。如今既知青宁身上带有丁氏血脉,等于是亲上加亲,比起扶摇来,她这个苏家女儿的关系与丁氏只有更加亲密,她怎能不喜。

扶摇吃惊道:“这样说来,青宁与大皇子,岂非姨表亲?”

虽然古代跟现代不一样,姨表亲素来是成亲的一个佳选,但她作为现代人,难免对此有心理障碍,若是青宁和慕弘武血缘关系太接近了,将来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子孙后代。

幸而如镜道:“论起辈分,丁贵妃倒也算是青宁的姨母,只是东南丁氏乃是从青宁的外高祖便分裂出去的,说起血缘,倒也不是很亲近了。”

扶摇一想,这已是出了三代了,便也释然。

青宁今天进宫,既见到了如镜先生,又得知了自己的宗族关系,更与丁贵妃拉近了关系,将来婆媳之间想必不至于有太大矛盾,对她来说,自然是三喜临门。

而最值得高兴的是,在这样的喜事前提下,她向丁贵妃提出婚后欲回乡省亲之事,丁贵妃一口答应,还特别嘱咐她回乡后去见外祖,务必说服他返乡祭祖,认祖归宗。

至此,她回乡省亲,既担负着说服父亲苏北岳支持大皇子的任务,亦担负着说服外祖返乡祭祖的重任,压力虽大,理由亦是十分充分。

扶摇见她真心高兴,便也不愿再提起中午在凉亭外听到的秦茜儿等人的言语,以免扫了她的兴致。

而如镜先生这次随同青宁到西山别院,也并不只是来见扶摇,而是作为青宁的娘家人,在出嫁当日,为其主事送嫁。

有她这个长辈在,扶摇便轻松起来,原本她作为青宁的长姐,是要做主事人的。她虽然聪明也有能力,但始终没有经验,心下难免惴惴,如今有了如镜接过这个重任,她自然便没有压力了。

三日时光匆匆过去,这天便到了大喜的日子。

大盛京城,从皇帝慕止戈大婚之后,便再也没有过这样隆重的盛事,两位皇子同时大婚,满城都是红绸飞扬,岳京城主干道上,早已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

天蒙蒙亮的时候,宫里迎亲的两抬花轿,便已热热闹闹出了城门,直奔西山别院。

到了辰时半的时候,岳京城的街道上便已到处都是人群,哪儿哪儿都是乌泱泱的,全都翘首期待着新娘子进城呢。

237、催妆

西山皇家别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天没亮的时候,苏家姐妹的花萼楼和秦茜儿的居处便都已经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新娘子的化妆是个大工程,没几个时辰都是不能成功的。

好在花萼楼这边有丁如镜在,她是过来人,出身大家又饱读诗书,凡是礼仪上的均十分熟稔。

给青宁上妆的亦是宫里来的女官,细心又有经验。

因此,整个花萼楼内,繁忙而不失秩序,一切都在忙碌地进行中。

饶是如此,扶摇也是忙得头昏脑胀。

大局有丁如镜安排,实际细节却得她来操办,原想着,出嫁也不过就是一应礼仪流程,还有安排嫁妆罢了,哪只这皇家的婚礼跟平民百姓的婚礼也是一般的流程繁琐,而且远比百姓的更加严苛。

来迎亲的花轿已到了花萼楼外,催妆的唢呐鼓乐也响了两遍,扶摇赶紧地叫人给拿了一红篮子的红包出去,给迎亲队伍分发。

这大盛的婚礼规矩,若是催妆两遍,新娘还不出来,娘家就得给发红包了,好让迎亲的队伍停一停,别急着催第三遍。

扶摇这头刚忙完,就有阿棋跑来问:“嫁妆都已准备妥当了,大小姐,可是叫人现在抬出去?”

“抬去抬去”扶摇一叠声地说,“院子里都放不下啦,赶紧抬出去。也好叫人围观着,他们看得热闹了,也就不会急着催新娘子了。”

阿棋忙应了,一溜小跑,嘴里喊着:“抬嫁妆啦!”

西山别院里留住的人虽说不如从前多了,但光是别院本身驻守和伺候的人,便有上百,今天这个日子,除了守门户的不能擅离职守,几乎全别院的人都跑来围观的。

苏家姐妹自来京城,便风波不断,名声也是显赫,今日围观的人比秦茜儿那边便要多很多。

三十二抬的嫁妆抬出来之后,一字排开,顿时拉出老长一条队伍。~

按照皇家规矩,只有皇后能用六十四抬嫁妆,贵妃四十八抬;皇子妃中唯有太子妃可以四十八抬嫁妆,等闲最多只能三十二抬。

如今储君未立,青宁和秦茜儿都最多只能用三十二抬的嫁妆。

这些嫁妆多是宫中赏赐,自然都是上等的好东西,此时排开后,每一个箱子都是开着的,众人围观,啧啧有声。

大家伙儿都是皇家奴才,比起平头百姓,自然见识是要多些的,但这样隆重的场面也是不多见,但是为了烘托气氛,也少不得多说一些赞美的话。

花萼楼里头,扶摇又跑去瞧了一遍新娘子上妆。

青宁的屋子里,一堆子人挤得满满当当,入眼全是红色,喜庆得令人眼晕。

新娘子的嫁衣均已穿好了,发髻也已经梳好,只剩脸上的妆,还差一点,丁如镜不知何时抢了上妆的差事,正给她细细地描画。

扶摇想了想,又出了门,叫着阿棋阿韵的名字。

不大一会儿,阿韵提着裙子跑过来:“阿棋在外头看着嫁妆呢,大小姐有事与我说罢。”

扶摇便道:“你去秦茜儿那边看看,她们进展得如何了,咱们可得盯牢她们的进度,一定要抢在她们前头出门。”

上次她在凉亭那边听到秦茜儿等人的对话,虽没有告诉青宁,但阿棋和阿韵却都已经知道了,两个丫头自然知道大小姐的好胜之心。

秦茜儿既然想把个头筹,她便偏不叫她如愿。

阿韵领了这个差事,兴致勃勃地去了。

这会儿阿棋又兴冲冲地跑来:“大小姐,有客人来!”

青宁出嫁,苏家在岳京城中虽无亲戚,但苏北岳为官多年,政坛好友总是有几个的,今日也都派了内眷来,一是恭贺,二是帮忙,三是壮娘家声势。这些客人,扶摇都安排在厢房喝茶歇息了。

此时阿棋来禀告,她便直接道:“有客人领去厢房便是,不必特意来问我。”

阿棋笑道:“这个客人不一般,若是领去厢房,那些夫人小姐们可都要跳脚回避啦”

她话音没落,身后就已经跳出一个人来。

“我说嫂子,贵客临门,也不迎接一下,白费我这贺礼啦”

扶摇又惊又喜道:“是你这个调皮鬼呀!”

来的却是冉冬夜。

他一身锦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乌油油整整齐齐地结成发髻,显得眉清目秀英气勃勃,只是锦袍的袍角却撩起来束在腰带中,露出了黑色的靴子,破坏了这一身斯文。

扶摇道:“你这打扮,该不会又是跳墙进来的吧?”

阿棋扑哧一声便笑了:“大小姐猜得真准。”

冉冬夜道:“门口那许多人,围得水泄不通,我若是硬挤,那些个小姐姑娘们碰了胳膊腿儿的,便叫唤起来,聒噪得我不耐烦,还是跳墙进来便利。”

对他这种行为,扶摇也是没什么好说了,见他手里还捧着一个长条的大盒子,便道:“这是什么?”

冉冬夜道:“贺礼,给青宁添妆,我娘搜来的一抬古琴,宝贝得不得了,我想着青宁是好朋友,亲如兄妹一般的,既然要送就要送好的,便拿了这古琴来了。”

扶摇揶揄道:“拿?你不确定不是偷?”

冉冬夜打个哈哈道:“我自家的东西,最多就是个不告而取。哎呀,不必说了,赶紧拿去放嫁妆箱子里,抱得我胳膊都酸了。”

他胡乱扯开话题,将古琴盒子塞入阿棋手里,阿棋嘻嘻笑着,自拿去门外添到嫁妆箱子里去。

此时身边无人,冉冬夜便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挨着扶摇道:“今日客人来得不少吧,那位云大小姐来了不曾?”

扶摇挑眉道:“怎么?云大小姐跟你有什么干系?”

冉冬夜笑道:“有没有干系,以后就知道了。”

扶摇打量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看上她了?”

冉冬夜嘿嘿一笑。

扶摇便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真的?”

冉冬夜正色道:“自然是真的。”

扶摇啧啧道:“看不出来,你居然好这一口。”

冉冬夜朝天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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