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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本能行动的肉欲傀儡耳边低喃道:“这是你对我爱的背叛所得到的惩罚……如果还有下次,我还会这样痛爱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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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发泄完了!!!(呃……是不是过份了一点……'汗')
真想把这篇东西丢到那家伙的信箱呀~~~哼!看谁会又痛又痒?!
不过……还是算了吧…………
让小受用他的名字,最后还是有人爱了,便宜了他!!!
下次还有谁敢在餐桌上用黄|色笑话来污辱女性的,我再把他丢到这个系列来SM叫他好看!!!
by被气愤冲晕头后,不打算保留矜持形象的X天上
爱与罚の音律之爱
惩罚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爱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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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原谅你……”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压在石桌上,下身被强迫性高高抬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指痕及琴弦弹出的伤痕的男人咬紧了牙,对以一种饶有趣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下身洞眼的轩昂男子恨恨地说道,从未对人发怒的他眼角已噙上了晶莹的泪。
“我从没想过要你原谅啊!无心……老师!”顺手再把一颗暗紫色的葡萄缓缓地塞进了那狭小的洞眼,欣赏着那玫瑰般的花|穴在啜泣声中再次被撑大,含进了异物后颤抖着缩紧,那轩昂的男子含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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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京都第一琴师何无心的名号,京城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一位谪仙似的人物在半年前落脚于城外的菩提寺后,多少的王孙公子日日相邀同游,为的是能够一聆他天籁般的琴音;多少的名门淑女含羞赠果,为的是一睹他出尘的风采。惜乎,淑女有意,何郎……却总是无心!
淡淡的笑容,得体地拒绝着一切,高洁得让寺内的高僧也自叹弗如,私底下总纳闷着:“这位无心的琴师,莫不是前世哪位高僧转世投胎?不然为何难沾染凡尘?即使他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却也总给人一种似要遗世飞去的漠然。”
琴声——无垢,而清冷
琴师——无心,亦无情
魏王朱子洛是在一次意外的春游中发现了在一道小小流瀑下抚琴的琴师的,那在水声琴韵中绽放出的白莲似的笑容魅住了王子的心,隐瞒身份投诸门下,舍王子之尊扫榻侍师,总以为求得伴他身边,一生如此亦了无憾,谁知这个小小的琴师竟在三日前答应了金陵郡守的提亲,答应入赘,当他逼问他时,他回答的理由竟然是——郡守欲以昔日文君相如鸾凤合鸣所抚之琴,名器“焦尾”为礼。
琴师无心,唯醉心于琴!!
愤怒的朱子洛于他们成亲当晚将新郎掳到了魏王别府,看着那在月色下清泠而雅然出尘的容颜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惊慌,一抹阴鹜的邪笑掠过了嘴角——这无心落尘的人儿,打从一开始就能激起人的天性中最恶劣的部份,让人想要把他弄脏,把他打碎,把他……占、为、己、有!
“放……放开为师!”无心徒劳地挣扎着,但一个文弱的书生又何会是大内高手调教出的魏王的对手,在朱子洛扬着一抹邪笑,缓缓地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后,何无心颤抖着羞愤惊呼。
“你只想要那把琴吗?我带来给你了……”把那个惊慌的人儿紧拥在怀里,朱子洛两手一拍,自有手下送上了那把取自喜堂上的古琴“焦尾”。
“啊……”被一个男人紧抱在怀里的屈辱姿势被别人看到,何无心下意识地把脸往回一躲,不意正好贴上了那张微扬起的唇,对这送上门来的美食朱子洛自然是不会客气,轻笑着咬住那张四处躲闪的唇,狂野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放……放开……”嫣红了面皮,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面前的人,何无心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等慌乱不知所措的情形。
“你只会说这句话吗?”捏住了那淡粉色的|乳头,手上加力慢慢的捻转着,魏王满意地看着怀中如玉般的容颜迅速地泛上了一层泪,“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你想当第一个?”
“啊……痛…………”手无力地在那厚实的胸膛上拍打着,但如蜻蜓撼柱,毫无作用,反而更激起嗜虐的趣味。
“这点点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好的呢,老师!”带着调笑口吻叫出“老师”的称谓,看到那羞愧难当的脸后,不怀好意地重重用力一掐,果然引来怀中的那个人痛呼出声,晶莹如珍珠般的泪流下了面颊。
“你好敏感啊,这样的身子,也想去抱女人?”以舌裹住那被玩弄得涨成紫色的|乳头兜转,温热的感觉让充血的小|乳颤立而起,唇离后在那被含舔得湿润的地方轻轻地吹着气,炙热无比的地方传电般窜过一股酥麻麻的感觉让何无心不自觉地缩起了腰。
“啊……”惊喘着想逃离开的胸部马上又被粗暴的蹂躏着,何无心恨恨地朝那为自己舔吮着脸上的泪,渐渐吻到嘴角边的唇上咬了下去,血腥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想别开头,但旋即被那个浮上了一层怒意的人重重地反咬了过来,在拉扯中被撕破的衣服掩不住那殷红挺立的腴艳,魏王皱眉看了看那个不住地挣扎着的人儿,伸手扯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反绑到背部捆了个扎实。
“不……”被压到了桌上,灼热红肿的小|乳碰到了冰冷的石桌,何无心打了个冷颤,随即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因为,那只不好怀意的魔手竟已探到了他的下体,包覆着那柔软的花茎,“别碰我!”偎缩地拼命躲闪着,渐渐失去了耐性的男人用力一握,不意外地让那具苍白的身子尖叫着倒到自己怀里。
“对了,我忘了,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呢,怎么能不喝合卺酒呢?”从桌旁的小几上拿起一只小小的白玉杯,斟满了浅红色的酒水后送到那噙泪的唇边。
“滚开!”用力地一甩头之下,小小的白玉杯跌落于地,酒香四溢的同时,空气中却也隐隐有一种别样的淫靡。
“还真是倔强啊!老师应该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吧?敬酒不吃……罚酒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以口就壶,仰头把一大口浅红色的液体含入口中,吻上那张几经蹂躏后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强行地抵着他的舌根让他把那些掺了媚药的酒水一口一口全咽了下去,推倒那瘫软的人儿,再把那微凉的酒水倾成一线,倾倒在因为药力而半挺硬起来的分身上。
“啊!”在这种刺激下一激凌弹跳着立起的分身在月色下颤动着,烈酒浇过后发红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暖味的绯色。
“老师这么想弹这把焦尾琴吗?”微笑着把那喘息的人扶到琴几,却是捉住了他硬挺的分身去拔动琴弦,绷得紧紧的细弦对那柔嫩的地方来说不异于利刃,在“叮铮——”做响的琴声中何无心放声大叫,殷红的血已从分身被划破的小伤口上流了下来,痛感的折磨下,那可怜兮兮的性器前端流下了浑浊的泪。
“老师的音律不准了呢?刚刚这几弦应是‘角’声,还是‘羽’声?”就着血液与前端分泌物的润滑,魏王把手滑上稀疏的毛丛,轻捏着那圆硬的小球,不时地拉址起那薄薄的软皮,再重重地弹回去,让那无助的分身径直地摇摇摆摆,不时地碰触颤动的琴弦,奏响着淫靡之乐章。
“不要……别污了琴……”冰冷的泪滴落于琴旁,乞怜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意味深长的冷笑。
“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还在想着琴?”挑起了眉看那竭力忍住泄洪的人儿,伸手把那已站立不稳的身躯搂入怀里,“那好,既然你喜欢琴胜过一切,我就让你自己来当琴吧,老师连独弦都能奏出乐章,现在我只要你能以双弦弹奏一曲,就饶了你……”
“啊……”被抱上了石桌强迫性地伸展开身子,何无心心惊胆颤地看着魏王手上拿着的一捆琴弦,先把细小的一端捆在被捏得硬起的小|乳上,再把另一端绕上了那昂仰的分身!
“我现在给你上你最喜欢的弦哦,老师一会可要好好地演奏给我听听……不过,您可别还没弹完就泄了……”皱眉弹了弹急速涌出浊液的分身,把缠绕住的琴弦缓缓拉紧,直至琴弦完全绷直后,把那细细的弦绞入Gui头下方的凹槽里缚牢。
“啊……不……”痛苦地呻吟着,被捆住的|乳头痛疼到麻木,而高昂起的分身却被无情的绑住了,在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后,何无心拼命地想倦起身子以减少这种痛苦,但却只是被男人拉开得更大。
“老师,弟子先帮您调调音,看起来您好象不愿意弹的样子……那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弹出一曲我也饶了你,不过要等我摸索出双弦的弹法,恐怕您已经等不及了…………”低笑着在这具人体做成的“琴”上拔动着琴弦,被牵动的|乳头及分身都传过一阵颤粟的抖动,在震荡中弹向细嫩皮肤的弦留下了一抹美丽的红痕,魏王欣赏着这比千古名器更叫人心动的“琴”左手按律,右手抚弦,竟然真的在他身上弹奏起乐曲来,叮咚的琴声伴着惊喘与低低的啜泣,在月色下悠扬响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反复弹奏着这《桃夭》的第一句,满意地感触着手上不时轻触到的细滑肌肤,魏王低低地吟唱着何无心所授的第一曲乐府,无奈功力未够,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双弦奏完全曲。
“老师,只要您肯弹,我也放了你……”看着在手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人儿,魏王低笑着在那闭目不言的人耳边诱惑道。
“放……放开我……我弹…………”药力作用下溢涨到快要爆裂的分身叫嚣着要寻求解放,何无心屈辱地含着泪,向恶魔般的男人乞求道。
“好可怜,这里都涨成紫色的了……”伸手轻抚着那充血绷直的分身,魏王解开了何无心被缚住的手,引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身上的琴弦,低笑道:“现在老师既然愿意献艺,我又不想听《桃夭》了,不如老师弹奏一曲《淇奥》如何?”点了一首最为冗长的曲子,修长的手不住地抚向那被缚的双|乳及分身,以便让弦可以绷得更紧。
“《淇奥》……”迷茫地重复着男人的要求,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按向了以奇异的方式绷直在胸腹上方的琴弦,左手勉强控住了弦,右手轻拔中,断断续续的破碎音符夹在呻吟声中流泄而出:“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啊…………”
“《淇奥》里可没这一句哦!老师……”在弹到一个宫部的高音时,被拔得绷起的弦弹重重地弹向了那抖动得如风中飞絮般的身子,强烈的痛感伴随而来让何无心惊呼着弹跳起来,却被魏王按下,以舌就弦舔弄着刚刚造出的伤痕,调笑着对那个呼吸越来越促的人儿说道。
“不……饶了我……”自己的手刚刚在身上游移都带起了一串串的火花,现在再被火热的舌头一挑,情欲汹涌而至,无法再忍奈的何无心得已自由的双手便移动着想解开分身上的束缚。
“求我!”好笑地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抖索的手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那压抑住快乐根源的琴弦,魏王懒洋洋地支苹于桌上那人的腿间,有意无意间嘴中吐出的气息都象是在挑弄着他的脆弱。
“我……不…………”涨红了脸犹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不听话的分身却颤抖着在男人面前不住地溢出浑浊的热液。
“你这里可等不及了……好淫的身子,我都还没碰就可以泄的人,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下流的话语伴着故意的吐气让何无心全身都泛起了寒粟,咬着牙向魏王屈服的人儿在喃然出了一句“求……你……”后,泪水不住地从紧闭的眼睑中流出。
“有这么怕我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过这一部份的代价可是很高的哟!”故意缓慢地解开那紧束的琴弦,在用手挨擦着那紫色的小顶,一圈一圈地把那琴弦松驰下来后,被压抑了良久的欲望便迫不及待地洪泄而出,大量的Jing液喷洒到了草地上、桌上,甚至连还来不及让开的魏王脸上都溅上了那灼热的液体。
“真是想不到啊,这么瘦小的身子,竟然可以储蓄那么多的热情啊……”不以为意地用手擦去沾在脸上的密液,魏王低笑着覆上那高潮后无力地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仰躺在桌上的人儿,“现在你舒服了,接下来,你可要兑现我帮你这一部份的代价了……”
“你还想做什么……”无力的身子被抬高,修长的双腿被调整着放到了男人的肩上,意识到自己的耻处毫无遮蔽地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敞开着,何无心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身子还未能从高潮中透过气,直觉地想躲开魏王那灼热的视线。
“别躲……”一把捉住那浑圆的足踝把他拖了回来,同时也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