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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们那一个小团体里,还挺有名的?”凤羽珩揉揉鼻子,又为自己争取了一下,“既然不是去打仗,只是押送个犯人而已,那你带着我一起去吧?”
玄天冥摇头,“你在京里折腾出这么大一个盘子,然后说走就走,就不怕有心人恶意挑衅?怎么是说一句人家就信的,几番试探总免不了,你走了,眼不见心不烦,可这效果就跟眼睁睁看着却不去管差太多了。好不容易布了这么个局,千万别让它失了功效。乖,我会尽快赶回来,相信我。”
凤羽珩还能说什么,悻悻地坐回椅子里继续吃果子。
不出几人所料,次日,朝廷就传出消息,古蜀七公主立即被潜送回国,由九皇子玄天冥亲自押送。而因吕瑶行凶,吕松被罚俸三年,以示惩戒。对此,吕松表示接受。
玄天冥即将往南界一行,这让南界的众多官员纷纷猜测不已,不明白押送古蜀公主缘何非得出动九皇子这员大将?更有人多方打听,想得知玄天冥手下兵马有没有调动情况,得到的消息却都是按兵不动,没有一兵一卒集结的意向。却是谁也不知,就在玄天冥临出发前的一个晚上,他暗里见了平南将军,平南将军将一枚随身的宝玉交给了他,用做信物,以调遣那些还留在南界的旧部。
次日,玄天冥出行,凤羽珩一路送到南城门口。
古蜀的七公主坐在马车里,马车算不上豪华,却也舒适。毕竟是一国公主,大顺没有苛责她,却也没有给太好的待遇。此刻,凤羽珩与玄天冥二人并肩走在队伍最前头,白泽牵着马,在南城门外停下来时,就听那古蜀公主在后头叫了一声:“济安郡主!”
凤羽珩回头,淡笑着应了一声:“公主有话请讲。”
就见那古蜀公主让赶马车的人又往前赶了几步,她就坐在车厢边上,扬着一张异域风情的脸冲关凤羽珩道:“让你未来的夫君送本公主回国,就不怕半路我把他吃了去?”异域的女子性情都奔放外向,说话间,一双大眼睛满带着挑逗,话是对着凤羽珩说,目光却是看向了玄天冥。
可惜,玄天冥这人很多时候脑子就是不开窍,就比如说在女人这方面,除了凤羽珩,他还能多看几眼的人两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无外乎就是云妃和玄天歌了。那七公主的大胆挑逗于他来说,跟看一个男人没有什么区别,闹得那七公主觉得十分无趣。
凤羽珩笑得肚子都疼,她反问那七公主:“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考虑一下这一路的安问题吗?七公主,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个未婚夫啊,喜怒无常,他高兴的时候,或许可以带着你平平静静的走在回南界的路上。可他若不高兴,兴许就一把火烧了你坐的马车,也有可能直接就把你扔下悬崖,更有可能,用他的鞭子抽花你的脸。七公主,我不是吓唬你,这是真的。”
白泽听了就笑,“王妃太骇人听闻了,咱们家王爷哪有那么狠毒,最多也就是把那种毒虫再给七公主殿下也喂一遍。王爷,您说对吗?”
玄天冥冷笑,“看心情。”
那古蜀的七公主冷不丁儿地就打了个寒颤,中秋的季节里,第一次感觉到寒冷。“你们小两口的情话说了一路,有完没完了?赶紧启程,本公主要回古蜀。”她说完,放下车帘子,直接退回了车厢里头,再不想多说一句话。
可玄天冥却是扬声道了句:“急什么?你来的到京城由不得我们大顺,那么现在离开京城,就也由不得你。”然后,再不理那马车,只拉着凤羽珩的手又往前走了几句,轻轻地将人拥住,像是一对情侣在道别,却没有人知道,玄天冥正在对凤羽珩说:“吕家的生意链就是他们与南边沟通的首要脉络,断他们的生意,断他们的命。”
凤羽珩轻笑,“放心,在你回来之前,一切都办得妥妥的。我在京城等你,早点回来。”
终于,玄天的队伍渐渐走远,忘川和黄泉二人陪着凤羽珩也回了府去。自此以后,外省官员亦陆续离京,包括兰州知州一家,以及罗天知府一行。
皇宫里,存善宫
元淑妃握着一封手书,丫鬟月秀正给她端来一碗燕窝。“娘娘趁着温,先喝了,那信回头再看。”
元淑妃笑着把手书扔到一边,接过燕窝一口一口地吃起来,却也告诉月秀:“本宫已经看完了。那兰州知府季凌天不但留了这封表明季家心意的手书,还送上了一张面额极大的银票,说是定会全心全意支持辅佐八殿下。这诚意到是有些看头,至少比吕家的空口白话可是强上太多了。”
月秀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问她:“兰州是南界最后一个州县,他们不靠着八殿下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娘娘相信他说的,会全心全意支持八殿下吗?奴婢是想,那些官员大人们一个个都是老奸巨猾,很难掌控。”
“没错。”元淑妃冷笑,“全心全意四个字好说,但不好做。他们以南界为家,墨儿又在那边坐大了势,他们自然是尝到了甜头,也有些交情。可要真论起忠心,依本宫看,却并不见得有多少。老九不是也去南边儿了么,本宫这眼皮子这几天就老是跳着,总觉着老九过去没什么好事,指不定就给墨儿找多大麻烦。而对于南界的官员们来说,一旦让他们看到有比墨儿更高明的一个皇子,且同样手握兵权,若是再进一步,让老九在南边儿大漠里也立住根脚,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倒戈?”
月秀想了想,点头道:“娘娘说得对,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咱们总也不能眼睁睁等着九殿下往南边儿去分一杯羹,总要做些准备才是。”
“是啊!”元淑妃叹着,“可是,要如何准备呢?”
“娘娘。”月秀上前两步,弯了腰,压低声音道:“殿下还未娶正妃,就是正经的侧妃和妾室也都没有呢。听说府里不过有几个通房丫头,上不得台面。那吕家有意把自家嫡女许给八殿下,但那到底是要回京城之后的事,现在南边,莫不如娘娘跟殿下说一声,正妃不立,娶几个侧妃也是好的。像兰州知州家里,还有罗天知府家里,庶女也总归有几个吧?庶女能嫁给皇子做侧妃,也算是不错的出路了。”
元淑妃点点头,“的确是个好主意,墨儿这些年都没娶正妃,提都没提这个事,本宫也正好借此机会问问看,他到底是怎么个心思?还有宫外那个傅雅,月秀,你立即着人找最好的画师,本宫过几日请那傅雅姑娘进宫来坐坐,顺便让画师给她画一副像。到时候一齐给墨儿送过去,听听看他的想法。”
“听说济安郡主与姚夫人、姚家,还有凤家都决裂了。”
“谁知道呢。”元淑妃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过几日试探试探,或真是拆了伙,咱们也该调整调整方向,别干那些个没有用的事。”
中秋过后,天气日渐转凉,连带着凤羽珩与那些亲人们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凉了去,特别是与姚家,更是仅隔一堵墙,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有人还看到过姚家的下人偷偷的往郡主府门口泼脏水。
一时间,济安郡主与亲人决裂,这个事情到是坐了实。
而与此同时,姚家因为吕瑶拖许氏下水一事,也咽不下这口气,一场专门针对吕家的疯狂报复,从姚显与姚靖军这边悄然展开……
第四卷:十五及笄,缔结良缘 第730章 来自姚家的报复
当朝为官之人,哪一个的家族不是在外有多方经营,就连当初的凤瑾元,也有些小本生意在运作着。当然,凤家当年主要靠沈家的支持,但如今的左相吕松,却是完完全全靠着自己在商贸上的运营,来支撑着整个吕家的开销,以及他在仕途上的运营。
吕家从最初开始就并非只打了八皇子一人的主意,手握三个女儿,心思已经打向了姚家以及任家。只可惜,到头来就只剩下个八皇子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吕松是个不算糊涂的人,他知道自己这个左相坐得并不安稳,事实上,历来这左相之位上的人都不安稳,所以,他必须在还有能力有势力的情况下,把吕家的后路给打算好。如今各方出事,最后的这根救命稻草他说什么也得抓住喽。
吕松与葛氏商议之后,决定将吕家在东、西、北三个方向的生意都往南界集中,他们吕家,要彻底的表明站位,全力的支持八皇子,把宝都押在八皇子一个人的身上,以图吕氏一族日后的兴旺发达。而与此同时,他们也通过元淑妃的关系,给吕燕请来了一位宫中教导礼仪的老嬷嬷,以图把吕燕培养成一个合格的皇子正妃。而对这一切,吕燕十分配合。
吕家重新归划家族产业这件事情做得十分隐秘,甚至连吕燕都完全不知情,东西北三地的生意负责人也对此守口如瓶,积极又低调地执行着吕松的命令,配合着将吕家的生意迅速转移。而所谓的迅速,也真的是足够迅速,大量的生意,居然在一个月之内就已经转移完毕,全部归结到大顺南部,由京城开始向南,一路延伸至最南边的兰州,甚至已经开始向大漠里进发。
然而,就在吕家最得意之时,就在吕松认为一切都已经向着他所想像的最完美的方向去发展时!突然的,原本平稳的吕氏商贸开始屡屡遭受重创,而且这种重创还是从最南边开始一路向北发展,打得吕家一个措手不及。
对方像是有意针对吕家,破坏碾压似的进行着,一天一个店,两天一个镇,三天一座城。从南界向京城推进,搞起破坏越来越得心应手,迅速也跟着越来越快。终于,不出一个月,吕家所有生意,惨败!所有资产,清归于零!就连那些各行业的第一负责人也都因为这样或者样的原因,或是主动离开吕家,或是被官府以各种罪名逮捕起来。吕松这么多年所建立起来的信息网一下子被全盘打散,他就连想打探一下消息都打探不出来,他的人只要一出了京城,马上就断了信息链,再没一个自己人可以接洽,吕松试了不下十次,一点消息都收不回来。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开始害怕,开始感到恐惧,也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葛氏的一句话提醒了他:“快去求元淑妃帮忙,咱们吕家断了消息,但淑妃娘娘和八皇子那边的布置不可能跟着一起断,让淑妃娘娘帮着打听一下。”
于是,吕松进宫,见到的却是一个盛怒的元淑妃——“吕松!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来找本宫?你们吕家的女儿犯下这么大的错,惹了那不该惹的人,如今遭报应了,还有脸来求本宫?你可知道,在对方的打压过程中,八殿下的生意也跟着毁了三成!”
吕松下得跪都跪不住了,一下跌坐在地上,他怔怔地看着元淑妃,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来问了一句:“娘娘的意思是,害我们之人,是……姚家?”吕松原本没往这上想,他也没觉得姚家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可眼下元淑妃提起是他们吕家的女儿犯下大错,他再不信也该明白,对方所指之人,正是姚家。可是……“姚家与那济安郡主翻了脸,没有济安郡主的帮忙,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就做了这么多事?”
眼瞅着吕松一脸的难以置信,元淑妃冷哼,“且不说他们姚家与济安郡主是不是真的翻了脸,但就算是真的翻脸,吕相大人,你难道一直以来都如此小看姚家吗?你当初把女儿嫁到姚家去,看上的仅仅是他们跟济安郡主的关系?”元淑妃一脸的难以置信,“本宫还以为朝廷这次换的左相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比那凤瑾元也没好到哪去。”她数落吕松,毫不客气,最后干脆一甩袖进了里间儿,再不想多说一句话。
吕松就半跪半坐地瘫在地上,脑子里不停地转悠着,元淑妃的每一句话都在他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可是那又能如何呢?虽然他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姚家做的,但想当初吕瑶一案结案时,姚家的确说过,吕家要为吕瑶故意拖许氏下水意图谋杀一事付出代价。他曾经没把这代不代价的当一回事,却没想到,从来不知声不知气儿的姚家一旦发起狠来,竟然报仇得这般猛烈。
吕松在宫里没多留,匆匆离去,准备再调查一番。而存善宫这边,元淑妃问着侍女月秀:“那画像应该也早就到南边儿了吧?”
月秀算了算,点头道:“两个月了,肯定已经到了八殿下手里。娘娘且再耐心等等,八殿下看过之后很快就会给您回信的。”
元淑妃笑了笑,“本宫到不急,就是那济安郡主跟姚家的关系,还是得盯紧着点儿,可别让她给蒙蔽了。”
事实上,盯着凤羽珩的人又岂止是元淑妃一个。自从凤羽珩与姚氏、婚家和凤家先后决裂,朝廷也去了姚氏的一品诰命之位,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整整的从中秋就盯到了严冬,他们不累,凤羽珩都替他们累得慌。可她却一点儿都不担心,每日都往返于郡主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