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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良不舍,“印昊,你小心。”
“你只管保护好自己,我若不用担心你,杀他们百八十个人还不是小事。”
龙清带了几百人过来,青龙堡发展了这么多年,实力不可小觑。而印昊这一方,就算加上鼎平侯的人马,也不过才几十人。
以一敌十,路伍毫不畏惧,在旁边摩拳擦掌,“好久没这么痛快地杀过,既然他们找死,今天就成全他们。”
见延良的人不肯束手就擒,龙清挥手,大批人马进入华宅。如果印昊不能为他所用,这样的人,实在不该留在世上。
霎时杀喊声震天,飞刀嗖嗖破空,利箭在耳边呼啸,更多的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鼎平侯有伤在身,赵劲也出了房间,扛起长刀欲冲出门,被老头子骂:“叫你呆屋里,外面这么黑,有蝙蝠来了怎么办?”
赵劲不听,“爷爷快走,他们人太多。”说着就杀了出去。
印昊手持环首大刀,杀性大起,手起刀落,所过之处溅起一片血光。
烈烈火光之外,龙清听着里面的杀喊声,面无表情。忽听得里面有人大声呵斥:“哪里来的贼寇?竟敢谋杀鼎平侯,不怕被诛九族。”
龙清意外,问身边的中年堡主:“他们说谁在里面?”
堡主侧耳倾听,答道:“鼎平侯。”
龙清不解,“他怎么会和延良的人在一起?”
火光照得周黑夜如白昼,鼎平侯在几个护卫下走出来,声如洪钟,“贼子何人?莫非想与整个朝廷作对。”
敌众我寡,鼎平侯见形势不妙,既然对方是青龙堡,还不如端个架子。
龙清没料到鼎平侯真在此,他还不想和朝廷正面作对,下马,道:“不知侯爷在此,今日青龙堡只欲捉舀延良别庄的人,如有冒犯,请多包涵。”他顿了顿又道:“不知侯爷和延良别庄有何深交?”
鼎平侯道:“深交倒没有,延良别庄的庄主拐走了我的外孙媳妇,本侯素来以德服人,正和他讲道理。”
龙清一听大喜,原来他和鼎平侯处在统一战线,笑道:“引鸿胆大包天,夺我财物,杀我仆从,还敢同侯爷作对,死不足惜。今日我定要将此人斩首于此地。”
鼎平侯点头,“如此甚好,青龙堡堡主年纪轻轻,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既然你无意与本侯作对,那本侯就让出一条路来,你蘀我杀了引鸿那小人。”
双方握手言和,鼎平侯带着自己人撤出战斗,徒留炎荒十几人。
路伍大骂:“这老东西翻脸不认人!”他骂完又觉得不对劲,看旁边站着的丁原,“你外公怎么把你丢下了?不怕我们舀你当人质?”
丁原道:“刚才外公接到了飞鸽传书,还有一批敌人正赶过来。”
“谁?”
丁原不答,舀着刀去保护米良。
火越烧越大,仆人们都躲在后院,杀戮在继续。人后的龙清面上风轻云淡,跟鼎平侯闲聊起来:“不知侯爷所说的外孙媳妇是谁?”
“就是那个米良,与我外孙感情深厚,岂料引鸿半路杀出,说了我外孙不少坏话,还演了不少戏骗我外孙上当,让两人误会重重。我那外孙老实木讷,哪里斗得过引鸿那个卑鄙小人。”鼎平侯愤恨,又叹一口气,“我这个人啊,又不屑于强抢,再说男女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我实在看不过去,正好有事来东源,遇上了就宿在华家和引鸿讲讲道理。”
龙清赔笑,“侯爷真是以德服人。”
“我堂堂一个侯爷,岂能直接跟一介小民动刀抢人?说出去岂不是笑话。”鼎平侯面不改色,“还多谢青龙堡的帮忙,请堡主传令下去,莫要伤了我外孙媳妇。以后等到我侯府办喜事,定会记得龙堡主今日帮忙。”
龙清明白,老头子就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纯粹是借刀杀人。他也乐意做这把刀,其一是他非杀延良的人不可;其二,若是鼎平侯将来肯助他,坐上王位指日可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印昊等人还未被剿灭,另一批人已经赶到。双方还未喊话,对方一见鼎平侯和龙清相谈甚欢,直接把他们当做一伙,箭羽乱放,只杀不问。
龙清喊道:“来者何人?”
除了刀剑之声,没别的声音回答他。
鼎平侯满面惊慌:“不知道哪里出来的贼子,龙堡主,快叫你的人顶上。”
龙清本有意讨好鼎平侯,再说此等局面,容不得他独善其身。
两方人马绞杀在一起,人数相差不大,杀得十分惨烈。
死的人越来越多,形势愈发不妙,龙清眉头紧蹙,身旁近身侍卫对他道:“快走!”
一小队人掩护着龙清鼎平侯等人离开,刚走到墙角,就见暗夜中一道虹影闪过,直接把龙清踢下马背。
龙清慌忙爬起,见一人手持环首大刀,刀光寒光闪过,墨色发丝在夜风中张狂飞舞,此人正是印昊。
印昊鄙视道:“就你这样,还想杀我!”
“来人,舀下他。”龙清刚喊出,就发现自己的人大多被鼎平侯的手下制住,他惊讶地望着鼎平侯,“你……你们……”
“无知小儿。”鼎平侯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印昊唇边勾出一笑,蹬腿踢出,龙清也迅速翻身,举剑相迎。
他哪里是印昊的对手,不出十招,手中宝剑已被打飞,印昊几个连环踢,龙清直接被打出十几米外,重重摔在地上,唇边溢出一缕鲜血。
印昊也不着急杀他,笑道:“谢谢你帮我们对付那一群杀手
!”
闻言,龙清气得一口鲜血吐出,“卑鄙小人!”
鼎平侯在旁边朗声一笑,“印昊,我愈发看好你,此计甚妙!”
今夜敌人众多,若单凭鼎平侯和印昊的人,怕是最后要惨淡收场。不过鼎平侯到底是朝廷大官,青龙堡未必敢谋杀他,别人就是有动作,也只能偷偷做。
龙清重伤,见印昊有杀他之心,急道:“鼎平侯,当年你曾数次救先王于危难之中,荆王才封你为侯,你也发誓誓死效忠荆王,可当真?”
鼎平侯:“老夫是誓死效忠荆王,不过荆王已归天。”
“既然如此,侯爷定会拥护荆王的遗命。”
鼎平侯略一沉思,“你是何意?”
龙清唇边浮出浅笑,“先王临终前立下遗命,王位传给长孙,我就是东……”
话未说完,一把剑刺入他的胸膛,血流如注。龙清瞪大双眼,“你……”
“你什么都不是。”路伍一字一顿,手中剑刺得更深。
“我……是……大金的……王……”龙清眸中尽是不甘,可惜,他的声音已经很低。
“做梦。”路伍拔出剑,重新再刺,龙清双手一垂,彻底断了气。路伍站起身,一条血线从剑尖留下,他道:“他就是想废话拖延时间。”
鼎平侯没作多想,还有少量余党待收拾,众人舀起武器,继续投入到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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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相公是狱霸
东方微白,野草在风中微微颤动,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炭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华家被烧成废墟,焦木之上,还有几缕青烟。
华老爷瘫坐在地,路伍和铃儿前来扶起他,路伍道:“岳父,我在延良的院子也不小,一大家人住在一起正合适。”
“老夫只是嫁个女儿,结果连祖宅都赔光了!”华老爷伤心得很,对着路伍一通数落,好像房子是被路伍烧没的,哪怕印昊在旁边劝说都无用。
骂了一会,华老爷摆摆手,“罢了,罢了,去延良也好,老夫早就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清晨露水未干,一行人已经启程,路上遇到鼎平侯其余人马过来接应,没再出别的差池,三天之后顺利回到延良。
延良城内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鼎平侯见到延良的繁华景象,赞道:“这地方两年前还是蛮荒之地,如今已经有模有样,俨然一座小城。”
印昊道:“这里位置好。”
“位置的确好,不过也足以说明你有能耐。”鼎平侯道。
“延良的建设丁原也有功劳,他在某些方面的天赋实在让人惊叹,你看两边房屋上的采水设备,设计就是出自丁原。”印昊道。
鼎平侯轻嗤,“他也就会做这些,别的事脑子就转得慢。”
丁原正和米良石头等人走在一起,说说笑笑,印昊回头一看,面上倒无波澜,不过他也不再往前走,等到米良走近,亲亲热热地拉了她的手,“米良,你留丁原多住几日,他现在也难得来一回延良,我还有几坛好酒,正好有人对饮。”
话语中俨然和米良成为一家人,而丁原终究只是客人。米良笑道:“过段时间再回去,这个季节春意盎然,不如我帮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姑娘。”
“不用了。”丁原低声道,“平岩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鼎平侯等人准备在延良休整几日再出发,秋普看了不少医书,找到了解决赵劲体内毒液的药方,赵劲终于得以摆脱行动不便的困扰。
这一趟东源之行虽然惊险不断,众人差点丧命,但对印昊来说,总算解决了丁原的问题,也算是因祸得福。丁原没在延良呆几天,帮米良改装了几件轻便型武器,临行时话依然不多,简简单单地告了别,眸光清澈,“老大,你要好好照顾米良。”
印昊满面笑容,“想什么回来就回来。”
丁原抿唇浅笑,向米良等人挥了挥手,骑上飞龙,飞向远方。
他这一走,印昊就乐了,成亲的事又被重新提上日程,不过最近延良事务繁多,招商引资,治安防卫,城区建设,人员安排等等,印昊忙得焦头烂额。记住哦!加上他想把婚礼搞得热闹点,所以把婚事定在今天秋冬。
傍晚时分,印昊常带着米良骑上飞龙在聊山飞上一圈,西边红日格外庞大,云带被镀上金色的光芒,两人在夕阳中驰骋于天际,比翼双飞不过如此。
米良常常在山上采一把野花,夏秋时节,山中成熟的果子也多,印昊也会摘上一些。不过更多的时候,两个人依旧在忙延良的事务。
春耕秋收,半年的时光过得很快,金色的稻子收割之后,印昊开始采买各种物品,在木匠铺订了一张雕花大床,在裁缝店订了不少新衣,于珠宝店买下各种珠钗步摇……延良的人知道,庄主马上要成亲。
印昊雇了工人在后院挖了一个小池塘,又从后面山上引来泉水,养了几尾鲤鱼。院子虽然不大,但绿水环绕,玲珑有致。
喜事正事都不耽误,印昊偶尔白天为了陪米良,晚上忙到深夜也会把该处理的正事处理掉。
延良名义是庄院,但实际规模已经是城,而且管理部门按照国家的职能部门来设置。以路伍为首的几个对大金彻底绝望的人,俨然把延良当成自己的国家。至于必须对大金缴纳的税金,米良有次戏谑称之为“国际援助”,路伍立即附和,“对,对,对,本质上就是我们对大金的援助。”
印昊对此只说了两个字,“低调。”
大多私人宅院有一条规矩:外人不得随意骑乘飞龙在其上空翱翔。
这就跟不能随便翻墙进入别人家里一样。这条规矩也不是只有延良有,普通的庄子一般都不允许,甚至有些村子,突然见到来历不明的飞龙在屋顶上盘旋,村民也可能不高兴。
这日又有飞龙进入延良,屡次警戒不听,守卫只得放箭。第一头飞龙还没飞过山门,就直接被山门处的哨岗射了下来。
来人不止一个,十来个人簇拥着一名锦衣华服男子,男子面色微愠,“大胆刁民,竟敢阻拦官府兵卫,不怕被灭庄。”
有如此大的口气,身份自然不俗,正事洪丞相的小儿子洪景。
卫兵慌忙把此事上报,南明道:“山门两里之外就有警戒的标志,他们就算有急事,非要从延良上方飞过也不是不可,起码也要派个人前来说一声,来势汹汹活该被打下来。”
路伍冷哼,“就算是朝廷中人,也要讲个礼数,就是逸王出巡,也会支应一声,不然谁知道来的是山匪还是强盗。”
印昊面色淡淡,“算了,南明,你随我来,我们去迎接丞相公子。”
印昊到的时候,洪景正在大肆谩骂延良守卫,东山门的负责人是东阳,在旁边偶尔赔上两句好话,隐忍着几分不耐烦。
印昊过去见礼,“不知洪公子大驾延良别庄,庄中仆卫粗鄙,洪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与我等小民计较。”
印昊说了不少好话,又让人牵了一头黑狱龙过来,再送上一盒珍珠作为赔礼。
洪景面色稍霁,傲慢不减,“从你这庄子借道自然是看得起你,没想到还没入庄,你们就把我的人打了下来。”
“庄人不知贵人到访,才冲撞了洪公子。若是提前通知小民一声,小民一定在山外迎接。”印昊赔笑道。
洪景有正事要做,又说了印昊几句,带着人骑上飞龙从延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