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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归来之盛宠萌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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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景语早就猜到老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护着她,今日经张嬷嬷一说,却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内情。

玉牌——

她蹙着眉头用手指来回敲击着桌面,想必那块玉牌定是没有张嬷嬷寥寥几句说的这么简单,否则又岂能打得动老夫人这种唯利是图的人?

不过,看张嬷嬷这架势,潘礼和郭氏应当也是知道玉牌的事情,但他们又为何要跟老夫人对着来?

还是说,这其中有其他的隐情?

所有的事情,仿佛绕成了一个团,密密麻麻地围着脑子,一时间找不到通气的地方。

她定了定神,淡淡道:“你放心吧,我自是不会说的。”

又想起张嬷嬷刚才狮子大开口的事情,看了她一眼,沉吟道:“你要银子作何?”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潘景语也知道印子钱的事,也就没必要再继续遮掩了,张嬷嬷干脆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胡东犯下的糊涂事儿统统说了出来。

“那些放印子钱的人跑了?”潘景语挑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嬷嬷。

张嬷嬷重重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点头。

要不是胡东那个混账,她也犯不到潘景语的手里!

胡东在外面跟那伙人一起放印子钱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这一年里也赚了不少银子,因此胆子也就慢慢地大了起来,投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026 收买投诚

就在不久前,他不仅将自己从潘府贪墨的银子投了进去,还连带着把张嬷嬷母女的私房钱和这一年来所赚的全都押了进去。

可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几天前那群人瞒着他收了债之后就卷了包袱逃得无影无踪。

胡东欲哭无泪,找不到人又不敢将事情闹大,这才想到那群人可能根本就是惯犯,专门找他这种人一起放印子钱。先是给点甜头尝尝,时机成熟了就将银子全都卷走,就是吃准了他不敢把事情闹开。

原想着找不到人也就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可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郭氏失了内院大权,老夫人居然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要亲自查账!

胡东是郭氏的人,老夫人自是不会用他。如此一来,换了别的人来查,他贪墨的事情肯定瞒不住了。

要说是别的时候可能情况也不会这么严重,横竖张嬷嬷在郭氏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多少还有点脸,回头求个情再把银子补上就是了,最多是胡东丢了差事。

但现在老夫人正是和郭氏杠上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将事情连累到郭氏头上借机发作。

可想而知,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件事情一旦捅了出来,第一个要发作胡东的就是郭氏,而且手段只会往重里了去。

张嬷嬷跟在郭氏身边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

所以,老夫人一说要查账,她和胡东顿时都慌了神,赶紧商量着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悄悄变卖了,可纵是这样,账面上也还是有好几百两银子的空缺。

为了这事,张嬷嬷辗转了几夜都没睡着,都不知道头上又多了多少白头发,左思右想这才打算用玉牌的事情从潘景语这里讹银子。

但没想到潘景语也是个硬茬,一番对峙下来平白让她失了优势,现在她也只能盼着她能说话算数了!

张嬷嬷有些紧张地看着潘景语,扯起嘴角勉强笑着开口道:“大小姐,您看银子的事……”

潘景语面上略一迟疑,复又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灼灼地问道:“还差一千两银子?”

张嬷嬷张了张嘴,心里想点头应下,可身子却愣是僵在那里没能发出丁点儿声音——

实在是潘景语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太过渗人,就好像穿透她的身体直接看到了心里一样。

外面天寒地冻的,可屋里两人一坐一跪对视了一会儿,张嬷嬷的额上竟不知何时沁出了丝丝冷汗,此刻她也顾不得抬袖去擦,就在那摄人心神的目光中下意识地垂下了眸子,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唇瓣结巴了起来:“回,回大小姐,还差,还差五百两银子。”

说出了口之后张嬷嬷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说来也怪,她明明骨子里对潘景语是不服气的,可自从那日被她拿胡东的事情威胁之后,再对上她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有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

久久未曾听到回应,张嬷嬷忍不住悄悄地拿眼光去打量潘景语的脸色,就怕她一生气便甩手不管了。

只不过潘景语却并未发作,甚至嘴角还浅浅地勾了起来,站起身走到窗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腰间的玲珑络子,背对着张嬷嬷柔声道:“银子我可以给你,而且不用还了。”

居然有这等好事!

张嬷嬷心里不由得一喜,刚要开口谢恩,话到嘴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可不觉得潘景语是这般宽宏大量的人,她刚刚都明着在糊弄她了,她怎么会不生气反而把五百两银子平白送给她呢?

虽然她原本打的就是有借无还的主意,但潘景语把话挑明了却又是另一般景象了。

张嬷嬷目光复杂地抬头看着潘景语清瘦的背影,一时间想不通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心里百转千回,唇瓣动了动刚要张嘴,潘景语却抢先一步不容置喙地开口道:“不过银子也不是白给的,我要胡东手里在外面放印子钱的账簿,还要一张他亲手画押的罪状!”

胡东是账房先生,他负责出银子,那伙人负责放债收债,所以账簿他肯定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但是那伙人存了心的要坑他,大约他们自己手里也有一本备用账簿。

也就是说——

整个过程中,胡东就是那个白白出了银子还在一旁沾沾自喜地以为不用出力就能发大财的蠢蛋!

潘景语一点儿也不觉得胡东和张嬷嬷被骗了银子有多可怜,要不是想着回了潘府之后可能要用到张嬷嬷,她才不会管这档子事。

可张嬷嬷听了这话脑中却恍如一道惊雷劈下,骇得身子狠狠地一颤,慢慢地,她浑身瘫软,眼神涣散地滑倒着跪坐在地上,脸上血色慢慢褪去徒留一片煞白。

潘景语转过身来睥睨着看向她,清洌的目光射得张嬷嬷头皮直发麻,只能听得到她冷冷道:“若是不愿意,你现在便可回潘府了。”

说着,便身姿优雅地走回了凳子边再次弯身坐了下来。

“大,大小姐……”不消一会儿,回过神来的张嬷嬷四肢并行地爬到了她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直起身子举着三根手指发誓道,“老奴发誓,老奴一定会把银子还给您的。可是账簿,账簿和罪状真的不能给。”

张嬷嬷哭嚎着摇头——

现在那伙人跑了,胡东放印子钱的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他的罪状不过是监守自盗贪墨了潘家的银子。可要是潘景语手里拿了这些东西,万一哪天她不高兴把证据送到官府的话,胡东岂不是死罪难逃?

这会儿张嬷嬷也不敢再和潘景语耍小心思了,她就明码实价地借钱,等风波过去了再想法子把钱筹齐了还给她。

心里已经不住地开始后悔懊恼——

她怎么就吃了猪油蒙了心,觉得可以凭着玉牌来讹诈潘景语呢?!

“张嬷嬷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不用还银子了。”潘景语弯着眼睛努努嘴,笑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而且,就算我拿到了那些东西,也不会轻易泄露出去的,只要——”

顿了顿,唇上扬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只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好好配合一下就行了。”

☆、027 保命令牌

张嬷嬷的面色瞬间僵硬,脸上鼻涕眼泪狼狈不堪,眼中却惊起一抹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慌乱——

潘景语的意思是说要拿着胡东的把柄,让她以后都为她所用?

也是——

若是她真的把账簿和胡东的罪状都握住手里,恐怕日后她就算想不听话也不行!

毕竟她只有一个女儿,胡东就等于她的半个儿子,她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事。

答应了,以后就再没自由,就算潘景语让她背叛郭氏她也得听命照做。

可若是不答应,眼下老夫人这一关就过不去!

张嬷嬷是个聪明人,同时她也自私,跟了郭氏再长的时间始终也只是主仆,自然比不得她的女儿女婿来得重要。

于是一番思量之下,她咬咬牙,心一横,给潘景语磕了个头,道:“老奴谢过大小姐恩典,以后一定对大小姐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潘景语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

忠心耿耿?

张嬷嬷伺候了郭氏三十几年都能说背叛就背叛,这种人的忠心她可不敢要!

横竖她这次就算是回去了,想必在潘府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只要张嬷嬷守信,胡东的事情她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起来吧,银子我过几日便会给你。”潘景语抬抬手,意味深长地警告了她一眼,“记得不要拿假的账簿来糊弄我。”

张嬷嬷身子一抖,赶忙撑着膝盖爬了起来,且移开正对着她的视线,垂下脑袋讷讷道:“老奴不敢。”

潘景语一改刚刚脸上的冷色,笑脸盈盈地道:“既是说好了,那你便先回去吧!”

“大小姐……”张嬷嬷见潘景语绝口不提回府的事情,只好又硬着头皮开口道,“夫人的意思是,想让老奴来接您回府的。”

郭氏自然不会这么客气,可眼下张嬷嬷是再也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以前只怪她眼瞎!

不,是潘府里所有的人都没看出来潘景语这只平日里看似温顺和善的病猫实则是一只收起了利爪和獠牙的猛虎!

张嬷嬷心里也是忐忑,上了潘景语这条贼船也不知是福是祸……

仿佛被张嬷嬷这一提醒,潘景语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她抬脚走到书桌后面,提起笔快速地写了一封信,装进信封里,递给张嬷嬷:“你把这个给潘夫人,只要告诉她,照着信上所说的做了我便回去。”

“这……”张嬷嬷盯着手上的信笺,抬起头不解地看向潘景语。

潘景语不欲与她再多说废话,且明显心情很好地下了逐客令。

张嬷嬷欲言又止,终究是抿着唇不再多言,朝潘景语福了个身便告辞离开了。

看着张嬷嬷离开的背影,潘景语嘴角的笑容愈发荡漾——

就是不知道过几日张嬷嬷知道银子来源的时候会不会悔得捶地、气得吐血!

“你倒是本事!”一声冷哼自门口处传来。

潘景语抬眸望去,就见一袭白衣翩翩的佳公子款步走了进来。

说实话,若非之前听人说了这位姚三郎将军在天井关一战成名的壮举,她是怎么都没办法将眼前这个肤色白皙剔透、眉眼俊秀细长的温润男人和一个浴血战场的杀神联系到一起。

他的身材挺秀高颀,一头乌发以白玉冠高高束起,偶有几缕垂在两肩的深黑色长发亦泛着淡淡幽光。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着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阮烟罗轻纱。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看着他不断走近,潘景语脑海中倏地就冒出了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可惜——

这等长得神仙一般的温润人儿内心却是冰冷淡漠,好像除了那位三少夫人,都不曾见他对谁有过多一分的笑脸。

不过潘景语心里腹诽归腹诽,面上却还是笑眯眯地答了句:“多谢三爷夸奖。”

姚景晏的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抽了抽,他没想到潘景语会借坡下驴,原本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只是沉吟一声道:“真准备回去?”

潘景语点头。

姚景晏未置可否,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印着铮铮一个“姚”字。

潘景语挑了挑眉,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这是何意?”

姚景晏的嘴角依旧是一成不变地抿着,只看了她一眼便侧目移开了视线,淡淡道:“这次在黑风山怎么说你也是帮了我们,姚家人恩怨分明,你拿着这块令牌,日后若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便可用它去找驻扎在凉州城的焦远胜将军。”

他们已经准备返回云阳城了,而潘景语这边——

魏志祥想必不会轻易罢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真有事他们也是鞭长莫及。而凉州城离得青州城快马不过半日的脚程,焦远胜早年间又是他父亲的手下干将,看到这块令牌自是会出手相助。

潘景语想了下,很快便抬手接了过来。

姚景晏想到接下来可能会有的麻烦她也想到了,既然他都说了这块令牌是当做报恩,那她也就没必要矫情推托了。

“对了,五爷的病,凌姑娘怎么说?”潘景语垂着臻首将令牌收到袖中之后,又抬起头开口问了句。

许是因为此次前来大有收获,姚景晏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凌姑娘已经暂时用药压下了病情,且准备过几日便出发去找药替五弟除了病根。我们与她说好了,等她找到药之后便直接去云阳城的姚国公府。”

潘景语闻言也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虽然是萍水相逢,可能以后也不会再见,但她和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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