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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门外有个家丁进来,说是有人来应征夫子的缺。
「哦?这么快?」老总管有点讶异,但还是叫家丁去把人请了来。
「贵府既然还有事,那老朽就不多留了。改明儿衣服做好时,再给贵府送来。」老师傅识趣的收拾东西,就让家丁领着出去了。出去的老师傅跟刚进来的青年错身而过,青年对老师傅点头示意,步入接待的厅堂。
老总管先让两个孩子进内堂回避,再把青年迎了进来。青年一揖为礼。「晚生莫言笑,来应征贵府的夫子。」
「先生请坐,给先生奉茶。」
「先生是那儿的人?怎么这么面生?」老总管唤了人奉茶后,便和青年闲聊起来。
「晚生是从京城来投亲的,无奈亲戚全搬走了,了无音讯,身上盘缠又已用罄,只好落地生根。」
「是这样啊……」老总管沉吟了会,似是在思考话中的真实性。
「不过,莫先生来得迟了,敝府老爷一大早便出了门,两天后才会回来,不知先生是要两天后才来呢?还是……」
莫言笑困窘的笑了笑:「晚生身上盘缠已用尽,恐怕……」
「那——就请莫先生在府里住下来吧,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老总管笑了笑,叫了一旁的家丁下去收拾房间。
「多谢总管」
帘后,向雪生一又晶亮的眼直盯着那年轻人看,不发一语。
晚上,雪生进了向绿意的房门。
「耶?雪哥哥,你要跟我睡吗?」向绿决兴奋的叫嚷着,因为自己从雪生来的第 一晚跟他睡过后,雪生就坚持不再跟他睡了。 雪生曾跟他抱怨他的睡相,向绿意在睡梦中又脚不受控制,会四处乱蹭。
「我要和你换房间。」
「咦?」向绿意睁大了眼。
「顺便换衣服。」
「啊!」向绿意张大了嘴。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第四章
和向雪生换好衣服后,向绿意整了整刚换上的男装。
「原来男装比女装好穿多了,我这还是第一次穿呢。」向绿意喜孜孜的笑着。
向雪生穿好不太合身的女装,看了向绿意一眼,沉思了会。
「你还有其他的衣裳吗?」
「有。」奇怪?怎么一套不够穿要穿两大部骊?
「把衣服换下。」
「好……什么?」向绿意抬起头,瞪着雪生,「把你身上的衣裳换下,穿回你的女装。」向雪生没忘记进绿园的第二天,老总管就找了个机会,跟他说明为什么绿园的男丁在二十岁之前都得穿女装的原因。
「呜……」他才穿了一会儿啊,都还没温热呢!
「听话。」
「哦。」向绿意乖乖换下刚穿不久的男装,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女装,静静的套上。
「我叫老总管在我房里起了炉火,等会儿你再过去,晚上睡时暖和些。」雪生把一头黑发放了下来,披散在肩头。
「我为什么要去你房里睡?」
「明天你就知道了。」轻拍他的肩膀,向雪生安抚着。
*****
夜半,冷风吹袭,没关紧的窗子被吹得嘎吱响。向雪生睁天了眼,静静听着风声,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人声接近,数人轻着脚踩踏而来的声音,全进了向雪生的耳朵。
向雪生转过身子,面向床里头,手里紧紧握着锋利兼猝了毒的匕首,屏息以待,他不敢下太多毒,怕连累绿园的家丁,所以只准备了一把匕首。门被轻轻推了开,窗也被关紧了,听那脚步声,约有三人。能打得过吗?向雪生闭上了眼睛。
极轻的交谈声传来,「爵爷,就是这个吧?」一听,居然是下午来的莫先生。
「是了,听说是个男孩呢。哼,还敢骗我是什么元钦王的郡主!」
「嘘……小声些,还怕没人知道吗?快些搬人吧。」
三个人抓着黑布就要往床上的孩子盖去不料亮晃晃的匕首居然割破那块黑布,直刺向来人。爵爷一闪,那匕首就刺中了身旁的莫言笑。
「唉哟!」莫言笑捂住受伤的手臂,哀叫了一声。
「别吵!」
另一人手脚利落的闪着向雪生不要命的攻击,三两下就打掉了匕首,扭转乾坤。
乖乖的,别吵!「待在一旁的爵爷墨黔低着声音斥喝!向雪生一口咬住宅区捂住他嘴巴的手,嘴巴一得空扣,马上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向雪生只来得急喊出三个字,就被点了昏|穴。
啪!一旁只能跳脚的墨黔这时才上前来赏了他一巴掌。
不远处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火把也一支支亮了起来。
「快走!」
三个人挟带着一个小孩,匆匆离去。
墨黔就着火光,看清了小孩的脸。
「不是他!」墨黔沉下了脸,气愤的吼道,方才那房间暗的跟什么似的,窗外也没月光,他看了孩子身上的女装,以为就是当日他见到的那一名漂亮小孩。
不一会儿,他回过头又盯着那孩子瞧了个仔细,「这孩子是当日骗我的那一个!长得还不错……」劫都劫了,再回去换人只怕戒备更森严了,不如将就着吧,他也好报那日被耍弄之仇。
「爵爷,那……」一旁的莫言笑问着。
「将就了,等我玩过了再轮到你们。」
「是。」莫言笑笑开了嘴,拉了一旁的侍卫退出房门。
*****
开国不久以来,也不知是谁兴起的,上至皇帝,下至权贵,掀起豢养娈童的风气。
以往抓的都是女孩子,但女孩子玩腻了后,就在于人带头把魔爪伸向男孩子,有钱人家都时兴买个小男宠来玩,买不起就用抢的,抢不到就用偷的。久而久之,众人就给那些专供男从玩弄的小男宠起了一个称呼,叫做「小官」。
阴暗的房间内,男人暧昧的粗喘声传出。
「这肌肤真不错。」墨黔脱了向雪生的衣服,一双细瘦漂亮的大手抚上了那稚嫩的身子,大手往下,把那碍眼的裤子也给脱了。摸了好一会儿,墨黔突然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唉,动都不动,这样有什么好玩的。」这孩子是长得不错,可是没了挣扎,玩起来怎么会过瘾呢?但是,解了|穴,又怕这孩子们寻死,那就更不好玩了。
「张右,你进来!」墨黔唤了一直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
「是,爵爷有何吩咐?」张右推门而入,就瞧见墨黔正压在刚刚劫回来的小男孩身上,衣服散落了一地,看起来春色无边。
「你把软骨散给这孩子服了,顺便给他解|穴。」小爵爷吩咐着,顺便让出空间来让张右解|穴,张右点头表示了解,指尖运气解了向雪生的昏|穴,再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捏着嘴巴强迫他吞下。
「祝爵爷玩得尽兴。」张右退至门外,手一挥,门扉再次紧闭。
向雪生感受到扑面的热气,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当他想舒展身子时,身上那股酸软的感觉更令他难受。那就像是四肢都离他而去,再也不听他使唤一样。
向雪生猛然睁开了眼睛,盯着伏在他身上的墨黔,「你在做什么?」
墨黔缓缓抬起头,唇畔还挂着银丝,「你说呢?」
向雪生缓缓移动着脖子往身体看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在看到自己身体上满布着别人制造的红斑点后,仍是骇得到抽一口气。
「既然你有心当人家的替身,就要有那个胆量承受后果,不是吗?」抚弄着向雪生的身体,墨黔恶意的说。
「恶心!」向雪生不预置评,闭上眼转过头去,就当是自己被狗咬吧,忍忍就过去了。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有意思,怎么不再拿出你的玉牌呢?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流落在外的王公贵胄?」墨黔摸着摸着,突然握住向雪生仍然垂软的下体,使力一按。
「呜……」向雪生痛到大大吸了一口气,双手使尽力气想抬起来反抗,无奈就算抬了起来也是无半分力量来撼动墨黔施虐的手。
「痛吗?」墨黔的嘴在笑,眉眼也在笑。
最后,向雪生干脆把手举起来咬进嘴里。
「痛就跟我说,何必这样虐待自己?」墨黔抓住向雪生的手,强行拉开,「做这种事是要让两个人都舒服的。」
向雪生只当墨黔说的话是在放屁,连理都不理。不一会,一股凉意袭上他的背后,让他禁不住拱起身来。
「你放了什么?」向雪生忍不住质问,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涂在那隐密的地方。不一会,那部位说开始热起来。
「让你可以好受一点的东西,这种秘药可是很贵的呢。」爵爷朝他微笑,在向雪生身下运作的手却一刻也没停下。玩弄孩子的时候,最忌讳操之过急,否则孩子承受不住,玩到一半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为了避免扫兴,有愈来愈多的大夫研制秘药供权贵使用。
「这玩意儿,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叫「销魂」。」墨黔指头一顶,便进入了向雪生身后的通道,修长的指节带着药膏恣意妄为。
「等会儿,我可是要听到你「销魂」的叫声哦。」
向雪生感到有股热气从背后袭来,直上脑门让他无法思考,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也知道自己等会儿的遭遇,喘息声愈来愈重,但他就是倔强的不想让任何一方呻吟出口。
怎样丢脸都好,就是不能丢了自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我看你能逞强到何时?」墨黔抽出探索的指头,除去自身的衣裳,将向雪生转了个身,随扣趴覆在向雪生身上。
向雪生被压在墨黔的身下,闭上双眼,双耳,拒绝任何事物进入他的耳目,双手在床畔抓得紧紧的,忍着非人的痛处与屈辱,就是不出声。
「嘴巴真紧。」墨黔低笑一声,随后开始动作。
一开始的抽动,很轻很轻,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加上原本药效的推波助澜,让向雪生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但是,假意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墨黔就放弃了。
「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不客气了。」墨黔冷冷道。
过了半晌,仍不见身下的孩子松口,墨黔吐出一口气,决意放任自己让欲望主宰。
反正就是个孩子,玩死了,他也不在乎,猛力一顶,欲望贯穿至向雪生身子的最深处。没有温柔,就只是野兽般的泄欲。
向雪生咬紧的牙关松动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喊痛,在口中尝到血腥味时,他甚至想笑。
「还是不愿开口吗?」墨黔有些生气,这孩子好倔的脾气……。
墨黔眼一眯,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孩子,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我迫不及待想征服你……」从他开始碰男孩子到现在,还没碰过这么倔强的孩子,而征服欲,是第个男人都有的坏毛病。
向雪生睁开了双眼,直盯着枕头,想着这男人的话有儿成的可能性,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他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
「你应该要感激我的,能够得到这份荣宠的男孩可不多,跟在我身边,你有享不尽的好处……」这孩子虽然不喊不叫,但他的身子身子让他感到销魂却是不争的事实确凿。沉醉在快乐中的墨黔,并没注意到身下的向雪生早已昏厥。
房间案上的灯火燃尽,一声鸡啼为天亮带来序曲。
*****
驿馆的敲门声绝于耳,从夜半响到天这,里头的人 才出来应门。 昨儿夜里雪生少爷来敲门,说是会有大事发生,要府里的人多注意小少爷房里的动静,没想到三更一到,居然真的盗贼来劫人,老总管心一凉,马上想到白天来投靠的莫言笑,正是那天调戏向绿意的爵爷派来的,于是叫齐了人去搜,没想到盗贼来得快,去得也快。
老总管见到房间已经空了,马上叫人在府里搜索,到最后,除了在雪生少爷房里找到小少爷以外,连只苍蝇都没见着,这才带着儿名家丁连夜来敲驿馆的大门。
「一大早吵成这样……你当这里是哪里啊?给我报上名来!」单单一名小厮就敢如此放肆,不难想他的主人平时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爷,小人是镇上绿园的总管,敝姓老,昨儿夜里我们家的大少爷被劫了,问打更的,说是见到有人扛着孩子进入驿馆,不知是否可以放老朽进去寻人?」一晚守在门外的老总管一脸风霜,但仍是带着笑回答小厮。
「哦?老头儿,你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吗?皇亲国戚,您老人家可招惹不起的,更何况小小一个打更的话你也信?行啊,你得先去告个御状,等皇上恩准了再来吧。」小厮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在老总管身前,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