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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暖哪敢劳烦边四少的大驾。
好在,管家给她添置的也是全自动轮椅,不需要推,只要轻轻地按一下前进的键就好了。
不知道因为太多紧张还是怎么,苏浅暖本该按停止的,结果她按了继续前进。
眼看着她的轮椅就要撞上边城的。
苏浅暖吓得紧紧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画面。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有人拉了她一把,接着她的身体就腾空而起,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温热的地方。
接着,便是失去控制的轮椅撞到墙面的声音。
苏浅暖的眼睛悄地从指缝间露出,首先,进入她视线的是边城棱角封面的下巴,视线上移,是一双簇火的眸子。
“苏浅暖,你可真行!”
边城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地方把管家给得罪了,以至于他在上千人的候选人当中,选中了苏浅暖。
医术是否高超还有待检验,但这个女人折磨人的本领实在无人能及!
“对,对不起!”
苏浅暖一个劲地低头道歉。
这几天,为了方便穿脱,苏浅暖都是穿的宽松连衣裙。
她这一低,胸前的风光就那样半隐半现地闯入边城的视线。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到了她的脸上,苏浅暖伸手去摸——
“边先生,您留鼻血了!”
苏浅暖指着边城的鼻尖,惊呼道。
说着,苏浅暖急忙就要从边城身上下来。
边城的轮椅调得偏高,苏浅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下地。
“不许动!”
她在他的身上扭来扭曲,边城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低吼。
苏浅暖果然没有再继续乱动。
不是边城的警告起了作用,而是苏浅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隔着双方衣服的布料,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苏浅暖是个成年人,又是个医生,纵然没有历经过情事,她也明白男人某个部位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苏浅暖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边城的腿上。
她的思绪回到那天,边城在给她的脚包扎伤口的时候,突然神色异常的站起身的事情。
难道那个时候,边先生也是因为……
可是,边先生喜欢的人不是方特助么
还是说,就算喜欢的对象是男人,其实对女人的身体也会有反应?
苏浅暖糊涂了……
“你打算在本少爷腿上坐多久?”
苏浅暖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听边城那么一吼,赶紧手忙脚乱从他的腿上下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苏浅暖的双脚总算成功落地。
当然,脚踩在地上,还是有些疼就是了。
边城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洗手间。
苏浅暖本来还在奇怪,不是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么,怎么又往里面跑。
后一秒钟,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脸色在一瞬间爆红。
用过晚餐,前来交班的夏雪,在这时候敲门进来,“苏小姐,小言让我问你,少爷药喝完了吗?喝完了我好端……苏小姐,苏小姐……苏……”
见到夏雪进来,苏浅暖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坐着轮椅离开,而是红着脸,就那样踩着被纱布包裹住的脚,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夏雪看了看苏浅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家紧闭的洗手间的房门,眨了眨眼。
那什么,她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第十九章 谁被谁给怎么了
苏浅暖惊慌失措地回到房间。
直到关上房门,她的心还控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边城流鼻血的画面再一次闯入她的脑海,苏浅暖甩甩头,想要甩去当时的画面,以及下身当时的诡异的触感。
苏浅暖背靠着墙面,捂住发喘的胸口,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宝贝。”
温柔欢快的铃声响起,苏浅暖从方才一片绮念当中回过神来。
她赶紧四下找寻自己的手机,终于在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顺利接起电话。
电话是母亲叶凤洁打来的。
“妈——”
苏浅暖才来得及说一个“妈”字,电话那头就传来叶凤洁连珠带炮式的责备。
“你这个死丫头,这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啦!你知不知道你爸爸跟你妈妈我哦,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啦?你这个白眼狼,你爸爸的手受了伤,吼,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关心过。
不要以为你现在工作了,攀上金主了,翅膀硬了,就可以厚,不把我跟你爸爸放在眼里!”
苏浅暖将通话界面缩小,她看了看通话记录,上面果然有好几十通未接来电。
早就已经对母亲的咒骂麻木的苏浅暖,她自动过滤叶凤洁那一长串的诘难,小声地开口地问答,“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事吗?我问你,你说这个月的生活费会打到我跟你爸的卡里,钱咧?你是不是想要饿死我跟你爸啦?”
苏浅暖一愣,“生活费?妈,这个月给生活费不是刚给过吗。”
上次从医院里回来,苏浅暖就把生活费连同母亲报给她的父亲的医药费全部都一起打了过去。
“要死了!你这个死丫头!你把我跟你爸当什么了?什么叫这个月给生活费的时间还没到?厚,是怎样啦,现在我跟你爸开口向你要点钱,你都有意见了是吧?”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总之,下周末你爷爷八十岁大寿,你爸爸要出钱,我跟你爸都还有你弟弟都要买衣服,你必须在周末之前把钱给我汇过来!”
“可是妈,之前每个月的工资我除了必要的生活费,我都给你们汇过去了,这个月还没有到发工资的日子。”
“我不管!那是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叶凤洁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苏浅暖的手紧紧地握住手机,牙齿几欲将嘴唇咬破。
……
“预支薪水?”
管家边或正拿着大剪刀,在花园里给草木修剪枝丫。
听见苏浅暖的话,他放下手中的大剪刀,略微诧异地看向她,“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吗?”
边家开出的薪资并不低,加上苏浅暖吃住都在边家,日常的穿衣打扮也都非常节俭,故而边或由此疑问。
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苏浅暖只得含糊地道,“嗯。是家里临时有点事需要用钱,可以吗?或叔?”
她充满希冀地望着边或。
这几年,所有相熟的不想熟的朋友的电话,都被她打了个遍,可她的朋友几乎都被她借钱给借怕了,不是不接她的电话,就是挂断她的电话,不然就是直接关机,个别好不容易打通的,也是没讲几句就推说自己要忙,急急地挂了电话。
爸妈这些年花钱花得越来越厉害,她每个月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其实她特别能够理解她那些朋友的做法,他们无非也是害怕她会还不出钱。
苏浅暖这三个字,搞不好在很多人的通讯录上,被拉黑名单了吧,苏浅暖苦笑着。
预支工资,她能够想出的唯一办法了。
边或歉意地看着她,“非常抱歉,苏小姐。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如果您想要提前预支工资,还是需要只会少爷一声。少爷现在就在书房里,要不现在我就领您去找他?”
“我,算了,那我还是不要麻烦边先生了,那我再想想其它的办法好了。”
经过昨天的事情,苏浅暖躲边城又还来不及,一听说得去找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麻烦本少爷什么事?”
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主动找他
就在此时,言冰推着边城走了过来,夏雪跟在边上。
苏浅暖一抬头,对上边城的眸光,顿时就跟食草动物见到猛兽似的,惊慌失措地就跑走了。
“……”
“苏小姐这是怎么了?脚稍微能下地就打发我跟小雪回来了不说,针灸后就立马不见人看,每次见到您,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少爷,小雪说那天苏小姐慌慌张张地从您房间里跑出来,您能告诉我们,您到底对苏小姐做了什么了?”
向来少言的言冰都忍不住发问道。
夏雪也是很感兴趣地低头看着自家少爷。
边城一看她俩那“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的眼神,就怒了。
“什么叫本少爷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明明是那个女人……”
边城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口,言冰和夏雪见自家少爷一副欲语还休的恼怒样子,了悟地点了点头。
夏雪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您被苏小姐给怎么了~~~”
这悟性,也是没谁了。
边城正想发作呢,夏雪已经扭过头,好奇地看着管家问道,“或叔,刚刚苏小姐来找您是什么事啊?”
边或把苏浅暖想要预支薪水的事情给简单说了一下,夏雪奇道,“或叔,在咱们家,少爷难道不是只要负责赚钱跟花钱就好的么?”
言冰点头。
少爷哪会管钱啊,要是让少爷管钱,她们几个估计就要沦落街头了!
“!!!”
再次被自家女佣给挤兑的边四少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平时是否过于“温和”,以至于现在一个一个地不把他放在眼里!
边或笑了笑,他摘下下手中的白色手套,虽是回答夏雪的话,眼睛却是注视着边城,认真地解释道,“当初我聘请苏小姐的时候,详细调查过她的家庭背景。苏小姐是家中的长女,他父母除了她,还育有一个儿子。苏小姐姐的弟弟比她小了十岁,从苏小姐大学毕业,开始有能力赚钱时,除了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汇生活费,还要负担她当时还在上初中的弟弟的学费。
苏小姐的父亲和母亲虽然经营一家药店,但由于他们的心思并不在经营商,药店也基本处于亏损状态。苏小姐的弟弟今年未满十八岁,却已经青少年管教所的常客。
刚才我问苏小姐为何要提前预支薪水,可是家中有急事,她面有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怀疑,大概苏小姐家里并没有出什么事,很有可能是她的父母提前跟她要生活费,苏小姐给不出,所以才想要找我预支薪水。孝顺固然是一种品德,但是愚孝,只会累人累己。”
最后一句话,边或这才说出自己婉拒苏浅暖提前预支薪水的真正原因。
苏浅暖性格温和,不懂拒绝父母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边或却没有打算继续纵容苏启明、叶凤洁夫妇的贪婪。
这是苏浅暖的家事,他自然不方便插手,他拒绝了苏浅暖提前预支薪水的要求,实际上则是为了她日后的处境着想。
夏雪勉勉强强算是听懂了,她问出事情的关键所在,“那要是苏小姐没有钱,她的父母会不会为难她啊?”
边或但笑不语。
夏雪困惑地转头看向言冰,言冰也对她笑了笑。
夏雪一脸的莫名,最后忽然将视线转移到一脸沉思的边城的身上。
对嘛!
有少爷在,谁还能把苏小姐给欺负了去?!
☆、第二十章 连个男人你都留不住!
一个星期过去,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末。
苏浅暖和边城是签了劳动合同的,每周末她都享有两天的假期。
这天,苏浅暖提前和管家边或说了声,让他替她转告边城一声,自己要出门一趟。
出门前,边或还很关心地询问她,钱的事情是否已经决了,苏浅暖点了点头。
边或想着苏浅暖或许多少还有点存款,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客套地叮嘱了一声路上小心。
苏浅暖从边家出来,式微庄园是高档别墅小区,附近特别不好打车,最后苏浅暖锦用某手机软件叫了辆滴滴。
私家车抵达位于市中心的将军大酒店,下车时苏浅暖收到扣款短信,看着那三位数的车资,胸口的肉都跟着疼了疼!
一辆银白色的从奔驰从她身边飞驰而过,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苏浅暖认出车子的型号和车牌,就是郑淮然的那辆!
淮然已经同芳芳求婚,这几天媒体铺天盖地的,全是当红花旦公开与郑氏太子爷交往的八卦新闻头条。
没想到久不曾参加家庭聚会的芳芳竟然会出息爷爷的八十岁大寿。
至于淮然,他现在已经是芳芳的未婚夫了,会陪着她一起来,很正常,不是么?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苏浅暖伸手推了推酒店的旋转门。
一道黑色的身影先她一步,苏浅暖转过身,旋即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方特助?”
将军桥大酒店在锦城算是数一数二的酒店,从未评过一颗星级,却因为召开过许多政府重要的会议以及民间商会活动而声名大噪,民间也已能够在这里举办婚宴或者是宴席而与有荣焉,能够在这里遇见方华,苏浅暖倒没有觉得特别惊讶。
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下四周,却没有看见边城的身影。
“今天是周末。”
似是看出了苏浅暖在找什么人,方华淡淡的开口道。
苏浅暖面露尴尬,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看我,我都忘了今天是周六了。方特助您和我一样都没有上班。方特助也是来参加朋友的宴席的吗?”
方华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