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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浅暖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又是怎么洗了澡,躺在床上的,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了。
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疼,隐隐听见他低声保证什么,“下次为夫一定轻一点……”
苏浅暖很想点头附和。
就是啊,下一次一定要轻一点。
结果太困了。
眼皮重得好像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开来。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苏浅暖安心地闭上了眼。
“晚安,夫人。”
回应他的,是她唇边浅浅的笑意。
边城又亲了亲她微微翘起的唇瓣,搂过她光果的香肩,两人一起甜蜜地进入梦乡。
……
翌日。
手机清脆的铃声在清晨响起。
边城浅眠。
几乎是在手机响起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
他在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瞥了眼身旁浅暖的睡颜,见她还在熟睡,于是掀开被子,随手拿起放于床侧的睡衣,披上,动作轻巧地下了床。
“安寝?”
“在。”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响,就在关瑜怀疑是不是手机信号不好的时候,听筒里终于传来边城的声音。
“抱歉,我忘记现在国内还是清晨,打扰到你睡觉了吧?”
关瑜歉然地道。
对于一大早就被电话给吵醒这件事,边城不可能一点怨念也没有。
不过他心里清楚,关瑜向来思虑周全,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他不会连苏黎世和国内有时差这件事都给忘记,选择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边城沉声问道,“是不是你父亲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关瑜和边界来往甚密,他的手头上很可能握有边界的把柄。
能否将边界从盛天集团CEO的位置拉下来,关晋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离开苏黎前,边城曾经委托关瑜和季尚泽两人,让他们帮忙盯着关晋。
“我父亲失踪了。”
边城神色一凛。
失踪?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前天晚上到昨晚这段时间内。据我父亲所住的公馆的管家交代,我父亲自从前天晚上服用安眠药,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他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今天早上,在医院里陪泠泠的罗素薇回到家,没有在卧房里看见我父亲,以为他去公司了。
由于我父亲平时也会有因为应酬夜不归宿的的记录,所以对于昨晚父亲没有回到家,罗素薇也没在意。
你知道的。
直到……我今天有一份重要的企划书找父亲签字,这才从其他经理口中得知,我父亲昨天就没有去过公司,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只不过因为他是董事长,所以没有人敢过问他的行踪罢了。
事实上,从昨晚回到家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
“边界那边呢?有查过吗?你父亲的失踪,是否和他有关?”
“我有派人一直在盯着他。就目前而言,尚未发现他和这件事有关。他那边也完全没有其它的动作。”
“我知道了。边界那边就麻烦你盯紧一点,抽空我会再回去一趟。”
“嗯,好。”
……
苏浅暖睡得昏昏沉沉,听见隐隐约约地谈话声。
她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见边城在打电话。
苏浅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都没到。
这么早,边先生是在和谁电话?
瞌睡忽然跑了一半。
苏浅暖簇拥着被子坐起身,腰部酸疼得就像是要散架一样。
苏浅暖只能重新躺了回去。
昨晚的记忆如电影般,一帧帧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书房桌上、皮椅上,昨晚他变换着姿势,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天……
苏浅暖扶额。
她无法相信,自己昨天晚上竟然真的答应了边城的要求,在书房里做了那样羞耻的事情。
边城挂了电话,往床的方向走去。
这才发现,他的小娇妻不知何时把自己给闷在了被窝里。
“夫人,你这是想要把自己给闷死在被窝里么?”
男人的声音透过厚实的棉被传来。
苏浅暖双手紧紧地捏住被子,专注地当一只鸵鸟,恨不得能够躲在被窝里一辈子不出来。
边城掰开她的手,将被子扯落,对上一双幽幽的水眸。
“怎么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边城在床边坐了下来,眼底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意。
这人,分明是明知故问。
苏浅暖把头扭过一边,不吭声。
“做都做了,夫人现在才觉得害羞,不觉得太迟了么?”
“轰”地一声,苏浅暖的脸颊彻底地燃了起来。
她气恼地瞪他一眼,她的眼尾还有昨晚欢愉后的绯红,这一瞪,不但一点也不凶悍,反倒有几分媚,几分娇。
边城掀开被子上了床,双臂将她给抱了个满怀,温热的气息喷薄子在她的耳畔,不甘地吮了吮她的耳垂,低低地道:“如果不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为夫真的很想再要你几次。”
再要几次?!
苏浅暖僵直了身体。
昨晚,昨晚要了那么多次,还不够么?
苏浅暖如临大敌,男人却是轻抚着她的后背,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苏浅暖本来就没有睡够,见他肯放过自己,没有再缠着做那事,自然乐得再睡个回笼觉。
哪里想到,闭上眼,脑子里总是闪过方才边城背对着自己讲电话的画面。
“边先生方才,是在和谁讲电话?”
不想胡乱猜测,索性问出心底的困惑。
“是无暇,苏黎世那边出了点事。”
“噢。”
苏浅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不是关小姐打来的就好。
“睡吧。”
“嗯。”
心底的疑窦打消,苏浅暖终于抵挡不住浓重的睡意,再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浅暖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八点半,只差半个小时就要上班。
床旁,边城已经不在了,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还在睡着。
真是的,边先生怎么起来也不叫她呢。
着急忙慌地下了床,天,差一点忘了她的腰还酸疼着呢!
苏浅暖又重新在床上坐了下来,等身体稍稍适应之后,这才扶着腰身走进洗手间去洗漱。
边城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苏浅暖扶着腰身,笨拙地推开洗手间的门的画面。
“夫人,这是有了?”
边城走过去。
苏浅暖含怒带嗔地睨了他一眼,这到底都是谁害的?
原来,边城就是看上班时间差不多到了,上楼来看苏浅暖醒了没有的,叫她下楼去吃早餐的。
苏浅暖看边城那精神昂扬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公平。
为什么自己身体酸疼得这么厉害,边先生却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夫人,如果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为夫,为夫会以为,你对昨晚为夫的表现不甚满意,还想要再来几次……”
男人的眸色转深。
对此,苏浅暖的回应是,“嘭”地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苏浅暖从洗手间里出来,边城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系领带。
见到她出来,朝她招了招手,理所当然地道,“替为夫把领带系上。”
苏浅暖很自然地就走了过去。
指尖灵巧地翻转过领带,整齐熨帖地系好,这才发现,自己还在跟这人赌气呢,怎么就这么自然地给他系领带了。
边城就喜欢苏浅暖不小心眼的性子。
可能前一秒钟还气你恼你,眨的功夫,就会给抛到脑后。
省却了不少诱哄的功夫。
当然了,偶尔要是真惹恼了她,费点功夫哄一下,也就雨过天晴了。
他喜欢这种轻松的相处方式。
俯身在她的唇瓣印上一吻,没有忘记她方才走路别扭的姿势,边城一手扶在她的腰间,将她往外带,“走吧,吃过早餐我送你去上班。”
苏浅暖的视线落在腰间的那只长臂上,原本心底的那股恼意顿时消散了去。
“嗯。”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人一起下了楼。
吃过早餐,边城送苏浅暖去上班。
小陈的车子早已停在外面。
“先生、夫人,早上好。”
见到边城和苏浅暖从别墅里走出,小陈远远地就迎了过来。
他的脸上永远是干净灿烂的笑容,叫人见了心情不由地也跟着好起来。
“早。”
苏浅暖回以浅浅的笑容,和边城两人一同走向白色的路虎车。
“小陈,这位是,你的朋友么?”
走近车子,苏浅暖的视线落在车边的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的身上。
事实上,苏浅暖刚出门时就发现了,车旁除了小陈,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制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
“他是纪午,从今天开始,由他负责接送你上下班。”
“那小陈……”
“我还是负责给先生开车啊。阿午是先生专门聘来给夫人当司机的呢。先生对夫人可是真心地好。”
小陈笑眯眯地道。
“司机?不用了。我根本用不到司机啊。如果边先生比较忙,我可以自己坐公交或者是打的。”
苏浅暖连忙摇头。
请一个司机,应该要花不少钱吧?
就算边先生有钱,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啊!
“再过两天,我也要开始忙了,可能没有办法在经常送你上下班。这三天,我先让纪午熟悉你上下班的路线,三天后将由他全面负责你平时出行的接送以及人身的安全。”
负责她的出行她能理解,但是,涉及到人身安全什么的,会不会太夸张了?
她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好吧,可能她是嫁给了一个有钱人,但是应该不至于到聘用保镖的地步吧?
“真的不用了,边先生……”
“夫人好。我是纪午,纪念的纪,午后的午,以后请多多关照。”
纪午朝前迈了一步,对苏浅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苏浅暖被对方夸张的行礼给惊到,也连忙回了个鞠躬礼——这是,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嘛。
就这样,在大年初八的这一天,苏浅暖多了一个名叫纪午的司机兼保镖。
昨天,苏浅暖在儿科心里诊疗室的工作就已经全部结束,重新回到产科报到。
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但凡有保镖随行,总是十分扎眼的。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
妇幼上下就知道了产科的苏浅暖带着保镖上下班。
妒的目光有之,羡慕的目光有之,当然,苏浅暖对周遭羡或羡慕的目光一无所知。
因为,她现在正在因为她的司机兼保镖纪午而感到深深地困扰。
“阿午,你真的不用跟进跟出的。你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的,你,你能明白么?”
苏浅暖从病房里出来,把阿午给叫到一边,眉宇微拧,脸上只差没有写个大大的愁字了。
从早上阿午跟着她进医院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异样的目光了。
最为重要的是,阿午这样跟进跟出的,实在太影响她平日的工作了。
别的不说,她现在所在的科室是在产科,病患大都是女性,阿午这样跟进根除的,实在不大合适啊!
纪午双手负在身后,腰杆挺直,面无表情地道,“四少交代过必须寸步不离地贴身保护您。”
苏浅暖无奈了,“难道我进去女厕所,你也要跟过来么?”
纪午的眼底浮现意思困惑,“夫人是现在要去上厕所么?我可以在外面等着。”
“你,你喜欢就好。”
苏浅暖气馁地道,因为她已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带保镖上班,会不会太夸张了啊?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总统夫人了,担心自己随时会被暗杀是吧?”
“哈哈,可能是……亏心事做多了,担心会有人报复呢吧。”
“就是啊,上个班都带保镖,既然这么怕死,就不要来上班啊,让四少养她一辈子嘛。”
“你懂什么,她现在是恩宠正盛的时候,当然可以辞职走人,万一哪一天,四少清醒过来了,发现她的乏味和寡淡,一脚踹了她呢?
所以说啊,你们别看苏医生平时像个温柔的小白兔似的,人心机深着呢。知道万一哪天自己被踹了啊,还是得有份工作糊口……”
苏浅暖进入洗手间的脚步一顿。
“夫人,要不要我进去教训她们?”
苏浅暖囧囧地看了他一眼,提醒道,“阿午,那是女性洗手间。”
“我可以等她们出来后再揍她们。”
纪午一本正经地道。
“千万不要!像这种议论,她们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医院有这么多在编医生和护士,难道你每次听见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就要上前去教训他们么?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你不是在替我出气,而是在替我树敌,明白么?”
苏浅暖正色道。
这要是被院里知道,她带来的保镖把其他医生给打了,只怕是要吃处分的。
退一步说,就算医院碍于边先生的面子,不敢处处置她,不过是因为在背后议论了她几句,就要遭到拳脚报复,那今后谁害敢和她展开工作上的合作和交流。
纪午不敢苟同,“人善被人欺,揍一顿,她们自然就老实了。”
“是啊,她们是老实了,只怕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