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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声响,万千泉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小暖,你还在吗?“
”嗯。我还在。我也没有心情不好,我只是……“
”万先生,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女人娇软的声音从听筒那端传来。
苏浅暖一愣。
”万大哥,那你先忙。“
生怕打扰了人好事,苏浅暖仓促地挂了电话。
哎呀!太尴尬了!
万大哥当时走的那么匆忙,她怎么就没玩那方面去想呢!
难怪电话响了那么久万大哥才接。
真是的,差点就当电灯泡了!
……
阳市,君悦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苏妍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洗手间里走出。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打电话。
苏妍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六年前,要不是万先生替她付了同星河的天价违约金,并且花了大量的版面替她洗白,投资好几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指定她为女做绝,她苏妍不可能东山再起,更不能斩获白荷奖、金玉桂奖双料影后,有哪里来现在的风头无二。
轻手轻脚地走到万千泉的后面,柔弱无骨的柔荑,伸进他的胸膛,”万先生,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要不要~“
电话那头之人挂得极快,万千泉沉了脸色,挂了电话,转过身,低头注视着扰他好事的不识趣之人。
万千泉哪将滑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给抓了出来,总是弯唇浅笑的眉眼褪了那层笑皮,竟是铮铮的森冷。
苏妍被这样的万千泉骇了一跳。
秋眸蓄上盈盈的水光,苏妍跟了万千泉也有四年的时间,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摆出怎样的姿态,才会令这个男人心软。
以往,只要她的眼泪再眼眶里打转,欲落未落,万先生就会对她百般疼爱的。
然而,出乎苏妍意料的是,这一次,她装可怜并没能换得男人柔软的眼神。
男人的眼底仍旧是一片冰凉。
苏妍的心莫名地沉了下来。
”苏妍,我以为我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清楚。“
男人冷静开口。
”万先生……万先生,我和江季凡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和他只是……“
以为万千泉是介意自己和阳市江家小公子爷江季凡传绯闻一事,苏妍急忙开口解释。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和江家那个草包少爷是什么关系。“
男人冷漠地打断她的话。
”苏妍,这话我只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给我听好了。
我之所以从锦城赶过来,把你从万水水手里捞出来。
不是因为你苏妍在我心中有多重要,而是因为你是我冲腾娱乐最赚钱的当红花旦。
捧红一个当红艺人要花费多少时间和金钱,想必你比谁都清楚。
这次剧组延迟开拍所产生的额外的资金费用,我会从你的片酬里头抽取。
日后,莫要再给我染上一些不该有的麻烦。
离有妇之夫远一点。
再有,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万水水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下次,若是你再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惹得对方要动手教训你。
我不会再保你。“
万千泉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身出了房门。
看来,是要叫来这间酒店的负责人问个清楚,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酒店,竟然随意就让他人进入住户的房间,安保问题实在令人担忧。
万千泉骤然松手,苏妍出于惯性,跌落在了地上。
她竟是弄巧成拙了吗?
四天前,万千泉到阳市来拍戏。
阳市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小公子对她频频示好。
又是在给剧组工作人员送汤汤水水,又是请整个剧组吃饭的。
最近这段时间,万千泉对自己冷落不少,苏妍就想着利用江江季凡刺激刺激万千泉。
没想到,那个江季凡竟然是有老婆的。
他老婆打听到了她,还跑到剧组里来大吵大闹,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绑了她回去。
如果不是万先生及时出现,把她从万水水手里救出,她只怕很难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
不,万先生肯定是气她跟江季凡走得太近,所以才会说出以上这番话。
一定是!
苏妍缓缓地从地毯上站起。
她决定了,这部戏杀青以后,她一定要回锦城,好好跟万先生解释一番!
淮阳公馆。
刚用过午饭,夏雪和可葱两人陪着边老爷子看电视剧打发午后的时间。
三个人正看得津津有味,边城一阵风似地从外头疾步走了进来,拽起夏雪就往楼上走。
”少爷,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少爷……“
边城也不回答,就是强行拖着夏雪上楼。
”怎么安家那小子说安寝的病情控制住了,要我看,这小子分明比以前还严重了呢?“
天天早出晚归,胡须拉渣,来年上只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着”魔怔“两个字了。
边戍简直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刨过自己家祖坟,否则何以儿子是个处处滥情的渣男,孙子却是个情痴,如此两极分化。
至于那个由自己不讨喜的儿媳妇所生的边界,老爷子自动将他略过了。
可葱将西瓜子吐到手里,”老爷,少爷该不会是……进入夏天后,荷尔蒙分泌过旺,然后要拿夏雪泻火呢吧?“
猴急猴急的,很像是男人要办事儿时候的样子啊。
边戍幽幽地看了眼嘴边还有西瓜汁的可葱,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家安寝就算是再饥不择食,应该也不对家里这两片六年前尚且称得上是嫩叶,六年后充其量也只能叫熟女的丫头片子下得去嘴吧?
这得多不挑食?
但是,当边城拽着夏雪,两人三个小时都没有下楼,且楼上时不时地传来类似,”啊!少爷!你弄疼了我了!“
”少爷,你干什么。“
”少爷~“
之类的声音的饿时候,边戍的脸色已经只能用面如土色来形容了。
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给他孙子,讨一个孙媳妇进门?
痴痴呆呆地望着楼上边城主卧的方向,嘴角的西瓜汁都流地上了,尚且不自知。
别啊……
基友变少奶奶的高能剧情,她接受无能啊!
临近傍晚,夏雪总算从楼上下来。
夏雪是扶着腰部下楼的。
边戍和可葱一直也没有走,两人就那样备受煎熬地,两眼无神地看了三四集电视剧,一见到夏雪下来,可葱就迎了上去。
边城则是腰背挺直,竖起耳朵偷听。
”小雪……“
”葱头,你先什么都别问。我血槽已空。我先回房睡会儿。晚饭就别叫我了。“
夏雪幽灵似,飘走了。
过了一会儿,边城也从楼上下来了。
又一阵风似地,出了门。
边戍恶狠狠地瞪了可葱一眼,”乌鸦嘴!
可葱那个委屈啊。
她怎么知道少爷这么没有节操啊!
说好的对夫人忠贞不二,痴心不渝,无疯魔不成活的呢?摔!……
……
苏浅暖结束和万千泉的通话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
她那处疼得厉害。
她不用看,也知道,想必是破了。
下午还得去接迟迟放学。
苏浅暖不敢太过逞强,即便一点睡意都没有,还是勉强自己闭上眼睛。
哪知,眯着眯着,竟也睡了过去。
梦里颠来倒去,全是边城温柔的眉眼,以及两人甜蜜的过往。
梦境有多甜蜜,就愈发称得现状有多狼狈不堪。
苏浅暖气喘吁吁地从梦境中醒来,往外一看,日薄已西山。
“糟糕!迟迟!”
苏浅暖掀起被子就下床,结果疼得狠狠倒抽一口凉气。
不是不可以打电话让老胡帮忙接一下,但是方才老胡看她的眼神,分明有些不满的。
苏浅暖也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子。
苏浅暖拿了桌上的手提包,换了件衣服就出去。
迟迟所在的双语幼儿园离母子两人所住的陶然小区很近,只需要十五分钟的步程就能抵达。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十五分钟对于苏浅暖而言实在不在话下。
然而眼下,每走一步,那处就灼疼得厉害。
苏浅暖出了小区,没有发现,对面街角,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后面。
往常十五分钟的路程,苏浅暖话了足足近四十分钟,才总算到达迟迟所在的“小太阳幼儿园里”。
小朋友们差不多都已经被家长给接走了。
以前在苏黎世,苏浅暖有时候因为打工,也有过无法准时接迟迟的事情发生。
别的吗迟迟没有等到爸妈的小朋友都在那儿哇哇大哭,一个人蹲在游戏区玩飞机模型的迟迟就显得格外的注目。
苏浅暖一见到小家伙,心都软了。
“迟迟。”
苏浅暖隔着阑珊,轻唤。
迟迟原本专注地玩着手里的飞机模型,一见到苏浅暖,小家伙笑成了一朵花,雀儿一样地奔了过去。
“酥酥!”
四周的孩子,半大不小,就这么扑过来,苏浅暖平时尚且顶得住。
眼下脚踝伤处没好全,那处也疼得厉害,差点没连同小家伙一起,摔在地上。
迟迟早熟,换成是别的四周岁的孩子,只怕还是会没心没肺地围着妈妈上蹿下跳。
迟迟却是往后退了一步,轻轻地捏了捏苏浅暖的手,小脸尽是愧疚,“酥酥,对不起。迟迟完忘了你脚伤还没好了。
要不,你打电话给胡爷爷,这几天让胡爷爷来接我上下学吧。”
“迟迟不是不喜欢胡爷爷接你上下学么?”
苏浅暖低头看他。
让老胡送迟迟上下学,让苏浅暖轻松一些,这个建议万千泉一开始就提过。
苏浅暖婉拒了。
一方面,她认为接送迟迟上下学也耽误不了几个时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私底下询问过小家伙的意见。
小家伙当时一口拒绝了。
“也没有不喜欢,只是只是……”
小小家伙眉头打了个小结,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小孩子都是敏感的。
迟迟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得到,他小爸爸的司机不是很喜欢他跟妈妈,但是要他正经八百地给出一个理由,才四周的孩子,自然是没办法给出条理清晰的答案了。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用勉强。妈妈今天只是去面试了,所以有点累而已。
走吧,我们回家。”
苏浅暖握住小家伙的小手。
“嗯。”
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
比起由胡爷爷接送,小家伙自然更偏向于每天放学后,就能见到妈妈。
母子两人高高兴兴地手牵着手回家。
小太阳幼儿园对面的马路。
“先,先生,那个人跟夫人长得好像!”
宾利车上,小陈手指激动地指着马路对面,手牵手回家的母子两人,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天呐,难怪先生总是让他跟踪他们。
可问题是,这长得太像,也不是夫人啊。
而且人家都还有孩子了。
当人第三者,破坏人家庭这事儿,可是不道德的啊!
原本黑亮柔顺的长发烫卷成了大波浪,总是素面朝天的白净脸庞,也上了点淡淡的妆,隔着马路,难怪小陈会没有认出马路对面的就是苏浅暖。
没有解释的打算,边城冷冷地吩咐,“开车。”
哎~
先生这些年,是越发得没有人气了。
小陈发动车子,缓缓地跟在母子两人的身后。
电电梯抵达21楼,苏浅暖和迟迟两人步出电梯。
“酥酥,你看。我们家门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哎。”
苏浅暖顺着小家伙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小家伙已经松开他的手,捡地上的东西,眨巴着眼睛,盯着手里圆乎乎的盒子。
“可能是谁家的小朋友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滚到我们门边的吧。”
苏浅暖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想着明天下楼的时候再把它交给物业好了,物业自然会在小黑板上写出招领启事的。
好小家伙好奇心旺盛,拧开,放在鼻尖闻了闻。
“咦~好香,像是玫瑰花和茉莉花混合的香气呢~”
玫瑰花和茉莉花混合的香气?
苏浅暖如遭电击。
她一把将迟迟手里的药膏抢了过来,仔细端详。
药膏没有包装,也没有任何的文字说明。
然而,这已经足够苏浅暖判断出,这药膏是谁放到这里来的,以及,它的功效是什么。
所谓的以后再不会来打扰她,便是自己不露面,然后命人送来东西,是为了羞辱她么?
苏浅暖气得浑身都在发颤,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药膏,走过去,丢进走廊上的垃圾桶。
“呀,你怎么把东西给扔了啊!万一是人家不小心掉的……”
“我看了上面的生产日期,已经过期了的。”
“噢。原来是介样。”
“嘭。”地一声,防盗门被关上。
像是主人心情地发泄。
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楼梯口处走出。
边城双目盯着走廊上的垃圾桶,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一脚。
垃圾桶被踹翻在地,咣当,发出好大一声声响,里头的好些垃圾都被倒了出来。
“谁啊!这么没有素质啊!”
五分钟后,有住户回家,发现走廊上的垃圾被踹翻,骂骂咧咧。
苏浅暖对此一无所知。
晚饭的时候,苏浅暖叫了两份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