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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酒疯嘛,可以理解。
边城闻着那刺鼻的玫瑰香水味,只觉一阵反胃。
他用力地推开了潇伊人。
“边大哥,你要去哪里?边大哥!”
潇伊人在后面跺脚,连忙追了上去。
该死!
那杯酒有问题!
小陈的车子就停在门口。
边城疾步走出荣御阁,“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上了车。
潇伊人眼睁睁地看着边城上了他那辆宾利车,那叫一个恨。
爷爷不是说,那药药性极烈,绝对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受得住的么?
可恶!
……
晚上九点。
“叮咚,叮咚,叮咚——”
苏浅暖刚哄迟迟上床睡觉,急促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小家伙这个星期二就已经出院了。
只是精神还是有些萎靡。
原来那天,叶蓁蓁给两个小家伙下了儿童面条作为晚餐,马虎大意的她忘了看日期,这才导致两个小家伙吃了过期面条后一直呕吐。
好不容易哄得小家伙睡着了,怕会吵醒到他,苏浅暖赶紧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跌了进来。
苏浅暖下意识地尖叫出声,男人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令苏浅暖一愣。
她出神的功夫,边城伺准时机,一把将她推至在门上,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门发出“嘭”地一声声响。
苏浅暖的后背重重地撞击着铁质的防盗门,痛得她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
时夏,两人都只穿着短袖。
边城身上炙热的温度令苏浅暖感到事情的不对劲。
她想要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可他的吻来势汹汹,哪里给她把事情问清楚的功夫。
怕吵醒迟迟,苏浅暖又不敢大声疾呼。
双手握成拳,抵在他的双肩,苏浅暖用力地推拒着他。
她的那点力道于他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
那如猫叫的声音越发刺激得男人体内的邪火愈发窜得老高。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部,坏心地捏了一下。
“嗯~”
苏浅暖的身体本来就相当地敏感,何况,又是多年未经人碰触的敏感部位。
一声呻吟声从她的唇瓣溢出。
边城猛地将苏浅暖提了起来,齿唇相沫,疾步往卧室走去。
苏浅暖拼命地挣扎,“不,不可以,迟迟在房间里。”
此时,边城尚且有一丝的清明。
他强压下体内奔腾的邪火,低头看她,低声地问道,“客房在哪一间?”
声音沙哑得可怕。
苏浅暖耳尖充血。
这要她怎么回答?
告诉他,好像是同意他去客房里……
但是不告诉边先生,边先生会不会不管不顾地就闯进主卧?
苏浅暖还在天人交战,边城速度地打量了眼房间的布局,抱着她,精准地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迟迟已经四周岁,苏浅暖有意在今年暑假就让他养成自己单独睡一个房间的习惯,所以在客房备了一张一米五的儿童床。
一水儿的哆啦A梦图案的四件套,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小家伙的兴趣。
小家伙偶尔也会在小床上睡个几万,只不过他大病初愈,苏浅暖这才让他跟自己一起睡,好让他睡得深一些。
客房的门是虚隐着的。
边城一脚踹开次卧的门。
苏浅暖心尖一颤,生怕会惊动主卧的小家伙。
好在,主卧没有传来任何的声响。
苏浅暖来不及松口气,整个人已被摔在了床上,她甚至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就知道这个房间就是客房的。
苏浅暖挣扎着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不,不要!”
苏浅暖惊恐地往后退,那日的恐怖经历仍旧记忆犹新。
很奇怪。
明明那邪火在体内叫嚣着,非她的身体熄灭不可。
可他还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她在他的身下颤抖。
“夫人,求你,给我,给我。”
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临摹着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一声声诱哄着,充满了难掩的忍耐。
那一声夫人,令苏浅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边先生,你叫我什么?”
苏浅暖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边城。
边城意识混沌,却还是认得怀里就是他等了多年的女人。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暖暖,乖,别哭。我为夫会心疼的。”
苏浅暖的眼泪越掉越凶。
边城的眼底染上些许的茫然,然而,很快,就被一片赤红所取代。
------题外话------
白天带小祖宗出去玩了,晚上特么睡了俩小时,给我醒了!
以至于一直没时间码字!
预告:应该下一章就要和好了~
ANYWAY
今天是平安夜。
祝大家节日快乐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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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南家三少南书锦有两个人格,一个霸道傲娇,一个呆萌抑郁,而这两个人格,都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抑郁人格:“我有一种良药,她叫宋惜颜。”
霸道人格:“宋惜颜就是我南书锦的妻子!我没认错人!”
新婚前夜财产被入赘未婚夫转移,宋惜颜一夜之间从豪门千金变成落魄孤女。
偶然间救下受伤的南家三少,没想到这家伙有两个人格不说,一醒来还抱着她叫“老婆”!
☆、【139】 女人你皮痒了(四少撩妻忙)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一室的光亮。
初夏的阳光,晒进房间,带着暑气的闷热。
睡梦中,苏浅暖感觉到一个暖炉贴身烤着自己。
热,好热。
背上起了层薄薄的汗,苏浅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试图离那火炉远一些。
不曾想,那暖炉竟自己长了腿,又朝她靠近了几分。
实在是太热了,热得人喘不过气。
苏浅暖伸手,去把边上的暖炉给推开。
暖炉纹丝不动。
秀眉微拧,苏浅暖踹开了被单,丝丝凉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
“唔~”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然走光的小女人,发出满足的喟叹。
边城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近乎全果的身体,心情复杂。
女人身上青紫密布的吻痕,就那样毫无遮拦的映入边城的视线当中,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过程到底有多激烈。
昨晚,他并非一开始就想着要跟她上床的目的,会让小陈开车送他来这里,全然是下意识的行为。
真的见到了她,内体的邪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依稀记得他是强上了她,可过程当中,她好像也并没有多强烈地反抗。
最为重要的是,她和万千泉,并没有住在一起!
否则他昨晚不可能登堂入室,只怕刚进门就会被赶出去。
这样的发现令边城欣喜若狂。
边城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浅暖给摇醒,问清楚她和万千泉到底是何种关系。
潇伊人下的药比他以为的还要凶猛,一直到天亮,他才放过她。
身上黏黏的。
昨晚两人没有洗澡就睡了,这对于洁癖的边城而言,无疑是个酷刑。
边城决定先洗个澡,等洗完澡后,再等苏浅暖醒来,问个清楚。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一走出房门,就看见洗手间里,一个露着白花花的屁股的小人儿,正背对着他嘘嘘。
似是有所感应。
迟迟把自己的小宝贝放好,提拎上裤子,转过身,冷不伶仃见到了黑藻丛中的大宝贝。
“啊!”
一大清早,自己家里忽然多了一个人,是什么体验?
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几乎快要掀翻了屋顶。
孩子的声音,对任何一个母亲而言,都是最敏感的声音。
苏浅暖从睡梦当中惊醒过来。
她倏地坐起身,因为动作力度太大,身上的肌肉拉扯般的一疼。
昨晚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
迟迟!
顾不得许多,苏浅暖穿上睡衣,急急忙忙就往外跑去。
客厅里,一大一小,对峙着。
“我们必须得好好谈谈。”
迟迟双手环胸,站在沙发前,小脸严肃地瞪着坐在沙发上,赤果着身体的男人。
“谈什么?”
身体没骨头似地倚进沙发,边城翘着腿,好笑地睨着眼前这个,方才见到自己还鬼叫鬼叫,一会儿工夫就摆出一副小大人派头的小鬼。
“你喜欢酥酥吗?”
“嗯?”
没想到小家伙问的是这个问题,边城倒是一怔。
不过边城可不认为,这个问题有跟一个小萝卜头探讨的必要。
“小鬼……”
才想着要说些什么敷衍过去,只听小家伙一本正经地道,“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酥酥第一个带回家过夜的男孩子。虽然我比较喜欢小爸爸,但是如果酥酥比较喜欢你的话,我也可以勉强……”
坦白说,自从他上次在马场上救了酥酥以后,他对他的印象,还不至于太糟糕了。
边城的心狠狠地一跳。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双手激动地按在小家伙的肩膀上。“你刚刚说什么?”
“边先生,你干什么!”
苏浅暖从次卧里走出,看见的就是边城激动地按着迟迟肩膀的一幕。
她快速地走了过去,推开边城,把迟迟护在了怀里,双眸戒备地瞪着他。
边城松了手,薄唇微抿,低头径自注视着迟迟,“小鬼,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酥酥,你来得正好。我刚刚在问他喜欢不喜欢你哎,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迟迟拉过苏浅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放心,一切有我在的架势。
见状,苏浅暖目露茫然之色。
“做主,做什么主?”
“昨晚你们不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吗?电视里说了,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就会生宝宝的。啊!酥酥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小弟弟小妹妹了?!”
迟迟一脸雀跃地问道。
迟迟好想有个软乎乎的妹妹啊。
“羞羞事?谁跟你说这些的?!”
苏浅暖窘迫地涨红了脸。
“反正我就是知道。”
小家伙扬了扬下巴,神气活现地道。
“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刷牙洗脸了没?快去,等会儿过来吃早餐。”
苏浅暖轻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
“哼。大人真没意思。说不过本宝宝,就只会使用武力镇压本宝宝。”
苏浅暖汗,只是轻拍一下,也算是武力镇压?
“去刷牙洗脸。”
苏浅暖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小家伙嘟囔着,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进洗手间之前,一步三回头,不忘偷瞄客厅里的两个大人是怎么回事。
“边先生,你跟我来。”
像是察觉到他好奇的视线,苏浅暖不由分说地拽着边城就往次卧的方向走去。
苏浅暖“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转身,唇瓣擦过温热的肌肤。
苏浅暖脸颊一红,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以手捂住眼睛,“啊,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察觉到他的窘迫,他一手撑在门扉上,一手将她困于她和门扉之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暖暖可是在害羞?”
心情因迟迟的那句酥酥从未带男孩子回家过夜而大好,低沉的嗓音不由地夹杂些许揶揄的调笑。
“啧,昨晚的衣服都丢地上了,他又没有随身携带换洗衣物的缘故。
他就是准备出去冲澡的,穿衣服出去,岂不多此一举?
何况,他刚才就一直赤果着身体,这女人到现在才发现,是有多迟钝?
”边总不要开玩笑了!“
苏浅暖拍开他的手,从他的手臂下绕过,往后退了几步,警戒地跟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昨晚……“
边城想要问,昨晚他是不是弄疼了她。
哪曾想,他才刚开了个头,苏浅暖就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冷着张俏脸道,”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成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请边总穿好衣服,尽快离开我家。“
”边城的脸色瞬间阴了下去。
眼底卷起一股风暴,墨色的眸子微眯,边城不悦地盯着她。
“你当着是这么想的?”
“是。”
苏浅暖口是心非地道。
如果换成是之前,恐怕边城早就被她给气得摔门而去,不过现在,他可不会轻易地就被她给气走。
薄唇微勾,边城似笑非笑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浅暖眉心微拧。
昨晚?
昨晚她说什么了?
边城一个大步向前,苏浅暖的身后就是床。
她往后一退,脚跟勾到床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边城步步紧逼。
“告诉我,昨晚为什么会哭?”
他在床上坐了下来,高大的身子下倾。
“谁,谁哭了?”
苏浅暖身体往后仰,面红耳赤地反驳。
边先生对昨晚,记得多少?
其实,边城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他按门铃,她开门让他进来的那个阶段,之后欢好时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只是依稀记得她好像哭了。
所以他刚才才会问她,疼不疼。
不过瞧她的反应,昨晚分明是哭了。
“是不是很疼?”
说着,伸手就要探向她的那处,以检查她那个地方是否起了红肿。
苏浅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