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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艾玛。看不出来你家金主看上去弱鸡的样子,身材还是蛮好嘛,暖暖你艳福不浅嘛~”
孟小鱼一手勾住苏浅暖的肩膀,大力地拍了拍。
弱鸡?
电话这头,边城黑了脸。
视频那头两个小女人还在品头论足着。
“边先生的身材本来就很好。”
苏浅暖双手捧腮,喝了酒的眸光愈发得莹亮,就像是沁了层水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里的边城,眼底的爱慕是那样地明显。
想来不过是两个醉鬼,不知道怎么地发了视频给自己,边城原想关了视频,听见苏浅暖的这句话,又神态自若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反正他是个男人,被两个女人看了,也不会少一块肉。
边城不但大大方方地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的兴味,边城把视频给录了下来。
“唔……还是我家古大山的身材更好。”
孟小鱼凑近屏幕看了又看,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古多多那样,近乎粗犷的身材。
单只手就能把自己给提拎起来,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躯的是那样强壮而又健硕的身体。
孟小鱼捂着脸颊,双颊渐渐发烫。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喜欢边城这种长相俊美,宽腰窄肩,时下最流行的审美的这种俊美男人。
看惯了古多多冷硬而又复又线条的面庞,孟小鱼竟然觉得,像古多多那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男人才够味。
女生大都是爱比较的。
念书时比成绩,长大后比美貌,再大些,比谁的男朋友比较优秀。
孟小鱼是说者无心。
苏浅暖听了,不乐意了。
倒不是存了比较的心思,纯粹是,唔~听不惯自己男人被别的男人比下去。
更何况,在苏浅暖的心里,边城就是一等一得好。
“边先生的身材是我见过的男人当中最好的!”
苏浅暖极为认真地道。
孟小鱼嗤笑,“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男人似的。”
“边先生是最好的。”
苏浅暖涨红了脸,喝了酒的脑子比平日还要不灵光,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
孟小鱼也懒得跟她争论,挑衅地睨了她一眼,“有本事让他们脱光了,比一比啊!
不是我吹牛,古大山的魁伟,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自愧不如得好吧。”
“让边先生和古先生,两个人,一起,脱光了么?”
苏浅暖双手捧着脑袋,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么?
“对啊,剥光他们。拍下果照,嘿嘿嘿~到时候,他们哪天惹我们不高兴了!就用果照威胁他们!到时候,还不乖乖得逼得他们就范?嗝~”
孟小鱼越想越美,美得打了个酒嗝。
苏浅暖也觉得这主意是极好的。
“对,拍下果照。要是边先生敢突然不理我,我就在他的果照上给画比基尼,然后发到微博上去。嘻嘻嘻嘻~”
什么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边城看着趴在镜头前,嘻嘻傻笑的女人,揉了揉发疼得太阳穴。
他轻触指尖,把方才截图部分的视频,随手,发给了古多多。
屏幕那端暗了下去。
以为两个醉鬼终于放过他了,边城待要去穿衣,苏浅暖娇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咦?边先生呢?怎么没了?”
“啪啪啪。”
ipad无辜地承受了主人的拍打。
奈何苏浅暖怎么拍打,原本出现在视频里的男人影响就是没出来。
边城看着那已经切换成语音状态的界面,心想,这两个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才能醉得这么厉害。
还有那古多多,三更半夜的,不看好自己的女人,跑去骚扰他的女人做什么?
“边先生,边先生,我把边先生弄不见了~呜~”
苏浅暖抱着ipad嘤嘤地哭了起来。
“没事儿,不见了,姐给你找一个。保证比你家金主强一百倍。啊。喝酒,喝酒。”
孟小鱼牛逼都不带吹的,她把ipad从苏浅暖手里给夺了过来,倒了杯酒,塞进她怀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咣当。”
酒杯跟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要,我,我只要边先生。我只要边先生。嗝~”
苏浅暖被迫又喝了一杯红酒,醉得愈发得厉害。
脑海里全是中午在阳台上时边城忽然冷漠的脸,心里,嘴里,全是边先生。
就跟唐僧的紧箍咒似的,孟小鱼被她得脑袋都大了。
她一把牵起苏浅暖的手,强行将她从沙发上给站了起来,中气十足地道,“走!”
“去,去哪里。”
苏浅暖本来瘫坐在地垫上,被孟小鱼这么一拽,只睁着雾澄澄的眼睛问道。
“去找你家金主啊!你这都念叨了一个晚上了!”
“不,不行。我,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孟小鱼说风就是雨,硬是生拉硬拽地要把苏浅暖给拉起来。
苏浅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边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肯定会生我的气的。”
所以她不敢去找他。
昨天在网站上搜了六年前那场婚礼的报道,苏浅暖心里就清楚,这些年来,她多半是误会边先生了。
她知道,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跟边先生把一切都给说清楚。
可是,接下来呢?
他会不会原谅她?
还是怪她,怪她当时没有足够得信任她。
还有迟迟的存在。
万一边先生知道,是因为她的误会,才知造成了她和迟迟五年的分离~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夜风,苏浅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孟小鱼打了个酒嗝,“很大,是有多大~嗝~说出来,我听听看啊。”
苏浅暖只是摇头,孟小鱼问都急了,她就红了眼圈。
孟小鱼酒量比苏浅暖那三杯倒好多了。
她虽是有些醉,眼睛有些花,到底没有醉得厉害。
见苏浅暖澄澈的眸子浮了层水汽,也就什么都不问。
她脚步踉跄了下,就势在地垫上坐了下来,她没有再劝暖暖主动去找边城。
只是拿过茶几上的红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孟小鱼盯着那透明的液体,漂亮的眼睛浮了一层艳色的羡慕,“暖暖,你知不知道?六年前,你说你要去苏黎世找四少,一去多日未回。
国际上全是边城即将迎娶关泠的消息。
我给你打了电话,你语焉不详。
我猜想这当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在他们大婚的前一天,我央了古多多,要他陪我一起去找你。
我还是去迟了一步。
去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了。
关瑜偷税漏税,又因为挟持了边城为人质,结果没能想到,反而被关泠一枪打中了胸膛昏迷了过去,被警方的人带走。
边城质控关瑜涉嫌使用秘药,非法囚禁他,如果不是边家老爷子念在她曾经是边家的准媳妇一场,重要关头又救了边城一命,她也早被警方带走了。
一场世纪婚礼,在混乱的血腥下落了幕。
唯有你,不知所踪。
我亲眼看着,那个面对枪口抵着脑袋都淡定自若的男人,得知你不知所踪时,就跟疯了一样,去摇晃已经昏迷过去的关瑜,嘶吼着询问你的下落。
关瑜最后还是没有抢活。
他的临终遗言应验了,他说,如果他死了,这世上再无人知道你的下落。
他闭了上眼,连同你的消息,一起都带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当时的边城简直是要疯了。
动用了一切的关系去找你不说,每天更是亲自去找你,把苏黎世的大街小巷都快给踏平了。
这么多年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哪怕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你已经遭遇了不测,但在心里上,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在苏黎世逗留半个月后,因为古大山在国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们就匆忙收拾了行李回国。
只有边城认定了你没有死。
他依然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寻你。
你是没见过他那段时间的那样,瘦地脱了形。
后来据说还是被边家老爷子给强行绑回的锦城。
因为太过想你,以至于都产生了严重的癔症,需要心理干预的地步。
你,你真是对不起他对你的这番深情!”
狠狠地饮尽杯中的辛辣之物,孟小鱼咬牙道。
孟小鱼知道,若要轮情深,浅暖不会输给边城。
否则,当初也不会一个人,异国他乡地就寻了过去。
但是,她的性子还是太软了一点。
没有边城不顾一切地那股狠劲。
没有说出口的是。
她不知道有多羡慕暖暖。
边城那样一个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暖暖出事后,他愣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这些年来更是没有一桩绯闻。
倒是回回都听安医生说他的癔症又重了几分。
要是哪一天,自己忽然失踪,孟小鱼可没有把握古多多会因为她多难过。
毕竟,那个男人的性子虽然温和,骨子里却是极为淡漠的。
这些年来之所以一直和自己牵绊在一起,多半是出于习惯吧。
水汽在苏浅暖的眼底氤氲。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就算是粉身碎骨,她也会不惜所有地回到他的身边的!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鱼,你陪我去找边先生好不好?我现在就到他的面前跟他承认错去,告诉他,其实我……小鱼,小鱼?”
苏浅暖总算鼓起勇气,决定连夜就去找边城,把这些年的心结给解开。
至于边城最后到底要不要原谅她,总归都是她自己作的,他是个什么态度,她都应该受着,为两人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苏浅暖去拉孟小鱼的手,孟小鱼已然抱着酒杯,靠在沙发上,嘴巴微张着,睡了过去。
“小鱼,醒醒,陪我去找边先生,小鱼~”
苏浅暖叫了孟小鱼几次,没能叫醒。
想着晚上的风吹过来有点凉,可别在客厅里感冒了才好,想要回人去客房。
方才坐着还没感觉,现在一起身,就觉得身体绵软得厉害。
身体像是灌了铅。
苏浅暖抬起孟小鱼一只手臂绕过自己的脖颈,终是因为力气不够,两个人都给摔在了地垫上。
苏浅暖比孟小鱼醉得还要厉害。
这一摔,只觉头冒金星。
……
古多多在收到边城视频的截图后,哭笑不得。
喜的是,经过这六年来他全方位的渗透,这女人总算有了点,身为他女人的自觉,也不吝于在闺蜜面前夸赞他了。
至于那段脱光了什么的,古多多认为这想法极好。
趁着她今晚醉得不省人事,多摆几个姿势。
醒来后,女人为了脸面,还不得对自己做小伏低?
古多多想着孟小鱼为了让他删除照片,那敢怒不敢言,偏偏还要装出谄媚的样子,摩挲了下巴,越发觉得这主意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古多多赶到陶然小区,正巧碰见了干从地下室上来的边城,两人在电梯口处打了个照面。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看来眼。
一起乘坐电梯,上了两人赶到了陶然小区。
古多多随是混的黑道,偏偏举止跟个名门贵公子似的——极为礼貌按响了门铃。
而且只按了三次,生怕会吵到左邻右舍。
那两个女人分明是醉死过去了,别说是三声门铃,三十声,能不能有个反应,都另说。
就在古多多一筹莫展的时候,只见他身旁这位出身名门之后的四少,熟练地利用开锁技术,麻利儿地开了门,长腿跨了进去。
“好奇?呵呵,你要是见识过严怀老头的开锁技术,你就知道,本少这水平,不值一提。”
就他这开锁技术,还都是当初看着老头,撬开自家的门锁给学的。
原来严怀有个坏习惯,那就是经常会弄丢房门钥匙。
起初严老爷子的老管家老柴还帮着去镇山寻开锁师父。
只是老爷子的山庄在山里,请一趟开锁师父的成本太高了。
老爷子对钱没概念,老柴却是个极会管家的。
在老爷子在一个月内,把自己房门钥匙给丢了第16把之后,老柴耷拉着脑袋,回了一句,“老先生您自个儿想办法吧,开锁师傅嫌咱们这远,不愿意来。”
也是,这开锁师父来一趟是能比别的家要赚得多,问题是老爷子的山庄在山上,有近半个小时的山路,是不通上山庄的。
若是重金,开锁师傅也还是愿意来的,但是老柴已经不愿意惯着开锁师傅那渐开的胃口了。
但是在严怀面前,只提人嫌山路远,不愿意来。
老爷子信以为真。
可这门锁了,没钥匙,进不去,咋办啊?
严怀就找来了工具,回忆着开锁师傅给自己的门开锁的情形,也学着那么倒腾几下。
不曾想,老爷子在学医方面造诣极高,在开锁方面的天分竟也是不减。
随便那么倒腾几下,房门竟真被他给弄开了。
至此,但凡上锁的房间,也不用找钥匙了,直接拿着工具倒腾,再牢固的锁,在他的面前,也就形同虚设。
老爷子愈发替自己觉得可惜。
他也就是晚生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