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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臂,及时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不装了,嗯?”
男人的滑舌不知何时已从她的檀口中退出,此刻,正嘲讽地睨着她。
“禽兽!”
孟沁柔美眸簇火。
他早就知道她装睡,却故意趁着她装睡的时候,占她便宜!
陆以专眸光陡然转深。
毫无预兆地情况下,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蛮横地叩开她的牙关,横扫她口中的甜美。
如果说,方才他的吻还带着些许顾忌,那么现在,则是彻底的掠夺。
“唔唔唔!”
孟沁柔生气地捶他,结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
舌尖尝到咸湿的味道。
陆以专一愣。
他松开了按住她后脑勺的手,舌尖也从她檀口退了出来。
孟沁柔从来不是个轻易落泪的人。
尤其是在陆以专的面前。
可是此刻,她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地往外涌。
一个人在山间的绝望,劫后余生的后怕,被羞辱的难过,陆以专的掠夺,终于成了压垮她心尖的最后一根稻草。
源源不断的热泪从她的眼眶涌出。
“柔柔,你到底还要我做到怎样的地步?”
她说他逼得太紧,所以他都放她自由了,她还想要如何?
大概是他话语里的无奈太过明显,孟沁柔不由地怔愣地看着他。
察觉出自己泄露了太多的情绪。
陆以专站起身,生硬地道,“好好睡一个晚上。明天再来看你。”
孟沁柔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有往外涌的趋势。
“等你伤好以后,我带你去见敦敦和朵朵。”
“真的?”
孟沁柔终于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泡红的眼睛凝视着他。
陆以专忍住磨牙的冲动。
是不是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远没有家里那一对龙凤胎作用。
陆以专黑着脸,负气离去。
孟沁柔咬了咬手指。
早知道眼泪攻势这么好用,她当初,到底逞哪门子的强?
……
苏浅暖和边城回到下榻的酒店。
“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边先生现在肯定很累了吧?”
回到房间,苏浅暖转身去浴室给边城放水。
边城“嗯”了一声。
自从前天晚上连夜从锦城乘动车赶到阳市,边城确实到现在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暖暖是否跟陆家有关系,这件事必然是要弄清楚的。
心知至少要在阳市待上一段时间,边城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感觉精力恢复了一些后,这才打开手提,给各大高层以及秘书处发了封邮件,表示自己接下来一个星期不在锦城,有事的话,直接电邮联系他。
边城发完邮件,还不见苏浅暖出来叫他洗澡,索性起身,直接去了浴室。
浴室里,苏浅暖半趴在浴缸边上,一只手还在水里试着水温,眼神怔愣地望向某一处。
“水再这么放下去,楼下的住房客户该来敲我们的房门了。”
听见边城调侃的声音,苏浅暖回过神,定睛一看,可不是么,水都快满出浴缸了。
“呀。”
苏浅暖惊呼一声,连忙把水给放了一些,等水位回落到差不多的位置之后,这才把拴给堵上。
“在想dna鉴定结果的事?”
边城后面环抱住了她,将头轻轻地枕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地咬她的耳朵。
“什,什么?”
苏浅暖的耳朵极为敏感,他这么一咬,她的身体就跟通过电流似的,软软地依偎进他的怀里,以至于,根本没听清楚,边城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边城失笑,只好把方才的问题又给问了一遍。
贝齿紧要着下唇,苏浅暖点了点头。
她转过头,仰起脸,极为认真地看着边城,“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陆夫人很有可能就是……”
边城食指点住她的唇瓣,“无需想太多,既然陆以专把这件事交给孟三,我们只需要等结果就好。”
在这个时候,边城并不想主观上影响苏浅暖的心情。
无论如何,只要等到天亮,孟玖那边,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嗯。”
苏浅暖靠在边城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莫名地感觉到安心。
苏浅暖嗅了嗅,确实是边城惯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气味。
“边先生戒烟了?”
苏浅暖惊讶地问道。
她记得,前段时间,还总是在边先生身上闻见烟草的气味来着。
边城表情委屈,带着控诉地语气道,“我之前还在想,你会什么时候问我这件事。”
苏浅暖脸红。
她承认,最近她把精力花在沁柔姐身上多了点。
“是为了我么?”
“也不全是。”
边城捏了捏苏浅暖的脸蛋,双手环在他的腰间,把还想再要一个宝宝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苏浅暖脸色一白,“边先生不喜欢迟迟?”
“怎么会?”
边城弹了弹苏浅暖的额头,“胡思乱想些什么。”
迟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
既然对迟迟没有不喜欢,怎么会忽然想要再生一个呢?
“因为——”
边城抬起苏浅暖的下巴,神色认真地道,“我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一个始终参与妻子妊娠,一个陪同妻子一同见证新生命的诞生,全程参与育儿的父亲。”
苏浅暖一怔,她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理由。
“对不起。”
苏浅暖眼眶发红地道。
边城皱眉,“为什么道歉?”
“当年,如果不是我误会了边先生……”
如果不是她误会了边先生,又怎么会有这六年的分别,边先生也不会错过迟迟的成长。
“哪来这么多如果。你现在在我的这边,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
孟玖从医院里出来,本来想要回家休息,想到实验已经做到最关键的部分,不大放心,又调转方向盘,去了y大。
虽说他手底下那帮学生够自觉,但是,还是觉得亲眼督查一下才踏实。
还是哎,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想不开,当什么灵魂工程师了,跟个老妈子似的实施操心。
孟玖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打着呵欠。
突然,眼前一辆一片刺眼,一辆大货车斜斜地朝他撞了过来。
孟玖急转方向盘。
接着,便是刺耳的刹车声。
☆、【166】对不起,不能陪你到最后
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边城没想到,自己会在短短两个小时不大的时间内,再次来到这家医院。
这让已经48个小时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的他,差一点就暴走。
边城赶到住院大楼时,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绝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他情况怎么样了?”
压了压憋在胸口的怒火,边城朝站在病房外的陆以专走去。
陆以专习惯性地看向边城的身后。
“她已经睡了。”
边城解释,顿了顿,补充道,“这件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他们晚上才见了孟玖,孟玖就出了车祸。
如果说,这一切都只是意外,太未免也太过巧合。
他不想让她担心。
陆以专是给苏浅暖打的电话,电话号码是孟沁柔那要的。
彼时,苏浅暖已经睡了,边城接通了电话号码,得知孟玖出了车祸,住了院,他没有叫醒她,一个人出了酒店。
“嗯。”
陆以专明白边城的顾虑,他嗯了一声,回答边城方才的问题,“幸好这小子反应速度比较快,对方又及时地踩了刹车,她那辆车性能也还不错。
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伤。”
边城推门进去。
孟玖一只腿翘得老高,见到边城跟陆以专进来,唇边溢出一抹苦笑,“年初时跟我妈去庙里上过香,当时庙里一个和尚说我今年会有血光之灾,我非不信。
得,疲劳驾驶,把自己一条腿给折进去了。”
孟玖原本是见两人面色凝重,想说些轻松的玩笑玩,可惜,那两人谁都没卖他面子。
“哎,我说……”
孟玖想说,能不能不要摆出这副凝重的样子,好像他从此站不起来似的。
孟玖很有可能是因为苏浅暖的事受的无妄之灾,边城看也看过了,自然把重点放在这件事故上,他转头,看向陆以阻焊,“事故原因调查清楚了么?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表面上看,确实只是一场意外。大货车司机疲劳驾驶,没有看见从前方开过来的小轿车。
等到意识到时,狂踩刹车,货车还是向前滑了三四百米才停下来。
目前看不出,这场车祸有人为的迹象。”
陆以专客观的分析,不带一丝个人的因素在里头。
一开始,他也不是怀疑过自己的母亲的。
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彻底打消心中的那份怀疑,但不得不承认,就表面证据看起来,这场车祸确实是个意外。
两个人久久没有出声。
“要不要抽根烟?”
陆以专从病服口袋里拿了包烟,从里头敲出一根,递给边城。
“你怎么不问问我要不要啊?”
孟玖嚷嚷着。
他从实验室出来的急,都没带烟,这会儿正“馋”着呢。
陆以专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病患抽什么烟。”
孟玖险些没被口水给呛到。
雾草,这烧了一整天的病包是谁?
“医院里不准抽烟。”
边城皱着眉道。
这是身为医生家属基本的“家属素养”。
陆以专挑了挑眉,还真的配合地把烟给放回到了口袋里。
“陆二。”
23333。
陆以专发誓,如果是别人叫他这个绰号,他非把人打得连他娘亲都认不出不可。
鉴于对方跟自己的身手差不多,自己现在又是一个病号,没什么胜算,陆以专还是生生地忍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道,“四少请说。”
“明天我就会带暖暖回锦城。”
陆以专一愣,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来。
边城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不管这场车祸是不是意外,不管晚上那份报告有没有人做过手脚,他都倾向于是人为。
回到锦城,回到他的势力范围内,再无任何阻力地把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不过,边城没有说出口的是,出于一种对危险预知的本能,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再在阳市待下去,并不安全。
“噢,好。”
烟瘾犯了,又不能抽烟,以至于陆以专的反应都有稍许的迟钝。
“头发。”
边城摊手。
“……”
最终,陆以专还是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还找来护士用塑料薄膜袋装好。
天知道,他觉得这种拔头发的动作蠢透了。
算了,看在苏医生救了柔柔的份上,看在……这位四少有可能是他妹夫的份上!
孟玖笑。
哎,难得看见病包吃瘪,心里爽么呀爽么爽。
边城从医院里出来,打的回到酒店。
房间还是跟他离开前一样,只在玄关处留了一盏晕黄的灯。
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习惯性地就要把睡在床上的人给揽进怀里。
空空如也!
边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给打开。
房间里,洗手间里,都没有见到苏浅暖的身影。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
是暖暖主动跟人走的,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掳走?
边城瞬间手脚冰凉。
六年前那种找不到苏浅暖的那种灭顶惊慌如一只巨大的黑色的手,掐住他的咽喉,险些叫他透不过气来。
边城在第一时间去了前台,要求酒店工作人员带他去机房,他要调查监控。
这里不是锦城,边城三更半夜的要求调查监控,又不肯说明原因,酒店的工作人员自然是不肯配合。
“我最后再说一遍,带我去机房。”
最后的耐性告罄,边城直接提起对方的衣领,大有对方要是不肯带路,就把人给往死里揍的趋势。
大堂经理偷偷地按了报警器。
很快,偌大的大堂,响起刺耳的报警声。
“这位先生要闹事,你们,你们快把他给带出去!”
那位三四十岁的经理,脸色吓得惨白,手指着边城,极其败坏地说道。
没想到这位大腹便便的经理,还有这份“机智”。
唇边勾起嘲讽的弧度,边城直接把人一捞,右手锁住对方的咽喉,看也未看一眼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安保人员,带着三分冷凝,七分肃杀地对这位经理说道,“现在,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了。”
可不是么,命还在人手里捏着呢!
那位大堂经理再不敢逞能,瘫软着双腿,给边城带路。
边城如愿地掉到了他房间走廊上的监控。
监控显示,先是有一个陌生女人过来敲门,接着,苏浅暖穿着睡衣前去开门。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没过多久,苏浅暖就关了门,随对方出去了,而且看得出来,她当时走得很急,否则不会穿着拖鞋就出了门。
“这位先生,监控您也看了,现在,可,可以放我走了吗?”
边城没空理他。
他点击鼠标,随着苏浅暖的行迹,一一调出她行径的监控视频。
最后监控显示,苏浅暖竟然是跟着对方出了酒店!
边城一心在视频上,大堂经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