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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打车软件发出去的订单迟迟没有司机接单,孟沁柔感到绝望。
靠!
难道要她靠两条腿走回市区?
孟沁柔闲暇时经常上健身房跑步跟健身,去商场血拼时,踩着高跟,逛她个3,4个小时也不是问题。
悲剧的是,她今天穿的鞋子尺码偏小,平时穿穿当然没有问题……
孟沁柔看了眼手机,很好,她才走了一个小时不到,可她已经感觉到她的脚后跟以及脚趾头,跟有锯子在磨似的,生疼生疼。
孟沁柔习惯性地摸一摸自己胸前的玉佛坠子,想要从中汲取勇气,胸前却是一空。
孟沁柔脸色倏变。
那条玉佛坠子那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
当年,这条坠子跟她一样,在那场大地震当中,幸存了下来,自此,每当她遇到什么困境,或者是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摸它。
可眼下,她胸前的坠子不见了!
孟沁柔把脖子摸了一圈,都没能摸到红色绳子或者是温润坠子的存在。
周遭的血液在瞬间凉了下来
孟沁柔想也不想地开始往回走。
她一路顺着原路返回,路上仔细地盯着道路两旁的状况,生怕会错过那条坠子。
可是,没有……
她原路返回了方才纪允停车的地方。
纪允的车子早已消失不见,停车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
孟沁柔四肢发凉。
她确定,在她进餐厅之前,那条坠子还是在的。
因为当时餐厅暖气打得太足,她脱下外套,那条坠子便露了出来,杨潜还夸过玉的成色。
那么,是掉在餐厅里了,还是掉在了纪允的车上?
如果是前者……那么坠子八成已经被人捡走,再没可能还回来了。
如果是后者……
短时间内她不想跟纪允再有任何的联系。
沮丧。
孟沁柔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
她没有再选择去走那条小道,反正纪允已经走了。
来回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还是在穿着不合脚的鞋子的情况下。
走到大马路上,两条腿酸疼得,跟不能用锯子锯了去。
孟沁柔几乎是见车就拦。
反正现在的人基本上都有开嘀嘀,她应该不会被拒载。
她的运气不错,随手在马路边上那么一招,一辆切诺基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墨玉绿的车身,曲线流畅,刚猛逼人。
噢~
孟沁柔眼睛一亮。
她心仪已久的车型。
之前打的也不是没有遇上过豪车车主。
孟沁柔完全没想到,在偏僻的地界,一辆切诺基的出现,是有多么地突兀。
“师傅,麻烦去上湾区的绿城锦园,到了之后叫我。”
孟沁柔上了车,对司机吩咐道。
她太累了,闭上眼睛,就那样靠着椅背睡着了。
下午的阳光洒进车窗,照在年轻司机清隽的脸庞上,柔和了男人过分清冷的眉目,温润天成。
……
孟沁柔这一觉,睡到自然醒。
璀璨的吊顶大灯,装潢考究的房间,背部是柔软而又舒适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孟沁柔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她在第一时间搜索自己在这之前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从纪允车上下来,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发现从小到大都随身携带的坠子不见了,就沿着原路返回。
没能找到坠子,她心灰意冷,就去大马路上拦车。
之后,她随手拦了一辆切诺基。
是了,大切诺基!
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水声。
孟沁柔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大意至此。
她竟然没有在记下车辆信息之前,就那样轻易地上了一辆全然陌生的车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物,除却外套,全部都妥善地穿在身上。
没有多余的时间细想。
孟沁柔飞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跟背包,就往外跑。
浴室的门在此时打开。
陆以专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上身光果着,下身仅用浴巾包裹着。
他的身上还流淌着水珠。
水珠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没过他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腹肌,最后汇入那隐隐可见的黑色神秘地带当中。
孟沁柔下意识地想要尖叫,冷不防对上男人平静如深海的目光,终是把那份尖叫给狠狠地抑制了下来。
见到孟沁柔,陆以专擦头发的动作一顿。
但也仅仅是一顿而已。
很快,他便继续方才的动作,自顾自地擦着头发,从她的身旁擦肩而过,既没有跟她打招呼的打算,也没有解释的迹象,分明是把人当透明的了。
孟沁柔的胸口烧着一团火。
“陆先生。”
似乎是才注意到孟沁柔的存在。
陆以专转过身,询问地看向她。
孟沁柔双手握成拳,“陆总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孟沁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孟主播想要听什么样的解释?”
陆以专也不擦头发了,他把毛巾随意地往脖子上一挂,任由露珠从他的发梢滴落。
没戴眼镜的他,看上去比年轻了不少,一张英俊的脸庞愈发清隽逼人,唯有那双墨色的眸子,没了眼镜作为掩护,眼睛里的精光再没任何的遮挡,锐利且锋芒,这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多了几分野性跟侵略性。
孟沁柔眯了眯眼,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地退缩,她声线清冷地道,“比如,为什么陆总会那么凑巧出现在那里,比如陆总为什么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带我来这里?”
城市规划馆,那么偏僻的地界,说是开车路过,又恰好载了她,如果一切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他分明是跟踪她!
“孟主播,是你主动上我的车。”
相比孟沁柔的咄咄逼人,陆以专的态度要好得太多。
他的话里没有半点的火气,仅仅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
孟沁柔的火气没理由地就灭了半分。
是啊,是她主动上他的车!
可是,可是……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你拦了我的车。
基于我们彼此认识,我不介意载你一程。
我对锦城不熟,所以只能带回我住的酒店。
有问题吗?”
他是阳市人,对锦城不熟,不知道绿源小区怎么走,太正常了。
何况,人也没有送她回家的义务。
这么说,自己是错怪好人了?
孟沁柔的心底依然存有一丝狐疑。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陆以专这个男人,她就是没有办法做到百分百地信任。
总觉得他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狐狸,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给连皮带骨地叼了去。
“不好意思,是我误会陆总了。”
孟沁柔也不是那种死不悔改的性子。
既然是自己错怪人家了,道个歉什么的,也是理所应当。
孟沁柔干脆地道歉。
倒是陆以专反复咀嚼了一下孟沁柔方才的话,“误会?孟主播误会什么了?”
男人的眉峰挑起,似笑非笑地睨着孟沁柔。
“没,没什么。”
孟沁柔赔笑啊,赔笑。
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告诉人家,其实我怀疑你包藏祸心,意图不轨吧。
“是误会我一直在跟踪你?”
“误会我对你图谋不轨?”
陆以专每说一句话,就靠近孟沁柔几分。
近到她可以清楚地闻见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氤氲的水蒸气。
孟沁柔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脚后跟不小心勾到了床,孟沁柔重重地跌坐在了床上。
他一手,撑在她一侧的床边。
他的俊脸再她的面前放大,彼此间呼吸交错绵延。
早就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孟沁柔一双眸子染上戒备,眼神凌厉,“你想做什么?”
“呵。”
一声轻笑,从男人的喉中溢出。
笑屁啊,笑!
孟沁柔的双手悄然握成拳。
她发誓,要是他敢对她做什么,她一定非打得他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不可!
陆以专像是对她握成的拳头毫无所察,又或者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腰侧,身体下倾,好像是要把她给拥入怀中。
孟沁柔出手就是一记猛拳。
拳头裹着凌厉的拳风,势如破竹,攻击而去。
陆以专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项链。
一条系着红绳,通体温润墨绿的玉坠出现她的面前。
孟沁柔的拳头就那样堪堪地停留在了办空当中。
“我的玉坠!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孟沁柔握拳的手,改为取过陆以专手中的玉坠,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你落在餐厅里了。”
陆以专言简意赅的解释。
所以,他之所以会跟跟踪她,就是为了还她这条项链么?
自己真是错怪好人了?
“孟主播。”
声音几多缠绵,几多磁性。
“什么?”
孟沁柔正在宝贝地戴上这条坠子,冷不伶仃地听见陆以专用如此充满磁性地声音叫她,小心脏抖了那么几下,抬头时,眼神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孟主播难道没有什么想要解释一下的么?“
”嗯?“
解释什么?
比如说,刚刚握成拳的手。
以及,破空而来的拳风?嗯?”
他每说一句话,身体便下倾几分。
到后面那几个字,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旁问的,吐着热气,似羽毛轻撩,似风拂花枝。
尤其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凭白多了几分挑逗。
暧昧至极。
☆、第九章 混蛋,你的手往哪里摸
这人是故意的吧?
靠这么近?
孟沁柔恨不得一拳揍上眼前这张英俊的脸蛋,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不能得罪。
“误会。
陆总。一切都是误会。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身体后仰,孟沁柔小心翼翼地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赔笑道。
“噢?是么?”
陆以专站直身体。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孟沁柔来不及松口气,只听对方云淡风轻地来那么一句,“我以为方才孟主播是要对我动手。”
孟沁柔唇边的笑容发僵。
“谢谢陆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孟沁柔晃了晃手中的玉坠子,勉强笑道。
这个时候不搭腔,绝对是最明智的决定。
陆以专不说话,只是眸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这目光太有侵略性,孟沁柔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
直到走出酒店,坐上出租车,孟沁柔还有些无法相信,陆以专就这么轻易地让她走了。
孟沁柔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轻易靠近不得。
可为数不多的几次相处经历,他又确实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孟沁柔原本想要先回家,途中接到父亲孟佑国的电话,说是妹妹带男朋友回家了,问她今天有没有空,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孟沁柔无法拒绝电话那头威严又慈爱的要求,哪怕养父母家的女儿,比自己三岁的妹妹孟小鱼跟她不对盘,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同时命司机开往嘉乐小区。
孟沁柔回到家,孟佑国跟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坐在客厅里下围棋。
“别下那里。那里不是死路一条么?古大山,不带你这么放水的啊!”
“啊啊啊!收复旧河山,在此一举。下那里,不对,不对,让我想想,我再想想。”
“等等……要不,我们下这里……”
古多多完全不受孟小鱼的影响,一盘棋,下得是四平八稳。
倒是孟佑国受不了女儿的聒噪,他一手捻着黑子,锐利的眸子紧盯着焦灼的棋盘,有些不耐烦地道,“孟小鱼,观棋不语。你要是闷得发慌,就去厨房,看看张妈有什么忙要帮的。”
总之,不要杵在这里,怪碍眼的。
糟糕!又走错一步棋了!
“哈哈!爸爸!落子无悔啊!吃你五个子!”
孟小鱼兴高采烈地把孟佑国的黑子黑收走,笑眯眯回道,“帮什么忙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厨房杀手。”
孟佑国还在心疼自己被吃的那几颗子呢,闻言,没好气地道,“不会厨艺就这么值得夸耀?”
“女子远疱厨。”
孟小鱼得意洋洋地道。
这一次,孟佑国小心谨慎,迟迟没有落子,随意地问道,“那你俩平时谁做饭?”
“他啊。”
孟小鱼理所当然地指着古多多。
孟佑国惊奇地看着对面身材魁梧的男人,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厨艺精湛的样子啊。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爸你是不知道,古大山做的菜可好吃了。”
孟小鱼是不遗余力地夸赞自己的男人。
“就算是多多会做饭。你是个女孩子,多少也要会做一点。
俗话不是说了嘛,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要抓住男人的胃。你啊,别仗着多多老实,就欺负人家。听爸的……”
“爸,你又要开启唐僧模式了。
哎呀,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孟小鱼双手捂着脑袋,神情痛苦,活脱脱一个正在受紧箍咒之苦的孟小猴模样。
“这孩子,从小被我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