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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管全厂的生产,所以叫朱总监?
这个解释合理吗?
沈东远眼神变得悠远起来,她不是那个‘朱海梅’,她的笔记本上所有的名字都是‘朱海眉’。他的观察力,向来比别人的敏锐,那个结婚登记证,他就看了一眼,他记得绝对清楚,她的名字最后一个是梅花的‘梅’字,怎么可能是眉毛的‘眉’字?
一个人由胖变瘦,由没有任何优点,变得无可挑剔,行为动作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同,这些都可以说的过去,但是不能说的过去的是,一个人不可能由什么都不会做,瞬间转变成一个全才。
连郭海明都说她的智慧,堪比诸葛亮。虽说这个说法夸张了,但是他还是在夸赞她有足够的智慧。
“您也好奇这个称呼是吧,每次有客户来的时候,好多人都问过这个问题,都觉得这个称呼好玩,您也没有听过这个?”
小李的开口,打断了沈东远的思绪。
“没有,她从来不告诉我工作上的事情,怎么样,她干的好吧。”
小李一拍方向盘,赞叹道,“用我们厂长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完美,我们厂就是靠着朱总监,起死回生的,您不知道,朱总监没来之前,我们厂都快撑不下去了。朱总监一拉,哗哗哗,救活。就这么牛!”
沈东远眯起眼睛,笑道,“我都不知道,她这么厉害。”
“当然,”他嘿嘿笑了两声,“我们过年的红包全指着朱总监呢。”
“这怎么说呢。”
小李有点不好意思,“朱总监不是开发了一个满口香系列的产品么,郭厂长开会的时候说,只要满口香的营业额能到十万,到时候给大家包红包,最少一百。等中午我带您回去,有个大黑板,每天早晨财务都会写头一天,满口香的进款。”
沈东远真好奇了,“多少钱了?”
“五万多了。”
“那不是还差的远呢?”
“差的远?满口香,才卖了二十来天呢,而且是最近设备才上齐,原来都不能批量生产。”
靠,怪不得郭海明说她堪比诸葛亮呢,他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来,不会郭海明今天中午坚持让他回来吃饭,要把梅子留下吧。
沈东远忽然道,“你们朱总监就是要强,我天天催她回江城,她也不回去,真是气死我了。”
“您还天天催她回去呀,我们郭厂长都快愁死了,朱总监天天的要走,好不容易答应留到过年。”
听小李这么一说,沈东远心中有数了,不好意思了郭少,恐怕不能如你愿了。无论是谁的情面,年后一定会让她回到他身边去,这一次就是她自己要留下恐怕也不好使了。
想着心情愈发的轻松起来,不管她是梅,还是眉,他就认定她了。
沈华莲让他给晨晨带东西,他就先去的大姐家里,院子门开着,院子里乱七八糟,地上鸡屎鸭粪的都快不能下脚了。
“赶明个你去一趟,让她回来,春来一个人挣钱还不够,她也跟着出去,要不就咱们都跟着一块去杨武。。。。。。”
屋里传来老太太喋喋不休的声音,沈东远站住了脚。
“你唠叨个有完没完,房子是人家莲子买的,再说咱们在家里不是挺好,你跟着惨和啥,你不是不愿意跟着她在一个院子?”
“什么是她买的,都是我儿子的。她有几把刷子,除了会生孩子,屁都不会放一个。”
老头子火了,“闭嘴,你还想怎么样?不愿意跟着春来,你跟着春生过去,你行吗你,是不是看着春来过得好了,你心里不痛快?好不容易有人拉他们一把,你别给我出幺蛾子,晨晨他们回来,对他们好点。”
“她兄弟媳妇有几个能耐,你还不知道,还说什么靠她拉出去的,狗屁,不知道干了什么苟且的事呢。。。。。。”
沈东远听到这里脸色铁青,怪不得当初大姐结婚,妈不愿意,还是看了春来不错,最后才同意的,这是什么人家,满嘴喷粪,怪不得大姐回家总是不高兴,有这样的婆婆谁能过得下去。
看着前面放了个盆架,上面放了个破洞的脸盆,抬起脚,使劲一踢,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盆架散了架,脸盆子撞到墙上又返回来,砸到地上,又是一声巨响。
第98章 质问
屋里的人慌忙跑出来,一看沈东远提着东西,黑着脸,站在院子里,立马慌神了。
“哎吆,大侄来了。”
“今天我就把晨晨和雪接走,从今往后,你们都不用管了。”
莲子婆婆忙赔笑,“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沈东远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他一走,莲子婆婆立刻瘫了,“老头子,怎么办呢。”
“谁让你满嘴喷粪,管不住自己呢。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旱烟一抽,进屋去了。
留下莲子婆婆在院子里叫苦连天,怎么偏偏他来了,还让他听了去,惹了谁也不能惹着他呀,瞧他这张臭嘴,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沈东远心中愈发生气,梅子费心费力的替他们打算,换回来什么,最后还落得了个被人说苟且。
早知道,当时在家做完罐头,直接带她回江城。还有秋天做罐头的时候,梅子分给他们家的钱比自己的还多。他不由得冷笑,还是她儿子挣的,没有梅子的时候,她儿子怎么没有挣出来呢?
回了家他脸色也不太好,梅子婆婆正在院子里砸棒子,一看他回来了,不由得异常惊喜,“大小,你咋回来了?”
“这两天正好有空,这就回来了。”
“走,院子里冷,进屋。”
“妈,我想把晨晨和雪接回来让接过来,现在春来和我姐挣的也多了,让他们给你生活费,你带着,往后就当咱们沈家的孩子养着。”
两个村,本来就离得不远,学校都是合并在一起的,接送孩子并不麻烦。有时候梅子婆婆做了好吃的也会去学校门口,等了孩子来吃饭。
梅子婆婆唬了一跳,“咋了这是?”
沈东远眉头一皱,“我姐让我去给孩子送东西,结果她婆婆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好像对晨晨还不好。”
梅子婆婆叹口气,“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姐也不是那要强的,也不受她婆婆待见,这不是院子都买了?不是算好日子,大家伙一起去温居吗?到时候不在一个院里住了,不就行了。”
“若是她婆婆也跟着过去呢?”
“家里有地,有牲口,他们老两口还能放下都不管喽。”
“万一那老太太就是要去,那我姐岂不是日子还是一样难熬?”
“那你能怎么办,这婚一成我就心里不痛快,要不是看着春来还行,我也不能同意,晨晨都七八岁了,咱们还能怎么办?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姻,也是为着春来不错。”
沈东远依旧气的厉害,他也知道,姐姐现在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这日子凑活着过,等孩子熬大了,这日子也有奔头。他就是生气她婆婆诋毁梅子,想起梅子一个人住的小屋,大冷的天,连个炉子也没有,他这心里就难受。
但是再难受,他也不能和自己妈说,那个老太太实在过分,要是她知道她那么说自己儿媳妇,估计这亲戚真没得做了。
他寻思了一下,“不行到到时候孩子也转到县城上学,你过去帮忙给照顾着点。”
“胡说,哪有娘家人给看孩子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梅子又懂事了,我看你们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该要个孩子,等着妈去给你们看孩子。”
“梅子整天累的不成样了,要孩子的事,再缓缓吧。”
沈东远不开心了,这都还没有也圆房呢,就催生孩子的事情了。
“你说,梅子到底是不是凤凰命?我现在又有点相信了。”梅子婆婆神经兮兮的说道。
沈东远乐了,“您说呢?”
梅子婆婆嗨了一声,“我看不是也得是,先前两个月是不太好,后来从你那回来就行了,如今先不说咱们家日子顺心,就是你姐,她都帮衬着把院子给置下了,工作也给安排好了,就冲着这个,我也信她是凤凰命。”
沈东远眯着眼睛,“我看也是,要不是她,上次任务,估计我就完不成了,更别说军衔的事情了。”
梅子婆婆惊诧了,赶紧问,“怎么回事?”
他有心在自己妈跟前给媳妇卖好,自然在不违背事情的真相的前提下,把经过讲了一遍。
梅子婆婆喜的合不拢嘴,“真的?要不是她给你药,这就完不成了?”
“我还骗您不成。”沈东远道,“妈,我去趟梅子家。”
“等等。”梅子婆婆站起来,“上回你表叔拿回来两瓶酒,你爹也不喝,给你老丈人提过去。”
嘿,还真行,沈东远心里又给梅子加了一分,这么难搞的婆婆都被你搞定了厉害。
只是还没有出门,刚刚生出来的好心情,又被来人给破坏了。
“老姐姐,这不是我大侄子回来了,他还去不去莲子那里,我新增的馒头,还有腊肉,给他们带上一包。”
来的人自然是莲子婆婆。
梅子婆婆还没有开口,沈东远就道,“我已经和我妈说好了,从今天开始,晨晨和雪就在我们家了,我们老沈家还不至于连两个孩子都养不起。”
莲子婆婆赔笑,“大侄子,你婶子浑说呢,我自己的孙子,我能不疼吗?我寻思以后孩子过去上学,你姐姐他们上班,孩子放学也没有口热乎饭吃,这不就是想跟着一块过去么?”
沈东远冷笑一声,这人真是长了一张好嘴,若不是他亲耳听见,今天岂不是被她的说辞给糊弄了。
他脸一拉下来,就格外吓人,莲子婆婆本来就理亏,如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行了,这么多年,我姐怎么做的,婶子又是什么样,大伙心里都清楚。。。。。。”沈东远说道。
“东远。”梅子婆婆喊道。
“妈您别说,我知道,这话不是我这个小辈该说的。但是偏偏今天被我听见了,我就得管。”他在部队出了名的冷面汗,今天一生气不觉拿出部队的气势来了,屋里的气压顿时上升起来。
“买院子是春来挣的,你好意思说出口。秋天卖罐头的钱,梅子为着我姐姐的面子,给你们分的最多,我问问,他们在县城买院子,最后你们拿了多少钱?”
第99章 幺蛾子
莲子婆婆不敢不吱声,“这不是他们买院子也没有知会一声,就是知会一声,我还不得让老大、老二给凑凑。”
沈东远冷笑,“他们能帮衬多少钱,你问问他们谁能当得了家。柿子都是捡软的捏,也就是我姐性子好,你怎么不敢拿捏你那俩儿媳妇。”
他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留,莲子婆婆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梅子婆婆知道莲子婆婆是个小心眼,最能记仇,她真怕将来莲子在她跟前再吃瓜落,还没有开口,儿子的眼神就飘过来了,就这么一顿,想说的话,也不敢说了。
沈东远今天就存了教训人的心思,管他礼仪道德,狗屁,统统滚蛋,“明白的和你说,别总是觉得我姐配不上你家王春来,那套院子,就是写的我姐的名字,将来就是他们离婚,和王春来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莲子婆婆气的脸白的没了血色,她又不敢和他硬来,只得转向梅子婆婆,“老姐姐,你看大侄子这么数落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沈东远冷哼一声,“还狡辩,要不是我听见了,说不定哪天我姐就被你治死了。”
莲子婆婆捂了脸哇的一声哭起来,“老姐姐,你也是当婆婆的,你说说,咱们容易吗?三更睡,五更起,还得给他们带孩子,洗衣服,做饭,这到头来落的一身的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哎吆,得了吧,咱们两个村这么近,恨不能,上午有人生孩子,下午就多传遍了,您说您这德性,谁还不知道呢。早晨这鸡蛋不端跟前喝了就不起,上午一遍茶,下午一遍水,晚上还得喝上两口,三更睡,五更起,您起来干什么去了?”
话说着,进来一个身材胖胖的妇女,不是梅子娘,是谁?她说话向来尖刻,从来不给谁留情面,也不讲究后果。
本来沈东远也是不喜,但是此刻他急需这么一个厉害人,感叹,这真是及时雨。
沈东远忙站起来,“娘。”
“我在街上听说你回来了,还去不去梅子那里,天冷,她又瘦了,原来的棉袄也穿着也不合身了,我又给做了件新的,新棉花的,又轻便又暖和,你给带了去。”
沈东远连忙笑道,“您还费这个心,我给她买了件羽绒服,这冬天就不怕冷了。”
梅子娘哎吆一声,“就是那鸭子毛的,臭哄哄的有啥好的。”
莲子婆婆趁机道,“今天有客人了,我这就先走了。”梅子娘,她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也是知道的,她可惹不起。
沈东远脸又拉了下来当着岳母的面,他也不能说狠话了。
梅子娘虽然说话尖刻,但也不是个傻的,她刚才站院子听了半截,这是闺女女婿要给姐姐出气呢,便道,“我算是什么客人,要算起来,您才是贵客。我们天天的在一个村上,不比您,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