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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以姐妹相称的。难道妹妹是天生的自来熟悉。还是一看到我,就觉得好生亲近?”
清雅郡主没想到沈绿乔语言竟这般热辣,不由得粉面通红。低声道:“我即叫你姐姐,自有叫你姐姐的道理。王妃姐姐问过昊三哥哥便知道了。”说罢,命人奉上礼品,不再多说,就神情倨傲地走了。
看着那清雅郡主袅袅亭亭地走了,来去一阵风似的。沈绿乔直觉喉头像咽了只苍蝇般难受。欲待发泄一番,但看看四周,那秋霜和芳儿两个忠心的小丫环正在逗弄陶然蹒跚学步。这自是不能发牢骚的,于是她只得忍了。
夜了,凌昊天踏着夜色归来,带着些酒意,兴冲冲地摸上床来。沈绿乔倏地掀开被子。差点儿一脚将凌昊天卷到地上。凌昊天一愕,沈绿乔已许久不曾同他这般凶巴巴了。不觉道:“绿儿,你这却是唱的哪一出啊?你晚上没吃火药吧!”
沈绿乔上前抓住凌昊天的衣领,没好气地道:“姓凌的,你且告诉我,那清雅郡主到底是何人?
她为何口口声声叫我王妃姐姐,我问她为何这般叫。她却半遮琵琶半掩面的,问的急了,却又掩了嘴儿,极含蓄地让我来问你。说她的昊天哥哥自然知道。我等到这半夜,就是要来问你,这却是为什么?
我猜呀,看她生得娇娇嫩嫩的,我见犹怜,何况我家王爷?难道,这个青春貌美的小妇人竟是王爷的相好?这样称我为姐姐,才更有道理。”
凌昊天与沈绿乔自江南治水后,两人之间一直蜜里调油的,互相很是惦记。沈绿乔一直不曾发过脾气。
凌昊天有两三年没见过沈绿乔对自己凶巴巴。今日一见她拈酸吃醋的不讲理,双手叉腰,对着自己咬牙切齿的一副十足的小泼妇模样,凌昊天不觉分外开心。
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道:“绿儿,我见你平日行事大方磊落,却倒你胸怀宽广。却想不到也是个拈酸吃醋的妇人,也不比别人差。”
沈绿乔拍开凌昊天上下乱摸的手,冷笑一声道:“王爷您可别叫妾身难为情了。您在朝中把绿儿说成是个擅妒的悍妇。我如今若不让王爷见见我的本事,岂不是让王爷在朝堂上白白说了一回?”
凌昊天不觉大惊失措:“绿儿,你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我那老丈人来过了?”
沈绿乔轻轻拍下他的脸开口笑道:“哪里用爹爹来传,朝中那些官员的夫人们。来巴结我时,早已把这一八卦新闻都巴巴地告诉我了。却不知我才不怕那悍妇之名在外。越是这样,越有那不要脸的妇人不敢往王爷跟前冲,况且,王爷您不纳美女真真的让绿儿喜欢。”
凌昊天闻言不觉大喜道:“娘子。为夫已为你拒绝了十个美人。却看你该如何报答于我?”
沈绿乔结婚多年,终于主动了一把。伸手去给凌昊天解衣,然后薄怒含嗔地望着她道:“本王妃今夜就以身相许,还不够吗?”
凌昊天见月色下她那朦朦胧胧美好的脸孔。不觉热血上涌,欺身向沈绿乔身上压来。这一夜,夫妻间的恩爱妙不可言。
第二日清晨,沈绿乔正要给凌昊天正衣冠,凌昊天却望了望云鬓花颜的沈绿乔,沉思了半晌才喃喃唤了声:“绿儿……”
沈绿前抬头,不解地望了他一眼。凌昊天一双亮若辰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道:“这皇上果真不是我们想像中的庸才,我们入京之前。他为求贤才,今年春闱时开了科举。这样举国上下有许多举子会聚京城。
他殿试之后,又怕这些才子中有靠着裙带关系混入的。挑选之时极为谨慎。前两日又招集才子们在金殿上,就眼前国家形势写出一篇策论来,交由岳父督办此事。
最后从那上千篇短篇策论中选中了二十来篇,公榜昭示,传那些才子入殿亲见。其中有一人,深得皇上赏识。他的策论命笔推陈出新,文采昭彰,笔触明丽,皇上说为所见文中之冠。此人籍贯京城,姓云名樵……皇上兴奋异常,当即钦点那云樵为状元……”
沈绿乔微微一怔,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个温润如玉,美如谪仙的,对自己痴情不悔的翩翩少年郎,几年未通音信,不知他如何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节外生枝
沈绿乔正自怔忡,凌昊天不觉面色一凛,往日一向温柔体贴的他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连称呼都变了:“沈绿乔,难道这么多年了,你竟仍对那云大呆念念不忘?”
沈绿乔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凌昊天的满面怒容,忽地“扑哧”一笑。将凌昊天推到青铜镜前,指着镜中那个脸色黑如锅底的他笑道:“王爷,您看看,镜中自己的这副尊容,若是被我的的好女儿看到,一定会吓哭的。人,谁没有点儿过去?而且,妾身在这里可以如实地说,当年若不是王爷去得及时,妾身此刻可能已与云公子游山傍水,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凌昊天没有说话,脸色却越发的阴沉了。沈绿乔不觉大发娇嗔:“王爷,妾身只是说如果,您这不是把绿儿掳回来了吗。而且我们已经有了个好女儿……用不了多久,我们家可能又要开枝散叶,添人进口了。”
“啊!”凌昊天先前还气得不行,猛丁又见沈绿乔一张俏脸似喜似嗔地望着自己,满面娇羞。复又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再想想她方才说的话,不由得惊喜非常。上前抓住沈绿乔的手,深深地望着他道:“绿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不是再哄我?”
沈绿乔横了他一眼,“王爷,我们成婚已有几年,陶然也那么大了,你竟然还不相信我,真是让人伤心难过?”
凌昊天闻言,不免神色黯然。递过一张怨男脸的无比幽怨地道:“绿儿,自你我相见那一日起,你这个没心肝的小骗子就是不停地将本王骗来骗去。被骗的次数多了,此后,你每次对本王讲话的时候,本王就都不免要问上你一句:绿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哦,原来是被自己多次欺骗后得的后遗症啊!想起自己与他初识后的点点滴滴,在没有与他心心相印的时候,自己对这位青云王爷确实是信口开合。谎话连篇的。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得开始讨厌从前那个沈绿乔,同情眼前这个凌昊天。
想到此,她不由得轻笑一声,偎入凌昊天怀中道:“王爷,你我已为夫妻。你且记得,自从你在那滔滔洪水中将我救起。妾身就已将心给了你,你想想,是不是自那以后,妾身从未与你撒过谎。”
凌昊天沉思半晌,竟真的想不出那以后沈绿乔何曾骗过自己。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上前一把将沈绿乔腾空抱起,抱着她在空中轮了好几圈:“绿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已找了相士给我相过面,说是我第一胎生女,然后会再接连生两个好儿郎。将来都是国家栋梁……”
沈绿乔被他拉离地面,就已担心不已。又被他绕着转圈,不觉面色苍白地失声叫道:“王爷,王爷,你快快放我下来。莫要伤到腹中孩子。”凌昊天见沈绿乔忽然惊悸,就已觉不妥,又听了她的话,忙稳稳地将她放到地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面色苍白的她放到榻上。连连说道:“绿儿莫怪,绿儿莫怪,本王真是高兴得昏了头了。”
沈绿乔极嗔怪,且极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王爷,你快快上朝去吧。”凌昊天如闻圣旨般,一步一回头地去了。上朝的路上,满面春风。楚无痕不觉暗暗替自家王爷高兴。
凌昊天前脚刚刚出门,沈绿乔倏地就从榻上跳了下来。梅妈妈慌忙走上来扶住:“王妃,您刚刚被诊出怀了身孕,头三个月正是好好养胎的时候,怎么可以这般不小心。”
沈绿乔笑道:“这却没什么,倒是有一件事,还要劳烦妈妈。”
梅妈妈用疑问的目光看向沈绿乔。沈绿乔机警地向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关上房门,回身低低地对梅妈妈道:“妈妈,昨日那清华郡主所说之言大有蹊跷,夜里我也曾问过王爷。他不曾回答于我。我想,她即找上门来,势不必会就此罢休。她还会纠缠于我,更会纠缠咱们王爷。咱们要先化被动为主动,以免等她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咱们措手无策。”
梅妈妈点头连连称是,最后道:“王妃的意思老身明白,我这就出去探听这清华郡主的底细。看她到底对王爷到底报有何等目的。”
沈绿乔微微点了点头。梅妈妈立马换了一身武装打扮出门去了。沈绿乔眼望苍穹,轻声道:“清华郡主,若你只是钟情王爷,心有不甘,对我来示示威也就算了。如若你抱有别的目的,节外生枝,来扰乱我现有的美满生活,却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御花园里的牡丹花畔,这百花之王姹紫嫣红,芬芳吐艳,跃然枝头,飘逸娇艳,香气袭人。
皇帝正陪着大腹便便的孙润在百花园中散步。手拉着孙润的手儿,一双温柔的目光轻轻扫过孙润的腹部。心里极渴望润儿将来能生个龙子,继承江山大统。
帝后二人正享受着这许久以来,难得的一刻美好时光,偏偏就有那不和谐的音符打破这份静谧,温馨的美好。突然有个不阴不阳的惶急声音响起,那是个太奸的声音:“哎呀郡主啊,奴才求求您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看牡丹,您还是晚些时候在来,不要为难奴才好不好?”
前面却传来一个娇娇弱弱,却不管不顾的声音:“王公公,您别拦我了。清雅今日若见不着皇上,我便横竖不活了。反正清雅命苦,夫君死了,爹爹也战死疆场。偌大的家中,我一个亲人也没有,清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王公公一听,顿时再不敢吭声。心里只想着,一会儿怎样才能不受皇上皇后的怪罪才好。
清雅郡主见自己终于搞定那个讨厌人的王公公。忙脚步匆匆地向御花园中走来,口中不住地叫囔着:“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你在哪里啊?”
皇帝一见那清雅郡主来,就知没好事情。忙拉了孙润躲到一大株牡丹花后面。可是,那清雅郡主好似知道她们就在牡丹花丛一样。只是不离其左右的搜寻。
孙润本来就已是七八个月的身孕,站久了就是极累的。如今却要倦着窝着,不由得低吟了一声。皇帝知道再这么下去,对孙润和胎儿不好。忙拉了孙润自花丛里站了出来。面色极为难看,声音阴冷地道:“清雅,你前日不是才自宫中离开。今日又入宫来找朕有何事?”
那清雅郡主口出惊人之语:“皇帝哥哥,我要你给我与昊天哥哥赐婚。”
第一百八十六章:我只求一夕之欢
皇帝闻听,不闻以手掩额,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皱了眉苦笑道:“清雅,此时皇兄我正为朝堂上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你还是莫要给皇兄我添乱了。我听闻,前几年你还云英未嫁之时,你父王曾拖了沈相给你与青云王爷做媒,昊天是根本没留余地。直接拒绝的。如今,他与那沈绿乔尔侬我侬的好成了一个人。哪里会去让你夹进去给人家填堵。
你皇兄我现今巴结人家还来不及,哪里会去自讨没趣。你趁早把这个念想打消了。除了这凌昊天,满朝的将军才子任你挑选,皇兄我给你指婚便是。”
谁知那清雅郡主偏偏同这皇帝唱反调:“皇帝哥哥,任这世上千千万万好男子,我只爱昊天哥哥一个。我只要你将他赐予我为夫。”
孙润与皇帝交换了下眼神,同时摇头道:“这个不可能。”
清雅郡主顿时眼边泛红,泪落不止。不一会儿,早已哭得抽抽噎噎,梨花带雨。就连御花园中的牡丹都因了她的悲伤,而愁云残淡,黯然失色。
孙润忙上前劝道:“清雅妹妹,你莫要如此,你这却要皇上情何以堪?”
孙润这不劝还好,这一劝,清雅郡主的泪水更加收个不住。她忽然跪在地上嘤嘤哭泣道:“皇帝哥哥,不是清雅为难于你。你也知道的,清雅的夫婿去年便亡故了。父王又在今年的边疆战役中亡故。他老人家临去前,就知可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一再让皇兄认我为义妹。皇兄也口口声声会照顾我这一生一世,让我挑选自己投心对意的夫婿再嫁。绝不会让我受半分委屈……爹爹,你原是为国捐躯女儿原不该有任何报怨,你是你抛下女儿一个独自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当日带了清雅一同上战场……”
说着说着,那清雅郡主哀哀哭得越发伤心,整个风云变色。那孙润向来行事磊落干练。何曾见过这般缠人的女子,不觉烦躁地蹙起了眉峰。太子欲待上去扶她,却知如果不答应清雅郡主,她是死活不会起来的,不觉也是愁眉不展,在牡丹花畔来回不安地踱步,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问题。
忽然,孙润不知怎么了,紧紧捂住腹部,艰难地叫了声:“皇上。”头部都渗出了汗。皇帝大惊,慌忙上前扶住她,极为挂心地道:“润儿你怎么了?”
孙润痛苦地道:“皇上,臣妾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