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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情况下,竟然一直护你到今日……今日我断无理由饶你。”
莫舅爷闻听此言,不觉鬼哭狼嚎道:“荣华,荣华救我。”
凌昊天却哪里容他叫嚣,早已一弹指点了他的哑穴。冷然道:“舅爷,莫在嚎了。这些年,我每回要惩治于你,都是母亲护你周全。可是最终是个什么结果?母亲也明知你本性,只因受了外祖临终前的嘱托,虽然你吃喝嫖堵,无一不好。明明知道拿了银子给你是有去无回。却每年不知拿了多少私房去填你这无底洞。这道罢了,只要一有机会,就让我给你谋差。可她换来的是什么?
本王从来不做这费力不讨好之事。我养狗,也要养好狗。给它吃食之后,它还要冲本王摇摇尾巴。可是母亲分明是养了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回身还要咬她一口。来人哪!”
凌昊天话音刚落,楚无痕与孙润已不知自何处来到凌昊天眼前,凌昊天手指这莫舅爷道:“前几日你们已着手查了,我这舅爷手上有几条人命,家中尚有些逼良为娼的妇女。必竟他是本王舅爷。本王却不能下手背上个弒舅的罪名。再者,我也不想他这颗肮脏的头颅,污了王爷净土。无痕,你从速将他运到西郊外的乱坟岗。一剑杀了,抛尸喂狗。以免惊扰官府,他在堂上胡言乱语。”
楚无痕闻言,立马干净立落地点了莫舅爷的周身几处大穴,让他有口不能言,浑身不能动。然后负到自己背上,飞身如只大鸟般翱翔而去。只把沈绿乔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若是自己会武功能飞上天去该有多好。
她正自思想间,却听到孙润问道:“王爷,这两个人如何处理?”
那莫夫人一见凌昊天真的下了狠碴,不由惊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不住,忍不住就泪流满面:“王爷,您是知道的,我自然也不满你舅爷那荒堂行为。可我一介女流,又如何劝得了他……”凌昊天冷笑道:“舅妈,您莫要推托了。你当我不知道么?我那舅爷本是个胡涂之人,若没有你这个自认为精明的糊涂的老婆在后面推波助澜,他又怎会做出那么多作奸犯科之事。我已查了,舅爷府上那么多通房小妾,生下的女儿绝不比皇家的公主少。却为什么一个儿子也没有。却是都被我的好舅妈一一残害。其中最严重的,是有个舅父极其宠爱的孙姨娘,明明已怀孕八个半月,却被你罚跪两日,滴水不尽。结果最后母子双双亡故。你这手上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今日就当那些人向你讨债来了……”
莫夫人闻听凌昊天所言,知是再劫难逃,最后只得流泪说出一句道:“昊儿,虽则我与你舅父恶恶贯满盈,其罪当诛,可是小春必竟是你舅家亲骨血。只求你日后好好善待于她……”
凌昊天冷哼一声:“却看她日后如何表现。这次她若不对绿儿动了杀念,被我听见,我哪里知她的心肠竟如你般,狠若蛇蝎,蛇打七寸,这样狠毒的女子,留在世上也是祸害。她即有害人之心,谁也提防不得……”
莫夫人闻听凌昊天之语,不由得歇斯底里,猝然间站起,疯子一般,上去紧紧扼住沈绿乔的咽喉,声色俱厉地如女鬼发狂:“凌昊天,难道你竟真的不给我春儿活路。那么,她也莫想活着。”
说罢,双手狠狠地一缩。凌昊天心下一慌,长剑出鞘。一旁的孙润也早已出针。电光火石间,凌昊天的长箭还未刮到莫夫人的衣襟,莫夫人的身体却已颓然地倒落在地。双手却不知指向何处,口中喃喃叫着:“小春。”
她中了孙润的毒针当即死了,却双眼未闭。显然还记挂着那府中地下室里的女儿。五儿竟也被眼前景像吓得魂非魄散,自以为再劫难逃。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孙润皱了眉道:“王爷,这个丫环却如何处理?”
凌昊天恼怒地道:“若无这个贱婢里外挑拨,今日事不至如此。不过,她此行且不至于伤及性命。你今日便给她服了哑药。明日卖处勾栏中去罢。我见她那素日的举止品性,倒不失为一个那里的人才。切莫浪费了。”
孙润便奉命行事去了。只这片刻意,经历了从生至死,又至生的过程,凌昊天以为沈绿乔会后怕,正想将她抱到怀里好生抚慰一番。却不想那沈绿乔看着他歪头格格直笑。然后自顾自向梅苑跑去。凌昊天见她根本没有一丝畏惧的样子。不觉心头懊恼,丧气地拍了两下头。不觉向梅苑中奔去。施了轻功上去抓住沈绿乔的衣袖道:“绿儿,你却笑什么?”
沈绿乔含眸凝睇看他,似笑非笑地道:“我笑王爷原不是个不怜香惜玉之人。素日竟也偷看家中丫环仆妇的。若不然,怎么知这个五儿是个勾栏中的人才。王爷这个不浪费人才的做法令绿乔佩服得绝倒。所以才笑的。”
凌昊天见她颜若春花,顿时心头怒气一扫而光。也呵呵和她一起笑。
第一百六十四章:飞起来的感觉
二人相对傻笑!
笑着笑着,沈绿乔不觉抬头去仰望天空,忽然一只苍鹰自高空翱翔而过,自由地扇动那双有力的翅膀,远远地飞向那遥远自由的国度,飞向那天之尽头,或许可以飞回自己穿越而来的地方……
潜意识里,心中这样的想着,沈绿乔不由看得痴了,直至那苍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天之尽头。
“绿儿!”凌昊天从没见过沈绿乔这般安静老实过。不由奇怪地走到沈绿乔的身畔,顺着她痴痴的视线向高空中望去,却什么都没看到。他不由得在后面轻轻抓住她的肩膀,柔声问道:“绿儿,你在看什么?”
沈绿乔喃喃地道:“要是我能像那只苍鹰一般,飞起来该有多好。”
凌昊天勾唇一笑,整张面孔顿时也生动起来,极其潇洒,得意洋洋地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带你飞。”
说罢,单手揽起沈绿乔的纤腰,携着她施展起上乘的轻功,旋身飞了起来。身子猛然蹿高,沈绿乔不觉又惊地又怕,同时心里却又漫延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惊喜,她感觉到自己飞上了树颠,一伸手,竟可以摘到高空中那碧绿的树叶。她不觉越发的兴奋起来,但头朝下望去,看见自己的身体竟然蹿离地面十几米高,如果摔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想到这里,她不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凌昊天却抱着她轻轻飞上一颗树枝,停了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似乎只有半妙的时间,然后极温柔地在她耳边道:“绿儿,莫怕。你闭上眼睛。”沈绿乔只得依言闭上双眼,只感觉到有阵阵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她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鸟,飞在蓝天,白云下。尝着白云的味道,咀嚼着微风中传来的花的芬芳。她真的喜欢在空中飞翔的感觉,如同自己长了双翅膀般自在玄妙。
也不知凌昊天带她飞了多久,沈绿乔只觉得逍遥无比,快乐赛过神仙。忽然,她觉得凌昊天身体渐渐沉重起来。她不由得向他面上望去,只见他蹙着眉,咬紧牙关,唇边竟有丝丝血迹流出。原来他是使出浑身力气在抱着自己在翔……
原来,只为看到自己那无忧无虑的笑颜,只为了实现自己想要展翅高飞的愿望。他已然筋疲力尽,却一直在默默支撑,明明快力竭依然一声不吭。想到这里,沈绿乔不觉泪盈于睫,哑声道:“王爷,我飞够了,马上回到地上。”
凌昊天闻言,艰难地一笑。马上带她降落。
两人落下来的地方,竟然是王谢堂前的一片花海。近半人高的花树将跌坐在地的两人齐齐淹没,繁花嫩叶相映成趣,拥裹着气喘不定的两人。沈绿乔体贴地用绢帕擦去凌昊天嘴角的血迹。眼中满是歉然和疼惜。
凌昊天从未见过沈绿乔这样温柔的动作。猛然紧紧攥住她的柔荑,竟然半天没有说话。
恍然间,竟浑然忘了自己因为带她飞翔已累得筋疲力尽。也不知哪来一股力道,猛然将她推到在落花之间。纷繁的花海掩住他们的身体,那花树上被震落的花瓣飘洒起来,扑落到她们的身上脸上,如梦似幻,美奂美伦……
事毕,凌昊天自沈绿乔的身上撑起身。极怜惜地为沈绿乔掩好衣裳。又极细心地为她摘去那脸上,头上的花瓣。见她酡红的双颊竟胜过桃花的色泽。不觉又倾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绿乔竟也全心全意的回应。二人此番才是心与心相通的郎情妾意,亲密无间。
却说那花丛中的二人正自情意缠绵,难分难解。却听到满府中不时有声音在高唤着:“王爷,王爷。”此时的凌昊天真的是累极倦极。真的不想理,只想就着花树那道屏障,与沈绿乔天作被,地做床,就在花间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想,那叫喊之人的声音竟然越来越高,形势是越来越急。
还是洗绿乔最恢复了理智,自凌昊天怀中撑起身。极其赦然地道:“王爷,还不快快起来。他们呼的这么急,会不会是府中出了什么大事?”
凌昊天极不高兴地站起身来。拂去身上散落的花瓣,很是懊恼地道:“这些不省事的奴才,什么事都要找上我。我却发觉了,但凡我刚刚开心一点。准会有那极不舒心的事儿跟上。本王就不明白,我上辈子到底亏了谁欠了谁,竟不能事事随心所欲?”
听了此言,沈绿乔不由得埋头低笑,深觉凌昊天所言极是。
二人刚刚自花丛深处出来,就有王府家人上来急急禀报:“王爷,您到底哪里去了,让小人一路好找。宫里来了人,午时宫里便来了人,一直在王府里等,说是皇上请王爷速速进宫一趟。有要事与王爷相商。”
沈绿乔与凌昊天对望一眼,突然事件重大,因为明明早上皇帝才从青云王府离开。当时并没说有什么事。而只隔了两三个时辰就来宣凌昊天入宫,没有要事为哪般?
二人手牵着手,一路相随着来到王谢堂中。那在大厅里等候的太监却已是颇不耐烦。一见二人进来,便也不多言,只冷着脸说了一句:“王爷,皇上在尚书房已急得火上房了。奴才就不给您们见礼了,烦请您快随洒家去吧。”
说罢前头带路,一溜烟地先行了。沈绿乔心间的不安感便越发扩大,不由紧紧攥住凌昊天的手臂。颇有些依依不舍,凌昊天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绿儿莫怕,即便有天大的事儿,有父皇在那给我撑着。难道天会塌下来?即使有什么变化,本王也会活着回来见你。有绿儿和母亲在,有那么多好日子等着我呢。放心吧,用不到晚上,本王一定安然无恙归来。”
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沈绿乔眼巴巴地盼到夜幕降临,凌昊天依然没有回来。三更时分,却有荣华夫人处的引线来传话,说是皇上已驾临的梅苑,有话要与沈绿乔说。沈绿乔知道定与凌昊天有关。便踌躇满志地向梅苑行去。
昔日与凌昊天吵嘴斗气之时,便希望这人即刻自自己眼前消失才好。或是恼恨他非要凶神恶煞般地将自己从那与世无争的平安镇,把自己掠回这纷纷扰扰的俗世,要面对那么多令人烦恼愤恨的红尘俗事。
可是,如今他才一个晚间不见,她竟心间如猫抓,竟觉时间这般难熬。
第一百六十五章:追随他去
引线似乎知道沈绿乔心里不痛快,这一路上也没引她说一句逗趣的话。刚刚来至梅苑当中,却见那皇帝和荣华夫人像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样并排坐在椅上。倒是显得很是恩爱。沈绿乔虽然心急如焚,想急于知道凌昊天的下落,却仍然神色如常地走上来前盈盈下拜,“绿乔拜见皇上,婆母。”
皇帝闻听沈绿乔的称呼,不觉皱了下眉头:“沈绿乔,按说,昊天是我的皇儿。你自然也是我的儿媳妇。他即私下私我为父皇。你却为何不同他一般称呼于我为父皇?”
沈绿乔微笑道:“皇上有所不知,绿乔从小就有个痴病。绿乔不管与谁相识,只要第一次相见,怎么称呼的对方。那此后便难于改正。绿乔也极力想改对皇上的称呼。可是怕日后在人前相见,一个不小心叫错了。被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酿成了滔天大祸。皇上和婆母若信不实绿乔。可去问王爷。
自然都是自家人在此,绿乔不妨直说。今日中午,我们俩个就是因了这称呼之事。闹了不小的别扭。王爷让我私下无人之时,他唤我娘子了,我唤他夫君。可是,他‘娘子娘子’的叫得倒极是顺溜。我这‘夫君’二字却一直未曾出口。当时王爷是恼了我离开府的。却不知现在可消了气不曾。”
嘴上这样说着,却暗自察颜观色,想自皇上那里探些口风。那皇帝听了绿乔竟将夫妻间的小儿女情态说与他和荣华夫人听。心下暗想这沈绿乔自是没拿自己当了外人。不免在听见此说时与荣华夫人意味深长一笑。这话儿似是说到他二人心里去。
可是当他听闻沈绿乔最后一句话时,荣华夫人不免也发问道:“皇上,我也已问了你两三回。你却还没有告诉妾身。你究竟将昊儿叫入宫中做什么去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