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恶心。”
说完,夏离忧就把电话给挂了。
卫雪风愣了两秒,嘴角牵起了大大的弧度,然后高兴的给欧承天打电话,来报自己成功的喜讯。
听他说完,欧承天也打起了寒颤。
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帮我约罗艾艾啊?”卫雪风嘻笑道。
“有空的时候。“欧承天没好气的回了句,末了,还觉得不解气的加了一句:”你真让人恶心。”
呃。。
这话,真熟悉。
等卫雪风反应过来的时候,恨的牙痒痒的,这两夫妻,合着伙的来欺负他啊,不带这样玩的。
欧承天挂了电话,正要转身回包厢时,电话却又响了。
他眉头皱了皱,却在看到那个号码时,诧异了。
他利落的接了电话,还没出声,就听到那边传来急切慌乱的声音。
“先生,不好了,夫人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喊肚子痛,这可怎么办啊?”管家太太的声音带着害怕的颤抖,以及手足无措。
欧承天的心猛然被纠紧,忙问道:“离忧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管家太太低诉道:“我也不知道啊,夫人晚上吃了饭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好,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就更难看了,然后就躺在沙发上一直叫疼,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别急,快,快叫司机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去,我马上就到。”欧承天此时的心,像被紧紧的塞进了一个黑暗的盒子里,动弹不得,好像一动,就有种被捏紧的疼。
他心里默默的念着,夏离忧,你可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他甚至都没来的及跟欧沫兰他们到个别,就匆匆的跑出了园馨饭店,坐上自己的车,加足马力开回去。
听了欧承天的话,管家太太立即让佣人叫司机把车备好,然后和其他几个佣人扶着满头大汗的夏离忧。
她本以为躺在沙发上会慢慢的缓解这种疼痛,可时间越久,那疼痛的感觉就越甚,就好像有什么要裂开了一样的疼,让她都恨不得抓自己的头发了。
夏离忧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一头亮丽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本来就很白皙的一张有人,变的越发苍白,只有那张红唇,因为她的紧咬,而显发的艳丽。
这一红一白,极端的抵触着,尽显出一种柔弱的病态美。
可此时哪有人去看她美不美,佣人都非常着急的把夏离忧送上了车,管家太太不放心,也跟着坐了上去。
好在旁边照顾夏离忧。
她的嘴里一直喊着疼,双手捂着自己肚子的方向,不安的小弧度扭动着。
汗水已经把她的全身打湿,透过衣衫,冰凉一片。
管家太太又是替她擦汗,又是帮她整理头发,还不时的安慰她:“夫人,别着急,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会。”
夏离忧听到了她的安慰,但是却没有顾的上,自己的整个意识,全被那一方的疼痛给夺去了。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疼痛。
很快,车子便停在了中医院的大门口。
管家太太和司机立即下车扶着夏离忧进去。
医生很快就给夏离忧做了检查,确定是阑尾炎,需要马上做手术。
管家太太急的手忙脚乱,虽然只是阑尾炎,但是要做手术这种事,她也没这个权力去决定啊。
正想着要给欧承天打电话,就见欧承天慌乱的跑到柜到在寻找他们。
管家太太立即叫了他。
听到声音的欧承天立即跑向了她的方向,忙看着躺在一旁的夏离忧。
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欧承天的心抽抽的疼,这比让他自己身体疼还要难受。
“离忧,你没事吧?”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只感觉到一片凉凉的寒意,没有一丝的温度。
夏离忧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痛苦,连话都说不出来。
“先生,夫人得的是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管家太太在一边提醒道。
欧承天默默的点头,伸手摸了摸夏离忧的脸,轻语安慰道:“放心,很快就会没事了。”
他起身,看了看医生,“那就拜托你了。”
医生朝他笑了笑,并没有多言。
正文 54。第54章 相亲4
毕竟阑尾炎这种小手术,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根本无需担心。
好在他们送的很及时,并没有发生其他的病变。
看着医生护士把夏离忧推进了手术室,欧承天才颓然的瘫在椅子上。
管家太太也在一边静静的守候着。
过了一会儿,欧承天扭头对旁边的管家太太说道::“你和司机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管家太太抿了抿嘴,点头称好,便跟着司机回去了。
毕竟她也上了年纪,这样跑前跑后的,这身体也吃不消。
虽然欧承天和夏离忧经常吵架,看起来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但在家里的佣人,还是个个都挺忠心的。
自从夏离忧和欧承天住进了御景别苑起,他们没多久就进去了。
一做就是两年多。
虽然欧承天的脾气难以捉摸,时常生气,但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对下人还是很照顾的。
况且现在工作这么难找,遇上一个肯为佣人用心的主顾,已经很难了。
所以在他们的那个家里,佣人还是都挺愿意待在那的。
把那里当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
欧承天坐立不安的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走动着,一颗心悬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来。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不必那么担心,但心里还是止不住这种彷徨无措的感觉。
正在他走动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
他本不想去接,可是这铃声在安静的医院里,显的特别的突兀。
无奈,他只好接起。
刚一接通,欧沫兰就急急忙忙的喊道:“承天,你到哪去了?怎么到处找你都没有人啊。”
欧承天这才陡然想起,刚才在和姑姑吃饭的事情。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言道:“不好意思,姑姑,我突然有点急事,所以就先走了。”
“什么?你都走了啊?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我好不容易找了我的朋友过来吃饭,你就算不愿意,也不能说走就走啊,现在把他们晾在那,你让我怎么说啊,啊,你快给我回来,不然我就。我就。我就不介绍女朋友给你了。”欧沫兰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他。
欧承天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所以也没说话,就让她在电话里说着,自己的目光,则一直没有离开手术室的那扇门。
欧承天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电话里的欧沫兰。
大概是听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想他可能真的很忙,欧沫兰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刚才一直有气无力的欧承天,突然看到手术室的门开了,便马上对着电话里欣喜的说了句:“好了,姑姑,我做事了,不说了。”
说完,也不等欧沫兰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自己的手机,欧沫兰奇怪的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是怎么了?不会又是骗我的吧?该死。”
夏离忧被护士推了出来,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似的。
欧承天看了看她,便直起身对向他走来的医生问道:“怎么样了?”
“哦,没事了,在医院住两天就可以了。”医生一板一眼的说道。
欧承天松了一口气,跟医生说了两句客套话,便随着护士,一起把夏离忧送入了特等病房。
本来像她这种只住两天,随便安排个床位就可以了,但是欧承天却执意要住特等病房,因为那里安静,环境也比较好,适合养病。
护士们面面相觑了一眼,且笑不语。
这一天都在奔波,等安静下来的时候,欧承天还真觉得有些累了。
他坐在夏离忧的床边,拉着她的手,不停的磨挲,双目深情的凝视着她削瘦苍白的脸。
本来以前还有些圆润的下巴,已经变的尖尖的,脸上摸起来没有一点肉。
由于生着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孱弱,看着都让人心疼。
欧承天摸着夏离忧的脸,喃喃道:“你倒是睡的很舒服,可怕我吓坏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那医院独特的消毒水味儿,和这个房间里的花香混合着。
好在是花香盖住了消毒水,闻起来并不难受。
夏离忧身上的麻醉剂还没有过去,所以沉沉的睡着,但是又依稀能听到点旁边有人跟她说话。
只不过说的是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知道吗?”欧承天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
他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多久,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间睡着的,他都不清楚。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柔柔暖暖的。
窗外,是青翠的树木,伴随着鸟叫声,荡漾着心神。
床上的美艳人儿,缓缓睁开了眼,感觉到视线有点朦胧,故又闭了一会,才再次睁开。
这个房间的布局有点奇怪,不似平时自己的房间,而且这里的花香味,也和平时的不一样。
夏离忧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觉得有点古怪。
她想动,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手上。
秀气的眉毛轻轻蹙了一直,偏了偏头,却赫然发现有个人趴在她的旁边。
看到他的一瞬间,夏离忧心里忽然闪过一句话,是谁,惊艳了你的时光。
虽然她对欧承天这张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明白他长的是有多么让人惊艳。
但是,此时的他,还是让夏离忧忍不住的出神。
他的发丝柔软,前面的散下来,挡住了一部分的额头,两弯浓眉看上去特别的神气。
因为双眼是闭着的,所以没了平时的犀利凛冽,倒是让他看起来温柔了不少。
高挺的鼻梁,就像造物者专门为他精心打造的,是独一无二的。
鼻梁下一张略显寒冽的唇,有点性感,有点张扬,又有点迷人。
他是属于那种俊朗的很有味道的男人,虽然比女人长的还让人惊艳,但却没有一点脂粉气。
欧承天的脸,就像一个巨大的吸盘,牢牢的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移不开的出神。
直到那双眸子突然睁开,一大片旖旎的风光尽显,光芒夺目。
夏离忧心跳猛然加快,赶紧把脸别到一边。
欧承天因为刚醒,眼前还有点朦胧,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夏离忧脸上的表情,只是知道,她醒了。
因为从昨晚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欧承天觉得现在浑身难受,酸疼的厉害。
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嗓子略带干涩的问道:“你醒了?”
夏离忧扭过头,也不看他,只是眼睛下垂,盯着自己的鼻子,轻轻恩了一声。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欧承天小弧度的扭动着自己的脖子,感觉那都快僵硬了。
“好很多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夏离忧的记忆中,好像他昨天晚上就来了,又好像没有。
总之,这个记忆很模糊,因为她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意识已经很弱了,加上后来打了麻药,就更记不清了。
欧承天看她没事了,心里也舒服了不少,这个傻瓜,竟然还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要是今天早上来的,能趴在这里睡觉么。
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一想到她是病人,欧承天还是决定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
“你饿不饿啊?”欧承天轻声问道。
夏离忧摇头,除了有一点点疼之外,其他没什么感觉。
医生交待过,手术之后,要过48小时以后排气才能吃流水性的食物。
从昨晚手术到现在,也只才过十几个小时,那不是今天一天都不能吃东西么。
欧承天有点为她心疼,但想到吃了东西,会让她更痛苦,也就打消了给她买东西吃的念头。
好在她现在不感觉到饿,这样让他心里也好受一点。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夏离忧小心翼翼的问道。
昨天还打算和他算帐的,怎么现在他在自己面前,自己又变的畏首畏尾的了。
她在他面前,总是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连夏离忧自己都觉得可笑。
其实她这样,只是为了减少冲突,像欧承天这种一触即发的性子,那还不天天吵起来啊。
两个人既然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就必然需要双方互相牵就扶持。
她是不期待欧承天来牵就她,所以那就只好她来改变了。
可这变着变着,怎么就有点变味了呢。
她是要牵就,不是要臣服啊。
夏离忧自己都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奴性了。
当一个人被压迫的久了,身体的反抗因子就会越强烈的活动。
昨天本来是要暴发的,奈何他人走了。
等到今天想暴发的时候,却暴发不出来了。
“不想去。”欧承天简单的三个字就打发她了。
之所以不想去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来做。
但夏离忧想的则是,他的命可真好。
也对,他的公司,他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