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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离忧面无表情,眼里波澜不惊的走到洗手台,打开了水笼头。
黑衣美女高傲的眼角上挑,眸中带着神气,“哼,原来小****也要上厕所啊,真是冤家路窄。”
一听她的污言秽语,夏离忧忍不住皱起了眉,斜眼瞪她,口气凛冽:“麻烦你放尊重一点,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尊重,就先回小学升造一下再踏出社会。”
夏离忧从来都不是吃素的主,她不多言,并不代表她要任人欺压。
她骨子里的倔劲儿,不容许别人轻易来践踏她的自尊。
即使这自尊,已经被某人狠狠的踩在了脚底,那也仅限于在他的面前。
如果换了个人,那夏离忧绝不会坐以待毙。
黑衣美女似乎有点不相信夏离忧竟然会反驳自己,而且眼神还如此凌厉,那浑身散发的气势,让她的脚步都有些不稳。
但委爱恨情仇,她就稳住了自己,她怎么可以在这个女人面前丢脸呢。
“哼,老娘再怎么不学无术,那也比你这种只会勾男人的贱人强啊,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谁都会把你贡起来,既然有了男人,那就不要再勾三搭四,朝秦暮楚了,丢不丢人。”黑衣美女阖了夏离忧一眼,满脸的不屑与鄙夷。
她这种人,还真能颠倒是非黑白,装楚也不是她这个装法啊。
夏离忧关上水笼头,不急不徐的从旁边抽出一张纸把手擦干,“我当然没有那么厉害,不会主动往别人身上贴,明知道别人不乐意,还硬是要坐人家腿上。”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方法。
她意在激怒她,她就偏偏不就犯。
夏离忧一脸淡然的讽刺着刚才黑衣女人的行为,气的黑衣女人面色通红,一脸的扭曲。
夏离忧把擦手的纸扔进垃圾筒,就要离开,但黑衣女人怎么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她开大了水笼头,然后用手堵住了一边,直流的水立即变了方向,朝夏离忧身上喷过去。
这让夏离忧猝不及防,头发,脸上,礼服上,全部被水淋湿。
但她似乎还不满足,看到夏离忧这个狼狈的样子,黑衣女人狂妄的放声大笑。
缓过神来的夏离忧双眸发狠,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湿成一片,朝着黑衣女人的脸上就是啪啪两巴掌。
黑衣女人彻底被她打懵了,愣在原地傻眼看着她。
“那么喜欢玩水吗?那你就好好玩吧。”夏离忧抓起美女的头发,就往水池里按,然后打开了水笼头,让直流而下的水冲刷着美女的头发。
美女不断的挣扎着,手在半空胡乱飞舞,想要寻找一丝机会逃脱。
但均是徒劳无功。
进来厕所的女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的站在了门口,不知是进是退。
看到美女已经变成了落汤鸡,湿的比自己厉害多了,夏离忧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扯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脸与身上,这才神气昂扬的走出了厕所。
当夏离忧再次出现在卫雪风面前时,卫雪风彻底傻眼了。
看了她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吱吱唔唔的问道:“你刚才掉到坑里了吗?”
对于他的幽默,夏离忧一点也没有心思回答,只是说了句:“快走吧。”
然后自己就径自向电梯口走去。
再多待一会,夏离忧恐生出什么事端,到时候弄的一发不可收拾,那就不太好了。
夏离忧的态度很清冷,卫雪风怕碰壁,也就没多问,只是拿出自己的手帕替给夏离忧,让她擦一擦头发。
没想到他这样一个花花公子,竟然会随身携带这种纯棉素色的白手帕,这倒让夏离忧有些意外。
现在事之种东西的人,应该已经没有了吧。
眼底悠悠的闪过一丝笑意,但一闪而过,很快便没了痕迹,依旧是波澜不惊,如平静的大海。
有时候,表面越发平静的,那深藏在底下的暗潮,就来的越是凶猛。
只是夏离忧的凶猛,已经被欧承天的这台打磨机,快打磨光了。
出了帝都酒店,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男人,斜靠在车边。
男人俊美优雅,清隽如兰,举手投足间,气质高贵雍容。
夏离忧看到他,立即低下了头,装作不经意的缩到了卫雪风的身后,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卫雪风诧异,这高才还很清冷飞扬的女人,怎么现在倒变成了一只小猫的模样,缩到他的后面来了。
他含笑看了一眼朝他们缓缓走进的欧承天,心里了然。
“欧总,人我已经给你带出来了,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
欧承天并未看他,只是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身后缩在一团的女人。
她的卷发湿湿的搭在身上,白色的小礼服在灯光下,呈现着白透明状态,让她完美的身形,若隐若现。
看到这样的她,他恨不得在这里就把她扑倒。
可是,这种景致,只需要让他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他一向小气,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美态,哪怕人家只是用看的都不行。
正文 13。第13章 车里的好戏2
欧承天脱下自己的外套,绕到卫雪风后面,披在了夏离忧身上,他眼底有隐隐的怒火,等待发泄。
“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欧承天一开口,就是质问,完全没有朋友的客气。
卫雪风耸耸肩,两手一摊,“我也不清楚,她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欧承天的眼眸,怒意转浓,神色又黯了几分,瞪了一眼卫雪风,昂了昂下巴。
卫雪风立即心领神会,他这是在命令他找出原凶啊。
好歹他们也是朋友啊,可欧承天生起气来,可能连亲戚都不认,更何况他这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呢。
本来卫雪风也打算回去的,毕竟帝都的楼上,还有万千的美女在等待着他,他当然不舍得就这样离开,既然现在欧承天有事让他做,那他正好顺便帮个忙吧。
于是卫雪风朝欧承天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帝都酒店。
没有了可挡之人,夏离忧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欧承天的面前。
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白色透明的水晶凉鞋,把她的脚衬的格外白皙,几个脚趾头微微弯曲着,显的活泼又可爱。
让她的视线,一刻也离不开它们。
她的双手双叠放在前面,看起来很随意,却是她刻意如此。
因为只有这样,她紧张捏手的时候,才不会被发现。
夜风习习,吹在身上还是感觉凉嗖嗖的。
欧承天把夏离忧拉入怀中,然后拥着她进入了那辆霸气的劳斯莱斯。
这辆车是欧承天特意找人打造的,纯黑的颜色,质感非常。
全球就只有这一辆。
车的外形,是他自己设计的,只因为夏离忧随意的一句话。
可当他开着这辆独一无二的车到她面前时,她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摆出那张没有一点生动表情的脸,静静的看着他。
这让欧承天当时都有砸车的冲动,之所以没这么做,是他在进屋的时候,发现了夏离忧偷偷的望了一眼那辆车,眼里流露出一摸艳羡。
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被他很好的捕捉到了。
所以,砸车的念头消失了,而他每次去接她,或要带她到哪去时,他都会开这辆车。
夏离忧坐上了车,一句话也没说,安静的像没有生命体的物件。
欧承天启动了车子,开离了帝都酒店。
让夏离忧奇怪的是,欧承天从见到她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两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这样沉默无声,只是气氛不断的压抑着,让人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直到一个突然的急刹,夏离忧才抬起头,看着窗外的一切。
这是一个小树林里,周围幽暗,看不清楚外面有什么东西。
夏离忧只感觉到这里很安静,出其的安静。
心想着,难道欧承天是故意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吗?
她的心里猛然收紧,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欧承天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手上,她的手紧紧握住一块白色的手帕,看起来像是很紧张。
但是这块手帕,他似乎在哪见过。
“手帕是谁的?”欧承天沉声问道。
夏离忧低头看了看那块已经被自己揉的不成形的手帕,吞了吞口水,迟疑道:“是卫雪风的,他借给我擦头发用的。”
话音刚落,欧承天就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手帕,然后快速的拥出了车窗外。
夏离忧诧异的看着他的举动,愣愣的半天没有回过神。
“为什么会去那里?”欧承天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隐隐的不悦。
让夏离忧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
她刚还在纳闷,怎么欧承天没有问自己,原来,他是要把她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才问啊。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要是回答的不好,很可能会被抛在这里不管啊。
这么恐怖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夏离忧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除了微若的光,根本就看不真切四周到底有什么。
偶尔听到的虫鸣风声,都带着一抹诡异感。
夏离忧怕黑,从小就怕,只因为,小时候被她的亲生母亲关在屋子里一整天,看不见天日,屋子里的灯又恰好坏了,所以,自那天起,她就很怕一个人处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周一片漆黑。
时不时的随伴着什么动静,让她无所适从。
但这件事,欧承天不知道,因为有人陪在夏离忧身边的时候,她会稍稍好过一些,而且她每次见欧承天的神情都有些紧张,所以他自然分不出,她的紧张其实还有环境的原因。
夏离忧收回目光,不去看外面,车里至少有微弱的光,让她能够定定神。
她有些紧张的捏紧双手,发现手心全是汗,抬眸看了一眼欧承天,他正等待着自己给他答案。
夏离忧看着他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男人,其实不皱眉头的时候,眉宇间带的那抹柔情,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见夏离忧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欧承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示意她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他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夏离忧发怔,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轻声解释道:“因为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就是让她穿成这样,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吗?
对于她给的这个理由,欧承天明显不认同,那个不满的哼声愈发加重。
他本可以把夏离忧困在家里,不让她出去拍戏,可看她对工作有如此高的热情,他又不忍心这样把她牢牢捆住。
她现在已经不像是曾经的她了,他不能再让夏离忧越走越远,到时候,只怕她的真心,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他默认她为了工作早出晚归,默认她为了工作而努力付出,默认她为了工作而那么辛苦,但是,他绝不会默认她任人白眼,不会默认她任人欺负,更不会默认她与别的男人亲热。
所以夏离忧进这个圈子两年了,演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角色,总是在打酱油。
不过,她这张脸,惊鸿一瞥之后,也很难让人忘记。
但不忘记又能怎么样,那些导演,都不敢把她放在重要角色上面,只因为,夏离忧得罪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他们不敢得罪,所以,纵使再想重用她,也是有心无力。
“难道不去那里,就没有工作了吗?”欧承天沉声,因为逆着光,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夏离忧可以猜到,他现在肯定很不高兴,因为,她又违背了他的意愿。
夏离忧不想说,这只是一个工作机会,因为对于欧承天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来讲,他是不会明白,机会是什么东西的。
夏离忧睑眸,目光失焦而变的涣散。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欧承天轻语,似飞燕呢喃。
柔柔的,想要撞进人的心。
夏离忧心惊,眼底滑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忽然想起爱薇开车时对她说的话。
今天是她的生日,可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他欧承天还会在乎她的生日不成?
她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尽量用平静无异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今天难道很重要吗?”
夏离忧在欧承天除了自知之名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所以,她会努力的保存着这点可怜的自知之名,而不会去误会什么。
欧承天怎么可能会记得她的生日呢,她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人。
听到她这么问,欧承天的眸色变的深沉。
两眼锐利的看着夏离忧的侧脸,脸色越来越暗,像千年未动的深潭,就要卷入狂风般的阴冷寒戾。
“今天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他阴冷的开口,这句话,不像是说给夏离忧听的,倒像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重要的日子,他又何必那么重视。
这句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这样的安慰,却让他的心里更难受,更加不悦。
他身上的森冷气息,让夏离忧觉得很危险,她身体轻颤,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了一片阴影,落寞孤凉。
不知是因为这夜太凉,还是车上的气氛让人发寒,夏离忧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