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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雨·火獴忙不迭地点头,只要将她骗上路,他们两个就不信打不赢她一个!
他们用的是火獴族的语言,安素听不明白也不在意,只要不作死地惹她,她就是无害的。
“我要回去找我的族人。”虹·火獴对安素,沉默了一下,又说,“红丘差不多到了,你一直往东边走,看见有座红色的石山就是。那里一直有淡水的。”
安素的眼光不经意的在他们身上转了转,轻轻点了点头:“好。”
叶·灰獴将火獴当做了灰獴族的食物,一路追击逃散的火獴,誓要将火獴都杀光,彻底占领这块领地。爪·火獴后悔不已,是他引狼入室。
“听说你们那有一个叫红丘的地方,常年食物淡水充足?”叶·火獴召见爪·火獴问。
“没有。”爪·火獴冷着一张脸说。
“我劝你还是老实些。”叶·火獴踢了踢脚下的白骨,“你也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子吧?”
爪·火獴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一下,极力平稳语气:“那个地方只是有淡水,食物并不多。”
“笑话,有水的地方当然有食物了。”
爪·火獴忽然沉默了下来,那个地方,如果不是到了生死关头,打死他也不想去。突然,他心神一动,装出惶恐不安的表情说:“是的,那里的确是有水和食物,刚才是我说错了。”
“我就知道。”叶·火獴满意一笑。
安素最终还是跟虹·火獴一起去寻找她的族人,不知不觉中,虹·火獴已经划归到她的保护范围内了。
雨·火獴恨得牙痒痒,心里不知将安素挠了多少遍,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其他的火獴再次见到女王,心里又喜又羞愧,只好对虹·火獴更加恭敬了。虹·火獴没有责备他们,立刻带着他们赶去红丘。她已经从族人的口中知道了一切,包括灰獴族的入侵。
红丘是一座大概十几米高的红色石头堆砌起来的石山,周围是一片荒漠,几棵枯树孤零零的站在黄沙当中,看起来比之前走过的草原还要荒凉。在乱石之中有一条石缝,黑暗幽深。虹·火獴带着族人钻了进去。
走过一段狭窄的通道,一路往下,来到一个宽阔的洞穴,洞穴的另一头又有着三条不知通往何处的通道。洞穴里有着一汪水潭,映着上面裂隙投下来的阳光,显得异常清澈。
火獴到了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一拥而上趴在水潭边拼命地喝水。安素环视了一周,感觉洞的结构有点熟悉。
“这里的水是可以喝的,你喝些吧。”虹·火獴拉着安素上前,众火獴都自觉让开一条路,心里对安素的身份非常好奇。
安素捧起水喝了几口,发现水潭的一部分延伸到石壁内,一股股的清流正是从那里流出。
虹·火獴和族人讨论抵抗灰獴族的方法,但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一个办法,这次火獴族元气大伤,数量只剩下了原来的四分之一。虹·火獴看到洞内稀稀落落的族人,心头一阵悲凉,就这么点人,怎么能抵抗住灰獴族呢?
“真是糟透了!”虹·火獴低咒一声。
安素侧头看了她一眼,虽然听不明白火獴族的语言,但能够感到他们惶恐不安的情绪。
虹·火獴望了安素一眼,犹豫了一下,问:“安,如果敌强我弱,该怎么办?”
“利用条件,制造机会。”安素靠在洞壁上,望着从裂隙透下来的光,“或者借力打力。”
“借力打力?”
“联合别的势力,不过可能得付出点代价。”
“我明白了。”虹·火獴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夜晚,荒野中传来阵阵狼嚎,洞内寒气逼人,星光从洞顶岩隙上的裂缝中洒下,像是在洞内铺了一层雪。从三个支洞中,忽然传来了阵阵嗡鸣声。
安素霍然睁开了眼。
那声音安素非常熟悉,是飞船启动时的声音!
她立刻站了起来。
“安?”虹·火獴不解地问。
“这种声音来自哪个洞?”安素问,声音有点发涩。
“第三个。这种声音时不时都会出现。我们叫它祖先的低语,因为那里是埋葬每一代王的地方。”虹·火獴说。
“我可以去看看吗?”
“可以。”虹·火獴迟疑了一下说。
。。。
☆、第十三章 奇怪的声音
第三个洞只有女王才能进去,但虹·火獴还是打破了这个惯例,同意让安素进去。
风·火獴被虹·火獴贬成了下层的雄性,在寒冷的夜风中中放哨。洞内只有雨·火獴密切关注着虹·火獴和安素的一举一动。此时见虹·火獴竟然让一个陌生的生物进入祖先的安息之地,不禁提高了声音说:“女王陛下,你怎么能让外人进祖先的安息之地?你这是大不敬!”
虹·火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里,我说了算。”
爪·火獴不愧有王族的血脉,竟然让他走对了去红丘的路。当红丘的轮廓在晨光中显现时,他嗅到了族人的气息。他们在红丘里面!顿时,他的心沉了沉。但愿女王能明白他的用意。
“原来他们躲在这里。”叶·火獴吃吃笑了几声,“正好一网打尽。”
安素用枯树枝做了个火把,因为没有新鲜的树枝,火把会烧得快而且会全部烧完,因此安素加快了脚步在支洞里前行,拐过几个弯就看见了一个比外面那个更大更深的潭。它呈现规整的圆形,一头又连着幽深的洞穴。安素举起火把照了照,深不见底。
那种嗡鸣声就是从洞穴的深处传出来,但如果要进去就必须得游进去。安素拨弄了一下潭水,沁凉沁凉的,仿佛冰水。
嗡鸣声不断召唤着安素,最后,安素还是决定跳下了潭水向里面游去。火把的光被水流拨动,舞动成一条条灵活的飘带,缠绕在安素的四周。借着微弱的火光,安素看到洞壁是光滑的,闪着金属的光泽,不像自然形成,水底下也没有凹凸不平的石头。
在水里游动,竟然让安素有一种在失重状态下,飘过飞船通道的感觉。
叶·灰獴很快发起了对火獴的进攻,虹·火獴没想到灰獴来得这么快,只好匆忙带着剩下的族人钻进了复杂的洞穴系统中。她想回去通知安素,但是出去的道路只有她知道,无奈之下只好先带着族人逃走。
洞内的通道纵横交错,七拐八弯,叶·灰獴虽然追得很紧,但最后还是失去了虹·火獴他们的踪迹。灰獴虽然也可以夜视,但是视线范围内看到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叶·灰獴马上叫人提了爪·火獴过来。
“你来带路,如果敢耍什么花样就死定了!”叶·灰獴威胁道。
“是,是。”
一抹幽光从他的眼底闪过,他会给他们带路的,只不过是去黄泉的路。爪·火獴小时候调皮喜欢到洞里乱窜,不过每次都可以被他的母亲--前任女王找回来,不过因此对洞穴的道路比较熟悉。他的母亲长眠于此,他不能让母亲失望,他要弥补犯下的过错。
转过几个弯后,在火把将要燃尽之际,安素终于看到了洞穴的尽头,半淹在水中的一道圆形的门,像飞船上气闸的门。安素快速游过去,用手敲打了几下,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金属,但绝对不是天然的岩石。安素淡漠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难道是以前那批人类后来又回来了?安素皱着眉想,但这种金属安素从没有见过。
谁在这里建造了这扇门,门后又是什么?安素看着光滑如镜面的圆门,拔出了匕首。
嗞--
刺耳的刮擦声响起,但门的表面却光滑如故,这下安素更加讶异了,这把匕首不知刺穿或者砍断过多少种坚硬的金属,还是第一次遇上没有被刮花的。安素再加大了力度,但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在静默的空间里,嗡鸣声继续从门内传来,像是飞船下一秒就要起飞。安素仔细查看了圆门的四周,没有看到什么开关按钮或者类似虹膜、指纹输入仪的也没有。
火苗最后摇曳了一下,熄灭了。安素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耳边只听见嗡鸣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安素抬头望了一下,知道惨叫声是从别处传过来的。
难道外面出了事?
安素循着记在脑海中的路线图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但游了一段路之后她就发现--路变了!安素知道有一种秘密基地,通道会按设定的时间变动,变成一个活动的迷宫,外人很难闯进去也很难出得来。
想不到这个看似蛮荒的星球上竟然藏着这样一个先进的装置。安素一边划着水一边试着感应能量波动,但周围的墙壁似乎有屏蔽能量的功能,安素感应不到一丝的波动,脑海像是黑屏了。
洞穴深处除了嗡鸣声外,还传来咔咔咔机器重新启动的声音,通道变成了一个滚筒,安素被颠来倒去,最后被水流裹挟着冲到了洞穴的深处……
红丘发出一声的闷响,向上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瞬间又坍塌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方圆几公里的天坑。
“天啊……”刚刚逃出来的火獴族满脸惊恐,再迟一步他们就会被吞噬了,好险!
“安……”虹·火獴一脸苍白喃喃道,那么强悍的她真的会死掉吗?
随着地面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天空好像也被震动了,大朵大朵的乌云聚集在天空,雷光不断地在云层间闪烁,隆隆的雷声在天上碾过来又碾过去。突如其来的狂风卷起了一阵又阵的沙尘暴,天地间成了昏黄混沌的一片。
大雨很快倾盆而下。
在汹涌的水流中,安素努力寻找可以攀握的地方,但通道滑溜溜,丝毫没有凹凸不平。这墙壁用匕首又切不进去,安素只好全身戒备,随机应变。
震动很快就停止了,嗡鸣声和机器启动的声音变得几不可闻。安素抹了抹脸上的水,站了起来。水变浅了,只到安素的膝盖,但依然冰凉。
安素眼前一片漆黑,她只好顺着水流流动的方向摸索前进。越往前,水就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安素又碰上了一道冰冷的圆门。
这次安素打算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抡起拳头,准备直接砸下去!
咻--
圆门竟然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
☆、第十四章 符文再现
安素淡定收回拳头,谨慎地观察了一阵,但里面黑洞洞的,看不真切。她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几乎在安素踏进去的瞬间,身后的圆门又无声关上,光滑的墙壁和地面倏地都泛起了珍珠色的莹莹白光,里面的一切好像都陷入了一团朦胧的光里面。
出乎安素的意料,里面空荡荡,只有中间一条巨大的光柱,发着幽幽的蓝光。安素慢慢走过去,脚步轻得如一片羽毛,没有半点声息,但在这个寂静的空间中,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压抑了。
在光柱地面的四周,围绕着一圈发着蓝光的图案。安素仔细看了看,不禁瞪大了眼,映入眼帘的,竟然和安素在纳加族图巫屋子里看到的符文十分相似,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安素很难想象落后的部族竟然和先进的科技竟然有牵扯。这个星球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了。
就在安素拧眉苦思之际,地上的符文好像受到刺激般,倏地发出刺目的强光,与此同时,安素眉心一烫,脑袋像被狠狠击打了一下,身体内那股已经像静水般的能量忽然如沸腾般翻滚了起来。安素抱着头,痛得弯下了腰。一团白光笼罩安素后,眨眼间安素就从原地消失了。四周的光再次暗淡下来,只有蓝色的光柱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一场暴雨过后,大地又重新焕发新机。绿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覆盖了整片草原,伊萨河重新变得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摇曳的黄色塞拉花。一只修长结实的腿踏进河水中,溅起晶莹的水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昏昏欲睡的鳄鱼睁开了黄绿色的眼,它们等的饕餮盛宴,到了。
成千上万只双角马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从南部草原赶来。当它们奔跑起来,大地都为之震颤,它们像一把黑色的锥子,猛地刺入了这块绿毯,然后迅速融化,如墨渍般渗透到草原的每一个角落。
不过到塞拉草原之前,它们得先渡过布满鳄鱼与利齿鲶鱼的伊萨河。暴雨不仅带来了汹涌的河水,也带回来了凶残的捕食者。
浊黄而湍急的河水不停地打着旋,灰麟鳄鱼在静静地等待,它们有很好的耐心,它们已经等了一个旱季,不在乎再等这么几刻钟。
双角马群如黑色的浪潮一波一波地涌来,终于有大胆的迈进了河水,拼命地划动四肢,向对岸游去。除了水流的影响,时不时会让它不得不调整方向外,它平安地游到了对面。抖掉身上的水珠后,它撒开蹄子,奔向那片绿色的乐园。
后面的双角马纷纷地跟在下面下水,伊萨河好像被突然间投进了无数的黑色石头,溅起水花无数。灰鳞鳄鱼又好心地放过一批双角马,才对中间的双角马发动了袭击。
灰麟鳄鱼的咬合力非常强大,被咬住的几乎没有一个脱得了身。它们一咬住猎物,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