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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鑫见到烤鸭和啤酒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盯着我的眼睛道:“说!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有时候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或许我买这些东西真的是因为今天偷看李子墨的事而感到心虚,不过这种事我肯定不会对舒鑫提半个字,不然我一个星期都不会有消停日子过。
简单几句话把舒鑫糊弄过去之后我们享受了一顿美餐,我也破天荒地陪着她喝了两罐啤酒。
我不爱喝那玩意,它的味道完全比不上可乐,而且还有非常严重的副作用。每次喝酒之后我的尿意都来的特别的快,所以就得一遍一遍地往厕所跑,这一次也没有例外,两罐啤酒下肚后我就不得不去一趟厕所解决一下内务问题。
而就在我解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从马桶的水里冒出来一只手!
那决定是一只手,从马桶的水里猛地探出来的一只手,而且直奔我抓了过来!
我被吓得惊呼了一声,整个人也跟着向后倒了下去。那只手在空中抓了个空便一下子缩回到了马桶里,我呆呆地盯着马桶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的酒量不错,不至于只喝了两罐啤酒就出现幻觉。
可为什么马桶里会冒出一只手呢?
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发着愣,这时候舒鑫也跑进来惊道:“你刚才怎么了?怎么撒个尿还会摔跤的啊?快把裤子脱了!”
我赶紧低头往裤子上看,这才发现我的裤腿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我已经忘记我上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虽然事出有因但也绝对是一件丢人的事。
湿了的裤子脱掉后直接被我丢进了洗衣机,然后我也去淋浴间把全身上下全都清洗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是觉得身后背好像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但我转身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淋浴间的玻璃墙而已。
洗完了澡,整个卫浴间都变得雾蒙蒙的,洗漱台前的镜子也罩上了一层水雾。当我走到洗漱台前的时候我竟发现镜子上开始出现了字!
“戳”
最初只有一个“戳”字在镜子上,接着就好像有一只隐形的手在镜子上继续写着:瞎你的狗眼!
“戳瞎你的狗眼?”
我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然后赶紧跑出卫浴间去拨乔伟的电话。
4、丝袜妖娆
乔伟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便是:“戳瞎你的狗眼!”
“你也遇到了?”我惊讶道。
“嗯。在卫生间的地上用水写的这几个字。”
“恶作剧?”
“不是,有阴气!”
“你用召魂决了?”
“用了,但是没反应!”
“遇到个召不出来的鬼?”
“不是,应该是写完字就走了,性质倒是跟恶作剧差不多。”
“那李子墨背上的字……啊!我知道为什么要戳瞎狗眼了!!!”我突然醒悟道。
“我大概也猜出来了,咱俩今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你也往别的地方瞄了?”我问。
“我那个角度可瞄不到,不过露出来的已经够多了。现在看来留下这字的应该是个李子墨的狂热追求者,不过这小子应该是死了。”
“别说的那么绝对,也可能是女的,别忘了她是侯子峰的朋友。”
“好吧。不管是小子还是丫头,反正是有个李子墨的狂热追求者死了,然后化成鬼一直盯着李子墨,因为李子墨在咱俩面前脱了衣服,所以这只鬼来给咱俩一个小小的警告,戳瞎狗眼。应该是这样分析的吧?”乔伟按照我以往的习惯分析道。
“应该是这样了。另外还有一点疑问,李子墨背上的字和来找咱俩麻烦的鬼魂又是什么关系?”
“嗯……这个我想不出来,你有什么故事?”
乔伟似乎也已经看穿了我所谓的推理的本质——那就是我根据表象而编出来的最合理的故事。可惜这次我并没能想出一个足够说服我的解释,所以这个问题暂时就先挂在这里,等找到更多的线索再来解开它。
跟乔伟的通话结束后我赶紧在家里做了些防范工作。现在的我可不是一年前的我了,鬼神马的要想攻击我绝没那么简单,而且我也不怕它们了,当然,在撒尿的时候突然从马桶里飞出一只手来抓裆就另当别论了。
第二天我比平时提前了两个小时到了侦探社,在跟李子墨联系过之后我和乔伟便一起去了趟维纳斯影楼,并在李子墨的办公室跟她碰了面。
李子墨先跟乔伟道了谢,因为她按照乔伟告诉她的方法还真就把后背上的字洗掉了。然后她便问我俩这次过来找她的用意。
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李小姐,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过什么狂热的追求者之类的?”
“狂热的追求者?”
“对!狂热追求者,有吗?”我问。
李子墨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而是微微低下了头眼神左右飘忽着。这个反应明显说明她知道一些事情,但出于某种原因又不想对我们明说。
“李小姐,怎么说呢,这个事现在已经不是只涉及到你自己了,我们昨天晚上确定了有只鬼一直在纠缠你,现在这只鬼还过来给我俩留了口信,要戳瞎我俩的狗眼,我想应该是因为昨天上午的事。”我如实说道。
李子墨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但她依旧没打算回答我们的问题。
“雷声的话可能还没让你理解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如果有只鬼一直纠缠着你,你只用镇鬼的扣子来防是没有用的,我太师叔经常说一句话叫‘除鬼不寻源,千防万防也枉然’,就算你把防御措施做到滴水不漏那只鬼也一直跟着你,你不可能永远保持警惕,另外跟你亲近的人,朋友、亲戚都有可能被你所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我……我不太明白。”
乔伟深呼了一口气,又看了眼我,似乎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李子墨解释。
好吧,既然乔伟没办法跟李子墨说清楚目前的状况,那就由我来吓唬一下这个有秘密的女人。
我先咳嗽了一声把李子墨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然后对她道:“这么跟你说吧,昨天晚上我上厕所的时候那只鬼突然从马桶里冒出来,差点把我的命根子给拽下去,你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多致命的攻击吧?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将来也可能发生在你其他朋友身上。我们只是看了下你的背,想想你的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李子墨突然语气激动地打断道。
“好好!就算目前没有,你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吧?将来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了,你的老公可不是看你后背这么简单吧,到时候那只鬼还没被除掉,你觉得他会对你老公做什么?就算你老公也躲过去了,将来你有了孩子,那只鬼会不会迁怒到孩子身上?简单来说吧,这只鬼留着就是后患无穷,如果你想让我们帮你把他除掉,就最好别瞒着我们任何事。”
我觉得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程度跟李子墨说得很清楚了,如果她依旧不想说她的秘密恐怕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李子墨愣在原地沉默了。
她的表情一直在变,眼神也始终飘忽不定的,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一样。
我和乔伟都没有催促她,就在一旁等待她做出最后的决定。
终于,李子墨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丝袜妖娆。”
我和乔伟全都听得一愣。
“丝袜……妖娆?”
“对。网络红人的名字。”
我知道网络红人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在网上走红的人,走红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过“丝袜妖娆”这个名字只能让我联想到一点,就是脱。
李子墨是靠“脱”成名的网络红人?
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影楼老板为什么会有这种业余爱好,又或者她现在依旧保持着这个爱好?
所以她才会表现得如此豪放?
“我小时候也做过模特梦,也为了这个梦去努力过,我十九岁的时候到北京也去过一些模特事务所,结果这个圈子比我所想的要黑暗得多,想要漂亮的照片就必须跟摄影师搞好关系,不然他们要么不给你拍,要么拍得特别丑,搞好关系的方法也就一个。”
“跟他们上床?”我插话道。
李子墨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所有到那的女孩都和我一样,我能付出的她们也可以付出,谁能出名就得看运气了,但是我没那个好运气。好在我只用了三年就想通了,没有陷得那么深,就打算趁着年轻赚点钱然后回老家这边做点买卖什么的。”
李子墨顿了下,看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像是在感慨这一切的来之不易。
“后来我一个女性的好朋友告诉了我一个赚钱的渠道,就是在网上出售一些性感照片,于是我也学着她的方法开始在网上营销自己,后来就有了丝袜妖娆。照片都是不露脸的,也没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不过后来我那个朋友告诉我需要跟vip用户互动就能赚得更多,所以我就……”李子墨欲言又止。
“互动就是见面?然后……”我试探道。
“嗯。”李子墨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我用丝袜妖娆这个身份赚了四年的钱,然后回老家这边开了现在这个影楼,我以为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了,结果今年六月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到影楼来找我,说他知道我是谁。”
果然,李子墨有秘密,而且真有一位狂热追求者,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简单起来了。
5、消失的追求者
“那后来呢?那个人死了?”我顺着话题问着。
“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
李子墨的这个回答有些微妙。似乎她的那个狂热追求者已经不再到影楼来纠缠她了,她也很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嗯。我已经很久没见他出现过了。”
果然,李子墨的回答证实了我瞬间的猜测。
“他自己放弃了?”我问。
李子墨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道:“不是,我找了些朋友,然后又托了几个混社会的朋友教训了他一顿,之后他就没再出现过了。”
“你确定你那些社会朋友没把他给打死?”我继续问道。
“应该不会闹出人命吧?”李子墨模棱两可地回答着,似乎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好吧。那你能把给你帮忙的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们吗?”
“好,我直接打给她吧,这样更有效率。”说完,李子墨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由李子墨来帮忙联系一下她的朋友确实能提高效率。很快李子墨就问出了结果,她的那个朋友也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也是托了一圈的人,而最后真正跟那个狂热追求者动手的人竟然还是我的一个熟人——小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我直接跟联系了小子,问他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
小子回忆说事情是八月初那时候办的,他带了三个人在维纳斯外边堵到了那个纠缠李子墨的人,当时他们把那小子拽到胡同里揍了一顿,折断了那小子三根手指头,还警告他以后不许出现在维纳斯门口,如果再看见他断的就不是手指,是老二。
这个恐吓立刻起了作用,那小子被吓得屁滚尿流就跑了,从那以后也确实没有再在维纳斯影楼出现过。
我问了下小子知不知道他们揍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小子说他们是收钱办事,别的都不知道。不过小子跟我们描述了一下被揍那小子的形象,那个面黄肌瘦的,两个黑眼圈,头发也是乱蓬蓬脏兮兮,岁数大概在三十左右,感觉像个无业游民,就算有工作估计也就是个小作坊的临时工。
只靠小子给出的这些信息想找到那个狂热追求者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确认他的生死。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相信,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死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我向小子道了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又再次向李子墨确认了一下她被偷看这种感觉的具体起始时间,李子墨连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九月一号。”
她也马上解释了为什么自己会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天是她约好的拍片日。
虽然她已经从北京回来了,而且也如愿以偿开了自己的影楼,但丝袜妖娆那边的生意还是很火爆的,还有一批每年都会花六、七千块的会员等着看她的新照片。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每年大约能给她带来二十到三十万的收入。
根据李子墨的说法,她开这家影楼总共也才花了不到五十万,所以她不可能放弃那份轻轻松松赚钱的渠道,所以每个月的一号她都会约摄影师在室内拍一些性感、魅惑的照片,然后通过专门的销售渠道发给那些会员。
九月一号晚上那天她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套房里拍完了一组照片,然后洗澡的时候她第一次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回家之后这个感觉也一直都在,所以她印象非常深。
怎么生活、用什么方法赚钱那是她自己的事,我们没权利对人品头论足,只要知道了这个时间点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