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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记忆都模糊了。”我分析道。
常乐挑着眉头琢磨了一下,然后也点头表示了赞同,只是他并不能说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最后我又问了下朗莲华知不知道大老爹究竟是谁。
本来我并没有对这个问题抱有多大期望,可没想到朗莲华竟然点头说他见到了,只是他不清楚那个大老爹真名叫什么,更不知道大老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赶紧让他描述一下那个大老爹的形象特点。
朗莲华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道……
29、天狼星之咒(下)
“他的头发半黑半白的,不是染的那种,应该是岁数大了头发变白的那类。他应该有五十多快六十的样子吧,跟着他的那些人都挺年轻的,估计都不会超过三十岁,我猜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们都叫那个白头发的人老爹。”
朗莲华的这个描述几乎可以套在任何一个六十岁男人的身上,我爸就完全符合花白头发、六十岁左右这个特征。
所以我又给他做了进一步的提示,比如那个大老爹的眼睛是大是小,个头高矮,是不是很胖,脸上有没有伤疤之类特别容易识别的特征等等。
这次朗莲华的回答就具体多了,他说那个大老爹中等身高,身材瘦削,因为脸很瘦的关系所以显得颧骨有些高,另外大老爹始终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不像黑社会倒有点学者的感觉。
听到这,我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常乐,因为朗莲华描述的这个大老爹怎么听怎么像是赵明军。
常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赶紧从身上摸出手机,并在手机翻找了一下然后拿到朗莲华面前道:“你看看,那个大老爹是不是他。”
“对!对对对!就是他!”朗莲华只看了一眼便连声答道。
常乐随即也将手机朝我这边转了下,上面的人正是赵明军。
“完了,白忙活了,咱们明显是慢了一步,你这前提调查做的也不怎么样啊!还想着把狼人抓到再用来引出赵明军,结果赵明军根本就是这群狼人的头!”我毫不避讳地对常乐抱怨道。
常乐那边也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轻点了两下头道:“这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跟上次在朝圣岛上的经历非常相似,我们又一次被赵明军这只老狐狸给算计了。现在赵明军狼窝被我们端了,朗莲华也被我们找出来了,赵明军从始至终也没露过面,我想他大概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很可能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别想再找到他的行踪了。
虽然有些败兴,但朗莲华和张宇迟这两个人关键人物总算还站在我们这一边,只要找到个明白人弄清楚这两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我们还可以推测出赵明军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返回市区之后,我们找到了一家酒店做临时的据点。
为了小郭、叶鸿他们的安全着想,我们并没有联系她俩,常乐也让他的跟班就此散去,各自找地方治伤,余下的我们几个则在酒店里商量了一下余下的事该如何解决。
期间我给张宇迟的大哥打了个电话,因为我怀疑张直这个死而复生的老头压根就不存在,一切都是张宇迟自己发狂下搞出来的状况。不过宇鹏大哥目前在住院,现在人还处在昏迷当中没有醒过来。
根据张宇鹏的老婆的说法,在年初三的午夜,她家院子里突然发出嘈杂的乱响,张宇鹏起床出去看了一眼,结果这一出去就没回来,等张宇鹏老婆再出去看的时候,发现张宇鹏满身是血倒在地上,张宇迟也受伤昏倒了。
之后宇鹏大哥一直昏迷,始终也不见好转;宇迟伤得比较轻,他醒过来之后就说是张直活过来,是张直打伤了宇鹏。再后来张宇迟就离开了家说是去找张直的下落,之后就一直没跟家里边联络过。
我让张宇鹏的老婆记下了我的电话,然后叮嘱她如果张宇鹏醒了就第一时间通知我,另外我也把我对张宇鹏受伤原因的推断告诉给了宇鹏老婆,一旦宇鹏大哥醒了、而且亲口证实了我的猜测,这样宇鹏老婆也算是提前打过“预防针”了,也不至于惊讶过度。
我这边跟张家的电话通完了,张宇迟他们也讨论出来了一个结果。
第一是关于朗莲华的。
我和乔伟这次之所以会从英国回来,原因就是为了赵明军,而常乐也确定了赵明军是为了狼人的力量而来的,而狼人就围绕着朗莲华,所以我们首先要解开的谜就是朗莲华身边那些个被杀者的死因。
常乐确定凶手不是朗莲华,而张宇迟则认定凶手就是朗莲华,而最后大家得出的结论是朗莲华在毫无自知的情况下变成了狼人杀死了那三个他极其讨厌的人,所以常乐和张宇迟的判断都算是对的。而一直跟踪朗莲华的姜恒,他只不过是听大老爹的命令行事的一个小喽啰。
第二个关于没有清理干净的狼人。
本来我们的原计划是抓住大老爹,然后逼迫他把他所有的眷属都召集到一块,我们一口气全都解决掉就算是一劳永逸了。不过,现在我们只能再回一趟龙岗那边的地下俱乐部,把那边剩下的狼人全都干掉。
最后就是朗莲华和张宇迟的问题了,常乐的意思是由他来照看这两个人,毕竟他手上攥着一头白虎神,一旦这两个人再变成狼人什么的他也能及时做出应对,另外,常乐还打算带朗莲华和张宇迟去见见他的老师。
常乐能降伏白虎神全靠他老师的指点,所以他觉得没准他的老师能知道朗莲华和张宇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休整了三天之后,我们几个找齐了人手又去了一趟龙岗的地下俱乐部。很可惜,我们这次扑了个空,那家俱乐部已经彻底成了一间废仓库,里面没人没东西,完完全全就只剩下一个空房子了。
之后我们又去堵了次李建明,他虽然是学聪明了身边带了两个保镖,可惜那两个保镖在常乐手下这群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不过这次我们也没打算绑票他,李建明本人也知道跟我们对着干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不等我们发问他就直接坦白了。
李建明说他被救出来的第二天,大老爹那边就派人送来消息说以后不供应血酒了,而且还送来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当补偿金,然后要求李建明将俱乐部彻底关掉。
这俱乐部本就是个他们卖药的幌子,现在能一口气收进两千万,李建明自然不会有意见,于是就把俱乐部关了,东西全都撤走,从那以后他也没再跟大老爹的人有过任何性质的来往。
如此一来,我们关于“大老爹”赵明军的线索就全断了,狼人什么的也完全找不到了。
最后常乐也只能交代他的手下时刻留意深圳以及周边一带的情况,一旦再出现动物袭人致死的情况立刻跟进调查,然后他就带着张宇迟和朗莲华离开了广东去找他的道家师傅。
一周后,张宇鹏的老婆给我打来了电话。宇鹏大哥总算是醒了,不过还需要卧床半年才能恢复,至于袭击他的人,跟我之前所判断的一样,就是发狂的张宇迟。
又过了两天,常乐也告诉给我三个消息,按照国际惯例,这三个消息也是有好有坏。
好消息是他师傅弄明白了朗莲华和张宇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简单来说,这两个人跟常乐一样是犯了凶星,只不过常乐犯的是白虎星,这两个人犯的天狼星。
坏消息是这两个人的三魂七魄已经被天狼星搅得乱七八糟,而且他们身上也别下了咒,与其说他们变成了不死身,倒不如说他们是被天狼星变成了两个活死人。
天狼星虽然单独属二十八星宿之一,但它却是一个“对星”,意思就是天狼星是有两颗星组成,这也是张宇迟和朗莲华会同时犯天狼凶星的原因。而这对天狼星在两个人身上走了一遭,结果却被其他人带走了,两个人也因此变得不人不鬼、不死不活。
幸中的万幸,常乐的师傅倒是有一些道家的调养生息的功夫可以帮着张宇迟和朗莲华学会控制天狼星的残余力量,以防止两个人再次暴走。不过这办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要想根除后患还是要找到天狼星的真身,再降伏它。当然,前提是我们要能找得到赵明军。
我和乔伟又在深圳待了大半个月,然后便动身返回了英国。
这期间我也跟变成了福神的朱悦联络了一下,主要是我想问问我家人的情况。朱悦告诉我我家里人过得都很好,警察方面也没找他们麻烦,而且有福神照应着,这边我完全可以放心。
不过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发生,朱悦必须要留在东北,所以我就把我那个侦探社留给朱悦当房子住了。结果福神只露面两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朱悦在侦探社里闲得无聊竟然以我的名义接起了案子,而且还让她撞上了一个相当离奇的案子!
一个女孩在一栋古宅里被杀,而且被分了尸,当自认为是凶手的两个人带着警察去找尸体时,却发现尸体竟不翼而飞了。一栋无人问津的古宅,一片没人敢靠近的森林,一个被分尸的女孩……隐藏在诡异表面背后的真相让我着实感到震惊,所以我选择将这个故事记录下来,虽然我和乔伟没有参与其中,但这案子绝对不亚于我们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宗怪案。
我也为这个案子起了个比较贴切的名字——古宅凶灵。
1、恐惧中的少女
这个故事始于一次意外的来访。
我被通缉的事情并不算什么重大新闻,起码在我所在的城市,我连报纸的边角都上不去,网上更是没有人提及,我不清楚这是因为我太过无足轻重了还是因为有福神暗中帮忙,总之没有人关注我的情况,也同样没有人关注我家人的情况,更没有人关注我的店。
严格来说,是我的侦探社。
朱悦变成了福神,我也跟福神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条件是我帮她成为众神之主,而她则负责我家人的安全。
虽然贵为福神,不过朱悦是个凡人,附身在凡人的身体里就要和凡人一样需要吃饭需要睡觉,自然也需要一个住的地方,而我则非常大方地将我的侦探社贡献出来作为朱悦的临时住所。
朱悦对侦探社并没有进行什么夸张的改造,只是空出了一个房间做她的卧室,然后购置了一套比较女性化的卧室用品。虽然人在东北,但她并没有扔掉她的工作,按照她的想法,如果还有人上门咨询什么灵异方面的问题,她正好可以借助福神的力量去搞定这类事件,这样一来她就有故事可以给杂志社交稿了。
不过有一点朱悦并不清楚,来侦探社进行业务委托的客户一般很少直接上门的,他们都是朋友、或者老客户介绍的,来之前都会先打个电话,这个电话要么是乔伟的、要么是我的,但绝对没有人打侦探社的座机。
如此一来,朱悦整整在侦探社干熬了一个半月,结果压根没有半个人上门。
杂志社那边的主编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找朱悦催稿了,朱悦这边也在为难是不是要选择辞职,或者干脆请一个长假,而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侦探社的座机竟在一个半月之后头一次响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朱悦也是跑着过去接起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一加一侦探社吗?”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
“是的,您有事情要咨询?还是打算委托业务?”朱悦也很专业地回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之前曾经委托您帮忙去给驱过邪,现在我怀疑我女儿好像也是中邪了,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帮忙给看看。”
“中邪了?能说的具体一点吗?您女儿今年多大?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朱悦一边说一边拿出电话旁边放着的纸和笔。
“可以的。”电话另一边的女人应了一声,然后继续道:“我女儿今年上高一,两个星期之前她跟她班上的几个女同学一起出去玩,说是她同学的家长开了个度假村,现在还没营业,她们几个孩子过去玩几天。去之前她还好好的,可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她总是一惊一乍的,好像看到什么都害怕,然后整天就在床上趴着还裹着大被不出来,连饭都不吃了,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肯说,我太担心她了于是就去请人给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说我女儿是被脏东西给冲了,得花钱破一破。结果我钱也花了,该破的也破了,可我女儿还是老样子。然后我的一个朋友就推荐了您这里,我这就赶紧把电话打过来了。”
“哦,是这样~~”朱悦故意拉了个长音,“我想这个忙我应该可以帮得上,您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吧?能告诉我一下您家里的地址吗?”
“是的,我在家,我家很好找的,就在……”
女人把地址跟朱悦详细地说了一遍,朱悦也用笔全都记录了下来。
等了一个半月终于有生意上门,这种事朱悦绝对不会错过,最重要的是她这一个半月过的实在是太无聊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也立刻飞奔出门,叫了一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