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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住过的人全都说房子里有臭味,还总能听到怪声。
再来后到了村子改建度假村的时候,连江口镇上一个姓田的养车户看上这块靠村口的地,再加上旧房子卖得也便宜,所以这个养车户就一口价连房子带地全买了下来,然后把老房子推倒盖了个度假小别墅。
结果别墅盖好没多久这个姓田的养车户就开始张罗着要把房子往出卖,可是村里人根本没人买;于是这房子就一直在这空了三年,到现在也没有新买主,也没有人住。
不过许老头说那房门上始终都贴着看房电话,如果想进到房子里的话只需要给那个“田先生”打个电话就行。
听完许老头的介绍我也好奇地问了下这房子现在卖多少钱。
许老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好像是卖两万吧……大概。”
这个价位几乎把我的下巴惊得掉到地上。我又再次向许老头确认了一下他说的是不是两万。许老头这次十分肯定地点头说:“反正不会比两万高就是了!里面自来水、沼气池、电、网全都有,就是没人敢住。”
听了这话我顿时就有了精神!我赶紧把乔伟拽到一边小声问他凶宅里的臭味和怪声会不会是鬼作祟。
乔伟笑着冲我点了点头。不需要说什么,他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他明白我的意思了。
这下我心里就更有谱了。我过去对许老头道了声谢,然后让张希现跟许老头在外边等着,而我、乔伟还有唐辉则过去房子那边看看情况。
跟许老头说的一样,在房子的正门上和窗子上都贴着看房电话,在门缝里还插着名片。我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把电话打了过去,田先生很快就接了起来。当他听我说是要看房的时候,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异常激动,看起来这房子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了。
不过田先生并不希望我现在就进房子里面去看,他说他需要收拾收拾。我明白他是想确保在我看房的时候房子里不会有怪味不会有怪声,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担心的,我直接告诉他我知道房子里的古怪情况,但是我不怕这些,只需要现在就进屋里去看。
田先生又跟我挣扎了几下试图说服我两天之后再来看,但最终他还是没拗过我,只能告诉我在后门门口那有个脚垫,垫子下边就是门钥匙。我到后门果然找到了钥匙,随后便开门进到了屋里。
房子里没有任何家具,显得空空荡荡的,而且这屋子确实需要收拾一下了,里面到处都是灰。虽然是脏了点,但是屋子里并没有什么臭味,也听不到什么怪声,我完全看不出这房子跟凶宅有什么联系。
当然,我是个外行人,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不过乔伟就不一样了,他从进到屋子里就皱起了眉头憋起了嘴,我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房子里肯定有说道。
乔伟随后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黄纸条,并将那纸条在房间里随意挥动了一下。而随着乔伟手臂的挥动,我也清楚地看到在那纸条划动的路径上出现了好多细密粉尘一样的东西,那东西我前不久刚刚见过——是阴气!
“看到了吗?”乔伟一边轻轻划动着手臂一边回头问我。
我冲他点点头。
乔伟收起那张纸片道:“这屋子确实有古怪,不过现在是白天,而且是晴天,估计不会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如果想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做怪的话还是得等到晚上再过来。”
“哦,那咱就晚上再……”
我本来想说晚上再过来,可我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呢,在房子里也不知是从来突然传出来一个奇怪的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那声音很大也很响,或许是因为房子太空的缘故,声音在房间里反复回荡无限放大着,根本判断不出声音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我全身跟着一激灵,然后连忙问唐辉和乔伟听没听到声音。
唐辉一脸严峻地冲我点了点头,乔伟那边也将符纸和桃木短棍拿了出来。
咕嘟声响了几下后便停止了,我们三个人在门口着静静地等了大概有两分钟,但那声音却并没有再次响起。
“刚才那是……”
咕嘟~!
唐辉这边刚一开口,那咕嘟声也再次响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回应着唐辉的话一样。我感到全身一阵恶寒,脸上甚至都起了鸡皮疙瘩,在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群有着半米宽大嘴巴的蛇形怪鱼!
我看了看乔伟手里的符纸还有短棍,然后道:“你确定这些玩意有用?”
乔伟愣了下,随后也把短棍换成了匕首,唐辉也把枪拔了出来。
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还是个大晴天,按照乔伟的理论鬼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所以发出怪声的不会是鬼!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莫非真有黑鱼怪?
我一边胡乱想着这些问题一边继续随便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只为发出一些人声。而那咕嘟声似乎真的是在有意配合着我一样,也不停地响着。与此同时房间里也开始出现了一股臭味!似乎有什么东西真的要出现了!
4、奇臭
这房子里倒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在进门的第二个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拖布。我干脆把拖布头给卸了下去用拖布杆当棍子,这样我手上也有了武器,我们三个人便开始了对整个屋子进行大搜查。
身手最好还有枪的唐辉自然是走在最前面的,我和乔伟负责断后。
一楼的所有房间我们很快就查看完毕了,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而那声音还在继续响着,而且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这气味真是难闻到了极点,除了跟鱼市场类似的那股腥臭味之外还有屎坑一般的呛人恶臭,我的眼睛甚至都被熏得淌眼泪了。
唐辉和乔伟的状况也不比我强多少,不过我们谁都没打算出去。在检查过一楼之后唐辉也朝楼上指了指,我和乔伟也立刻冲他一点头。
通向二楼的楼梯只有一条,那楼梯还算宽敞,可以让两个人并排上去。唐辉依旧走在最前面,并且每一步都迈得谨慎又小心。
还好,二楼的楼梯口并没有怪鱼伏击我们,我们三个顺利到了楼上。楼上的臭味明显比楼下要重得多,我恶心得几乎要吐了,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并用跺脚的方式继续制造声音。但是那咕嘟声显然对人声之外的声音没有反应,我这边刚一闭嘴,那咕嘟声立刻就停了。
我实在不想把手从嘴上拿开,所以就抬下巴示意唐辉和乔伟来接替我。可这俩小子竟然捂着嘴冲我直摇脑袋!
我岁数比他俩大,当哥的遇到困难自然要起个表率,于是我心一横牙一咬,在将左手拿开的一瞬也立刻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喊还真好使,那咕嘟声立刻又出现了,而且这次那声音更响,我们三个也同清楚地听出那声音是从二楼南面传过来的。
唐辉立刻就朝着怪声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我和乔伟也紧紧跟在后面。
那声音始终没有停,而且随着我们朝房间南面跑,那声音也进一步加大了!毫无疑问,发出怪声的东西就在房子的二楼南面。
我们很快就跑到了二楼南面两扇紧闭的房门口,当我们到了那里时咕嘟声也随之停止了。
唐辉左手轻轻搭在左边那扇门的门把手上,然后回头看了我和乔伟一眼。我立刻改用两只手握棍子,乔伟把匕首顺在身前并冲唐辉点了点头。
唐辉回过头去,接着便猛地将门向里一推,一个空荡的房间立刻展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个二十来平米的小房间,门被推开后就紧贴着右侧的墙壁,我们站在门口就可以看清楚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房间里绝对没有任何东西。
我们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另一扇房门上。
唐辉也立刻转到右侧的另一扇门前并转了下门把手。
门把手发出咯棱一声响——那门是锁住的!
我捏着鼻子强忍着恶臭问:“咋办?踹开?”
“踹吧,赔钱的话我出!”乔伟应了我一句,然后就去拍了下唐辉的肩膀,用手势示意唐辉跟他一起踹门。
唐辉也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他俩一起并排站在门前,并步调一致地抬腿朝着门上猛踹过去。
咣当一声,那扇门直接被他俩从门框上给踹飞了出去,紧接着一股巨臭无比的气流就就门后猛扑出来,我的头发都被吹得向后背了过去!那气味的刺激性实在太强了,我虽然屏住了呼吸,但眼睛却完全受不了了,眼泪瞬间充满了我的眼眶,视线也立刻变得模糊不清。
我赶紧转身想向后退开,结果转身时我手里的棍子碰到墙上,一下子让我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我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也呼了出去,随后身体几乎本能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太臭了的缘故,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了,肠胃紧接着翻江倒海起来。
这时候乔伟和唐辉一左一右从我身后把我扶了起来,然后他俩拽着我头也不回地一口气跑到了楼下,在冲出房子大门的时候我更是因为身体重心严重前倾而摔了一溜滚翻。
屋外的空气新鲜得多了,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猛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脑袋清醒过来。
许老头和张希现这时候也跑到了我们跟前询问我们到底遇到了啥情况。
我一边把眼泪都擦了一边从地上爬起来道:“不知道是啥,反正差点被熏死,太他妈臭了,这得准备防毒面具!你俩看见那房间里面有啥了没?”
唐辉也同样揉着眼睛、咧着嘴摇头道:“那是个厕所,我就看到马桶了,其他的好像还真就没什么了。”说完唐辉又冲乔伟扬了下下巴问:“你看到什么没?”
乔伟的状况也强不到哪去,他两手撑着膝盖弯在那大口地喘着气。对于唐辉的提问乔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都没看到。
“那臭味该不会是从马桶里出来的吧?”唐辉紧着鼻子道。
这个问题问得我差点笑出——那得是什么奇人才能拉出这么臭的屎啊!
我正琢磨着到底要怎么回答唐辉的提问呢,突然从我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关门响,之前被我们冲开的房间门竟然自己关上了!
我们几个人一起转头看向那房门,在愣了一秒后,唐辉第一个跑到了房门口并再次打开了房门。在门开了之后唐辉一脸诧异回头对我们道:“妈的!味没了!!”
“没了?!!”我问了句,随后几步跑到了门口。
唐辉并没有骗我,之前弥漫在整个房子里的恶臭完全消失了。
“再到楼上看看!”我在说话的同时也已经进到了屋里。
这次再进来我们谁都没有开口出声,一路安安静静地快速到了二楼南面右侧的房间门口,而之前明明被唐辉和乔伟踹飞的门竟然完好地立在我们面前!
唐辉轻轻碰了下门把手,与此同时那门也直接朝里面倒了下去——之前被踹坏的部分依旧是坏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将门重新立回去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臭味从里面传出来,我也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房间里的一切。
那是一个超级小的卫生间,里面除了一个抽水马桶便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了。不过那马桶是盖着盖子的,如果之前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房间里,那么马桶里就是它唯一的藏身处。唐辉这时也已经把脚尖伸向了马桶盖。
5、水妖
唐辉的脚尖猛然间向上一抬,马桶盖啪地一声打开了。
但是马桶里并没有出现任何怪异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臭味,就连里面的水都是干干净净的,马桶壁上甚至没有任何锈迹或者污渍。
我们三个互看了一眼,然后便一起大声胡乱喊着,可是这回无论我们怎么喊都没有咕嘟声出现,那臭味也没有再次冒出来,房子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随后我们三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把两层楼里的所有房间都检查的一遍,唐辉甚至还上到了房顶查看,但依旧什么发现都没有。整个过程中虽然我们三个也一直在说话,但怪声与臭味却并没有再出现。
乔伟完全吃不准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屋子聚阴气,等晚上再来的话应该能有收获。
我也觉得继续留在这屋子里意义不大了,莫不如现在去准备一下防毒面具。于是我们暂时放弃了对这凶宅的调查,让张希现先回镇上弄几个防毒面具过来,而我们则跟着许老头在村里转转,走一走三十多年前出了溺亡案的那几户人家。
当年死的那四个人都是男的,而且岁数都是快三、四十岁的,简言之就是许老头的同辈人。从被害者的家属那里我们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他们所说的跟我们之前听到的几乎一样,就是尸体被撕咬过,而且都是溺死在有水的地方。
另外,案发地点还都有臭味残留,只不过臭味残留的时间长短并不一致。其中1980年第一个被溺死的受害人是在一口井里被发现的,从事发之后这口井就一直有臭味,过了一年多才终于治理好,而这口井现在依旧存在于村子内一家旅馆的后院,那旅馆的老板就是死在井里那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