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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嘴!这300都不想要,还1000。那得乱成什么样啊,孔门72贤、五虎上将、戌戌六君子、四大天王,呃,最后这个不算。
我说:“咱们是一所文武学校,招生范围比较狭窄,所以1000也就够了……”老张忽然使劲拧了我一把,我疼得一皱眉。
眼镜笑笑,指着宿舍楼说:“那宿舍是肯定不够住喽?”
我打着哈哈说:“现在每间宿舍只4人,但我们当时建的时候是按8标准建的,所以……”老张懊恼地直拍脑袋。这是怎么了这是?
眼镜被我顶回去两次,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听说食堂只能容纳300?”
“哦哦,我们可以分流两次,这样就差不多了。”老张跺脚。
这时眼镜终于发现在操场上开练的300,两个战士奋力相搏,虎虎生威,几招过后。其中一个“嘿呀”一声暴叫亮个飞脚,把另一个蹬出足出5远,眼镜看得哆嗦了一下,这下我可得意了。
但马上毛病就来了:“这同学们平时练习也没个护具啥的?”
我心里直骂娘,还得赔着笑脸说:“没事,他们都皮糙肉厚的。”老张已经无语了……
眼镜背着手冷笑道:“这么大地地方只有这么几座建筑,浪费啊!”
看看。露出狰狞的嘴脸了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也豁出去了,对着操场缓缓平挥一下手臂,动情地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张校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截住话头说:“小……萧主任,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他一指眼镜男,“这位是咱们梁市长的秘书,姓刘。”然后再介绍那拿着DV的微型眼镜男。是市办公室的小王同志。
我愕然道:“男秘书?”
而且是秃顶男秘书——
不过老张这么一说我也看这人眼熟起来,本地新闻里,跟在市长后面,经常诡异地一闪而过,好象就是此人。他来做什么?
老张一拍我肩膀,说:“刘秘书这次可是来投资的!”说着直拿眼神刷刷我,我立刻就知道刚才可能是说错话了……
刘秘书呵呵笑道:“投什么资呀,不过是来做做后勤保障工作,很多人都看好咱们育才呀,你是咱们市的种子,进前五就看你了,有什么困难吗?”
老张使个后勾腿一蹬我,我立马苦下脸来:“刘秘书你也看见了,我们的教学楼太低了……”
“哦,文武学校嘛,招生渠道毕竟窄了一些,够用了吧?”
“……我们的宿舍也小。”
“哎呀,现在的8间只住4个人是不是太奢侈了呀?”
“……我们地食堂才能容纳300就餐。”
刘秘书呵呵一笑:“可以分流嘛。”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刘秘书你就玩我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放屁成不?”
这回连小王干事也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刘秘书笑道:“刚才一个劲让你借坡下驴,你到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既然这么有决心,我们反倒不好插手了,再说萧主任你的豪言壮语可是已经记录下来了哦。”
我一溜小跑回到车上拿出一条大中华来,往小王胳肢窝一塞,赔笑道:“王干事辛苦了,这轱辘掐了别播。”
小王急道:“别别,我不抽烟。”但见刘秘书笑眯眯地没有阻止,
下也就装进了包里,话说回来这种小礼物他们自然看,只不过是表明我认错的态度。
刘秘书看看正在训练的300:“先把学生们的护具解决了吧,其它的等你进了前五再说。”这句话暗示性很强啊。
刘秘书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这次武林大会虽然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武术比赛,可国家倾注了不少精力,你也知道武术已经成为08奥运会的表演项目,很有希望在以后进入常规比赛,国家术训练基地,这次你如果能进前三,我代表市里给你放个话:让你这高楼遍地起,进前五,你能溜边喝点汤,再往后,那就不好说喽。”他从包里掏出张纸给我,说,“这个拿着,看置办点什么,把你学生借给我200吧。”
我低头一看,10万块的支票,政府给我钱借300想干什么?我心情复杂地想:借归借——这钱也少了点吧?
刘秘书说:“这是组委会拨到咱们市上的,具体的这10块是用来安排开幕式那天的礼仪小组的,这钱给谁不是给,你拿着把护具买齐了吧——我可是要看发票的。”
我奇怪道:“为什么是200,你让他们做什么?”
“这次来比赛的队伍目前是170支,要他们就是举举牌子,你让他们开幕式前一周去体育场报到就行了。”
……170……呃,下雨了,呃不是,是汗,冷汗。
比赛正式截止日期是开幕式的前一周,这样看来,这次武林大会规模比奥运会小不了多少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某人敢答应我进了前三“遍地高楼”了,这根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呀,在不知道我有多少实力前提下就怂恿着我看向前三前五。这简直就是其心可诛,忽悠傻子上去丢丑卖命。
我原以为撑死30多支队伍。不行!原计划要调整,虽然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但这次树外有树,盘根错节,别到时候在树阴下出不去了晒不上太阳骨质酥松而死!
拿第六!一定要拿第六,前五都太张扬了,拿第六也算对市长有个交代。再说我现在吃人家的嘴短,10万块买点护具之外,够给每间宿舍装电视的了。
这时一辆卡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上跳下几个壮汉,粗声粗气地问:“谁叫小强?”
“我就是,有事吗?”
“机子给你拉来了,放哪?”
我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的办证机到了,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庞大,根本就是一个铁疙瘩,一天500钱还真不贵。
刘秘书开始还以为是学校买的什么东西。但见那东西又笨又旧,终于忍不住问:“萧主任,你这是……”
我汗下,怎么跟一位市长的秘书说呢?啊,没事刘秘书,这是一台办假证的机器,我们说我们的吧?
那个小王干事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了那台机器一眼。诧异地说:“这好象是——”我的心提了起来。
“压面机?”
我感激涕零地一把抱住小王:“对对对,是压面机。”然后跟那几个搬运工说,“快快,搬食堂去。”
现在我有点理解用人单位为什么那么喜欢强调工作经验了。这今天要跟来个混过社会地老油条,一看又是扫描仪又是压印机的,不就露了吗?
刘秘书最后跟我握握手说:“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是合理地。我们尽量满足,咱们这回是东道,肩上有担子的同时,手里也有不少便利的因素嘛,呵呵。”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提醒,想要什么尽管要,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看刘秘书那几乎憋红的眼睛,大概要他往别的运动员饭里下泻药他也乐于帮忙。
最后刘秘书把我送的那条烟拿出来拍在我手里,笑道:“不是驳你面子,我这个人不讲这一套地。”我见他表情坚决。只好作罢。
等他上车,张校长看着他们车子远去的背影,说:“这回政府班子是用上心思啦。”
我问:“这次武林大会再怎么盛况空前也不是什么政治活动,他们这么干值得吗?”
老张嘿嘿一笑:“所以说你不懂政治,梁市长在那个位子上已经待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