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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缘香自然是心有不甘,入宫第三天杀到宁心阁来,正想来看看是谁让她丢尽颜面,谁知道她连宁心阁都还没踏入,刚好在门口撞见舅舅与皇后娘娘。楚寒告诉我萧缘香还不客气的问舅舅为什么会在宁心阁。舅舅回答她是来看侄子,也就是我时。萧缘香一脸错愕,连声招呼也不打,转身跑回桂园去了。宫里头的人都在说父王当日为何选择到宁心阁而不是其它妃子那里,是因为我与舅舅的关系,杀死外公赵云飞之人正是萧缘香的亲哥哥,萧国的三皇子。
竹儿还在一旁补充,皇后那时笑的非常的开心,与母妃闲聊之后还想过来看看我,后来因为我正发着高烧作罢,只有舅舅过来与我聊天。他见我发烧还很担心我的身体。母妃告诉他,自从我被剌客下毒过后常常无缘无故就会发烧。舅舅摸着我发烫的额头告诉母妃他会找些好的补药时,我差点昏倒。还好青儿告诉舅舅宫里什么药都有,老太医说我只要小心别着凉就行了,他才放弃这个对我来说非常不好的想法。
那日会发烧,其实是因为我躺在床上无聊,抓出那条笨蛇玩弄时,不小心又被它咬了一口。还好这一口,要不然皇后真进我松阁我一定会装昏吓死她!平白捡了个便宜,还敢跑来宁心阁,就算不用读她的心,也知道她只是想来个下马威,只因为父王那时选择来宁心阁听琴,而不是皇后那里。
楚寒后来告诉我,皇后回去后,派遣一位女官到萧缘香那儿,说是要教她宫里头的规矩。气的萧缘香拍桌子大骂,还甩了个耳光给那名女官。可怜那位女官平白无故卷入那些女人的战争。
我现在每天都待在宁心阁里,只有晚上才溜出房间,跟在父王身边活动身子。听太皇叔说那条葵花锦蛇是有人刻意饲养的毒蛇,毒素比一般的葵花锦蛇强了一点,所以那日才会发了一整晚的高烧。他还一脸贼笑,偷偷告诉我,下次我要装病可以服用毒药,若是找不到毒药让我养的那头葵花锦蛇咬一口也行。真是有够过份!我只不过是怕蛇溜走所以夸张了些,父王与太皇叔居然笑成那个样子。
现在想想,好久没见到父王展颜了。自从一封又一封的密报传进宫里,父王就越来越少笑了。宫里头的地道也做了特别的改装,很多暗门被改装封死。宫里头重要的物品也被父王从宁心阁水井下头的密道,移到瀑布边的另一处暗室里,那里放满金银珠宝、各式药品、书籍数据、乐器、乐谱、弹药与兵器刀械等。
一个月前,太博与母妃商量好,每日过来帮我上课。太皇叔就与太博一起过来,告诉我他们要一起到宫外避难,有一些书籍数据要寄放在我这里,见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两人兴高采烈的回去。每天藉由职务之便慢慢的把他们的收藏搬过来我这里,半夜时分我与父王搬移宫中物品时,顺便把他们的东西也移往暗室里存放,父王告诉我能让太皇叔与林太傅那么宝贝的东西收下就对了,不用还给他们了。不知道太皇叔与太博听见了会不会骂父王没良心。
现在宫里头已经剩下很少东西了,我问过父王为什么都没人发现物品短少了很多?父王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要我跟太皇叔他们一样随时把贵重物品带在身上,准备撤离皇宫。
我现在随身带着一个小布包,里头有一些银票、药品、太皇叔给我的针灸器具、针线、夜明珠、还有自制的钢笔与墨条,脖子上挂着标示我身份的金牌,爱剑幻冰则缠绕在外衣下面,连睡觉也不离身。其它重要的东西都被我移到暗室了。柜子里还摆着一个包袱,里头有钱包、几本父王要我保管的册子与几件衣服。我睡觉前会把随身带着的布包塞进包袱里,再把包袱放在床头。
那只传信专用的猫头鹰也早被我训綀好,前些日子放开它,任它自行飞离。葵花锦蛇也被我养的乖乖的,晚上它会伏在床头的包袱上睡觉。
入冬了,父王下旨让太皇叔与林太傅出宫回乡探亲。我心里有了底,只是仍放心不下楚寒、萧然、青儿与竹儿他们。父王告诉我他会找机会让他们与母妃出宫的。
三日后,父王下了旨让母妃回娘家,母妃决定顺道也带了我与楚寒他们一起前往。只是出宫前一日我服下父王交给我的一包毒药,出发当日发着高烧,原本楚寒他们想留在宫内,后来父王派了一位宫女来照护我,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宫内养病。我一个人躺在松阁的房里,楼下睡的是被派来照护我的宫女。才刚睡觉,父王就进来把我叫醒…
「快!拿些衣服跟着我走!」父王急促的告诉我。
我跳起来拿起床边的衣服与包袱,让葵花锦蛇缠上我的手臂跟着父王马上离开松阁。父王拉着我的手匆忙从地道赶到御花园,推开一扇门我从没进去过的暗门,加快脚步从一条湿滑的地道里往外头走。地道里非常的湿冷,我紧紧的抓着父王的手,不敢放开。
走出地道外头是一片林子,几十位身穿劲装的男子等在那,林子里非常的昏暗,灰蒙蒙的看不清楚那些人的长像。
「穿上衣服!」我马上抽起里衣上缠着的幻冰,整理好衣服穿好外套,再把幻冰重新缠上腰部,背上包袱。父王抱起我,让我坐上马。我见马背上放了一件披风,连忙披上并且拉上帽子。等父王也上了马,一行人连夜赶了几十里路,一直到了清晨天刚亮时,才停下来休息。
「现在怎么样了!」父王停下马,见身边一位男子收到传信鸽上的纸条时这么问。这时我才发现我骑的这匹马,正是烈风,它扭头跟我撒娇,我伸手摸摸它的头部。
「皇宫己经被宣王掌控了,宣王还没发现皇上您已经离开皇宫。」那名男子把纸条交给父王。
父王接过纸条看完后捏碎它「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群人让马匹到溪边喝水,等马喝完水,又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的路,中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休息。
下午天空飘下大雪,雪花不停的往下飘落,视线非常的不好。马蹄印被雪盖住,现在不用担心被人追踪,只是现在的我们身在白色的世界里反而显著,很容易被人袭击。好不容易进了森林里头父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再赶一会路就找地方过夜。」父王催促马匹又跑了好几里的路。
20
在森林里头,找到了一个钟|乳石洞,一群人牵马入洞|穴时,天已经快黑了。父王要大家去捡些树枝,只见他把马鞍拿了下来,拍拍马背,让马自行去喝钟|乳石洞里头的水。我也照着做,烈风开心的喝着水,等它喝够了水,又走回我的身边,我摸摸烈风的颈子。
「过来…」父王对我招招手,拉着我的手出了洞。外头的风雪冰冷刺骨,我跟着父王走了一会,只见他捡着地上的树枝。我脚下一陷,落在干草丛里,草丛上面覆盖了一层雪,看起来与平地没什么不同。
「干草!别捡柴了,我们割些干草回去。」父王抽出剑来刷刷几下,草丛就倒了下去。
我们抱起干草走回洞|穴,在入口处把草上的雪甩掉,上头的雪若是化开来,草就会受潮。父王告诉我,先别把干草搬进洞,放在洞口就行了。趁现在天色还没变黑,多搬些干草回来。我点点头跟着父王出了洞。几趟下来,地上的干草越来越多,渐渐的堆成一座干草堆。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正当我们搬最后一堆草时,地上窜出一只老鼠,我抓住它…
「怎么了?」父王回头看着我。
「老鼠。」拎起被我敲昏的老鼠给父王看。
「你把那条蛇也带来了!」父王惊奇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那条蛇现在因为怕冷,紧紧的缠着我的手臂。
「呵…我怀疑你还有什么没带来。」父王抱起干草。把那只昏倒的老鼠放在干草上头,抱起干草跟着父王走回洞|穴。
我们把干草搬进洞|穴,洞里头没半个人,地上有着好几堆树枝与树干,估计那些人都去捡柴火或是找食物去了。马看见干草全围了过来,父王把草放在地上任它们啃食,我与父王两人搬动着洞口的草堆,陆陆续续有好几位男人回来,有一位男子见到干草还呆了一下。
「皇上!宣王已经发现您离开皇宫了,他现在易容成您的样子。」一位男子向父王这么报告。
「是吗?让他装吧!我看他没有玉玺与军令能做什么。」父王冷冷的说道。
「是!」男子走了出去。
父王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从现在开始称我为主人。」父王紧皱着眉对他这么说。
「是属下遵命!」那男子也清楚,这种时候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我们出去走走…」父王突然对我这么说,我伸出手握住父王的手掌。
「啊!」我想起那只老鼠!
「你叫什么名字?」我见一位男子正在生火。
「殿…少爷。属下叫陈君严。」那男子恭敬的回答。
「好。帮我看着它。」我把老鼠交给他之后,人跟着父王走出洞|穴,不管那名男子一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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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严?你干嘛抓了一只老鼠?」抱了一大捆柴的男子问着陈君严。
「殿下叫我看着这只老鼠。」陈君严无奈的告诉他。
旁边几位男子听见这句话不解的看着老鼠「殿下为什么要你看着老鼠?」
「我哪知道。」陈君严伸手把老鼠倒吊在钟|乳石上。
又有几名男子进了洞,刚好听见他们的话「你们觉得皇…主人带了哪位少爷出来?」他们想知道是哪位皇子居然能让父王在最后关头带出宫。
「主人一开始把马交给我时,我还以为有一匹是备用的,想不到主人居然带了一位少爷出来。」一位男子整理马匹吃剩下的干草这么说道。
几位男子合力抬了只一匹鹿进了洞|穴「我们回来了。」
「墨辰你们回来了。」陈君严抬起头。
「对啊!我们抓了一只鹿回来当晚餐。君严…那只是怎么回事?」禁卫军统领吕墨辰刚把鹿放下,就看见陈君严的头上吊了一只老鼠。
「少爷要君严帮忙看着那只老鼠。」旁边的男子替陈君严回答。
侍卫王均贤一边洗手一边说「是哪位少爷这么孩子气。」
「均贤…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吕墨辰看了一眼王均贤「君严,是哪位少爷?」盯着老鼠又开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年纪应该比大少还有二少小。」陈君严这么说道。
旁边一位男子开口「我们从出口一路赶了一天的路,也没见少爷喊累,应该是会武功的少爷。」
「对啊!我跟本没听过少爷开过口,他一直跟在主人的后头,帽子也没拉下来过。」王均贤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陈君严想了一下「少爷里面,就五少能称的上是少言不多话的人。会不会是五少?」
「不可能吧!云翔上次回宫时向我们抱怨过主子对五少一直都很冷淡。」另一位男子觉得不可能。
吕墨辰叹了口气「不知道五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云翔如果知道了一定很着急。」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现在的情况…」
王君贤坐在火堆前头烤火。
吕墨辰看着火堆「不管怎样。能让主人在最后关头还肯浪费时间,亲自跑去接人一起离开皇宫的少爷,对主人来说应该很重要。」
「………说的也是。」男子们同意吕墨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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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禁卫军里头挑选出来的精英。」父王握着我的手,走在洞口不远的地方。
「还有多少藏身在宫里?」我跟在父王身边慢慢的走着。
父王停下脚步看着我「还有十几位,其中有些是宫女。」他拿出一块军令放在我的手上。
「不懂我为什么先离开宫里对吗?」父王看着我握着军令不说话。
我点点头。皇宫里还有许多人,父王就这样放着他们不管,这么做的用意…
「霖弟…也就是宣王,他想推翻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霖弟与萧国搭上线,我先让他进入皇城,打算一次收拾掉他们。」父王拍拍我的手。
「这么做没关系吗?」我抱着父王的腰。
「没有玉玺与军令,霖弟调不动其它的军队。这也是个时机试验大臣们的忠心了。」父王平静的声音传了下来。我觉得有点心寒。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被抓!记住了吗?」父王蹲了下来抱着我这么说道。
「我知道了。」虽然不是很了解他的用意。不过…最后他选择带我出宫,就已经很好了。
「吕墨辰与王均贤你认识吧!他们俩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