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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太皇叔用药草炖煮的鲜鱼汤,心情愉税的看着父皇批改奏折。父皇的脸依然易着容、戴着胡子,盯着他看了老半天才开口问「父皇。段剑与母妃的事您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到壳园前父皇就要我以本来的面目去找壳尧峥,段剑会直抓狂的事父皇一定也早料到了。
「段剑被赵卿的手下打成重伤后回到段家,只是段家的人放话说段剑已与段家无关,闭门不见他。后来段剑被人设计卖身给一位商人,改名为断剑。商人得知段剑得罪赵家,拿着段剑的卖身契打算把他交给赵卿。商人的主意被段剑知道后,段剑拖着伤杀死商人,之后就这么一而再而三的被人转卖…」父皇摇着手中的奏折让上面的墨字风干。
得到我要的答案,再次开口问道「壳园建了多久才完成?」壳尧峥说过壳园的山壁与主、内院是从友人手中买到的,现在我知道壳尧峥说的友人就是皇家,我好奇的是在壳园建立之前那个地方是皇家拿来做什么的?
「二十年!」父皇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我。
心里一惊!壳园有六十多年历史,开凿山壁花了二十年建设,算算时间壳园从八十多年前就开始动工「那时不是才刚建国,哪来那么多人手?」我记得史册上记载当年麟国的开国皇帝正忙着并吞其他小国,哪来这么多人力?
父皇微笑的吐出两个字「俘虏。」
的确!一群拥有强健的体魄又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俘虏是最好的工人「原来如此…」怪不得史记上只写着被攻占下来的城池,政务推行都非常的顺利,麟国从未出现有人反抗!原来被抓的士兵根本没回到自己的故乡,他们的家人大概以为他们全死了…完全没人会想得到,那些俘虏全被送到壳园了。
「父皇…我记得皇叔叛乱后,壳尧峥送来一封写明您身份的信。当时为何您会生气?」就算壳尧峥并不知道壳园是皇家设立的,父皇大可写信要太皇伯让壳尧峥收手不是吗?为何父皇会生气?还是壳园并不能算是皇家的产业,它的存在另有目的?
「那是皇伯刻意寄来提醒我的信!」父皇说完这句话之后,收起桌上的奏折放到一边。
「提醒?」我无法理解父皇的话。真奇怪!皇伯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提醒父皇。
我停了一下又问「父皇是怎么发现皇伯假死的事?」建立麟国之前就开始动工的壳园、假死成功的皇伯、还有在皇宫底下的暗道,真是匪夷所思…
父皇赞赏的看着我「皇爷爷一开始就安排好,皇子中一人即位、一人假死掌管壳园。其实…原本该登基的应该是皇伯而不是父皇,只是皇伯放弃帝位选择假死脱离皇家!」
放下筷子撑着头…从八十年前开始安排这么复杂的计划!不知道太皇爷爷到底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为什么江湖上的人都没发现壳园与皇家有所关连?皇宫为何盖得这么复杂?原来全出自八十多年前太皇爷爷的手…这个人真让我佩服!
「父皇当初也找过壳园?」三代的皇帝都在这个圈子里打转,父皇当年一定被耍得团团转。
父皇含首「嗯。」
太皇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我知道…若是我询问父皇原因,他一定不会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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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躺在床上我突然开口「父皇…王淑媛的父亲为何答应您更换那些画像?」她的父亲怎么能容忍女儿的肖像权完全被剥夺?
黑暗中父皇说道「我答应让他的小女儿进宫为妃。」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答应,这样的话他的小女儿能在后宫保有一定的影响力「王淑媛的妹妹进宫了吗?」父皇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君无戏言”这一句话就是用在这时候。
「…他的女儿只有十四岁。」父皇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翻身看着黑暗中的父皇「他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父皇拉我靠向他「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可以下旨封她为美人也是一样的。」
只要是父皇立她为妃,我就安全了没错!只是………「反正都要立妃…无所谓!」我以后一定得立妃的,不差这一个!而且若不是王淑媛的父亲答应父皇。我的身份早曝光了!没道理全由父皇担责任。低头靠在父皇的胸口,心有点痛!
父皇收紧手臂「你可以不立太子妃!正妃的位置留给你自己决定…」
「…嗯。」我自己也很清楚立妃是一种收买人心的方法「我会在何时立妃?」那些大臣们之前就吵着要我立妃,就连薛家也安排好人选要送给我。当时父皇花了好多功夫才压下那些臣子!
「等你回宫。」父皇低声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若是,我能永远不回皇宫就好了,但是以皇弟的个性来看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与其一生躲躲藏藏倒不如认命的留在宫里…
「烟儿…」父皇出声唤我。
黑暗中抬起头「何事?」
「听壳园的探子回报说你收了一名老鸨在身边。你去过妓院?」父皇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突然转变话题?我的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在临江时李萩为了查弊案请壳园的管事到妓院,我那时有跟着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父皇突然把我压进他的怀里拍着我的背「没什么?」
我该告诉父皇洪家血案的生还者洪月鸣就是那名老鸨吗?我与六皇弟的斗争父皇已经帮我很多了,还是别烦父皇好了…闭上眼不再说话。
半睡半醒之间我闻到一种香味,嘴角印上一个柔软的东西「烟儿…就快了。」父皇的声音有些遥远…
59
天还没亮我就醒来了,伸手摸了一下嘴唇,昨晚那个…算是吻?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感觉到父皇动了一下,我马上闭眼假眠…
父皇翻过身轻声的叫着我「烟儿…」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用手指摩擦我的嘴唇…一个软软的东西印了上来!
干净的吻…不带有半点让人厌恶的感觉。张开眼,心里充满了疑惑…是谁说接吻时看得到对方的眼睛?我怎么只看到父皇的耳朵与脖子!
父皇离开我的嘴唇时,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你………」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在我睡觉时亲我?
父皇的眼眸里有了一丝惊讶「烟儿!?」过了一会,
父皇见我没反应,伸手按下我的脖子再次吻上我的嘴唇…
看着近在咫尺的父皇,唇与唇的接触非常的单纯。这算吻吗?我的心里有些好奇与不安。软软的触感让我放开胆子用舌头舔着父皇的唇。父皇微微张开嘴,我停了下来…我听过、也看过别人怎么接吻,只是…口水不太卫生吧!我这个姿势口水会流到父皇嘴里的。
「怎么停下来了?」父皇出声问道。
吓!惊觉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急忙想离开。父皇把我按的更紧,我躲不开也闪不了「父…」还没叫出口就被父皇吻住…
父皇放开我后喘着气「…烟…叫我辅…」他轻吻着我的脸,慢慢的移到脖子…
温热的鼻息喷上我的脖子,麻痒的让我缩了缩「为何?」为什么要我叫你辅?而不是龙璇晖或是龙冷觉…
「你说呢?」父皇低声问道。
感觉父皇咬我一口「别咬!」捂住父皇的嘴巴。我需要好好想一想…低头看着父皇的脸,翻起他脸上的面皮,我用手指划过他的脸…
「告诉我你的名字。」父皇抓住我的手问道。
我的名字?难到…他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孩子!心里一寒脱口而出「我没有名字…」我只有编号!S10397218就是我的名字,那些学者取的名字…
父皇握住我的手「那我叫你烟…烟儿…」他的另一只手搂紧我的腰…
「何时知道?」我从没感觉父皇对我的态度有改变过,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父皇仰头亲我的脸「从一开始…」
一开始?不会是我婴儿时期吧?我看着父皇「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只能闭上嘴沉默不语。
父皇让我侧躺在他的身旁开口说道「因为…你有双寂寞的眼眸。」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心里一紧,抓下父皇,我抬头吻了上去!为何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只是一个附在你孩子身上的灵魂,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为何…为何?明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孩子,为何还要教我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是你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慢慢的学习这里的字,是你教我武功保护我自己的安全,是你让我学会哭泣与撒娇…过了好久我放开父皇…
「消气了?」父皇伸手抱着我。
翻身背对父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静静的看着琉璃窗沉思我与父皇现在算什么关系…君臣?父子?朋友?还是什么?
「烟儿…你相信命运吗?」父皇靠在我的颈项边问道。
我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问我信不信命运…我只能说信!也不信!而且,我总觉得这种日子过得不踏实,很怕张开眼又回到以前。当初我以为自己只需扮好皇子的身份就可以这么逍遥的过一辈子,没想到摇身一变,从不起眼的皇子成为太子,而现在,居然与自己的父皇接吻!命运玩弄我上一辈子还不够,为何还要多添上一些复杂的结…
父皇轻笑了几声「…呵呵…我会等你的…」说完他起身穿衣,准备上早朝。
看着父皇梳头,我一头撞上被子!好乱…真烦…翻身起床,找出发带走到父皇的身边接过梳子把发带绑到父皇头上「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清楚…」抱着父皇我小声的说道。
父皇握住我的手没说话。时间就这么慢慢的流过…
「皇上。您该起身上早朝了。」总管公公提醒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松开手让父皇离开…心沉淀了下来…
60
何为情?何为爱?我记得母亲告诉过我感情很虚幻…就像水蒸后什么也没留下只在心里留下影子。
现在才明白,为何皇叔与萧缘香一再的告诉我父皇对我的态度很不寻常,也许…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停逃避一再出现的警讯,一直到今天早上才不得不正视我与父皇的关系!皇叔在父皇抓到他的同时说过“早在篡位之前有人告诉过他,成与败的关键在一位10多岁的孩子身上。”当时我马上就能领悟这个世上还有其他人的能力者。为什么我无法明白在密室里皇叔舔着我的手腕时所说的话?那话摆明告诉我父皇对我的抱着的感情…我真有这么迟钝!?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
昨晚才提到立妃,隔天我与父皇的关系就变成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势!现在可好!就算父皇与我心里都很清楚我们并非父子,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啊!如果,让六皇弟回宫即位,我与父皇去壳园就好了?但六皇弟会放过我吗?…仔细的考虑之后,我也明白这不太可能。即使我与父皇退到壳园,六皇弟一定会派人剿了壳园,而我也不可能把壳园让给他。只要让他回来,最后也会争得两败俱伤!
拿起衣服仔细的套上里衣、袜子、中衣、外衣、腰带、鞋子…坐在父皇的梳妆台前用那条与父皇一样的发带扎紧头发。黑绿混编的发带垂在我的耳边,两端墨绿色的蝴蝶晃动着。伸手拉过蝴蝶心里有些难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做了选择…
鸳鸯蝴蝶梦…多么不切实际的梦!
走入暗道直到大廰地下,听着上面议论着政事的声音,我无奈的叹息…离宫前的秋夜父皇看着天上的星辰对我说过“人有七情六欲,最难解的就是情!曾经心动与眷恋,却不曾留下过什么。若是你遇上了一位心仪的人…别让他溜走…”这句话是他的暗示吗?父皇等了这么久,为何今天突然让我知道,还希望我能认清一切!难道在我的眼皮下又发生了我没住意到的事?还是…咬着嘴唇苦恼的想着。
早朝结束我打开暗道让父皇看到我人在这里,父皇无声的要我到御书房等他。我从暗道走到御书房存放奏折的隔间里头躲着。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被人推开,父皇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多位大臣。从隔间里可以看见父皇坐在椅子上与那些臣子议论政事。一个时辰后,父皇开口让几位大臣离开留下禁卫军里的亲信、太傅与几位重臣…
父皇开口唤道「烟儿。」听到父皇的声音,我有些意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易容,为何还叫我出去?
走出隔间对上一双双吃惊的眼,在他们之中最镇定的人是吕墨辰与太傅两人。吕墨辰早看过我本来的面貌,他只惊讶的是我为何会出现在宫里。而太傅早知道我在宫里易容的事,而且他非常习惯我一再改变的面孔,完全没半点反应!
「你怎么说?」父皇拿了一封信交给我。
打开信看了一遍「荒唐!」我不悦的说道。信是萧国国君写来的,信里提起只要我们除掉贤王,引起两国争战的十二座城池就归麟国所有,他不会再为难麟国。开什么玩笑!那十二坐城本来就是麟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