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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皇宫的大门前,进了皇宫里面的大臣们迎了上来「殿下!皇上失去踨了。」太傅还不等我下马就惊慌的说道。
父皇…胸口一紧,我跳下马揪着太傅的衣领「你说什么?」全身的血液彷佛被人抽光似的,我颤抖着问道。
「昨晚皇上歇息后有大批的剌宫闯入宫里,等侍卫们赶到时皇上已经不见了!」太傅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冲冲的叫道。
母后从后宫带着总管与其他人出来,她看见我的面貌只是微愣,马上开口「怎么不易容了呢?皇上不是交待殿下在宫里一定要易容…」这时我才发现,我因为心急没注意到大臣们见到我的脸时的不对劲,母后的话让在场所有的大臣对我的身份不再怀疑。
走向母后我开口问道「母后。父皇人呢?」心里对自己的大意而感到警惕,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才行!
「寝宫里残留着打斗的痕迹,皇上的安平为何…」母后握住我的手摇头说道。
看着太傅与其他的臣子。我冰冷的命令道「去把邱丞相给我抓来!把这些人丢到天牢里等候处置!还有……」愤怒已不足已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昨晚就快爆发的怒火让我整个人的心思比平时更加清楚。站在皇宫里对着那些大臣指示着抓人、封城、找人的命令,我顾不得其他事情,只想找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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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整整三日…我并没有找到父皇。面对着父皇留下来的政务与追捕邱丞相的事,我无法离开皇宫。地道与暗室我当然有找过,但是偏偏不见父皇的人影。邱丞相一家一百九十五口全被关进天牢,其余的九族则被关在各个郡县里。自从我回到皇宫,我让青儿传信给洪月鸣告诉她我的身份,还有有位砍柴的柴夫拿着萧然配带的铁牌前来求见,我才知道原来萧然没与吕墨辰一起到壳园接我是因为他被袭击,受了重伤。
上完早朝,我走到天牢让大舅薛瑜文带我到关着六皇弟的牢房,看着因受刑而昏厥的六皇弟,要人拿水泼醒他。
「父皇人在哪里?」我向六皇弟问道。
六皇弟眼神涣散的看着我,试着读他的心还是得不到半点结果,士兵又泼了一桶冷水,还是没半点反应。我到现在还不是他是否有读心的能力也做不到邱丞相挨不了刑责早把所有事情都摊了出来…
第五日…看着窗外下起入冬以来最大的暴风雪,我更加的担心…政务在太傅与几位大臣的辅佐之下没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今早派往萧国的特使带着原本应该装着雪依的棺材赶往萧国,我用一名病死宫女的尸体代替雪依,那名宫女的尸体干瘪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就算萧国想检查尸体也会因路途遥远而腐烂。雪依被我移到皇宫的暗室里,而贤王则囚禁在天牢里。
早朝时太傅与几位大臣上奏今年的秋收过好,很多农人有米卖不出。卖不出米的结果就是许多农家买不了日用品…
「殿下!再这样下去,别说要撑过冬天,连过年都撑不过。」太傅重重的说道。
我记得以前学过米价波动太大会影起物价上升或下滑,麟国好不容易才因开放经商而好转的经济决不能因为过产而出问题,坐在龙椅旁放着的椅子开口「以本来的市价买下农家手里的存粮。」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从邱府抄出大量的金银珠宝足以应付开支才是。
「微臣代麟国的百姓,感谢殿下!」昨日拼死送上奏折的大臣感激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对那名臣子有印像的话,我可能没发现被搁在一旁的奏折,也不会把它丢给太傅。
正想退朝时吕墨辰带着一件脏污的衣服走了进来「悬崖边找到皇上的衣服…请殿下过目…」他双手呈上衣服。
接过吕墨辰手上的衣服…我认得出这原本是父皇穿在身上的袍子。
「殿下!」吕墨辰抬头看着我。
抱紧衣服我开口问道「人都抓到了吗?」深吸一口气,心被人抓得好痛!
「是。」太傅向前答道。
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开口吩咐道「明日把人都给我提上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哀伤…
「是!」看着大殿里的文武大臣低头行礼,我的喉咙哽咽发不出任何声音。离开大殿一个人走向父皇的寝宫,无视向我请安的宫女太监们,走进寝宫的内室看着房里的一切,心痛不已!
父皇帮我撑起的一片天空,已由我自己承担。只是…我无时无刻都会在宫里看见父皇的身影…抱在怀里的衣服,出现点点的水珠,伸手摸了摸脸…原来泪早己无声的落下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呢?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第一次我无力的坐在床上捂着嘴大哭…
寝宫里静悄悄的只有泪落在地上时的发出的声音…
滴、滴、滴、滴…
多少年前,我第次知道时钟用它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时间的流逝,齿轮转动时发出的声响记录了时间。我的泪是否也记录了我对父皇的感情呢?我抱着父皇的衣服这么想着。
傍晚我走到镜子前,拿起丝巾擦脸,脸上的泪痕依然清晰可见。走出寝宫,外面等待的众人低头装做什么也没看见,只有吴相大胆的盯着我,脸上的担心不言而喻。
「把奏折送到书房里。」今日该批改的奏折我连一本都还没动。
楚寒抬头说道「请殿下先用些东西…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怎么会不了解楚寒话中的意思「一起用。」看着吴相轻点了一个头,找他一起吃饭。吴相走到我的身旁一同往御书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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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大殿跪满了人。一条一条的罪状被人提了出来。洪月鸣带着她收集来的证据进宫,在大殿下指着自己的夫君大骂,洪家血案到此结案!洪月鸣能做的已经不多,她只能等候刑部的判决…
退朝后,我叫洪月鸣到太子殿的大厅等候,在大子殿的偏房里我运气解开雪依的|穴道,雪依幽幽的张开眼。她的身上除了手上戴着一个玉镯,其余的东西全被我放入棺木送回萧国。我没将玉镯送走的原因是那只玉镯与萧缘香的一模一样!也许…它们原本就是一对…
「……我没死吗?」雪依开口问道。
我沉默了一回开口这么告诉他「你己经死了。」雪依在众人面前自杀时就已经死了。
「那…」雪依坐起身子看着我。
拿起交代竹儿修改的衣放到雪依的面前「萧国的王妃雪依已经死了!」这世上已经没有雪依这个人。
雪依睁大眼看着我,好半天她才了解我的意思「多谢殿下。」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与手腕上的玉镯,伸手拔下玉镯放在我的面前「请收下雪依的一点心意!这镯子原是一对,另一只在香妹手上。只要敲击其中一只,另一只则会共鸣回应。」雪依这么说道。
我点点头,让人唤了洪月鸣进房。
我吩咐洪月鸣照护雪依,让她带着雪依混出皇宫。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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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暗室的门口,借着夜明珠的光芒,我看见放在那里的馒头与粥时有些难过,父皇并没有来这里…伸手拿起冷掉的粥与变硬的馒头之后,再从袖子里拿出刚做好的馒头放在盘子上转身走回皇宫,今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特别是太傅与几位重臣考虑安排我登基的事。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了回去。我不能丢下自己的责任,不顾一切的去找父皇…
坐在书房里,几位大臣拿着奏折站在两旁不停的提出意见,更别提这些还是精简下来的量,有关邱丞相的奏折就推成一坐小山,让我看得真叹气…
「微臣参见殿下!」吕墨辰走了书房单膝下跪。
抬头看了他一眼「平身。」放下笔看着吕墨辰,深夜不睡觉一定有什么大事要禀报。
「谢殿下。」等吕墨辰站起来之后拿了一封军报递给楚寒「探子传来月凤国上星期发生地震,灾情严重!」
………考虑了一会儿我开口「把萧然给我叫来。」萧然这小子回宫后居然给我躲得不见人影,要不是快忙死了,我一定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不一会儿萧然就出现在房里「殿下!」他跪在远处低声说道。
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个任务交给你。」开口对他说道。
「是!」萧然点头说道。
看着旁边站着的太傅我开口说道「送粮食与药材到月凤国!」话一出口,两旁的大臣们乱成一团,被他们吵得头痛。
「给我闭嘴!」开口爆喝。果然,大喝之下全给我乖乖闭上嘴…「给我找位特使到月凤国说麟国听闻地震的灾情惨重,特地送粮食与药材以资助月凤国。」
太傅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微臣遵命!」他与其他几位大臣开始商议派遣特使之事。
看着萧然我再次开口「萧然。你与特使分成两路,直接到灾区送粮。」刚好解决麟国粮食过多的情形,又可以打响我国仁政,也可以让萧国忌弹我国与月凤会不会连合起来攻打萧国,再来就是顺便要萧然探访月凤国的情势。一举数得!这么好的事当然要不能放过…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太傅与大臣们商量过后脸色严肃的说道「殿下。粮食方面很有可能会出问题!」
点头「把李萩给我叫来!」挥手要楚寒出去传话。
「殿下找李大人来可是为了收购之事?」太傅脱口而出。
动了动手臂开口把之前想好的说词讲给太傅他们听「邱丞相的案子牵连不少朝中的大臣,让李家收购粮食正可以省下不少人力。」最重要的是让李萩收购才不会有被自己人吞了的下场!我可没忘了治水弊案的事。
一个时辰后李萩赶进宫里,这时已经三更了,他听完我说的话装成一幅感激感激淋涕的样子,让我差点没把茶给喷出来,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了李萩一眼,只见他向我眨眼。原来李萩在宫里是扮猪吃老虎,成天装疯卖傻,怪不得邱丞相没拉他加入…
李萩退下去后几位大臣忧心忡忡的问「殿下!这…李大人可靠吗?」会这么问是当理所在。李萩装过头让人无法相信…算不算是一种失策?我这么想到。
「派人盯着李家。」看着他们回答道。也不能放任李家私吞所有好处,适当的监视也是必要的。
回到松阁爬上床已是天快亮的时候了。看看天色我只有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可以休息,拿出胸前戴着的护身符握在手里。父皇你把护身符给了我,那你自己呢?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床上。过了一会儿马上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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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六天,朝中大臣对邱丞相一干人等的处决吵翻天,等他们吵够了我拍椅背站了起来…
「四族以下的放回。」看着底下的大臣我这么说道。
「请殿下三思!」「殿下。请勿姑息这些叛国贼…」「殿下…」大厅里一时之间充斥着议论声。
真是折磨我的耳朵…诛连九族要杀一万多人,光杀就要连杀个一个多月!再说新皇登基时要大赦天下,还不是全得放出去,到不如现在就放人省得花钱养这些饭桶「够了!」提高音量低声说道。见所有大臣不吭声满意的说「都下去吧!」挥手离开大厅。
吃过早饭,跑到天牢看六皇弟。今日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半路上遇到闲得发荒的吴相拉上他一起走到天牢…
「云…」吴相小声的叫我。
看着吴相「何事?」自从到了宫里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叫我云,只能在私底这么称呼我。
「你为何不叫我帮你看皇上是否安平?」吴相看着我问道。
心抽痛了一下,伸手按着心脏「我怕会失望…」就算是自欺欺人,我不敢问吴相父皇的下落,宁愿等他回来…
「…我想告诉你,皇上的气息我也看不见,倒是云你的龙散发着金光。」吴相这么说道。
父皇…难过的咬着嘴唇深怕自己的感情被人发现。与吴相一起走进天牢,里面闷湿的臭气让他捂上鼻子。
「云…你该让人打几扇窗户才是。」吴相捂着鼻子这么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好方便让人劫狱?」天牢只能有通风口,要不然人犯逃走的话怎么办!
「呃…也是…」吴相点头说道。
走到关着六皇弟的牢房里,只见他坐在草堆上哼着歌「囝阿囝囝睡,一眠大一寸。囝阿囝囝睡,一眠大一寸…」这种歌…我愣愣的听着这首母亲在我小孩候哄我睡觉时唱的歌…为什么六皇弟会这首歌呢?
六皇弟唱着唱着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背叛我。先是James,再来是父皇、外公还有……」James!听到这个名字我惊愕的看着六皇弟…父亲?不会吧!James就是当初出卖我们的人,难到六皇弟就是父亲?伸手拉起六皇弟直视着他的眼睛…空洞的眼神,里面什么也没有。用读心术探查他的心思,六皇弟的心里空空的像是父亲发疯时的样子。猛然惊觉自己居然可以读六皇弟的心思,我记得之前试着读他的心却没成功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瞪着刑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