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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婚事就这样定下了?!本王也就可以稍稍放下此心了!”鲜卑族王才彻底展颜,语气问询道。
“那是自然,朕稍后就下旨意,着礼部好好办置如何?!”皇帝也是龙心大悦,此事才算定下来了。
“那我们再商议盟约之事?!”族王才回到正题之上。
“好,宣读条约!”皇帝一挥手,两国的盟约才清晰而上……
夜已深,苏月也不见太子回府邸的消息,苏月翻着眼前的书本,却再也看不进去,见身旁的婢女靠着椅子已在熟睡中。自己便离开桌旁悠然立于后院中,也是,今晚必定会夜宴鲜卑使臣,太子理应作陪。只是过不了多久,他又是一位女子的夫君。
此时,太子府邸早就恢复了寂静无声,府道的灯也灭了一大半,笼罩在一片迷离朦胧中。苏月孤身在庭院,几丝凉气从脚底泛上心里。
突然,几盏灯摇摇曳曳灭了,一切才是真正陷入黑暗中,苏月竟然也不想去理会,许是没有灯油了吧?!这样正好,才算是真正的黑夜,却看不到黎明的时候,正好符合此时的心境。
自己身后几时有人倒真是不知道的,直到自己陷入对方的发烫怀抱中,才惊觉。想要挣扎而出,却被紧紧搂在怀里,“如果你不想被太子府所有人看到此景,最好还是安静些吧?!毕竟吵醒了你的婢女我可不负责。”低沉的声音在耳旁传来。
“王子,你放开我。”苏月反而此刻平静下来,与这人何时能讲道理,他自是我行我素惯了。
“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本王,毕竟你现在得偿所愿!”似有几分不屑之意,语气略显刻薄之意了。
“王子今日到此,不是为了与苏月叙旧的吧?!难道还要再次掳走苏月?”苏月冷冷说道,他的为人太过清楚,自己不由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我说不是呢?你会不会相信?”仓漠的声音此刻听来有几分脆弱之意,苏月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乱做猜测,也是只是自己的错觉。
“相信不相信又如何?你从未在意过苏月的意愿。”苏月悠悠说道,确是心中实话了。
“如果,我愿意遵从你的意愿,你会不会愿意……跟我走!”仓漠似是艰难说出此话。
苏月此刻才大惊,他的意思是?!苏月不敢相信,她与他从来交集都是胁迫的关系,他何时有了这层心思,苏月当真是不知,然而知不知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不能回应,自己的心早就系于一人身上。
“你并不开心,难道不是吗?何况,你的孩子并没有了,我们……”仓漠的话中并没有嘲讽之意,甚至是怜惜的。
“并没有我们,苏月开心与否都与王子无关,王子如果真的愿意遵从苏月之意,那就放过苏月,永不相见,如何?”苏月打断了他的话语,说出了心里之语。
蓦然身体已离开那火热的怀抱,四周依然寂静,察觉到那人的离开。许久,身体恢复到了原本的冰凉,苏月才悠悠轻叹了一口气,不能回应的感情如何处置,如此,已是最好的结局。
终究自己的开心与否,皆不重要了,只要能陪伴在他身侧,心才不会空洞的如此厉害。如果自己的软弱会阻挡他的未来,那么自己早该变的强大,不要一再只是躲在他身后,无论如何,携手相伴到老,只要他给予了自己这份勇气,自己就会不顾一切立于他身侧,只要在他心中有着自己一份位置,自己不会再计较太多,得失亦欲重。
又想起仓漠此刻出现在玄朝,苏月还不自认为只是为了自己而来,看来说永不再见也是不可能的,嘴边牵扯起一丝无声的苦笑,不如找机会证实疑虑吧?!
第七十九章 宴席之上
如此,玄朝与鲜卑的同盟之事算是定下来了,玄朝接下来自然忙碌太子与鲜卑公主的婚事,趁着鲜卑族王还未归时,玄朝自然是让太子风光娶了鲜卑公主,一来关乎两国的盟约,二来玄朝也要在鲜卑族前展示玄朝实力,盛大隆重。
太子自是前前后后忙碌不堪,平日里作陪鲜卑族王等人,又要在族王等人前与蓝烟作秀恩爱,对她百般宠爱。
这日,经过日益赶工,为蓝烟慕儿铸造的宫殿正式落成,太子自然请鲜卑族王与拓跋齐亲自参观,鲜卑族王自是把他这份心思看在眼里,不觉心中满意,经过几天相处,才发现太子不止是外貌举止出众,心思缜密,更是颇有未来君王气度,喜形并未露于色。
待得午时,自然是要在太子府邸摆宴款待的。太子妃凌雪月,侧妃如玉自是要作陪左右,昭媛紫汐因怀着孩子不便出席。苏月因着没有身份,自是没有出席此等宴会的。
因为宾客身份尊贵,凌雪月,甄如玉自然着玄朝正品宫装出席,大幅裙摆逶迤在地,雍容华贵,眉间皆按着品阶勾勒了不同的印记,见到族王等人也是略施一礼,从容而坐。虽,见到蓝烟慕儿时才稍有些惊讶,很快便旋即隐没。
“族王,齐兄,这便是孤的正妃与侧妃,皆是性情温顺之人。慕儿嫁过来以后孤自然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尽可放心。”太子含笑说道。
族王略为点头,爽朗一笑,“慕儿诚心嫁你,自然会与太子的嫔妃和平共处,否则倒是本王的不慎管教了。只是慕儿从小生活在草原,无拘无束的惯了,都是被我宠坏了,还望太子不要诸多在意。”
“孤就喜欢慕儿的天真浪漫,毫无拘束,以后慕儿不必恪守玄朝礼仪,随她性子来就好。”太子哪里听不出族王之意,怕是玄朝的规矩憋坏了他的女儿,自然才万分嘱咐。
蓝烟慕儿心里听的只想翻白眼,这个太子,不时还对自己传来关怀备至的眼神,自己当真难受的紧,又碍于父兄在场,只能辛苦的忍着,还要不时回应,心中不知叹了多少口气。
“来,那本王就先干了此杯,实在是痛快!”鲜卑族王不禁露出赞许的目光,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只觉得心中痛快至及。
“那孤也陪着干了此杯,族王与齐兄尽管尽兴。”太子也似颇为高兴,自然敞开了喝尽美酒。
凌雪月这时才端起酒杯,悠声道,“臣妾敬族王与王子,远道而来,喜不自胜。慕儿妹妹日后进了太子府邸,臣妾定会好生爱护,当做亲妹妹一般。”说完一饮而尽,又道,“臣妾准备了小小的助兴歌舞,族王与王子请便。”
话毕,一群舞姬从宴会厅外的走廊轻踏而入,轻缓奏乐响起,一群美人摆动腰肢,轻移莲步,随即优美的旋律响起,数十条粉色绸带轻扬飞出,庭中放佛泛起粉色波涛。
一曲毕,族王鼓掌道,“果然玄朝的舞姿曼妙,柔美动人,美而不俗,甚好。说来小女也会些鲜卑的舞蹈,不如就让她献丑一二。”族王转头对蓝烟慕儿说道。
“那我为妹妹伴乐好了。”拓跋齐也附和道,言下之意就不能推脱了。
奔腾欢快的鼓乐声响起,蓝烟慕儿在鼓乐中急速起舞,不同于玄朝舞姿的轻柔,蓝烟慕儿的舞姿是极为快速多变,娇美的身姿旋转起来像雪花那样轻盈,裙衣斜曳,裙摆旋为弧形,也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慕儿之舞甚为特别,孤算是第一次所见。”太子这句话倒是说的真心,紫汐的舞柔美动人,无人能及,现下蓝烟慕儿的舞姿的确大不同,自有一番风味。
“哈哈,小女只是略为精通此舞,勉强入眼,太子喜欢便是。”族王毫不掩饰的满意,口中还是谦逊道。拓跋齐这时已退回席间。
“太子过赞了,蓝烟先退下更衣。”一舞完毕,蓝烟慕儿绕是香汗淋漓,衣服自是湿透完毕,所以才有此请求。
苏月住处离宴会厅自是不远的,声乐时有时无传来,彻底打乱了苏月的心,一早就听的太子今日会款待贵客,自己已然好几日不见太子的身影,心中的苦涩自知,虽明白他此刻忙碌着与蓝烟的婚事,可是何不是自寻烦恼。
至从上次去花园中见到太子的妃嫔,自己就更不愿出这个庭院了,何处徒惹出事端,自己得幸一条命留在他身边,早该满足不是吗?却不知人心欲难求,当真作茧自缚罢了,苏月就任凭着思绪在脑中胡乱的碰撞,心绪彻底乱了。
“姐姐,我来了。”正入神间,轻快的声音打断了苏月的思绪。
苏月抬头一见,就看见身着鲜卑公主服的蓝烟慕儿正笑吟吟的在门口端望与她,“妹妹……”不自禁唤出声来,几日不见,果然气派完全不同了,公主的贵气尽显无遗,以前许是她在掩饰吧,此刻却自然流露。
“姐姐,几日不见,你倒似又瘦了些许,是不是太子没来看你?”蓝烟已经飞奔进屋,拉着苏月的手热络起来。
“你呀,殿下这几日忙着与你的婚事,你又不是不知。
,何况我并没有瘦呀。”苏月倒不是为了太子辩解,他来不来见自己又如何,自己虽思虑过多,可是却清楚他是如何对自己的情意。
蓝烟慕儿自然对苏月亲密至及,又对她絮絮说了这几日之事,让苏月安心,自己与太子早已应对自如。
苏月也是仔细听着,一边为她找出平日里穿的衣衫换上,蓝烟慕儿才依依不舍的说道,“我该回席了,出来太久,怕是父兄起疑了,派人来寻我。”稍一吐舌头,便欲离去。
“嗯,快回去吧!”苏月点头应允,把她送至庭院外,呆立了许久,直至不见蓝烟的身影,才转回庭院中。
哪知一把冰冷的小刀正对着苏月喉间,只差分毫便会没入肌肤,可见拿捏的何等精准,“说,你知道我妹妹与太子在搞什么鬼主意?”倔傲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第八十章 剑拨弩张
她才瞧清面对之人,身着与蓝烟慕儿相近的异族衣衫,身材比一般玄朝族男子高大些,容貌与蓝烟倒有几分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含有殊色,此刻正寒光凛凛盯着苏月,微抬的下巴可见此人平时多桀傲不逊,“说……”又一声催促传来。
苏月似乎忆起蓝烟的哥哥也一并来到了玄朝,“你是蓝烟的哥哥?我想我们大可不必刀戎相见。”苏月倒也不闪躲,她已视蓝烟为亲人,所以她的哥哥苏月自然是无法厌恶。
“哼,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无用的。太子与舍妹到底是不是在做戏?刚你们的话我倒听去了几分,如此胡闹。”拓跋齐口气实在有些急愤。若不是来寻慕儿,倒也听不到两人的窃窃私语。
现在,两人婚事已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更改,只是背后缘由一定要明白。
苏月见他眉头紧锁,颇为心烦,温语道,“此事,我也无法三言两语能说清,只是太子殿下对慕儿不会亏待半分,这也是慕儿的决定,阁下如果想要闹到人尽皆知,我也无话可说。”此番话说的意有所指,相信拓跋齐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话中涵义。
正对喉间的刀锋才稍稍收起,虽心中不悦,此刻在太子府邸,实在不宜再起争执,引人注视。
“舍妹说过救她的人就是你?”拓跋齐才稍眯起眼打量了苏月一番,似乎在审视一番,“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救了慕儿,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劝你最好停止,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与太子在利用慕儿吗?”
“阁下真是心思过多,我与慕儿的姐妹之情自然不需像你解释,阁下还是尽快回席吧!否则惊动了众人,如何收场。”苏月冷冷下了逐客令。
拓跋齐深深的看了苏月一眼,也没有反驳,朝着宴席方向离去。
“昭媛主子,我们回去吧!!”紫汐的婢女把披肩批在紫汐身上,才说道,刚起风了,急着回水芸轩拿了披肩出来,见紫汐似乎在此处站立许久,身上已透着几分凉意了。
“嗯。”紫汐漫不经心的说道,刚见一男子从苏月住处出来,实在可疑,看样子定是今日太子府邸宴请的客人,孤男寡女,这个苏月定不是简单人物。
紫汐早就对苏月心有芥蒂,在王府时那晚太子并未归殿,自己还懵懂不知,后来才听说去了一位婢女之处,本以为再也接近不了太子,哪知王妃隔几日便将自己送往了太子府邸,这次太子才宠幸了自己。
可是,虽然得幸于太子,可是似乎太子对自己只是宠而已,并未有任何痴迷之色,直到从幽州回来以后,若不是自己怀了身孕,只怕是早已是摆设,太子掩饰的再好,可是他经常在自己住处望着外面那一片荷花沉思,似乎在透着思念某个人。
这次他闯天牢救苏月,这件事掩饰的至深,可是太子府内难免穿出一些风声,自己倒有耳闻几句,直到见到苏月才明白,此生的敌人恐怕只有这一人,能让太子不顾一切。
蓝烟慕儿回道宴席上,到不见了哥哥的身影,正踌躇间,就见一脸铁青的哥哥回到了席位中,自己无声用眼神问询,拓跋齐都没有回应,只端起眼前酒杯的酒杯喝起酒来,蓝烟慕儿心中一怔,哥哥他……
宴席也是觥筹交错,然而这时,拓跋齐似乎多喝了几杯,有一丝挑衅道,“听闻玄朝武艺与鲜卑大有不同,今天趁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