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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池塘里浮起一具女尸,又让庆嫔身旁的宫人去指认,的确是宫女芳儿。”
“臣妾原以为是失足落水,不料却见芳儿脖子上有十指勒痕,经由忤作检查,竟是被人勒死再抛入池中的。”庆嫔才接着说道。
“此事涉及人命,臣妾也拿不定主意,所以特来向皇上请示!”和贵妃面色再不再轻松,颇为凝重。
“给朕彻查,朕的后宫之中容不得如此猖狂。”皇帝面上竟有些薄怒,一拍座椅扶手,又想到一事,“几时发生的事?”
“回禀皇上,仵作说是尸体已泡的肿胀,似有两日了。”和贵妃稍颔首,答道。
皇帝似乎在回想,那日正好是家宴。“罢了,让和贵妃给你拨几个可心的宫女过去,你也别顾着哭了。”皇帝最腻烦后宫争斗,看着眼前哭泣的女人,只觉得乏味无比,似是从前有一个清丽的身影常伴左右,可惜……
庆嫔正心下感动皇上的周到,一抬头就发现皇帝早已陷入了回忆中,眼中充满了怀念之意,自己忍的牙齿发酸,才道,“臣妾谢过皇上关怀!”
和贵妃早已习惯皇帝如此了,面上波澜不惊,“那如此,臣妾等不打扰皇上处理公务,且退下了。”清冽一声传来,才打断了皇帝的思绪。
“也好!”皇帝也不做留,颔首应允。
苏月正整暗自惊奇,自己脖子上也被勒得淤青,现在也未散去,难道自己看到那疯女人之前她就已经杀人了?!心中不免一紧,那日回去后竟没有在意自己戴惯了的簪子竟不见了,第二日一早也去找寻过,却发现没有痕迹,定是自己用它伤了那疯女人之后掉了?!苏月总觉得此事虽与自己并无关系,可是心中的不祥预感却挥之不去。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皇宫中远比在王府中更难生存,自己更得小心应付。说来也怪,入宫这么久了,和贵妃居然和自己毫无交集。也没有再为难自己,光凭这一点,也是令人看不懂和贵妃之意……
“这几日事情办理的如何?”皇帝看着下方的周靖涵,外族堂而皇之在皇城刺杀,当真不把玄朝威仪放在眼里,何况当真以为自己蒙在鼓里吗?
幽王周靖涵正色道,“父皇不必担心,儿臣已经调查清楚,是哈赤族的刺客,想要趁着鲜卑族在此,一举暗杀了鲜卑族王,造成异族大乱,哈赤就可以趁虚而入,统一周边所有异族。”
“哼,怎么会让哈赤族潜入我玄朝,差点坏了我们与鲜卑族结盟之事。”皇帝似有一丝忿意,“你有何对策?”
苏月听的哈赤二字,眉心一跳,仓漠?他不是应该与周靖涵有什么结盟之事?为何周靖涵倒也将他尽数抖搂出来,幽王此人举动言行实在猜不透,自己也被他诓骗过多次。
周靖涵不意皇帝会征询他意,还是说道,“哈赤本就是游牧民族,他们要求的不过是肥沃土地和能供民族的吃食,所以近两年来不太安分,屡屡想吞并其他异族,”停在这儿,看到皇帝让他继续下去的意思,才道,“然而,儿臣陋见,哈赤一旦强大,对玄朝定是虎视眈眈,如若我国动手攻击哈赤族,即便是灭了哈赤,难免其他异族说我泱泱大国欺负小国,他们再团结成盟,居安思危,来一招先下手为强,我们边境百姓便会频频受战乱之苦!”
苏月到不料周靖涵如此心胸见底,从前就觉得他心思极深,能为百姓考虑,也实属难得。也见皇帝赞许的点头,“不错,照你所说,该当如何?”
苏月见周靖涵放佛早已胸有成竹,道“依儿臣之见,放任哈赤强大,待强壮了自然会攻打其他异族,其他一族一旦受侵略,就会想办法来依附玄朝,何况鲜卑族不就是如此做吗?让他们斗的两败俱伤,玄朝则犯不上动用一兵一卒,就能压制他们。父皇,儿臣拙见,还望父皇随耳一听。”
“好了,不必谦逊,你果然担的起朕的看重,只是他哈赤潜入我玄朝,想起实难忍耐,朕会下令全力扑杀。”皇帝似对周靖涵极为满意,从前自己竟从未在意他,其实涵儿才是最像自己的人,宸儿重情,纡儿更不必提,难以堪当重任,功利心太近,又有一位那样的母妃,涵儿则……
皇帝并未思虑下去,现在一切尚言还太早,只要自己还在一日,任何人不准动了那心思。
苏月见幽王周靖涵退下去颇久,皇帝举笔不定,半晌,才亲自下笔,苏月摸不着皇帝的心思,只觉得心思过分沉重,来皇宫如此之久,除了那晚宴会,从未听皇帝召见过太子,可知太子在皇帝心中地位早已一落千丈,不觉暗暗着急,自己也不料皇帝会看重幽王至此,什么事都找他商议,也不知他现在书信与何人?
正胡乱猜测着,就听得一声,“来人,将此书信送与城外驻扎的魏极光,记住,务必避人耳目。”
御前侍卫跪叩道“是,谨遵皇上旨意,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恭谨起身接过书信,快速的出去了,苏月却见皇帝脸色却颇为沉重,也不知在思虑什么,自己更加小心服侍在旁。
第九十四章 受伤
苏月发现每日看皇帝处理章政务,倒也每日过的充实,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想到太子,不免为他忧心,皇帝如此看重幽王,虽然太子与蓝烟慕儿成婚,可是的确对幽王丝毫没有影响,太子地位并不是以为的如此稳固。
自己在宫内自是与太子无法接触,忆起两人过往,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如若注定要分开,分离的两颗心如何靠拢,有时的确厌恶自己的儿女情长,身不由已,这四个字的确在自己身上得到最满意的诠释。
却见窗外似乎有光亮闪现,似有喧哗之声,“走水了……”不知谁吼了一声,苏月推开门一见,西殿处照亮了半边天空,已经歇下的宫女也起身赶去看是哪个殿宇,苏月的身份自然是不用管这些事的,依旧返回了屋内,然而一股血腥味蔓延。
苏月大惊,急忙找血腥味源头,却见地上已然坐着一人靠在自己的床榻,手捂着腹部,血沿着衣服不断滴下。
猛然一抬头,因着失血过多略为苍白的脸庞,浓密的眉头紧锁,不断有冷汗冒出,见到苏月,也不惊讶,“还愣着干什么?!你想眼睁睁看着本王流血而死。”
“是你!”苏月一定觉得这个仓漠一定疯了,皇宫内院,他一个异族竟然也敢如此大胆闯入,难怪不得,他此刻已然受伤,苏月走进他,把他扶至床榻之上,见他腹部中了一箭,现下腹部只剩下不规则的半截箭头在腹部内,血缓缓冒出。
“我去给你找草药,你呆着别动!”苏月忆起宫殿内庭院内倒有些杂草,只能去碰碰运气,如若不然仓漠此刻已然失血过多。
刚转身急欲走出,手却被拉住了,仓漠此刻眼神专注着盯着苏月,“你是不是舍不得本王死?”急欲知道苏月的答案。
苏月此刻但有些急火攻心了,“此刻你还在意这些无用的,先把血止住。”
“本王第一次见你如此惊慌,竟然是为了本王。”手一松,也许是劲已然有些透支了,看着他有些昏厥了。
苏月才急忙跑到院中寻找,已是深秋了,然而天又暗,苏月费了好些力气才找到了。幸好外面忙着救水,院内倒也安静,不知仓漠一路过来是否被我别人发现没有。
待苏月把草药缠与绷带上面,苏月见仓漠已然陷入昏迷,此时也是好时机,用剪刀剪开了仓漠的衣服,果断的拔掉了箭头,血立刻喷射出来,只听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倒是没有醒来。苏月眼疾手快的把一旁的绷带紧紧压住伤口,快速翻身帮他紧紧包扎起来。待弄完了苏月才长舒一口气。
苏月还未休息一刻就听的外面陆陆续续的有脚步声,便立即吹灭掉了灯,此刻屋内血腥味如此之重,怎么样才能掩饰。黑暗中苏月只听的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门口却想起了急速的叩起声,苏月才睡意朦胧的答道,“谁呀!”
“我等是御林军,苏御侍可否遇到刺客,他中了箭,料想应该跑不远。”门外想起御林军的询问之声。
“我早早歇下了,倒是不知有此事?”苏月回声道。
“还请苏御侍起身更衣开门我等也好例行查询一番,皇宫之内,他定跑不出宫廷!”首领侍卫答道。
“那稍等片刻,我先起床更衣。”心下早已紧张不已,自己不过在拖延时刻而已,只要门一打开,浓烈的血腥味是遮挡不住的,只怕到时不止仓漠难逃一死,自己也死无葬身之地。
只得把灯点亮,缓缓走近,手刚碰到门把手,苏月也想着听天由命了,就听的远处大喊刺客,门前之人急速朝声音处赶去。
苏月才惊觉自己已惊出一声冷汗,看来仓漠并未一个人前来,复又灭了灯,他跑来深宫内院做什么?今晚的走水势必与他有牵连。
他呆在此处,的确危险,人来人往,极易察觉。
苏月也理不清为何救他,当时自己脑中反应的竟是一定不能让他死了,当真奇怪,自己一直受他胁迫,居然没有让他自生自灭,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听他似有些呓语,一摸额头果然滚烫,又用冷水巾不断为他换上,又想着明日一早又该如何安置他?颇为头疼,他来皇宫有何目的?
外面似要破晓之时,苏月猛然惊醒,看着床上仓漠依旧紧抿着唇睡的很熟,一摸额头,不似昨晚那么滚烫不已,趁此刻,开了房门驱散血腥之味,一股冷空气迅速钻入屋内,苏月不觉脑袋澄明许多。
幸亏自己是从三品御侍,一般宫女也不敢来打扰,只是不多时自己就得去御前侍奉,仓漠他?
按理说他定不是一人闯人皇宫,想必有人来找他,心下稍稍定神,自己为他喝了点水,放下了床帏。
把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便去领了早餐,顺带拿些醋回来,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这样房间里飘散着一丝醋味,再也闻不见血腥之气。
听的外面宫女起床皆忙着梳洗完去各宫服侍主子,苏月定了定神,平静打开门走了出去,自己得去御书房伺候了。
何况皇帝早朝回来,大内侍卫统领来报昨夜走水与刺客之事,“启禀皇上,昨夜发现潜入刺客,当即射伤了他,可是似乎有人接应,属下等正排查时,水烟殿走水,顿时混乱不堪,后来属下等又发现刺客踪影,当即绞杀了此人。”
苏月不禁脸色微变?是仓漠还是他接应之人?又听的皇帝道,“哦?那宫内还有刺客没有?”
“禀皇上,属下猜测即使有接应之人必定趁着走水时混乱逃了出去,这两日属下等人会严密巡防皇宫,以防有漏网之鱼。”
“嗯,退下吧!”皇帝似乎没有过多担忧,自己的宫廷哪里是来去自如的地方。又对身旁德喜道,“水烟殿住着何人?朕没有印象了。”
“回皇上,水烟殿住着几位美人,皇上许久未曾召幸她们了,所以不记得实属正常。”德喜自然是体贴道。
“那有没有伤亡?”
“禀皇上,听说受了些惊吓,倒是没听说有人受伤。”
“如此,让尚品局赏赐点东西下去,不必来谢恩了!”皇帝说完,继续埋首于政务上了。
第九十五章 陷害
苏月本欲中午趁着皇帝午睡的时辰想着法子遛回去一趟,哪知还没等到皇帝午睡,和贵妃与庆嫔就前来求见。
“宣!”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似是知道了何事而来,颇为头疼,放下手中奏折,来到屋侧软塌而坐。
今日前来拜见,庆嫔显然是特意装扮过,一袭鹅黄色宫装,格外素净却衬托的几分较俏,此刻也不似上次哭闹,只是一味的可怜的眼神盯着皇帝,皇帝见她如此,到不像上次对待她的有所不耐。
和贵妃怎么不知这些妃嫔的小心思,只作好笑,皇上赐座一旁,面上但不露分毫,便向皇上禀报了宫女芳儿之事。
“如此说来,你们倒有些头绪了。”皇帝问道。
“回皇上,经由内惩院查处,在案发之处找到了一样东西,来人,呈上来,或许与凶手有关。”和贵妃施声令下。
无论何时,苏月见她都是游刃有余之态,不禁会猜测她是否会为了何事而失态,和贵妃执掌后宫多年,哪里会让人轻易看透内心的想法。
只见一太监便端着一物从下面呈上来,苏月脑袋中猛然一惊,不会是……
“呈上来,与朕瞧瞧,”只见托盘内赫然躺着也一只簪子,并与半分华贵之气,倒是像宫女所用。皇帝看了一眼托盘内的物件,好生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启禀皇上,这是奴婢的簪子,早已丢失了几日,不知怎么此刻却出现在此?”苏月不待皇上问询,便主动承认,此刻早已正跪于冰凉的地面,心下却泛起丝丝冷意,由此看来,看来那晚不止自己一人在波澜殿,有人潜伏在一旁,更在自己走后拿走了自己掉的簪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对宫中伎俩倒也听过不少,曾经在王府里可没见过宅内争斗的手段,选不上宫内血腥。只是这一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