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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妃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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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内抄写许久,直到手腕有些发酸,不免才放下笔,准备喝口茶润润喉再继续,哪知壶已见底,自己便起身欲去厨房寻口水喝。

却听的门口小声的交谈声,倒也不大,待走近了,却也听的清楚。

“我今日去了趟尚宫局,碰到了好一阵刁难,才领回了月例的银子与日常物品。”小德子委屈道。

“没事,我们宫中还有些也不急用,到底是小主品味低,又受了责罚,宫中之人向来都是见高踩低,只不过这些话千万不要让小主听到了,快去把东西放着吧。”锦瑟安抚道,“天越来越冷了,我也要多为小主烧些水,喝些到底身体暖和些。”

便听的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苏月倒不知是何滋味,还好,也是些小事,倒是连累他们了。

许久不曾出门,待开了殿门,苏月才踱步而出,天色也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想来是要下雨了吧。

静静看着院内的树摇而风不止,直到见天空中飘落下来雨滴,滴滴扑进尘土里,一伸手,才发觉哪里是雨,分明是晶莹的雪花,瞬间融化在手心,许是第一场雪,开始还是似雨一般,此刻越越来越大,冻得苏月似麻木了一般,呆呆在远处看之场雪飘落下来。慢慢落于殿中的树木上,一瞬间倒也消失了。

“小主,下雪了,在外面好冷,快进屋吧!”锦瑟在厨房里烧好了水,自然是急忙于苏月奉上,却远见她犹似遗世而独立一般,只穿了素雅的宫装,在雪花飘落的屋檐下,衬托的都有几分清冷的意味,见她似在想着极为出神,才忍不住出口唤她。

“哦,无妨,这雪景也是极美的。”苏月对她温雅一笑,见锦瑟手中还端着茶水,小鼻子冻的通红,“你快去增添些衣物,倒不要受了风寒才好。”

“奴婢谢过小主,奴婢会注意些的,倒是小主也不要久久在外面,初雪是最冷的。”锦瑟放下了手中的茶水,为苏月恭敬的献上一杯,苏月自是含笑接过,才嘱咐了去添置衣衫。

到底还是低头喝了口热茶,刚刚似被雪花冰冻的心似乎又有些暖意,慢慢延伸到五脏六腑之中,从前的懵懂的念头此刻清晰的存在于脑海中,自己希望犹如这雪花,虽然终究落了地便化为了一滴水而已,可是未落地时在空中却是极美的,自己想开这座牢笼之中,开始自己的生活,也许结局会犹如这雪一般,这一刻,执念……

第一百六十二章 行刺

第二日,苏月才刚刚起身,就听的门口小德子来报,“禀小主,皇上口谕,让小主即刻前往未央宫。”

未央宫?苏月自是知道庆夫人,不对,现在已经册封为庆妃,位居从二品妃位,只是还未行册封之礼。她对自己的芥蒂自然清楚一二,只是此刻唤我前去,自己也估摸是否是因为皇子之事,也不敢磨蹭,即刻便携了锦瑟前往未央宫。

因而前夜下了一夜的雪,地也是湿滑难行,主仆二人也只能掺扶着前行,自然脚程便慢了许多。待到未央宫时,却见一众宫女内监跪了一地,连御医也一并跪下了。

“臣妾拜见皇上,庆妃。”苏月眼见屋内气氛不对,便低头依礼请安。

“你怎么才到?真不是一大早让内监让你即刻来到未央宫,你倒好,现下才来?!”苏月虽没有抬头,却听的他语意中的怒气。

苏月本欲解释一番,错了便是错了,何需多此一举。

“皇上,此事不怪婢答应,毕竟是臣妾的孩子,婢答应哪里知道臣妾的担心。”庆妃算不得责怪了,可是言中之意却是清楚不过。

“臣妾来迟,臣妾知罪。”如此,苏月再不愿开口,果然是皇子之事,难怪不得他急躁不已。

“罢了,稍后朕再与你清算此事,想不到皇后对你的惩处是无用的,你还未认识到过错?嗯?”皇帝眼中一片冰冷,很好,她是越来越放肆了,自己心急如此,她偏偏姗姗而来。

“皇上,还是让婢答应看看墨儿吧!”庆妃略微急切。

原来他知道此事,看来他也认定的自己的放肆了吧?!直到此刻,苏月才觉得与他不止相隔了千里。

“你还不去看看,还愣着干什么?”皇帝甚是心烦,原不知孩子生病是如此心力交瘁之事,语气自然已是僵硬道。

“是。”苏月应允一声,才抬起头却见他脸色铁青,应该是刚刚动过怒,一旁的庆妃也是眼含急切之色。

环顾一周,却见皇子在乳母怀中,也不哭闹,才问道,“不知皇子是?”苏月接过手,不觉惊疑,也没有发烧之状。只是看到神色恹恹,似乎是没有精气的神色。

“皇子厌奶,饿了一天了。”乳母才在一旁答道。

“御医诊断了吗?为何由此症状?”苏月不觉惊疑,以前倒从未听说孩子厌食之状,照料向姐姐之子时,倒从未见过。

跪在地的御医才道,“小主,微臣等已经为他仔细把脉,脉象似弱。”拿眼见了皇帝一眼,才小声道,“想来是皇子先天肠胃虚弱之故,除此臣等实在不知如何会有厌奶之状。”

“一派胡言!皇子满月前皆是好端端的,怎么会现在才发现脾胃虚弱?”皇帝不觉恼怒道,“庸医!”

听的皇帝大怒,御医皆是惶恐不已,跪地请罪,颤颤发抖。

“乳母把奶挤出来喂与皇子试试?”苏月似想起一事,才对奶娘说道。

“这……”乳母也不敢回话,拿眼瞧了瞧庆妃,见她似赞同之意,才去内殿挤奶去了。

待乳母把奶呈上来,苏月才吩咐拿着小勺子喂与皇子,见他开始还喝下去了些,不到片刻便全数吐了出来,惊的庆妃已乱了分寸。

“你这是何办法?!引得墨儿吐奶,墨儿本就虚弱。”说道此处,已然眼中有晶莹泪意,急欲从苏月手中接过墨儿。

苏月也不辩解,任由她抱过孩子,才浅浅尝了一口奶水,才道,“御医请尝尝有何不同?”

御医便急忙向前,舀了一勺细细品味,才道,“这奶中有一丝苦涩之意,味道与黄莲相似。”

“身为皇子乳母,怎么在奶水中有黄莲?恐怕是你故意为之?”苏月索性才对那妇人挑明。

那妇人急忙跪下,“听奴婢一眼,奴婢……”众人见她已经是跪地求饶,似是害怕一般,正等她下文,却见一把明晃晃的刀从不知处拿出,直直像皇帝砍去。

苏月已然看到,脚步已然自觉跨出,却见庆妃已然挡与皇帝身前,只听的刀刺入肉帛的声音,苏月惊魂未定,皇帝身旁侍卫早已冲进去拿下了那名妇人。

“大胆!”皇帝搂过庆妃,大喝一声道,见她肩膀已然血流不止,“汐儿,你……”

“御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为汐儿包扎!”急忙抱着庆妃放于内殿床塌之上,一众御医才唯唯诺诺的跟着前去,皇子自然也被香织等报往内殿,刚刚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苏月如不是见到那妇人被扣押在地,一时惊魂未定,见那妇人似乎有丝恨意,“可惜,没杀了那个狗皇帝!”

“你为何要杀皇上?”苏月不觉起疑,“你若想谋害皇上,何需用如此办法?”

“你以为我忍心对幼儿出手?只是我的孩子……呜呜,我恨不得杀了那狗皇帝。”那妇人眼中伤痛难掩,一生只有这次机会,死心的闭上了眼睛,不过是及早陪自己的孩儿把了。

这时却见皇帝出来,居然不是大怒之色,脸上恢复了平静之色,苏月却觉得风雨欲来,听的他道,“五马分尸。”

苏月却心惊,虽然这妇人谋杀皇帝,可是到底没有损害道皇子半分,“皇上,或许她有苦衷,她并未伤害皇子,只不过用了些许黄莲,只是伤了庆妃,皇上三思。”

“哦?你可知这妇人是在谋害朕?你居然为她求情!”眼中已是一片冰凉了。

“皇上……”苏月是第一次接触她的戾气,有种陌生却让人害怕的错觉,他的脸上也似染上了一层寒霜。

“你在意朕的死活吗?你在为伤害朕的人求情?!”皇帝说此话时已然沾染了疏离之意,“很好,朕算的是看清你了。”

“皇上今日就算没有庆妃为你挡刀,你也不会受到丝毫伤害,你心中清楚,这个妇人根本不是你对手。”苏月不免有些急切,为何他如此认定。自己心中也钝痛不已,这妇人定是经历了伤心欲绝之事,才会冒险行刺皇帝。

“你下去吧!”皇帝再也不看向她,又对侍卫说道,“拖下去!”转身进了内殿之中。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封赏

锦瑟见主子还在呆呆的跪在原处,才不由向前掺扶着苏月起身,“小主,我们还是回吧!皇上他……”都已经离开了。

苏月才如不可置信一般,他就飘然吐出这句话就径直离开,将自己隔离于千里之外,连一点解释都不愿再听,眼见锦瑟眼中略有焦急之色,苏月才无奈道,“我们回去吧……”如此,还能如何诉说!

主仆二人才掺扶着相互回去了,萧索的身影在这风雪中更显寂寞,原来不知几时雪又继续飘下了。

几日后,苏月倒听说皇子已恢复了正常,再次挑选的乳母自然格外谨慎,为那乳母所连累,尚宫局一应遭到了惩处,不敢轻易的招选乳母,也不知过了多少层把关才再次招至宫中。

听说那妇人终究是处死的结局,刺杀皇帝,自然是不容置疑,只是苏月始终忘不了那妇人在狂热的杀戮下悲伤欲绝的神色,直至刺杀失败的心如死灰,说到底,她若想毒害皇子是轻而易举之事,日夜相伴。只是未下手,目标从来都是为了杀皇帝一人而已,那神色倒不像作假,听她口中呢喃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孩子,就见她尚且在哺乳期,自然孩子应该还是未满一岁的幼儿,那为何将死因怪罪在他身上?

然而那日之事宫中也无人敢继续提起,皇帝遭受御前行刺已是大罪。只知庆夫人本欲是升为正三品妃位,然而一跃至从二品妃位,皇帝还亲赐封号,“嘉”,也可谓勇气可嘉,皇帝嘉许之意,一跃与德妃平起平坐,皇帝也因怜惜她伤势常常夜宿在未央宫,陪伴左右,更不说众多厚赏,众人自是眼红不已。

一时之间,未央宫当真是炙手可热,连刚怀上龙胎的淑贵妃都不能撼动分毫,倒是皇帝也时常去看望淑贵妃,因着淑贵妃身份尊贵,后宫之中,除了未央宫就属流光殿最受关注,众人趋炎附势,与朝堂相比,也可以相提并论了,看来这后宫之中与后宫并无差别,都是见风下雨。

苏月从锦瑟口中辗转听到这些后并未有意外的神色,嘉妃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为他挡了一刀,他的感动震惊已从他眼眸中流露无遗,自己只是想不到,自己还在处于恍惚间,嘉妃就能如此果敢,想起来嘉妃对他自是爱的深切,自己如果站在他位置感受这一切,定是极为动容的吧?!

“小主,人越来越凉了,快喝口热茶吧。”锦瑟见苏月还在抄写经书,才没看到自己进来,自己却清楚瞧见她出神在思考着什么,并未在抄写上用心,才不觉出声唤道。

“哦,谢谢。”苏月冰凉的手指接过杯子,轻啜了一口,才道,“你几时进来的?我竟然没有看见。”

“小主,定是在想那日之事吧?!其实那日奴婢在身后,倒有一事未明。”锦瑟似乎在反复思虑片刻,才启口道。

苏月不知她意下何指,“什么未明?”

锦瑟才福下身子,“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小主其实听过后就一笑泯之吧。可不要责怪奴婢多嘴。”

苏月虽与相处时日不多,却知她不是喜欢长舌之人,一把扶起她,“无妨,你且说来听听,我身边也没有可说话之人,你能与我交心我自是欢喜的。”

锦瑟才道,“奴婢虽然年岁尚小,然而宫中的争权夺势倒也见的极多。奴婢在想,那时刻,一切发生如此迅雷不避眼耳,嘉妃在那时不时更应该关注被乳母折磨的皇子身上吗?为何会那么及时挡在皇上身前,奴婢不敢细想,已是大不敬之罪。”说完,也不直直望着苏月,自己也是反复思量才将此事告知,此时心中也忐忑不安,不知小主如何反应。

良久,才听的苏月的声音犹如很远的地方飘来,“此事以后不必再提,我知道你意下所指,然而,这种妄测如若传到六宫之中,不知会掀起多大风浪,不管如何,此事已经有了结果,皇上也已经认定了,所以,你明白怎么做吗……”

“奴婢明白,奴婢不希望看到小主黯然伤神,倒是奴婢的过错了。”锦瑟第一次如此懊恼,为何要将此事说出,到让主子误会自己。

却见一双略为凉意的手指覆在自己的手上,却见苏月眼中闪过动容之色,“我知道你的心,是为我考虑的,然则,你年岁太小,还不知其中深浅,还是忘却此事,我很感激你,对我如此用心。”

锦瑟见她如是说,也道,“奴婢追随小主,见小主平日对我与小德子关怀备至,把奴婢当人看,奴婢心中早就视您为我一生效忠的主子……”语意中已有哽塞之意。

苏月却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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