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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起这位王子了,自己与他同盟之事看来要慎重为之,这个苏月除了有些聪慧之外,自己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至于他如此兴师动众,更不用为了那个苏月连番做下蠢事!
宫中谁在从中帮他,真以为自己不知,看来她的羽翼渐丰满之下,倒敢明目张胆起来,敢妄图脱离自己的掌控,看来自己给予她的教训还是不够,向来对于不听话的人,自然是特殊调教一番,如果还是如此,自己不介意将她打回原形!
“王爷……”娇滴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您居然望着然然在出神,当真伤然然的心。是不是在想其他的美人?”似是嗔怒一般,只不过软柔的身躯已然依声靠了过来。鼻尖窜入略带着茶的轻宜之香,却也不厌倦。
“怎会?本王自是疼爱你的。”嗤笑一声,美人送怀,自然是不容再拒,低头含住了对方红润的唇色,缓慢的掠夺之意,便听得对方急切的娇喘之音,自然衣衫尽落,一路吻下去,惹的美人情动不已。
再抬眼望向美人,却见眼眸中含了雾气,迷离不已,周靖涵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如此便不客气的俯身而进,身下之人也发出难耐的喘息,更加缠紧了腰肢,呻吟声急速充斥着殿内,周靖涵自是享受着一切,激烈的暧昧的情事将冰冷的空气也抬高了几度……
正在激烈处,却听的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周靖涵听到了,只作不觉,迅速冲刺了几下,结束了此事,几乎一瞬就披好了衣衫,出了殿外,正见林之言面色极不自然的殿外等候。
“幽亲王兴致甚好,如此白夜就寻欢作乐,在下佩服!”林之言眼中丝毫无波动。
“林统领见笑了,美人美酒,人间乐事!自然不敢轻易辜负。”周靖涵自然是毫无自觉,颇为知足道。
“在下来是有一事向幽亲王告知,那皇帝被刺杀,在下却知那哈赤王子也来了玄朝,不知此事王爷知情与否。”林之言不欲与他争辩,才道出来意。
“本王的确不知王子如此兴致,还策划了如此大得局,本王也是刮目相看呢!”周靖涵不觉笑出声。
“在下只是怕如若被皇帝知道此事,那仓漠所为定也是算在你我头上,王爷一点也不忧心?”林之言不免语意急切。
“那又如何?!”周靖涵并不觉有何不妥,“他要如此作想,本王可管不了,时下静静呆在封地便好,你安心回去,本王心中有数!”送客之意明显。
那林之言见他不肯多言,自然拂袖而去,周靖涵的眼中才出现了意犹未尽之意,本王就希望时局越乱越好……
苏月这两日自然费心的照顾着仓漠,独独不见木齐,也有几分猜测,只是既然他不愿自己知道,自己还从未问询,幸而仓漠的高热已退,伤口也消肿了不少,才打算一行人先回到离落镇再启程。
苏月越临近下山,越不觉心思紧张,如何还能摆脱众人,独行前去?
还是先回了客栈再作打算,然而却出现了其他事端。
还未出去就见众多黑衣人团团围住了木屋,留下来的侍卫皆是神情戒备,拔剑相向,幸好是哈赤的精锐,如若对方不是太强,但可以抵挡一二。
“我等并无恶意,只是希望阁下交出手中的幻心花,我等自会离开,不伤害你们分毫?”那领首的黑衣人露出精光之意。
“现在怎么办?!”以卵击石,何况仓漠的伤势不轻,木齐也不在,偏偏横生出这等枝节,自己还未料仓漠竟然得到了幻心花。
仓漠厌恶之色不觉流露,“看来有人倒知道的一清二楚,连本王得到了幻心花也知,更寻到了此处。”
苏月听他如此说,才知道此事未免太过蹊跷,有人掌握着自己一行人的行踪,那自己不是很危险?心中不觉一凛,是谁?!
“那幻心花?”苏月不觉出声问道,“你真的得到了?!”
“嗯。只是此刻在木齐那儿,本王怎么会随身携带那花!”不觉蹙眉,恐怕说来外面的人也不会相信,自然也没有想着瞒苏月。
苏月却不好再说话,此刻却见仓漠起身到了外面,他的伤?“本王若是不给呢?!哼!”冷冷的声音想起,并未隐瞒身份,苏月心中不觉一跳,他为何?
“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苏月见那人手指一挥,全部的箭对向了仓漠。
“你们是何人指派?本王清楚,除了你家主子知道本王的行踪,谁人还知?如若你家主子需要本王不是不可以给,只是她若用此手段,就别怪本王与她协议作废?”淡淡的道出,并未有丝毫怀疑之色,看来仓漠心知肚明!
“那王子还请赐爱,我等也是怕与主子交不了差,才出此下策,还望王子切莫见怪!”那人思虑片刻,也不否认,立刻让众人收回了弓箭,作出恳求之状。
“那花在本王的属下那里,并未在本王身上,待他办完了本王交待的事,本王亲自派人送到你主子手中,如何?也算是本王还她一个人情!”仓漠毋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这……那我等就恭候王子的消息!撤!”话毕,一行人迅速淹没在树林间,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辞而别
待那些黑衣人消失后,“他们是谁?”就在仓漠跨入门时询问之声伴随而来,却见他一个踉跄似是不稳差点跌倒在地,苏月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岂料刚才那平稳看似如常的样子皆是假象,恐怕是他苦苦强撑着,不觉检查伸手他的伤势,才发现果然隐隐有血迹冒了出来。
“你为何要强撑着出去?刚刚在屋内对他们说也是一样的!”苏月难免有责怪之意,眼见伤势转好,谁知他如此硬撑。
“你以为单凭本王几句话他们就抽身而退了,本王虽心知肚明他们是何人所派,倘若他们动手硬抢,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何况到时有何证据指明是她指使?那些人不过是以为本王伤势痊愈,就凭他们哪里是本王对手?!”仓漠冷哼一声。
“她?!是谁?”苏月也没有掩饰,直觉这个人他绝非是幽王,否则他何必隐瞒,自己已然知道此事。
仓漠此话一出,已是闭口不言,“你不用操心此事,本王绝非会让你受到伤害!”此话苏月倒是相信的,只是他这牵扯之人恐怕也是宫中的幕后黑手吧?!
上次犹记得自己怀疑一人,可是未调查出结果,锦瑟就被陷害入狱。自己的目标自然被转移,何况自己也深陷泥潭不能自救,现在看来对方的连环计是一计接着一计,让自己无暇顾及。
可是此刻既然出了宫廷,自己还会去思虑这些么?罢了,只想着如何不被找到,平安的生下孩子便是万幸。
苏月便也没有再问下去,自己不愿在接触他们之间的纷争之事,既然已然出了后宫,如若还心念着不放手,外面的天地也不过是更大的牢笼而已。
仓漠见她已然噤了声,自己不愿骗她,可是这些事何必让她知道,或许自己是期望她忘记了从前的事宜,自己自然知道她与他不如自己想象一般,周靖宸自是不配拥有她,既然有了深爱的女人,还与那么多女人牵扯不清。
倘若是自己,定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她现在还不知道,宫中已有人替她死去了,自己急欲带她离开也是因为此事,如若她知道……
神色不觉一沉,她自然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掌心默默一收,“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慢慢下山即可,本王不想在此坐以待毙。”
“嗯,这两日放晴,山路应该并不难行。”苏月自然颔首应允。
一行人便把木屋整理过后,乘着马车悠悠下山了。
“停!”凭着多年征战的灵敏直觉,拓拔户喝止了随行的军队。
“大王,发生何事了?”身旁的侍卫道,前面路面平坦,不过就是两旁的丛林依旧茂盛,丝毫没有受冷意的影响。
“这里处处透露着古怪?!你没有察觉吗?太过安静了,路人一个行人都没有?”拓拔户微微眯起双眼,直觉告诉自己前方有埋伏!
“那我们绕道而行?!大王?”侍卫请示道,既然如此,还是谨慎为之!话还未完,就见从前方弓箭直射而来,“嗖——”穿破的风声直直对准了拓拔户。
“保护大王!”众人急忙挥剑砍断发来的弓箭,“大王,您快走!还不知有何埋伏在此!”
“岂有其理,居然敢偷袭本王。”托跋户目光沉沉,不怒自威,果然竟然挑衅鲜卑。
“大王,趁此机会,还是绕道行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侍卫眼见已有不少人倒下,不觉含了急切之意。
托跋户也也不欲硬碰,只得调转马头,“走!”匆匆从旁小道策马而去。
托跋户自然不知道此去便是自己的黄泉路,待自己明白时,已躲避不及对方急速射来的漫天箭雨,自己自是拔剑挥挡了不少,虽没有射中要害,可是难免划伤了些许肌肤,从伤口处蔓延的剧痛才让托跋户心惊,难道?低头一看,果然已见伤口已然变黑,沿着经络蔓延至心脉,“卑鄙!”托跋户点了周身的经脉穴道,鲜卑向来不屑与此等下滥招式,可见对方置自己为死地的决心如何?
不能停下!托跋户心中不断告诉自己,狠狠挥动马鞭,马儿吃痛的哀嚎起来,不受住的狂奔起来,背离了原本的道路!
“首领,还追不追?!”在隐秘处的人道,眼见托跋户的坐骑发了疯似的狂奔而去。
木齐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只要毒箭穿破了他的肌肤,毒便会顺着血脉流至周身,你们急什么?不出两日,我们定会找到他的尸首!把所有财物带走,伪装成山寇的袭击!”
“是!”所有杀手得到命令便急刻动手清理现场。
幸好自己将每条路都设了埋伏,就怕他逃走,一旦逃脱,怎么可能有第二次时机?!就算玄朝军队没有即刻赶来支援,鲜卑在玄朝的暗线杀手如何抵挡?这个托跋户如若不是如此,一点轻伤根本不会伤及他分毫。否则,主子那里如何交待?
待回了客栈,已是傍晚时分,或许现在趁着木齐还未归来,此刻正是好时机?!苏月不觉心下微动,现在趁着他伤势未愈,定不能追捕自己太远,如若自己就此离开,他也不知如何方向去追!
苏月回到客栈还是亲自为他熬药,只是加了少许安睡的草药,剩下的侍卫天未亮也定还在安睡,即使发现自己还可说是为他熬药,经过这几日相处,这几名侍卫也已然信任自己。
一夜未安睡,好不容易天已然萌萌微亮,苏月便轻手轻脚的起了身,除了那本药集与银两,全然不带任何东西,见他睡的很沉,亲手将字条留在了桌上。看来药效的确不错,好不迟疑的轻推开了门,才从客栈后门走了,消失在清冷的街道上。
仓漠第二日临到午时才醒,见屋内空无一人,这一次好生奇怪,喉咙间干涩的厉害,不觉走到桌边倒口水喝,才见桌上赫然留着一张字条,“望君相望于江湖之间,勿念!”清秀字迹无一无透露着主人下笔时的坚毅,眉心赫然怒色,好一个相忘于江湖!那纸条赫然紧紧攥于手心,“来人!”
仓漠不知,此去一别,再见已是三年之后!
第一百九十八章 故人来访
三年后……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娘,娘娘,我要吃…白白的……”粉雕玉琢的小孩儿正立于包子铺前,看着新鲜出笼的包子袅袅上升着热气,边含着手指口水顺延着一边滴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拉了拉身旁的妇人。
那妇人才低下身子,目光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白白嫩嫩的脸庞,大大的漆黑的双眼盯着那包子移不开眼,忍不住捏了捏那圆圆的小脸蛋儿,“你啊,小贪吃鬼儿!娘亲给你买一个吧!”
待妇人才抬起头来,白皙素净的脸庞,随意用木簪挽起的秀发,依旧是平日里极为简素的打扮,和气的说道,“老板,买一个包子。”嘴角似化不开的春风一般,眼眸里尽是温柔。
“是您啊?!包子拿去,不收钱。”那老板也是憨厚老实的模样,见到眼前的妇人不觉稍稍红了脸庞,多亏了她及时给自己发高热的孩子看了病免费开了药,这偏远的镇子里,大夫都是寻常人家看不起的,又是夜深了,自己因为付不起高额的诊金自然被医馆拒之门外。
幸好碰见了这位好心的妇人?或许是医女也是说不定,她刚山下采摘药的模样,看过后从背篓里拿出草药吩咐如何熬制,也没有留下姓名就走了,就在偏远的镇子,自己还从未见过如此气质出尘的女子,今日又遇见,才知孩子如此大了。
“那就谢谢你了!”苏月似乎忆起他是谁,便也不推辞,道了谢便牵着孩子便离开了此处,待人走了很远,那老板还未回过神来,身旁的来买包子的人,见此状,不免讪笑道,“你怎么看傻了?吴大哥,怎么想续玄了?!”
那吴老板一听急忙摇头,结结巴巴道,“你,你误解,我了!只是那位夫人救过我孩子的命!我以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