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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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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软,差点没栽下车去,这人手中拿着的“大旗”,居然是面招魂幡!
  “这这这……”张三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仿佛在一瞬间都没了知觉。
  那人没再和张三多说什么,而是一把抓住张三的衣服,这一百二十来斤的张三,居然像件轻行李似的被他一把拎了起来,只听到那男人喝了声快走吧,张三忽地感到身子一轻,竟凌空飞了出去……张三飞在半空中,吓得不敢睁眼,只听到耳边有风呼呼吹过,然后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下,同时听到耳内一阵轰鸣,如火车驶过,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张三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趴在一蓬矮灌木上,明晃晃的太阳正当头,阳光格外刺眼,张三飞快地爬起来,查看四周,越看越觉得此地眼熟,原地转了半圈,看见山下景物:马路、楼房、集市,以及来来往往的人……张三恍然发现,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不就是马路旁边那座山的半山腰上么!
  可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到这来了?张三忽然想到那辆诡异的班车,想到那些死气沉沉的乘客和那个把他丢出车外的男人……张三冷汗直冒,连滚带爬地跑下了山……
  张三回来后,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说张三这是撞了邪,误上了冥车,所谓冥车,顾名思义,就是通往冥界的车,专门用来运载阴魂的,这张三不知触了什么霉头,居然稀里糊涂地上了冥车。据略懂这方面的人说,讲到底,这张三还是走运的,一般来说,不管你到没到时候,只要误打误撞地上了冥车,就没有回来的道理,可这张三居然还能回来,除了被吓得够呛,摔得够狠,弄脏了一身新衣裳外,居然半点事没有,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对,是万幸。
  经过此事,张三逢人便说,自己命硬,这都上了阎王老子的车了,还能被扔出来,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三自己深以为然,几年后便辞了工作,到南方下海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我想,猴子这晚遇到的,大概就是一辆冥车吧。


  听完我说的张三的遭遇,猴子一张嘴啊得老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分钟,终于蹦出一句:“敢情我今天晚上是九死一生是吧?”
  我打趣他:“反正生了就对了,怎么地也比含笑九泉好哇。”
  猴子拼命晃着脑袋,脸上爬满了心有余悸。打这以后,猴子再没敢独自一人开殡仪馆的车出去溜达了,甚至在大白天,也不例外。
  元旦这天,大家都有空,原本大家计划晚上一块去KTV欢度新年,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零食都买好了,不料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殡仪馆来了个业务,更不凑巧的是,这天恰好轮到大嘴值夜班……没办法,总不能把大嘴扔下我们自己去KTV,于是猴子说,反正东西都买了,不如干脆都去陪大嘴值班得了,搞个新年茶话会也不错。
  这天晚上,除了我、大嘴和猴子外,刘俊、郭薇还有孙茗也在,孙茗胆太小,来之前有些犹豫,可经不住猴子两句劝,就来了,其实说到底,她自己还是想来的。于是这天晚上,小小的值班室里,挤满了六个人,因为椅子不够,我和郭薇,坐在了床上。
  房间里开了两个取暖用的小太阳,人又多,屋子里十分暖和,桌子上摆满了小食品,猴子拧开可乐,拿出准备好的一次性纸杯,挨个地倒。此时屋外正飘着鹅毛大雪,一间温暖的小屋,一帮可爱的朋友,有吃有喝,有说有笑,这种感觉,实在妙不可言。以至于在多年以后,我仍不时回忆这幕情景,每次想起,都无比怀念,感动莫名。
  猴子帮大家倒好可乐后,刘俊端着杯子站起来,笑呵呵地说:“我宣布,2001年新年茶话会,现在开始。”大伙都跟着站了起来,嬉笑着碰杯。
  猴子把可乐当酒,一饮而尽,边打着可乐嗝边抹嘴大声说:“痛快,好久没他妈的这么痛快了!”
  孙茗笑着打了他一下,说:“猴子你轻点声,人家在那边正伤心的呢,你这么大声痛快,当心叫人家听到。”
  猴子用力晃了下脑袋,说:“其实我觉得吧,这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说句不中听的话,在座的你我他,哪个不会死?不瞒你们说,自从大嘴分配到殡仪馆上班后,我跟着看了这么多生离死别,也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还真觉得死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我相信,人死以后,肯定会去到另一个世界,至于是不是我们平常所认为的阴曹地府,那我就搞不清楚了,兄弟也没死过是吧,哈哈……”
  我打断猴子,说:“猴啊,这也没喝酒啊,你怎么尽讲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猴子哈哈笑,说:“我是高兴,所以有点词不达意,大家谅解一下哈,我的意思是,这活人啊,完全没有必要为死人伤心,死了又怎么样呢?讲到底,这活人伤心,到底有几分是真正为死掉的人呢?我觉得,这活人为死人伤心,讲到底,不如说是在为自己伤心,你们讲我说的对不对。”
  刘俊看着猴子,笑着说:“猴子啊,有进步嘛,看不出还越来越深刻啊,还开始研究生与死了啊。”
  猴子很得意:“哎,一般一般,嘿嘿……其实有个问题我思考很久了,但一直没思考明白。”
  大嘴望着猴子笑,问他:“还思考咧,你思考什么?”
  猴子说:“我思考的东西是,这人死掉以后要去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我说:“这个问题你得去问鬼,人是没法知道的。”
  猴子说:“哎凡子你还别说,我还真这样想过,我想哪天万一又碰到个什么鬼啊魂的,我就问问它这个问题,可是,咳咳,不怕你们笑话,真遇到这么些东西了,我又怕了,事后我又想,这其实没什么怕的嘛,大不了,就是一个死,等我做了鬼,我还怕它干什么,他娘的我还得找它报仇……哎,你们有没有想过,人这么怕鬼,说到底,鬼害人,最厉害的,就是把人给害死,但是人死掉以后,也就变成了鬼,这样一来,大家都是鬼了,那些被鬼害成鬼的人,为什么不去找那个鬼报仇?”

  刘俊唔了声,对猴子说:“猴子,我觉得吧,你思考的这个问题,过于深刻,作为人的我们,是无法解释的。”猴子喝了口可乐,摇摇头,露出一脸世界太奇妙的表情。
  郭薇用手掠了掠额前的头发,说:“其实我认为吧,人之所以怕鬼,还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如果哪天人类真弄明白了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反而就一点都不怕了也说不定。”
  我笑了笑,说:“如果人类真弄明白了鬼这个东西,那么对于死,怕也要重新定义了。”
  这时孙茗说:“可是那个什么……鬼,真的拥有那么多超能力么?”
  猴子皱着眉,说:“超不超能力不好说,反正吧,的确古怪,不过人也不是拿它们没办法,黄师傅不就是个例子吗,可惜他不愿多透露,要不我们还真可以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研究研究,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大嘴笑:“猴子,你他妈还想搞灵学研究啊?”
  猴子说:“你还别说,据说国外还真有研究这方面的机构和团体。”
  孙茗闻言赶紧点头,附和猴子说:“对对对,我记得我曾看过一本杂志,那杂志讲的好像就是关于灵异学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可惜内容我都给忘了,反正讲的就是通过科学的手段来证明那个什么,灵魂的存在吧。”
  郭薇问她:“那证明出什么来了么?”
  孙茗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杂志里讲得煞有其事,说是灵魂是肯定存在的。”
  大嘴说:“这个东西就不要他们去研究了,别人不知道,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应该知道吧,这东西,有还是没有,我想没人比我们更有发言权,是不?”
  刘俊说:“是倒是,问题是,你说出来,别人会认为你在瞎扯,你只能讲出个现象,却讲不出本质,就是说你无法解释为什么,这就是问题。”
  大嘴想了想,说:“我管他什么卵本质呢,爱信不信。”呵呵,真他妈粗人一个。
  猴子点了支烟,说:“我还有个想不明白的,就是从古至今,死了这么多人,到现在,这鬼魂该有多少了,数都数不清了是吧,按理说,鬼这东西,应该随时随地都能遇到,可是为什么,这东西数量,还这么稀少,能遇到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这又怎么回事咧?”
  我说:“那只能这样解释,我们所遇到的这些东西,是漏网之鱼,绝大部分的鬼魂,都呆在它们该呆的地方,压根无法跑到阳间来。”
  猴子还想说什么,被大嘴打断:“好了好了,这元旦新年的,讲点喜庆的嘛,老讲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干什么,来来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猴子咂咂嘴,一脸意犹未尽,这时值班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大嘴扭头问。
  “小武师傅啊,有点事情,麻烦你出来一下。”是守夜家属。
  大嘴小声嘀咕句什么,站起来,走去开了门,那家属伸进脖子往里看了一眼,说:“嚯,里面好热闹啊。”
  大嘴笑了笑,问他:“有什么事情?”
  那家属没当着我们的面说,而是神秘兮兮地把大嘴拉到门外,两人站在走廊上,嘀咕了小半会,也不知那家属和大嘴到底说了些什么,大嘴在门外叫起了猴子:“猴子,出来一下。”
  猴子问:“干嘛?”
  大嘴说:“出来说。”
  猴子冲我们笑,小声说:“不会他妈的又出什么古怪了吧。”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刘俊跟着也出去了,我正想也跟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郭薇拉住了我,我抬眼看到孙茗,发现她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只好又坐下来,对孙茗说:“没事,你别怕。”
  “我不怕。”孙茗小声说。我暗笑,不怕才怪,这还不清楚究竟出什么事了呢,说话声音都有点抖了。


  好半会,大嘴他们才回来,我问大嘴:“出什么事了?”
  大嘴拧着眉头,摇摇头说:“搞不清楚,就是他跟我说,他们在那守夜守得好好的,突然不知从哪飘来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啊!”孙茗张大嘴巴,问他:“那是什么啊?”
  猴子挥了下胳膊,说:“鬼晓得是什么哦,我估计是他们鼻子过敏了,哪有什么血腥味,我们刚才都去了,除了烧纸和烧蜡烛的味道,没其他什么味道,哦不对,还有狐臭味,我操,不知他们谁,有狐臭,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多衣服,还是罩不住,真他妈臭。”猴子的话说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孙茗紧张的神色,也见缓和。
  大概的确是守灵那伙人鼻子过敏了,后来一直到天亮,他们也再没来找过大嘴。
  这天晚上,大家出奇的兴奋,天南地北地聊个不停,直到天亮,也没见到谁面露疲态,用刘俊的话总结就是:“这个元旦节,过得真他妈前所未有过的开心!”
  第二天,雪停了,一片银装素裹。回到城区,把郭薇和孙茗分别送回家后,大嘴才告诉我们,他早上去开车时,看见灵堂外右侧墙角下的雪地上,有一块像血手印样的印记,血不多,手印很模糊,非常小,但依稀可辨,他没顾得上仔细看,就赶紧踢了几脚雪把那印记给埋掉了,怕被守夜的家属们看到。
  这么说,昨晚那几个守夜家属并非是鼻子过敏,那么这股突如其来而又很快消失的血腥味,还有这个模糊的“血手印”,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呢?
  没精神多想了,几个人闹腾了一夜,现在神疲乏力,困得要死,回到大嘴房间后,胡乱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睡一觉再说。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睡了一天,头昏脑胀,我穿上衣服,跑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来到窗口,拉开窗帘,又下雪了,雪片纷纷扬扬,没昨晚来得大,但也不小。
  “嚯,又下了啊!”猴子跑我身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脸都快贴到了玻璃上。我推开他,走到大嘴床边,大嘴早就醒了,但一直没起来,竖起枕头,手搁在脖子后,半靠在床头,瞪着天花板发呆。
  我拍拍他的被子,问:“喂,想什么呐?”
  大嘴动了动脖子,深吸了口气,说:“我在想昨晚那事,那个血腥味……还有今天早上,我看到的那个血手印……”
  猴子听见大嘴的话,急忙趿着拖鞋连蹦带跳地跑过来,说:“我还正想讲这个事呐,你说这个血手印非常小是吧,那我估计和那个,那个死婴有关。”
  大嘴看着猴子,懒洋洋地说:“嗯,怎么和那个死婴有关,你说下看。”
  猴子压低嗓门,神秘兮兮地跟我们讲:“首先吧,手印小……其次吧,血腥味……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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