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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成这样?!
但是再退一步的话,就会被沙夏和几个眼睛雪亮的部属看出他作假,到时会
更难交代啊!
“快说,说你会乖乖听话!”如今他只希望她别再那么倔,能合作一点。
奈何龙君瑜硬是不肯合作,虽然她怕被打也怕痛,但她更痛恨想以暴力服人
的人,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屈服。
“你休想,你就打死我吧,卑鄙无……唉啊……﹂费沙尔在她还没来得及骂
完完整的句子之前,便又赏了她一鞭。
这一回由于情急之故,下手重了一些,龙君瑜背上的薄纱披肩,很快便泛起
一丝血迹。
费沙尔一看到那道血迹,差点就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
龙君瑜虽然痛得全身抽搐,连双唇都颤抖不已,却依然顽强的叫嚷着:“无
耻之徒,你……”
“啊……”
随着一声惨叫,龙君瑜便在他的第三次鞭打之后晕死过去了。
费沙尔这才松开手上的鞭子。
沙夏深深的看了主子一眼,便默默的朝昏过去的龙君瑜走过去,打算替她解
开绳索。
费沙尔却哑着声音吼道:“别碰她!不准碰她!”他不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碰她,就连一根头发也不愿意!
沙夏以平稳的语调说:“这位姑娘需要疗伤,再怎么说,她是从‘卧龙岛’
来的,一定和龙家脱不了关系,万一有什么闪失,只怕到时会引起不必要的纷
争,所以属下才想替她疗伤。”
真不愧是长年跟随在费沙尔身边的第一侍卫,一下子就看穿亲爱的王子对龙
君瑜的情意,所以才会出面打圆场,说出这一番话来。
“我自己来!”费沙尔以不容任何人反对的气势走到主帆墙边,用系在腰带
上的匕首割断绑住龙君瑜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中,大步的走向船舱。
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乖乖听话和我合作就不必挨这顿皮肉之苦了,
一切都是你自己不好!
尽管他在心中强迫自己这么想,但那股强烈的心痛和侮恨依旧紧紧盘踞在心
头,怎么也挥不去。
而随侍在侧的沙夏,则一直仔细的打量着主子的神情变化。
进到船舱后,费沙尔轻轻柔柔的将她放在以柔软的兽皮覆盖的床上,为她盖
妥毛毯,顺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
眼见近在咫尺的佳人含泪昏睡,他不知有多么不忍,这并不是他掳她来的真
正目的啊!
沙夏悄悄的挨到床边,想伸手去掀开毛毯,却被费沙尔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
“我得替她疗伤,否则背上若留下伤痕就不好了,尤其这姑娘长得如此美丽。”
沙夏一向很懂得说服主子。
“你是说会留下疤痕?!”费沙尔铁青着一张脸,扯住沙夏的手腕急急追问。
天啊!他为了避免留下疤痕已尽量控制鞭打的力道和方式了,没想到还是…
…
沙夏看见主子那从未有过的沮丧懊恼,心中竟有一抹好玩的感觉。“殿下请
放心,您已经尽量采用不会留下痕迹的方式鞭打她,而且还把力道放到最低限
的程度,所以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不是吗?”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果然还是瞒不过沙夏,不过这已不是重点,眼前
最重要的是伤痕。
“属下是说若不赶快治疗的话……”
“你把疗伤的药留下,我来帮她治疗就行了。”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肯让别的
男人看她的身体。
沙夏都快笑出来了,还好他定力够强才及时忍住,真个不再多说的留下伤药
和包扎的布条便到外面守着。
确定沙夏出去后,费沙尔才放心的褪去她的外衣,开始为她疗伤……
第三章“黑鹰殿下,黑鹰殿下,大事不妙了!”一个手下一见到首领凯旋归
来,便火速冲向他,向他报告重大事件。
黑鹰没好气的吼道:“别大惊小怪的,有什么话慢慢说!”他一向最看不惯
慌慌张张的人。
“是!”那手下喘了一口气,才以较平静的口气禀告。“费沙尔王子那边捎
来消息,说王子他们已擅自去了一趟‘卧龙岛’,王子还从岛上掳走一名金发
碧眼的姑娘……”
“什么?!”黑鹰差点儿被满口的酒给呛死。“费沙尔王子已去过‘卧龙岛
’,还掳走一名岛上的姑娘?!”黑鹰力持镇静的重复一遍。
“是,不过属下们一接到这个消息便联络最靠近‘卧龙岛’那边的兄弟,密
切注意龙家的动作,老天似乎还挺帮忙的,到目前为止,龙家的人似乎还没有
发现王子一行人已去过岛上一趟,而且也没有寻人之类的动作。”
这可得感谢龙家那几个厉害角色现在都不在岛上哪!
“真有这种事?”黑鹰这才恢复冷静。“那么王子那边有没有说明王子掳走
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身分?”
金发碧眼?!据他所知,龙家的成员里虽有不少外国人,但金发碧眼的,却
只有一个,就是龙啸风的养女龙君瑜!
噢!老天!不会吧!黑鹰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别这么悲观,说不定那姑娘根本不是龙家的人,而是到“卧龙岛”从事贸易
的商旅之女。他这么安慰自己。
问题是他偏偏清楚的记得,这一带往来的人种虽多,但除了龙君瑜之外,却
还不曾出现过其他相同发色的人啊!再进一步想,王子东来,人生地不熟,能
顺利找到“卧龙岛”一定是根据他给他的航海图和“卧龙岛”的“秘密航道图”
去的,而那图所载的正是鲜少人知的“秘密航道”的“安全航路图”,也就是
说王子到达的目的地一定是龙家的私人海湾“卧龙湾”。
唉!毁了!这下子真的毁了!
黑鹰原有的天真想法,瞬间幻化成过眼云烟。
“老天,王子还真会给我找麻烦,什么人不好掳,偏偏掳走‘海老大’的侄
女龙君瑜,这下子看我怎么向‘海老大’交代!”他真是悔恨万分,早知王子
会鲁莽行事,他就不该把那些航海资料给他,让他先做准备的,唉!
至于“海老大”,则是这一带海域的海民们对龙啸海的敬称。
那部属又说:“老大,根据王子那边来的消息研判,他们似乎还不知道龙姑
娘的身分哩!”
“天啊!那就更糟了!”黑鹰简直欲哭无泪。
既然费沙尔王子不知龙君瑜的身分,却还是掳走她,这表示他是看上她的美
色,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对她……
我的天!黑鹰不敢再往下想了。
“快准备一艘航速快的小船,顺便召几名身手敏捷的兄弟,立刻和我去见王
子!”
黑鹰冷静的下达命令,希望一切都能来得及……
替龙君瑜包扎好伤口之后,费沙尔便一直待在床沿看护她。
凝视着她那张比花还娇柔的清丽容颜,以及那一头如黄金波浪般的头发,他
真的看得好痴好痴。
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绝俗的女子呢?
难道杰尔的死讯是真主阿拉刻意的安排,一切都是为了引导我东来和这个绝
色女子邂逅?!
想到杰尔,他才又记起自己此次东来的最主要目的!
唉!真是糟透了,自从见到这个不知名的漂亮姑娘之后,他就把这件正经事
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真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他不禁自责。
等她醒来,他一定得和她好好谈一谈。
首先,他必须先知道她的芳名,接着再向她探问有关杰尔和龙君琳的死讯是
真是假,然后……
他不愿再想下去,垂下头正好瞧见掌心里的首饰从龙君瑜雪白的颈项上取下
来的坠子。
这是出自罗马工匠之手的精致饰物,应该是罗马贵族或富豪人家才会拥有的
饰物。
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在哪儿见过相仿的饰物,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龙君瑜感到背部像着了火一般疼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朦胧之中,瞥见
自己自小戴在颈项上的坠子,正在那个无耻之徒手上摇晃,立刻伸出手去抢夺。
“还给我,小偷!唉……”
由于过度用力扭动身子,因而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她忍不住低叫一声。
不过坠子总算抢回来了。
“你要不要紧?”费沙尔心疼的追问。
龙君瑜却丝毫不领他的情,恶声恶气的骂道:“你少在那边猫哭耗子假慈悲
……”也不想想是谁害惨她的,啧!
“我……”费沙尔见她一醒来就对他态度如此恶劣,火爆性子的他眼看又要
爆发,然而到了紧要关头,他还是强迫自己忍了下来。
他不能再和她吵了,否则鞭打事件铁定会再重演。
而且,他真的好想知道她的名字,和她和平共处啊!
“姑娘,你听我说,其实我……”
“唉呀”
他才起了话头,便被龙君瑜惊天动地的惊叫声打断。
只见龙君瑜将自己全裸的上半身紧紧的里在毛毯里,蜷缩到距他最远的床角,
双眼含恨的瞪着他,颤抖着声音怒道:“你……你这个卑劣至极的无耻之徒…
…你竟然占我的便宜……脱了我的衣裳……
你……你要我以后怎么见人……“惊慌失措的泪珠大颗大颗的自她湛蓝的双
眸滚落。
费沙尔一见到她的泪珠,便急得猛解释。“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帮你疗
伤,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真的,我向真主阿拉发誓!”
“谁会相信你这个无耻之徒的鬼话,你……”尽管她已在他眼底看到露骨的
真诚,但是疼痛、羞怯和惊愤让她无法轻易相信他。
“我不是什么无耻之徒,我是阿拔斯王朝的二王子费沙尔。莫亚德,是特地
东来寻找王兄杰尔的下落的”他想了许久,决定以真实身分相待,以取得她的
信任和谅解。
“杰尔?!”他的话总算引起她的注意。
“你认识我王兄?!”他先是一脸喜出望外,但旋即又沉下了一张脸。“杰
尔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龙君瑜并未立刻反应,她实在太过震惊了。
杰尔是阿拉伯王子?!
而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是杰尔的弟弟?!
他是特地从阿拉伯帝国来寻找杰尔的下落?!
噢!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龙君瑜的脑筋呈现前所未有的紊乱。
费沙尔以为她不相信他的话,便继续说:“杰尔是我朝的第一王子,同时也
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他从小就对政治没兴趣,而一心想从商,当个遨
游四海的旅行商人,在几年前,他到贵国海域经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贵国女
子,好像叫龙君琳,从此便不再回国,并宣布脱离王族,放弃王位继承权,父
王见他心意已决便不再为难他,随他去,谁知在大约半年前,却传来杰尔和他
的娘子双双死亡的消息,我不肯相信,杰尔是那么年轻,所以我才决定亲自东
来求证,但因我是王族的王子,若以真实身分前来,怕会引发不必要的国际问
题,因此我才隐瞒真相,以商人的身分前来,本来是想正式登门拜访龙家的人,
但因我派遣的联络人迟迟未和我联络,我按捺不住性子才会莽撞的擅自前往‘
卧龙岛’,然后在岸边遇到了你……”
他见她都不说话,以为她还是不相信,因此加重语气强调:“我说的全都是
真的,你相信我吧!我以阿拔斯王朝二王子的名誉向真主阿拉发誓……”
“你真的是杰尔的弟弟?阿拉伯的王子?”难怪他周遭像是随从的那群人会
叫他“殿下”。龙君瑜逐渐了解了全盘状况。
“没错,杰尔是我的王兄,姑娘你的芳名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让你称心如意,想都
别想。
龙君瑜在心中暗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杰尔和他的夫人确实在半年多
前双双死于海难了。好了,你要问的话问完了,请你出去!”
说完之后,她就不再开口,只是瞪着他并竖直全身的汗毛戒备着。
费沙尔从出生至今,从没被人下过逐客令,怒火立刻爆发。“这是我的王寝,
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不要脸,快滚!”
她实在很想拿东西砸他,偏偏她的周遭连一个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也没有,
所以她只能靠嘴上功夫发威。
“你这个刁女,简直要气死我!”费沙尔非但没有乖乖滚蛋,还气得朝她飞
扑过去,硬是把角落的龙君瑜拉进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色情狂,不准碰我!”龙君瑜拚命的挣扎,她才不要让这个鞭打
她的臭男人碰她。
“你别闹了好不好,否则待会儿伤口又犯了。”他像是警告却有更多的爱怜。
“要你管,你少假惺惺,放开我!”好个恶心至极的男人,分明是他鞭伤她
的,这会儿居然还在这儿虚情假意个没完。
“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