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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砰然心动的完美身材。
上官清越瞬时红了双颊,赶紧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冥王,不懂得男女有别,难道也不懂得自重吗?”她恼道。
“自重?”
君冥烨闷哼一声。
“那又是什么东西?”他一边说着,索性直接将外袍全部脱了,直接**上身在上官清越面前。
她吓得低呼一声,赶紧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性感倒三角的完美身材。
君冥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从她的眼睛上挪开,迫使她看向他的身体。
“又不是没见过,羞什么!”
上官清越哪里敢睁开眼睛,脸颊羞恼的通红,“你还不赶紧将衣服穿上,从我的房间出去!”
“睡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装什么清高!”
君冥烨一把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向他,再不能逃避。
他的话,犹如利刺一样,深深刺穿上官清越的心房。她不再闭上眼睛,而是睁开来,目光直直迎视向君冥烨的一双狭长黑眸。
“是啊!睡都睡过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清越用力挥开君冥烨捏着自己脸颊的大手。
“冥王,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已经不是冥王妃了,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我现在只是南云国的永安公主,南云国的长公主,身为大君国的冥王,居然在本公主面前宽衣解带,不觉耻辱!”
“大君国的第一王爷,还希望你端正自己的品行!”
上官清越言辞犀利,目光尖锐,眸子中寒意湛湛。
君冥烨冷脸看了上官清越几秒,忽地笑了起来。
“你在跟本王谈端正品行?秽乱宫闱的一个贱人,也敢和本王谈羞耻!”
上官清越感觉自己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受到君冥烨这样的讽刺,她无言以对。
是她在还是冥王妃的时候,**给了裕哥哥,失了清白的身子,怀了身孕。
受到君冥烨这样的辱骂,她确实说不出名正言顺的理由反击他。
但……
“那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你想见到我变成那样,我顺应你的想法,变成了那个样子,你又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觉得,你的计划,没有进行的如你预料的那样完美,所以接受不了了?”
“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君冥烨嗤笑起来。
上官清越仰着头,逼近君冥烨一步,可以清楚感觉君冥烨呼出的气息,同样她的气息也可以被他清楚感觉道。
“因为……”
上官清越勾唇一笑,风情潋滟,那么迷人,却冷的让人觉得霜雪扑面而来。
“你动心了!冷血绝情的冥王爷,对我动了心,所以不能接受,自己亲手安排,让自己王妃秽乱王府的事,更不能接受自己的王妃,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在你计划将我与别的男子私通的罪名处决时,你自己不小心遗落了一颗心,所以你觉得你的计划不够完美了,想要我沦陷其中,却连你自己也牵扯其内。”
“所以你现在,在休了我之后,又大老远地追上来,纠缠我,不肯放了我。”
“我说对了吧,冥王!”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深邃犹如黑洞的眼眸,那里面暗淡没有丝毫光彩,就犹如这个男人冷硬的心房,即便有任何思绪,也都深深隐藏在坚冷的外壳之下。
他不知道上官清越说的对不对。
只是,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应对,只想从上官清越咄咄逼人的目光中弃械投降。
但他是谁!
大君国的第一次战神王爷,岂会就这样投降!
他凉凉地勾起唇角,邪魅又妖冶,犹如一只会摄人心魂的鬼魅,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来,带着一种极度不屑上官清越的蔑视。
“对你动心?你当你是谁?你以为你有魅力让本王对你动心?”
他从不承认,自己会对这个女人动心。
“本王对你高抬贵手,只是因为多年前的救命之恩!但你若因此没有自知,一再惹恼本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敢保证了。”
他只是有一点愧悔,自己当年食言,没有完成对这个女人的承诺。再见面,却又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差一点亲手害死这个女人。
他对此确实很惭愧。
他君冥烨向来都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有恩必报。
从来不做恩将仇报的事。
故而才会一再容忍上官清越,在她怀了书裕的孩子后,没有将她和那个孽种处死。
“上官清越,本王可以饶了你一命,也同样可以将你这条命重新掌控在股掌之间。只要本王不高兴,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你去地狱和你的裕哥哥团圆。”
“在威胁我吗?”
“你懂得,这绝对不是威胁。”
他忽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冰冷的怀抱,即便双手抵在他胸口的肌肤上,依旧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这个男人,就是冰做的。
上官清越真想自己拥有一双能戳穿肌肤的手,那样就可以将这个男人的心脏,直接掏出来了。
“你还想做什么呢?时至今日,还想对我做什么!”
她大声怒斥,用力挣扎,却不能推开他坚硬的怀抱。
“你若安分一点,让本王开心,本王倒是考虑,给你自由,任由你南去!”
“但若你不识趣,一再挑战我的耐心,我倒是不怕麻烦,让我们之前没进行完的游戏,继续下去。”
君冥烨的声音忽然压低下来,附在上官清越的耳边,口气**。
“你身在**那么多年,应该清楚,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倔强不屈的女人,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上官清越当然知道,男人都是征服欲很强的动物,但凡遇见难以征服的物种,都会浑身亢奋,满血复活。
所以那时候在**,妈妈经常对她们说一句话。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不要让他吃的太饱,吊着他的胃口,才能将他抓的死死的,想让他为你做什么,他就为你做什么。”
上官清越于君冥烨的情况就是,她是唯一一个不肯向他低头屈服的女人,还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颜面尽失不说,现在又要回到遥远的南云国,只怕这辈子都不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本王从不相信,这个世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哪个女人对他不是使劲浑身解数地力奉承**,唯独上官清越这个女人,巴不得与他保持距离,将他远远推开。
他忽然将上官清越打横抱起,直接丢在**上。
她赶紧挣扎爬起来,随即又被他压倒在**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一上一下的姿势压着她,只是用他厚重的手臂,将她圈在**上,让她不能逃走。
君冥烨闭上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
他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最近实在太累了,他都要成为不眠不休的神仙了。
见了这个女人,总算接地气儿了一次,知道疲倦,也知道饥饿了。
“你别浪费体力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上官清越见他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倦意,看向房间里亮着的一盏微弱烛火。
她知道,君子珏不会来救她,因为君祺睿还会将君子珏拦住。
剩下的莺歌和司徒建忠,谁能有这个胆子,在冥王面前造次。
“你为什么对阿哑那么好……”
他好像呓语地问了一句。
上官清越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便没有做声。
没过一会,身边便已经传来君冥烨均匀的呼吸。
她用力推搡他的手臂,却还那么沉重,一动不动地压着她。
他到底是真睡熟了,还是装的?
居然还有力气禁锢她!
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终止纠缠她?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可若让她伪装向他屈服,她根本做不到!
她真的,恨透了他。
哪怕只是嗅到他身上的味道,都能提醒她心底的恨,还是那么强烈。
尤其他很可能成为她腹中孩子最大的危险。
说不上什么时候引爆火药,就让她和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和这样的危险同处一室,上官清越怎么可能睡得着。
等到君冥烨真正沉沉睡去,她赶紧一把推开君冥烨的手臂,从**上起身逃开。
君冥烨实在是太累了,睡得也很沉,连她逃了都没有警觉发现。在这个女人身边,他总是能在不知不觉间,放下所有敏锐的机警,也能这么轻易地睡得很沉。
216:我可再有资格拥有你?
上官清越推门出去,就见莺歌和司徒建忠都在门外。
他们见她出来,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和君冥烨之前吵得很凶,之后便安静无声了,或许他们多想了吧。
上官清越瞬时红了双颊。
“司徒将军,让你去调查五毒门的人,情况如何了!”
司徒建忠赶紧恭敬抱拳回禀。
“人是找到了。”
“人呢?”
“只是五个人……都死了。”
“都死了!”上官清越惊骇不已,“怎么会这样?青峰庄的人,不是说逃了吗?”
“青峰庄的人,也很困惑,那几个五毒门的门人,居然都死在郊外野岭了!”
“本来还希望,找到五毒门的门人,让他们给五毒门的门主带个信儿。现在竟然全死了!如何还能上五毒门的门主买解药?”
上官清越心焦起来。
“江湖上说,五毒门的门主,是一个十分不好招惹的人物,但凡得罪他的,或者他看不顺眼的,对方死的都很惨。”莺歌低声说。
“难道我们花钱买解药,他还能看我们不顺眼不成。不是说认钱的主儿吗?想要多少,尽管让那五毒门的门主开价!”
上官清越心情差到了极点。
最近是怎么了,想要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这么不顺遂。
“公主,奴婢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住在青峰庄,五毒门又和青峰庄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五毒门的门人都死在青峰庄附近,只怕到时候我们给钱,那五毒门的门主也不会帮忙解毒。”
“这倒是一个问题。”
上官清越徘徊一阵,赶紧去找君子珏。刚到君子珏的门口,就看到君祺睿站在君子珏的房门之外,一副守着君子珏不让君子珏出门的样子。
君祺睿看到上官清越,神色不恭不敬。
上官清越也对他没有什么可以表现善意的脸色。
“睿王,辛苦了!寒冷的夜里,还要充当守卫的工作。”
“哪里!身为臣子,份内之责。”
君祺睿是绝对不会让上官清越这个女人,毁了君子珏和君冥烨勉强表面平和的局面。
“似乎睿王爷现在可以下班了!毕竟已经临近午夜,寒风又冷,太过操劳睿王爷,皇上的心里也会惭愧。”
君祺睿笑了笑,“身强体壮,岂会操劳!倒是公主弱不禁风,夜里还是少些走动的好。”
上官清越有话找君子珏说,岂能见不到人,就折返回去。
君子珏就在房间里,听见上官清越的声音,赶紧推开窗子。
上官清越直接挥开君祺睿的阻拦,走到窗口。
君子珏看到上官清越沉重的脸色,就知道她在为什么忧心。
“我也没想到,五毒门的门人,竟然都死了。之前听见外面江湖上的人都在议论,说是五毒门的门人,是畏罪自杀。”
“如果是畏罪自杀,那么这件事就更蹊跷了!若五毒门的门人杀害了青峰庄的庄主,为凶之后,应该尽快逃离,就不会发生在山脚下和青峰庄门人对峙对打的事,也更不会自杀在郊外。”上官清越道。
“你是说,有人杀害了五毒门的人,来个死无对证?”君子珏吸了一口凉气,愈加觉得整件事,更加诡异。
君子珏沉吟片刻,点点头,说道。
“青峰庄的门人,一直都在寻找逃走的五毒门人下落。既然五毒门善用毒,应该很轻易就能逃出追击,不会五个人全部都死了。”
“现在只有一个可能,那五个五毒门的人,都是被高手所杀,却成自杀的假象。”
“看来叶老庄主的死,确实没那么简单了。”
“皇上的意思是说,有人害了庄主,却嫁祸他人?虽然之前觉得,三师叔的行为很可疑,但也只是对金龙剑的贪心。现在看来,叶老庄主的死,会不会与三师叔有关?”上官清越低声问。
“不无这个可能!”君子珏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
……
蓝曼舞没想到,阿哑竟然还只有不到一个月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