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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上官清越赶紧挣扎,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的力气带**上。
他一个翻身,便将她的位置处在了下面。
交缠而来的唇齿间,都是苦涩的药味,但却奇怪地,在苦涩中漫开一片丝丝清泉的甘洌。
她有些沉醉了,好像喝了酒,腮颊酡红,目光迷醉。
一双水眸,无力的迷离眯着,里面似坠入了世间最璀璨的幻彩迷光,流光潋滟。
君冥烨的这一吻,**至极,似要将体内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却又担心太过猛烈,伤害到她,力道分寸拿捏的十分好。
上官清越在这样**的吻中,真的醉了。
她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当她憋闷的几乎窒息的时候,君冥烨这才放开她生涩又甜美的双唇。
这个女人,味道这么青涩,是他喜欢的味道。
看着身下大口大口喘息,双颊粉红诱人的绝色美人儿,他不禁勾唇一笑,犹如远黛青山,近在眼前。
上官清越撑大的眸子里,都是君冥烨那风情潋滟的一笑。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错觉了,不然不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也觉得自己的感知一定是乱了节奏,才会让自己的心脏跳的这么疯狂,好像要从胸口内冲破出来似的。
她更加用力喘息,让自己恢复清晰的神智。
但大脑好像缺氧了一样,一片迷幻,完全找不到往常冷静沉稳的自己,也寻不到半点理智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理性的,不管遇见什么情况。
可他现在那一双如诗如画的眸子,看着她的样子,怎么会这么温柔,风情款款,犹如阳春三月,暖阳照人。
“没想到,你还很沉醉。”
他清冽的声音,虽然温柔,还犹如寒风扑面而来。
上官清越浑身一抖,犹如大梦初醒,赶紧一把将君冥烨推开,逃下**。
发现身后一紧,回头一看,自己的裙摆,竟然被君冥烨还压在身下,故意目光邪魅又挑逗地看着她。
他还是不肯放了她。
“你故意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你很享受,不是吗?”他又是勾唇一笑。
他这一次醒来,居然对她笑得这么多。
“我确定你的毒真的解了吗?”上官清越真的很怀疑,君冥烨是不还处在中毒状态下,才会这么不正常。
君冥烨被问得愣住了,转而点下头,“好像是。”
“……”
不然,他不会这么不正常。
总是想到梦境中的香艳画面。
他在梦中,有亲吻这个女人,抚摸这个女人,一起跌倒在一片花海之中,在一片花香之中,风光旖旎。
醒来后,确实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总想再次回味一下,梦境中的甜美味道。
而这个女人,确实能给他满身满心的余悦,而忘却所有,只想将她拥抱在他的怀抱里,狠狠地霸占她的温柔。
“我一定也是被你传染中了毒!明明知道你腹黑又万恶,居然会相信你手臂麻木,不能拿住药碗。”
才会那么傻傻的,被他弯弯绕,居然用自己的嘴唇去给他喂药。
上官清越气得想要暴走,用力拽了拽自己的裙摆,他还是不放开。
上官清越真的恼了,腮颊还在火红地燃烧着,心慌意乱,尤其看到君冥烨眼底透着两分**的坏笑,就更加恼火。
她直接抡起一个拳头,想都没想就砸向君冥烨受伤的膝盖。
“嗯。”
君冥烨痛得闷哼一声,当即松弛了力道,上官清越赶紧趁机抽回自己的裙摆,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君冥烨抬头看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咬牙。
“这个恶毒的女人。”
见上官清越脚步惶急,差一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的娇憨样子,他竟然忍不住唇角上扬,勾勒出一道优美的笑纹。
这个女人,心乱了。
君冥烨抬起手,抚摸上自己心口的位置。
那里面,因为这个女人而填满的位置,说明什么?
虽然他一直昏迷,但也断断续续,经常苏醒过来,有听见白道长说的话。
他说他,中的是绝梦散,会让人梦见挚爱之人,坠入极乐的美好画境之中。
“挚爱之人……”
君冥烨呢喃一声。
他一直都觉得,从小就觉得,自己最爱的人,只有季贞儿,那个青梅竹马的女人。
但为何,在梦境中,他却抛开了季贞儿,去寻找上官清越?
而在梦里,一切的美好,都是上官清越的影子?
这些都说明什么?
他爱上那个狠毒狡诈的女人了?
怎么可能!
君冥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抬手抚摸自己身侧的位置,昨晚上官清越睡过的位置。
这里,已经没有她的影子了,但在手指之中似乎还有她残存在这里的温度,也有她身上淡淡迷人的百花香气。
抚摸**褥上,上官清越遗留下来的一根墨黑发丝,轻轻地抚摸,指尖徜徉的都是她的味道。
那个女人……
似乎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深深闯入到了他的心中,留下一道不能抹去的痕迹。
唇角,再次不自觉上扬。
轻尘进来,发现君冥烨唇角上的笑容,不禁惊愕。
君冥烨回过神,赶紧收起唇角的弧度。
267:就亲一口
“王爷。”
轻尘声音恭敬。
“王爷的身体,可好些了?”
君冥烨的目光沉冷下来,脸色也恢复平常的沉寂,“出了什么事?”
“宫里传来一封传书。”
轻尘将收放字条的竹筒,恭敬呈给君冥烨。
君冥烨赶紧打开竹筒内的字条。
是太后写的信件,是追他速速回去的信。
君冥烨一把将字条在掌心中团了,她居然又用死来威胁他!
“王爷,是否等身体好转后,准备回京?王爷昏迷这几天,已经有五封传书。”
轻尘知道,那些书信都是谁写的。
也一直知道,太后在君冥烨心里的地位,一直都很重要。
轻尘也有自己的私心,若君冥烨现在回京城,那么上官清越继续南下,便也安全了。
君冥烨不说话,脸色冷寂。
若是之前的他,一定毫不犹豫,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而现在被季贞儿一再用死来要挟,反而觉得厌烦和恼怒。
他君冥烨向来最讨厌被人威胁,谁都不行。
“本王的身体,暂时还不舒服。”
君冥烨团了字条,抛在地上,倒在**上,一声不发。
……
上官清越急匆匆离开君冥烨的房间,一直心神不宁,连王小乔喊了自己好几声,都没听见。
“公主,这是我给阿哑大哥熬的药,正要准备送过去,但是那里现在不让人随便进入。”
上官清越让人将药接过来。
王小乔犹豫了一下,又道,“公主,阿哑大哥,真的……”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
王小乔点点头,她确实很害怕上官清越,虽然心底也深深记着上官清越连累了自己的父母,但在上官清越凌厉的气势面前,王小乔完全抬不起头来。
阿哑还没有苏醒过来。
他的房间,旁人不能随便进来。
蓝曼舞亲自喂阿哑服药,幸好还能吞咽下东西。
蓝曼舞守在**畔,寸步不离,一双眸子哭得红肿,时不时就再度泛红。
“我相信哥哥会没事的,你也不要太伤心。”
上官清越看向蓝曼舞还没显怀的肚子,“照顾好你自己,还有孩子。”
蓝曼舞抓着阿哑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阿哑,你醒来啊,我们有我们的孩子了,你睁开眼睛看一眼啊。”
上官清越心口一阵揪痛,转身出门。
自己的身体,有些吃力,扶住酸痛的腰身。
所有人都说,她的肚子很大,不像将近六个月的身孕,许是将来孩子会很大,只怕难以分娩。
这话是庄内几个岁数大的佣人说的。
上官清越刻意加大运动量,希望孩子不要太大,到时候难产就麻烦了。
百里不染和莺歌,还没有回来,她有点焦急。
一直等到了一天。
百里不染终于和莺歌回来了。
一见到他们沉闷的脸色就知道,没有找到入口。
“我们完全按照你画的路线图走,还是没找到那个位置,就好像一切都不复存在一样。之前发现的那么多是尸体,也都不见了,到处只有枯草一片。”
百里不染道。
“你居然按照路线图,还能迷路。”上官清越也是服了。
她真的应该亲自去,而不是交给百里不染这个路痴。
“美人儿,你居然不相信我,你可以问莺歌。”
“公主,确实没有找到!按照公主的路线图,什么都没有找到。”莺歌恭声道。
“……”
上官清越皱起眉心。
怎么会这样?
“如果那里找不到,我们进不去无底崖,难道再次从断崖上跳下去?”上官清越有了这样的冲动。
百里不染赶紧一把拽住上官清越。
“那样也行不通!万万不行!我们能从无底崖坠下,逃生一次,不代表就能再逃生一次!”
“那个老头,我要找到他。”
“跳崖完全行不通,那里太危险了!不可能一再让你逃生!”百里不染话,很有道理。
能逃生一次,不代表再跳下去一次,就真的那么侥幸,还能活命。
“怎么办?我要救哥哥!”上官清越望着百里不染,又多了一种深深的寒意。
百里不染不禁身上一抖,赶紧退后一步,“你别打我的主意!”
“我们试一次吧。就一次!我不多要,就一点点你的血。”
“不行不行!”
百里不染摇头如拨浪鼓。
“就一点,一点点,好不好?”上官清越哭声哀求。
百里不染还是不住摇头,“不好不好!”
上官清越哀求地,眼巴巴地看着他,将百里不染的一颗心都看融化了。
百里不染的心软了,眼角耷拉下来,伸出自己一截雪白细嫩,光滑无暇的手臂。
上官清越旋即灿烂一笑,从发髻上,抽下自己的银簪子。
莺歌赶紧拿来一个瓷碗,时刻准备接血。
百里不染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臂。
“你们打算要多少血?居然拿那么大的碗。”
“只是一点点,又不接一碗。”
“不行不行,看着就害怕!”
上官清越赶紧让莺歌去换个小一点的。
百里不染还是觉得大,最后只能拿一口杯的那种小酒盅。
百里不染这才觉得满意了,将自己的手臂伸出来。
他扁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
就在上官清越扬起手,要一簪子刺下去的时候,百里不染赶紧浑身一抖。
“等一下。”
“?”
“会不会很疼?”
“没有你双手受伤的疼。”
上官清越抓紧百里不染纤白的手腕,正要刺下去,百里不染又赶紧阻止她。
“会不会留疤?”
“我小心一点,伤口浅一点,再涂抹上上好的药膏,绝对不会留疤的。”
“哦哦。”
百里不染连连点头,捂住自己的眼睛,当上官清越再次蓄势待发要刺下去的时候,百里不染赶紧再一次打断。
“是你说的,只要一点点,就一点点,多一点都不行!”
“还有还有,你轻一点,轻一点,我怕疼。”
“……”
真是啰嗦。
莺歌都有点看不下去眼了,“你还是男人吗?”
“怎么不是!你要我脱了衣服,看一眼?”
莺歌当即娇红通红,看都不敢再看百里不染一眼,心中暗骂,这个妖孽。
上官清越抓紧百里不染的手臂,再次要刺下去的时候,百里不染又赶紧打断。
“美人儿,我真的怕疼,你小心一点,别弄疼了哥哥。”
“……”
上官清越目光阴寒下来,“你再啰嗦,我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弄疼你。”
“好好好,你快点,别让我太难受了。”
上官清越的簪子,用力滑向百里不染细白的手臂,她也不忍多看一眼,紧紧闭上眼睛。
“哎呦哎呦。”
百里不染痛得哇哇大叫。
“还没破,你就大叫!”上官清越发现自己的力道太轻了,竟然没有划破百里不染的肌肤。
就在百里不染吓得要将自己的手臂抽回去的时候,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