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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胭红的,再不许放进来,看到就心烦。”
“……是。”
莺歌有点诧异,公主之前对胭红一直都比较和善,听说胭红对公主有过救命之恩。
上官清越见莺歌困的眼角泛红,不禁心疼,“莺歌,你也去睡吧,这些天,辛苦你了。”
莺歌噗通跪在地上,恭敬无比地垂着头,“莺歌是公主的影卫,保护公主,守在公主身边,本就是份内之责!莺歌不辛苦!”
上官清越赶紧亲自将莺歌搀扶起来,“我之前就说过,你我主仆之间,不要拘泥那些礼数!在没人的时候,更不需对我行此大礼。”
莺歌触动,婉然一笑。
“是!莺歌记住了!莺歌能跟着公主这般体恤下人的主子,是莺歌这辈子的福气!”
莺歌安顿上官清越睡下,退出上官清越的房间。
司徒建忠雷打不动地守在门外屋檐下,抱着长剑,身影高俊如松。
莺歌微垂着头,潋滟目光掩在长长的睫毛之下。
她冷着声音,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下过雨,夜里潮湿,加件衣服。”
司徒建忠错愕回头,却只看到莺歌匆匆走远的幽蓝色背影。
他的唇角,极浅极浅地勾起一抹弧度,让手下去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肩上,继续安静镇守在上官清越的门外。
莺歌的脚步猛然顿住,目光警惕地看向不远处漆黑的暗影。
她明显感觉到,那里有人。
莺歌握住手里剑柄,一步一步谨慎地靠近过去。
黑暗里,传来一道女子冷冰冰毫无温度的声音。
“是我!”
莺歌眉心一紧,加快脚步走过去,终于看清楚掩藏在暗影中的南宫鸿雁。
“怎么是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莺歌回头,顺着南宫鸿雁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正好能看到上官清越的房间,也能看到守在上官清越门外的司徒建忠。
莺歌眼角一沉,她自然不会以为,南宫鸿雁守在这里,是在看司徒建忠。
“你总盯着公主的动向做什么?”莺歌目光狐疑,眼底射出一道锐色。
南宫鸿雁不说话,夜色下一双美眸却是流光熠熠,犹如子夜寒星。
“别以为你救过公主两次,又救过公主的哥哥,就能肆无忌惮!我不相信,你会为了百里不染,真的毫无私心相待公主!”
“你最好别再让我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更不要打伤害公主的主意。否则,大君国可不会容下一位东朝国的郡主。”
南宫鸿雁还是不说话,目光淡淡地扫了莺歌一眼,犹如凉风拂面而过。
莺歌心头不禁一沉。
南宫鸿雁这个女子,向来冷艳的犹如一块冰。
莺歌正要斥责什么,南宫鸿雁已转身离去,黑色身影渐渐融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莺歌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清越房间的方向,仍旧一眼就看到司徒建忠。
见司徒建忠的肩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衫,她不禁唇角轻弯起一抹浅笑……
……
冷玉函的造访,让上官清越很意外。
他前来负荆请罪。
“公主,原谅玉函之前沉迷堕落,疏忽了保护公主的职责。”冷玉函恭敬地跪在地上,神色忏悔。
“还请公主多向冥王美言几句,让玉函能重新保护公主安危!玉函定当痛改前非,断然再不会再失职!”
“冥王定当能听公主的话,重新信任玉函!玉函跟了王爷多年,玉函只忠心王爷!”
上官清越让莺歌搀扶冷玉函起来,冷玉函却坚持跪在地上不起。
“在重新得到冥王重信之前,玉函断然不会起来。”
上官清越起身,绕着冷玉函走了一圈,轻轻一笑。
“本公主那就要看看将军的诚意了。”
上官清越转身而去,任由冷玉函跪在那里,不再理会。
上官清越站在屋檐下,看着遥远的南方,“哥哥已经走了多日,算算日子,也该到南云国了吧。”
“是呢公主,算算日子,应该到了。”莺歌道。
倾城公子和上官少泽一起回了南云国,保护小无极和小无央的重任,便一直由百里不染亲力亲为。
自从两个孩子移居到了隐秘的别院,百里不染便再未露面过,守着两个孩子寸步不离。
冷玉函跪了一天,都没有起身。
上官清越缓步走到冷玉函的面前,微微俯身下去,低声问了冷玉函一句话。
“你为向冥王表忠心,前来保护我的安危,可会听从我的安排?”
“玉函愿意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上官清越勾唇一笑,“好!”
“公主有什么吩咐?”
上官清越想了下,声音更低地道,“我想见夏侯将军。”
“见夏侯将军?!”冷玉函一惊。
现在谁不知道,因为上官清越,夏侯云天已经和君冥烨决裂,君冥烨已经下令,再不许夏侯云天靠近上官清越半步。
“你放心,冥王又出门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不说,我不说,冥王不会知道的。”
冷玉函挣扎不已,下不定决心。
“你不是想求本公主在冥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这么点小事都不能为我办成,我为何要为你美言?”
冷玉函咬着牙关,“好!玉函定当带夏侯将军来见公主。”
深夜的时候,有人影在上官清越院子附近飞掠而过。
司徒建忠发现异样,赶紧飞身而起去追那道人影。
速途建造发现那人影已经飞远,便又赶紧回来守在上官清越的门外,免得再中调虎离山之计。
然而就在司徒建忠离开的片刻,夏侯云天已经快速闪身入了上官清越的房中。
“公主,有异动,公主可还好?”
司徒建忠在门外,抱拳恭声问。
“一切安好!本公主倦了,不要随意叨扰。”
“是!属下就守在公主门外,公主有任何吩咐,唤属下一声便好。”司徒建忠更加警惕起来,生怕今夜会是一个不宁夜。
夏侯云天多日不见上官清越,今日终于得见,十分激动。
上官清越对夏侯云天做个噤声的动作,免得门外的司徒建忠,听见动静。她拉着夏侯云天,去了最里面的小房间。
夏侯云天真想冲上来,一把抱住上官清越,但这个冲动随即又忍住,只能目光深深地望着她。
上官清越也望着夏侯云天,目光柔软的好像一湖春水碧无瑕。
“你可还好?”她低声问。
“好,都好。”
“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怎么会。”
“当真?”
上官清越的一句问,让夏侯云天心口顿暖,缓缓抬手抚摸向上官清越绝美的脸颊,托在他宽厚的掌心之中。
“你是……真心关心我?”他沉声问。
上官清越没有挣开他的大手,反而握着他带着硬茧的手,更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夏侯云天激动不已,冲动地想要抱住她,却又僵住。
他不住告诉自己,不能那样做,否则会害了她。
“你对我这般好,尽心尽力,我岂能不是真心关心你?”她目光柔情依依地望着他,眼角眉梢浸染一抹轻愁。
她这样的模样,将夏侯云天的心都揉碎了。
“你……可认真?”他不确定地问。
“你怀疑我对你不是认真?我这般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地,明知被冥王发现,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我还是忍不住想见你,你居然怀疑我不够认真!”
上官清越很心痛,眸中盈上一层水雾。
“你可知道,为了见你,我做了多大的决心?用了多大的勇气?但我不见你,我总是忍不住日日夜夜的思念你……”
她声音哽咽了一下。
“我最后还是冒着危险,选择见你,你却怀疑我。”
夏侯云天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环住娇弱的她。
“清越,清越……”他不住呼唤她的名字,那么情深意重。
“我们怎么办?”她迷茫问他。
“冥王不会放了我,我们到底怎么办?”她呜咽起来,枕着他宽大有力的肩膀,娇弱的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花儿。
“清越,别担心,我来想办法!你和冥王已经不是夫妻,他没有任何理由圈禁你!”
“可你的身份地位,终究不如他,我不想你冒险,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上官清越抓住他的大手,目光盈动地望着他。
“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怕你斗不过他!”
夏侯云天心痛地一把将她再次拥入怀中,沉重的喘息下,带着一股怒意和哑忍。
“终有一天,我会将你留在我的身边。”他郑重无比地道。
上官清越靠在他的怀里,浅笑嫣然,“我相信你能做到,我等着你。”
俩人相约,再找机会见面,夏侯云天便从屋顶上打开的砖瓦,悄声离去了。
上官清越望着夏侯云天离去的方向,眸中掠过一抹得逞的幽光,唇角渐渐浮上一缕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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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严刑逼问
冷玉函开始帮着上官清越和夏侯云天私会。
上官清越对冷玉函的态度也亲善起来,经常让冷玉函和蓝颜儿来她的院子小坐。
但谁都没想到,冷玉函的靠近,别有用心。
就在大家对冷玉函疏于防范的时候,冷玉函已经开始暗暗动手了。
莺歌不止一次提醒上官清越,“公主,那个蓝颜儿务必小心,之前两位小主子,差点被偷走,就是蓝颜儿一手策划。”
上官清越沉吟稍许,“有冷玉函在,她还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怕就怕冷将军现在宠信蓝颜儿,和蓝颜儿一个鼻孔出气。”
上官清越目光疑惑起来,“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晚上的时候,冷玉函安排了一场盛宴,送到上官清越的院子。就连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加了餐。
莺歌照例,用银针一样一样试过,才送到上官清越的房里。
南宫鸿雁看着被送进房间里的食物,脸色冰冷,一口没有动。她走出房间,看到院子里,大家都欢快地吃着美味,一个个脸上带着笑容,嗤笑了一声。
司徒建忠坐在院子大树下的石桌上吃饭,他是行军打仗的将军,吃饭速度向来很快。
跟他一起同桌的,还有几个得力手下。
大家一边吃着,一边称赞今天的晚膳,实在太丰盛了,已经好多天没吃过这么好的一顿晚膳。
莺歌从上官清越的房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茶壶,走向石桌,将茶壶放在桌上,看都没看司徒建忠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看你日夜辛劳,赏你的。”
司徒建忠微抿唇角一笑,黑眸之中盈满欢快。
围着石桌用餐的几个手下,促狭地笑起来,“将军,莺歌姑娘好像很关心将军。”
“去去去,别瞎说!”
“我们也日夜辛劳,我们怎么没有凉茶喝?”几个人闹哄起来。
“莺歌姑娘也没说,这凉茶是给谁的,我们大家一起分了吧。”
“好好好。”
司徒建忠赶紧一把将茶壶夺了过来,“这是给我的,没你们份儿。”
大家哄笑起来,“快看,将军脸红了!”
大家拍着吃饱喝足的肚子,一扫往日沉闷,脸上都带着饱足的笑容。
“吃的太饱,容易犯困,今天晚上,都给我精神点!谁都不许打瞌睡。”司徒建忠对众人吩咐一声,怀里还抱着茶壶,舍不得喝。
“是!将军!”大家都不再玩笑,一个个神色严肃庄重起来。
南宫鸿雁站在不远处,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到了晚上,大家都不约而同打起了哈欠,困得站都站不稳。
司徒建忠努力保持清醒,喝了一口壶里的凉茶提神,可还是犯困。
渐渐的,大家都开始不支,一个一个靠在屋檐下,打起了瞌睡。
南宫鸿雁站在不远处,看着变得格外安静下来的院子,目光湛凉如霜。
没过多久,异动果然发生。
两道黑影,闯入院子,潜入上官清越的房间。
不一会,被包裹在袋子中的上官清越,便被扛了出来。
南宫鸿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静看着眼前一切发生。
莺歌无力踉跄地从房里奔出来,手里还握着长剑,挣扎地要追出去,却摔倒在门口。她不住声音细弱地呼唤司徒建忠,但已经昏睡过去的司徒建忠,一点反应都没有。
莺歌见门外的守卫,都到在地上陷入深度沉睡,咬紧牙关,挣扎从地上站起来。
“来人……来人啊……”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