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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南痛得骂咧咧一阵,“等本公子逃出去,一定将你们统统都杀了!他吗的敢这么对本公子!”
“蓝候王那个老匹夫,之前见了我还点头哈腰地赔笑脸!自从抓了皇上,就开始鼻孔朝天,不将本公子放在眼里了。”
“皇上是被蓝候王抓走了。”上官清越轻抽一口寒气。
林慕南见失言,抿了抿唇角,不再说话。
上官清越想起身,却触碰到林慕南的伤口上,痛得林慕南脸色一阵揪紧。
上官清越赶紧放弃挣扎,“我弄疼你了?”
她一低头,当看到林慕南的衣衫上几乎被血色染红,心口一阵颤抖。
“你……为了救我,居然不顾自己的性命……”
上官清越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底晶莹闪烁。
林慕南哂笑一声,“你也会心疼我?你不是恨不得我死?”
上官清越咬住嘴唇,将脸别向一旁,不说话。
“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追兵很快就能追来了。”林慕南吃力地想起身,这才发现,左腿很疼。
“我的腿……好像在滚下来的时候,摔断了。”
上官清越赶紧爬起来,吃力地搀扶林慕南,躲到不远处的树林里。
“那怎么办?我不会接骨。”
上官清越赶紧找来一根粗壮的树枝给林慕南,“你先撑一会,等我们逃出去,找个医馆给你看一看。”
林慕南望着上官清越担心自己的样子,唇角缓缓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林慕南忽然抬手,一把将上官清越扯入怀中。
“美人儿,你说我们选日不如撞日,早点把事给办了吧。”
“办,办什么?”上官清越看到林慕南脸上的淫笑,心下一慌。
“你说办什么!跟我又装纯!又不是未经世事的雏儿,孩子都生了,还纯什么!”
“你!”上官清越愠恼。
林慕南的怀抱一紧,将上官清越死死圈在怀里,目光狠狠地盯着她,口气无比的低狠。
“你是我林慕南早就盯上的肉,我林慕南一定要吃到你!”
“……”
“今天不是时候,我带你逃出去,你给我的回报就是让我睡。”
“……”
上官清越目光淡淡地望着他。
“好!我跟你!”
林慕南惊喜张大眸子,满身狼狈却还是遮掩不住他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气。
“你说真的?再敢骗我,我会杀了你。”
“不骗你。”
林慕南已经听见不远处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
他试图拉扯上官清越站起来,发现上官清越的力气已经透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牵强。
林慕南闷哼一声,忽然松开手。
上官清越摔在地上,想要爬起来,坚持的满脸大汗。
“我知道,你这个女人,满嘴谎话。但我还是愿意,再相信你一次。”林慕南撑着手里的木枝,站在上官清越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凝着她。
上官清越吃力仰头,“你要做什么?”
她从林慕南的眼底,看到了一种下定决心的笃定。
“嘘,别说话,就藏在这里别动。”林慕南一瘸一拐找来很多树叶杂草,将上官清越埋在下面。
之后,他开始向着远方跑去,还发出很大的声音。
“人在那里,快追!!!”
有人大喊一声,一群人便赶紧向着林慕南逃走的方向狂奔。
林慕南的左腿疼的厉害,他明明可以用更快的速度,将身后的人甩开,却又刻意慢下脚步,不让身后追击他的人,失了他的踪迹。
林慕南一直将身后的人,引了很远很远,这才体力不支地摔倒在地上。
一大群人蜂拥而上,将林慕南团团围住。
“怎么就一个人?那个女人呢!”
“说!公主呢!公主在哪里!!!”
林慕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唇角却噙了一抹戏谑的冷笑。
他不说话,任凭这群人如何逼问,还是不开口。
林慕南被抓了回去,但上官清越却已经逃了。
蓝候王震怒不已,“好啊!居然胆敢放走公主!!!”
“林慕南,你居然一次一次坏本王计划!!!”
“看来本王实在太轻饶你了!!!”
一番拷打下来,林慕南就是不说上官清越的下落。
“给本王打,狠狠打,别打死了,留一口气,好好折磨他!!!”蓝候王喘着粗气怒吼。
林慕南的唇角,不住蜿蜒下鲜红的血,沿着他的脖颈,渗透入他满身是血的衣袍上。
林慕南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林慕南被丢回牢房,他躺在潮湿的稻草上,看着隔壁空空的牢房,无力的目光中,泛起浅浅的笑意出来。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就算死,也值了。”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头一歪,彻底昏厥过去……
冷玉函一把推开密室的石门,蓝颜儿坐在石凳上,见他回来,欢喜地迎上来。
“玉函,你回来了!”蓝颜儿见冷玉函一脸怒色,“你怎么了?”
“公主竟然逃了!我们费了那么多功夫,才将公主抓出来,竟然被林慕南给放走了!”
“玉函,不要生气,我们已经能做的都做了!王父也相信了你的诚意,公主逃了就逃了吧。”蓝颜儿柔声安慰他。
“岳父大人若真的相信我,怎么不允许我自由行走?还一直派人跟着我!这里不许去,那里也不许去。”
蓝颜儿一笑,“这个石室很大,王父怕你迷路走不回来。”
“这里不会藏着什么秘密吧。”冷玉函低声试探问。
“这里能有什么秘密。”蓝颜儿赶紧努力笑着,去倒茶给他,掩饰心虚。
“快点喝口茶,平平火气。”
冷玉函抿了一口茶,目光一直纠缠在蓝颜儿的身上。
蓝颜儿抬起头,忽然很想问他,“玉函,你对大君国,真的就那么忠心吗?”
“时至如今,还说这个做什么?我已经放弃了南阳城的镇守将军之位,跟了岳父大人。大君国已经判定我就是叛徒,不会再接纳我了。”
“可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君国,为了皇上,才会背叛冥王。”
冷玉函忽然一把抱住蓝颜儿,声音温柔地说,“颜儿,那只是借口,我真正为的……是你。”
蓝颜儿心头一软,水眸氤氲地望着他,“玉函……”
冷玉函宠溺的捏了下蓝颜儿的鼻头,“我想好了,什么精忠报国,根本不及妻儿相伴。只要能和颜儿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蓝颜儿更加感动,抱紧冷玉函,低声说。
“玉函,有一件事,我不想瞒着你。你待我这般赤诚,我真的不想骗你。”
“颜儿,什么事?这么沉重?”冷玉函笑笑,不堪在意之下隐藏着一抹极难发现的锐色。
蓝颜儿犹豫半天,这才下定决心合盘托出。
“玉函,皇上就藏在这里。”
“什么?”
“玉函,你听我说……王父一直担心被削掉王位,而皇上也已经开始打压各位候王,兵权正在一点一点被皇室抽回。”
“各位候王商议,决定推举我王父为首领,带领大家一起起义。他们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想推翻朝廷,只是想为自己夺得一些立足的地位。”
“年前,大君国刚刚遭遇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雪灾,百姓怨声载道,可皇上和冥王却为了公主那个妖女,不顾民声,依旧留着那个妖女。”
“王父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君国的百姓!”
蓝颜儿极力解释,生怕冷玉函误会她,直接与她决裂。
冷玉函确实吃惊不已,但在蓝颜儿泪蒙蒙的视线下,眼底的挣扎,渐渐平静下来。
“玉函,千万不要离开我,也不要以为我王父是叛贼!他这么做,也是无计可施,总不能看着一家老小百余口人,将来有一天被皇上用莫须有的罪名铲除!当年季候王造反,皇上早就动了要铲除各位候王世家的心思,但这些年大君国动荡不断,皇上才迟迟没有动手。”
“现如今,南云国和大君国已经休战,并签订了休战协议!平定了边疆的战乱,皇上便有时间削掉各位候王的地位了。”
冷玉函眼底浮现了然,“正是因为和亲,才让各位候王联合起来……”
造反。
最后两字,他没有说出口。
“玉函……身处在我王父的位置,才能知道王父担心家族岌岌可危的苦心。”
“原来,皇上是被岳父大人劫持,我却一直怀疑是冥王。”冷玉函道。
蓝颜儿哭了起来,“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你要相信我!”
冷玉函被蓝颜儿哭得心软了,抱紧她在怀里,“颜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这条路,终究是我自己选择的,又岂会是你的错。”
“真的?你真的不怪我?我也是想为蓝氏一族做点事,证明庶出的女儿,也有价值。”
“颜儿,我不会怪你。你我已是夫妻,夫妻本就应该同心。”
冷玉函不住擦拭蓝颜儿脸上的泪痕,声音更加温柔。
“颜儿,可不可以告诉我,皇上现在被关在哪里?”
蓝颜儿皱眉,心下升起一团疑云,“玉函,你问皇上的下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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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冷玉函见蓝颜儿眼神怀疑,笑起来。
“颜儿,你和岳父大人可有想过,挟持皇上,不管初衷为何,都等同谋反!”
“且不说皇上手中的兵权现在有多少,只冥王一人,即便所有的候王联合起来,都不一定是冥王一人的敌手。”
“更何况,那些候王,故意将岳父大人推在前锋,只怕事情有变,他们就会犹如墙头草,摇摆不定,明哲保身。”
蓝颜儿忧心起来,“这些事,倒是听王父说过。”
“我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让岳父大人保住候王地位,也不会和皇室为敌。”
“什么办法?”
“只要劝皇上和岳父大人签订一份,永世不削掉候王之位的协议,那么就可万事大吉了。”
“可是王父他……”蓝颜儿咬住嘴唇。
蓝候王的野心那么大,哪能只甘心区区不削候王之位那么简单。
“颜儿,若真的发生战乱,我们的胜算极其微小。”冷玉函握紧蓝颜儿的手,“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考虑,我不希望我们夫妻分开。”
“玉函,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颜儿,挟持皇帝,不管如何处理,除非一举夺下天下,否则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们夫妻,难道还没老去,就成为刀下亡魂?”
蓝颜儿更紧咬住嘴唇,挣扎稍许道。
“玉函,我听你的!”
蓝颜儿在地上的沙土中,匆匆画下了一个地形图。
“皇上就被关押在石室最下面的密室里。那里有人把守,十分严密,我们根本没办法靠近。若向王父提起,凭王父多疑的个性,断然不会让你靠近皇上。玉函想要接近皇上,只能秘密行动。”
冷玉函安静地看着蓝颜儿,目光沉寂无波。
……
胭红带着雨芡去将军府找冥王,守门的人,根本不让她们两个进去。
她们在门外站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见冥王的办法。
这个时候,雨芡见到心事重重的杨伯,赶紧冲上去。
“杨伯,杨伯,放我进去,我要见冥王。”雨芡哭着哀求。
杨伯一直都很反感雨芡,觉得雨芡这种身份的人,根本配不上他们家将军。
“你还有脸来将军府。”杨伯喝了一声。
“杨伯,我是为了救玉函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玉函,被人陷害!我要救玉函,求你帮帮我!现在将军府的人,都被控制了,我一个熟人都见不到,能让我进去面见冥王的希望,就只有你了。”
“我也力不从心了!若不是冥王见我老了,又熟悉将军府内的事务,早就将我也关起来了。”杨伯老声叹息。
“杨伯,帮帮我吧!只要你想想办法,一定能让我见到冥王。”
雨芡直接跪了下去。
杨伯看着一向气焰颇高的雨芡,竟然向自己下跪,很是吃惊。
“没想到,你对将军的感情,这么深。将军遭难,一些老人,能避开嫌疑的,都远远躲开了,你竟然还敢往刀刃上冲。”
雨芡不住擦着眼泪,“我们到底夫妻一场……”
杨伯叹息一声,搀扶起雨芡,“我尽力吧。”
君冥烨收到一封密函。
密函上清楚写道,将两个孩子下落说出来的人,正是上官清越。
君冥烨眉心深锁,“小月儿即便承受严刑拷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