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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上清楚写道,将两个孩子下落说出来的人,正是上官清越。
君冥烨眉心深锁,“小月儿即便承受严刑拷打,哪怕就是死,也不会泄露孩子的下落,为何?难道早就猜到,我会将孩子秘密转移?”
百里不染和叶少轩也是想不通其中微妙。
“美人儿一定知道,他们找不到孩子,才会选择说出孩子下落,暂时让自己脱险!”百里不染道。
君冥烨脸色深沉,抓紧手里的密函。
这个时候,下人老报。
“冥王,之前的雨芡夫人,说有要事向冥王禀报。”
“不见!”
君冥烨现在心烦意乱,哪有心思见那个女人。
门外传来雨芡和胭红的喊声。
“冥王,冥王……”
“我们真的有要事禀告,放我们进去吧。”
君冥烨坐在高位上,冷眸阴鸷,神色冰寒,不耐烦地一挥手,让人放雨芡和胭红进来。
两个女子跪在地上。
“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君冥烨不耐道。
胭红拿出手里的香囊,“冥王,我发现一件十分可疑的事……”
胭红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建忠匆匆闯进来回禀。
“王爷,找到公主了!”
君冥烨惊喜不已,赶紧大步往外奔。
百里不染和叶少轩,也赶紧跟着冲出去。
胭红和雨芡对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守卫拦住,再次将她们这两个闲杂人等,轰出了将军府。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和冥王说,是关于公主的!让我进去吧,让我和冥王把话说完。”胭红不住哀求。
不远处的车驾驶过,被一群守卫层层保护起来。
胭红和雨芡被驱赶到角落里,根本靠近不了半分。
满身是伤的上官清越,被人从车上抬下来。
君冥烨赶紧冲上前,不住呼唤上官清越的名字。
百里不染也围上来,看到上官清越遍体鳞伤,满目疼痛。
“冥王!冥王!”
胭红翘着脚,不住在守卫的手下挣扎,“冥王,我真的有关于公主的事对您说……”
人影攒动中,上官清越吃力地抬起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众人之后的胭红。
谁都没有发现,在上官清越虚弱的眼底,掠过一道杀意。
上官清越忽然一把抓住君冥烨的手,紧紧的,满脸的疼痛,楚楚可怜的让人心酸。
“我好痛,好痛……”
君冥烨不敢耽搁,赶紧让人去找全城最出名的大夫,带着上官清越匆匆进门,再也理会不上,胭红的喊声。
上官清越一直抓着君冥烨的手不放,君冥烨便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百里不染也很担心上官清越,亲自飞身去了同济堂,将白道长给挟持来了将军府。
倾城公子不在,白道长就是全天下最有名气的大夫。
上官清越的身上,都是伤口。
君冥烨恨得牙关紧咬,断然没想到,冷玉函为投靠蓝候王,会做出这种事。
夏侯云天听说找到上官清越了,急匆匆从外面赶回来,正要闯入上官清越的房间,被司徒建忠一把拦住。
“君冥烨!放我进去!”
夏侯云天高声大喝。
他真的很担心上官清越,若不让他亲眼看一眼,绝对不能甘休。
君冥烨岂会放夏侯云天进来,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夏侯云天再出现在上官清越面前。
“夏侯将军,本王命你去调查冷玉函的下落!”
“我看她一眼,我便去!”
“你竟然不服从本王的命令!你清楚,是什么下场!”
“君冥烨!冷玉函都背叛你了,你真想众叛亲离!”夏侯云天也恼了。
“本王岂会怕!”
君冥烨目光狂妄,不屑地闷哼一声,“来人,将夏侯将军轰出去!!!”
上官清越痛得几度昏迷过去,即便浑身都上了药,还是痛得意识支离破碎。
君冥烨一直守着她,她睡得极度不安,时常吓得惊厥醒来。
“别怕,我在,我在,别怕……”
上官清越这才心安下来,重新缓缓闭上眼睛。
百里不染气得不住暴走。
“蓝候王是吧,竟然敢将美人儿打成这个样子!”百里不染的眼底,凝满杀气。
“来人,去将蓝曼舞给我抓来!”百里不染对外喝了一声。
当即有人,将大腹便便的蓝曼舞带来。
蓝曼舞被推了一个趔趄,赶紧费力稳住身体,一手护住肚子,看着面前怒火飞扬的百里不染,不禁心口一沉。
“听说,大姐出事了……”
百里不染一步步逼近蓝曼舞,吓得蓝曼舞赶紧后退,护住肚子,生怕百里不染对自己的孩子不利。
“你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王父,将她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你说我要做什么?”
蓝曼舞倒抽一口凉气,很担心上官清越,但更担心现在自己的处境,因为她看到百里不染眼底纠结的浓浓恨意。
犹如一缕幽寒的风,席卷向蓝曼舞的骨缝,一点一点侵蚀蓝曼舞的神经。
蓝曼舞吓得腿软,差点瘫在地上。
“我不知道……不知道王父会这样对大姐……”
她赶紧抱紧自己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不管怎么拿我出气,都无所谓,就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君冥烨坐在上官清越的床前,知道上官清越现在没有睡熟,沉声说了一句。
“既然蓝候王这般心狠手辣,我们也没必要心慈手软。蓝候王伤害小月儿,那么他的女儿也落得满身伤痕,看他会不会心痛。”
君冥烨阴鸷的目光,落在蓝颜儿的肚子上,“尤其这个孩子,还是蓝候王的外孙。一旦留下,将来岂不是祸患!”
蓝曼舞呜咽一声,赶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君冥烨。
“冥王,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蓝曼舞双眸通红,哭声悲凄。
“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我王父做的一切,我都毫不知情,求冥王放过我们……不要……”
君冥烨的视线,落在床上的上官清越身上。
她安静闭着眼睛,眉心因为疼痛轻蹙。
蓝曼舞怀的是上官少泽的孩子,上官清越听见他要打掉蓝曼舞的孩子,竟然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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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冥烨的视线,狐疑盯着上官清越。
蓝曼舞的哭声,还在继续,哀求着,不要伤害她腹中的孩子。
上官清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那一双美丽的水眸。
“冥烨,不要为难小舞,也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上官清越的声音很轻很轻,透着虚弱的无力,让人心疼的想要搂入怀中好好疼惜。
君冥烨的心,瞬间就柔软了,那一点疑惑,也因为上官清越水一样的眸子,散开无遗。
百里不染很不服,“她父亲那么伤害你,你还能原谅她!天下间,父女哪有分心的!保不齐他们早就合起伙来陷害你!”
“不染,小舞不会的。”
上官清越吃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又因为身上伤口疼痛,嬴弱伏倒在床上。
君冥烨赶紧奔过去,“你别起来,小舞不会有事就是了。”
“大姐,大姐……我怎么会伤害你和孩子……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王父会做出这种事……我们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络了。”
蓝曼舞哭着,双手护住肚子,警惕地盯着百里不染。
“好了好了,别哭了。”
百里不染不耐烦地挥挥手,他也只是吓唬吓唬蓝曼舞,发发怒气。
蓝曼舞自从住入别院,一直在他的严密看护下,断然没有机会与外界联系。
上官清越容色憔悴,无力地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冥烨,我的孩子呢?我知道……一定是你,将他们保护起来了……幸亏你早了一步……不然,他们就危险了。”
“你走了一步险棋。”君冥烨道。
“我?”
上官清越唇角微抿,抬眸看了君冥烨一眼,却没从君冥烨的脸上,看到什么表情。
俩人都不再说话,话题便奇怪地戛然而止。
君冥烨望着重新又闭上眼睛的上官清越,眉头微微拧起。
他总有一种隐隐说不清楚的感觉,很微妙,却又不知哪里出了错。
上官清越几度昏昏沉沉,意识不清,折腾了一夜,才渐渐安静下来。
白道长扶着雪白的胡须,沉吟半晌,道。
“幸亏公主体质还好,若不然真抗不过去了。”
君冥烨睨着白道长,深度怀疑白道长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她的身体,自从诞下孩子,一直都很虚弱,小心翼翼地将养着。”
“那就是公主养的好,现在恢复的很好。倾城公子的医术,若不出手,一旦出手,绝对天下无人能及。”
君冥烨想了想,没再说话。
百里不染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手指里捏着一片叶子把玩,眉心深锁。
南宫鸿雁站在不远处,看着百里不染,面色沉冷。
等百里不染发现南宫鸿雁时,她已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上官清越的房间方向。
百里不染走向南宫鸿雁,“我离开时,告诉过你,保护好她。”
“……”
南宫鸿雁抬眸看向百里不染,脸色依旧冰冷如霜。
“你竟然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危险。”
南宫鸿雁依旧神色冷漠。
“既然选择留下来,总要有留下来的价值!既然没有价值,你便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百里不染口气拒绝。
南宫鸿雁眼角轻轻一挑,“你说让我保护公主,我没做到。”
“你确实没做到,不但没做到,还冷眼看着她被劫持走!”莺歌已经告诉百里不染,当时南宫鸿雁明明可以救下上官清越,却没出手。
“你说让我保护公主。”
南宫鸿雁声音凉漠,没有丝毫温度起伏。
百里不染气恼不已,“我一直想不通,你留下来不走的原因。”
“跟着你,因为你碰过我。”
“……”
“我说过,你要娶我。”
“……”
“所以我不会离开,一直到你娶我之前。”
“意思是,我娶了你,你就会走了?”百里不染俊脸纠结。
“不!娶了我,便更要跟着你。”
“……”
南宫鸿雁凉漠转身,背影笔直霜冷,“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南宫鸿雁走了。
百里不染一拂白色的袍袖,也转身走了。
……
冷玉函终于找到了接近皇上的机会。
他和蓝颜儿联合,混入到地下的密室内。
君子珏被锁在一个铁质的牢笼之中,虽然里面很干净,待遇也不错,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被囚禁了将近两月。
冷玉函假借蓝候王的命令,让守卫将锁打开。
侍卫先是犹疑了一下,见蓝颜儿也在,便开了门。
冷玉函走进去,恭敬地对君子珏行礼。
君子珏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神色宁寂。见是冷玉函来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淡淡扫了冷玉函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
“没想到,冷将军竟然临阵倒戈,投奔了叛贼。”
冷玉函一笑,“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沦落如此,难道甘心被囚禁?而不想想办法,如何为自己脱困?”
君子珏缓缓睁开眼眸,看向面前的冷玉函。
他清楚看到冷玉函眼底的一抹示意,心下顿然明了,脸上的神色依旧沉静无波。
“难道让出大君国的天下,交出玉玺,蓝候王这个反贼,就能放了朕了?”
君子珏冷笑一声,“你们别忘了,大君国还有冥王!朕一直失踪,只要冥王发布朕已驾崩的消息,他便可顺理成章接任帝位。”
“皇上难道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肯和蓝候王合作?”
“叛贼就是叛贼,大君国的江山,岂能落入旁姓之手。”
冷玉函一手负后,沉声道,“皇上以为冥王会接任天下,殊不知,候王自有办法!现在朝臣很多人都怀疑,是冥王将皇上藏匿起来,寓意谋反!皇上以为,冥王还能安然坐定天下?誓必还是一场绝地厮杀,死伤惨重,民不聊生。”
君子珏安静的神色上,终于浮现了一丝裂痕。
“你们到底要朕做什么?先是找了一个神似清越的女人,时常出现在将军府,引我出将军府上钩!将我扣押在这里多日,却一直不说想要什么,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谋划。”
冷玉函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