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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函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诧,随即隐灭。
“只要皇上和候王签订一份协议,永不削候,并将兵权全部还给候王,册封候王为第一候王。”
“这不可能!”
“难道皇上不想和平了结此事?非要引发战火,天下大乱!”
“朕乃九五至尊,岂能向一位叛贼屈尊!”
冷玉函冲向君子珏,一手抓住君子珏的手臂,一点一点用力,恼怒非常。
“身为皇上,罔顾天下苍生,要那九五尊严何用!”
“你这叛贼!朕以为你忠心效国,不想你为了一个女子,弃忠孝如粪土!”
“何为忠孝?皇上和冥王,为了一个女子,已经不顾天下!我又为何为这样的皇帝忠孝!既然皇上不肯屈尊,那么我也没必要再和皇上浪费唇舌!”
冷玉函怒喝一声,转身出了牢笼,命人将牢笼锁好,好好看住皇上。
蓝颜儿迎上来,“玉函,皇上不肯妥协,怎么办?”
“既然皇上硬骨铮铮,也就不能怪我不顾旧时情份了!”
冷玉函带着蓝颜儿,刚要离开密室,没想到蓝候王竟然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蓝候王的脸色,瞬时变幻。
冷玉函心下一惊,赶紧抱拳迎上去行礼,“岳父大人。”
“本王问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蓝候王的暴脾气上来了,显然不会多听冷玉函解释,“居然擅闯密室,到底是何居心!来人,将冷玉函给我抓起来。”
“岳父大人……”
“王父……”
冷玉函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几度想要解释,蓝候王都不听,只严声逼问冷玉函。
“说!是不是和冥王串通好,里应外合!”
“赶紧重实招来,本王或许还能念着蓝颜儿的颜面,让你好过一些!”
“否则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岳父大人,我没有,真的没有……”
“王父,玉函是想帮王父劝皇上妥协……玉函真的没有对王父不忠,玉函也是一片苦心。”
“你个傻丫头,别被他给骗了!”
“王父,玉函怎么会骗我,我们夫妻的感情一直深笃……玉函去密室,也是我带他去的,我们想帮王父……”蓝颜儿吓得哭了起来,想要冲向冷玉函,却被人拦住。
蓝候王根本不听冷玉函解释,将冷玉函严密关押了起来。
蓝颜儿哭求了许久,蓝候王都不肯放了冷玉函。
“王父,玉函是冤枉的!他真的是要帮王父,向皇上要一份用不削候王之位的协议。”
“本王岂会要一份协议!本王要的是天下!”蓝候王霸气大吼。
蓝颜儿吃惊地瘫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王父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冷玉函被关押起来,再不能往外通报任何消息。
他一直百思不解。
那个像上官清越的女人是谁?
当时君子珏失踪时,上官清越正在月子里,不能出门。而南宫鸿雁也说,君子珏看到了一个女人,才出了将军府,不想却落入埋伏。
冷玉函想到上官清越在酷刑之下,出卖自己孩子的事。
猛然一惊,“难道现在的公主,是假的?”
“不行,必须想办法,将这件事告知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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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颠龙倒凤
君冥烨再收不到冷玉函的密函,心中生疑。
他们早就约定好,三日一传信,若三日未曾收到冷玉函传来的密信,便是冷玉函发生了意外。
如今已经六日,冷玉函没有任何消息。
君冥烨坐立难安。
费了好一番功夫,就是为了让冷玉函深入敌军内部,先将君子珏救出来,再一举进攻,将蓝候王一党全数剿灭。
如今冷玉函没了消息,只怕已功亏一篑。
即便君冥烨相信冷玉函有本事化险为夷,但在君子珏安危当前,他不容出现任何闪失。
君冥烨去找百里不染,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
“百里门主……”
君冥烨一开口,百里不染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你叫我什么?百里门主?我没听错吧!”百里不染赶紧扣了扣耳朵。
君冥烨的唇角隐隐抽搐一下,绷紧的面皮好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你没有听错。”君冥烨道。
百里不染“哈哈”大笑起来,“我若没有听错,就是你脑子坏了,居然叫我百里门主,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君冥烨的冷目眯紧起来,“我不和你绕弯子,现在确实有事找你相助!”
“找我相助?就是求我帮忙喽,居然用这种口气,哪里像求人!”百里不染妖目一横。
“你身为大君国的子民,皇上有难,理应出手相助!”
“那是你们大君国的皇帝,不是我的皇帝!与我何干!”
“关系天下,难道你也袖手旁观!”
“我百里不染从来不知什么叫天下,也从不心系苍生,苍生与我何干!”百里不染白色的袍袖一甩,便转身要走。
君冥烨身影一闪,将百里不染拦住。
“大君国蒙难动荡,你觉得南云国会安宁无事?上官少泽刚刚回南云国,情况还未可知,是福是祸不知定数!再多动荡之乱,如何平定南云国的朝堂!”
“那是南云国太子的责任,与我更没关系。”百里不染口气决绝。
“难道你愿意看着小月儿忧心忡忡,郁郁寡欢!”
“……”
百里不染顿时哑口无言。
君冥烨说的没错,大君国动荡,誓必会牵连邻国南云国,到那个时候,上官清越肯定会心急如焚。
“蓝候王一直想要小月儿和两个孩子!若蓝候王的势力继续扩展下去,她和两个孩子,都很危险!”
百里不染沉默着,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君冥烨,唇角轻抿。
“你让我做什么?”
“潜入进去,救出皇上。”
“我好像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百里不染道。
“你的轻功天下无敌,除了你,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去!现在我已经调查清楚,皇上被关押的位置,已有路线图。”
百里不染斜睨君冥烨一眼,“狂妄自大的冥王,也终于认可我的轻功了。”
百里不染接着又道,“想我去救皇上也好,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再不许你关押美人儿,限制美人儿自由!她是去是留,都由她一人做主,再不许你强加干涉!”
君冥烨犹豫了,黑眸凝重地盯着百里不染。
“不答应?好!想我去救皇上,想都别想!”百里不染双手环胸,“你们大君国的皇上,是死是活,都跟我百里不染没有丝毫关系!”
“好!本王答应你!”
君冥烨将君子珏现在所在位置的路线图,交给了百里不染。
“你最好背下来,然后将路线图毁掉。免得出卖了我安插在他们内部的人,陷他于险境。”君冥烨道。
百里不染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路线图,便放在火上烧了。
“你确定记住了?”君冥烨目光怀疑。
百里不染凉漠睨他一眼,“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
百里不染趁着夜色浓重,白影一闪,便出了将军府。
君冥烨还不放心想嘱咐两句,可百里不染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南宫鸿雁站在院子里的暗影中,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自从上官清越从蓝候王的手里逃出来,南宫鸿雁便一直紧紧盯着上官清越的动向。
如今百里不染去救皇上,只身深入敌营,危险重重。
南宫鸿雁的手,轻轻抓在一起。
她犹豫了一下,一个纵身掠起,黑色的身影犹如张开翅膀的黑色蝶翼,很快向着百里不染离去的方向追去,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上官清越恢复的很好,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她一直想要见孩子,君冥烨却以她身体未愈,孩子的落脚点又很遥远为由,拒绝了她。
百里不染去救皇上,一直未归,君冥烨心中忐忑,便匆匆带人去接应。
上官清越见君冥烨走了,唇角浮上一点淡淡的笑容。
“莺歌,夏侯将军呢?”
“将军在忙吧,已经几日没见他了。”
“莺歌,你去找夏侯将军过来,我有事找他。”
莺歌想了想,还是应诺一声退出去了。
到了门外,又看到守在上官清越门外的司徒建忠,莺歌心情不爽,脸色也不好。
“整日像个木头一样杵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知道将你放在这里当守门神,有什么用!”
司徒建忠看了莺歌一眼,“我也想知道,我有什么用。”
“你!”
司徒建忠继续看向面前的方向,不再看莺歌一眼,“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不和女子一般见识。”
莺歌磨了磨牙,没说什么,大步走出院子,去找夏侯云天。
她很生气,上官清越总是和夏侯云天的关系暧昧不明,只要抓到机会,就见夏侯云天。
莺歌有意想提醒上官清越两句,又觉得自己身为影卫,不该质疑主子的任何决定。
夏侯云天还是从屋顶的位置,潜入上官清越的房间。
他们就好像一对许久未见的有情人,互相思念泛滥成灾,一见面便抱在了一起。
莺歌低着头,不言不语。
“莺歌,你去外面守着!”
莺歌低着头出去,知道上官清越的意思,不想司徒建忠,听见房间里的动静。
莺歌一直安慰自己,公主这么做,一定有公主的道理。
或许公主想要从夏侯云天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莺歌抱着两坛子酒,放在司徒建忠的脚下。
司徒建忠瞥了那两坛酒,“有命在身,不能饮酒。”
“看你出息!喝一口又不能怎么样!”
莺歌倒了两碗酒,一碗递给司徒建忠。
“我知道,南阳城要发生一场大战了!我们相识一场,很可能很快就要分开,今日夜里凉爽,风景很好,我们喝一杯。”
司徒建忠一动不动,“我已失职过一次,断然不会再出任何纰漏。”
“你到底喝不喝!”
莺歌恼了,将手里的一碗酒,塞给司徒建忠。
“一个大男人,喝一碗酒还唧唧哇哇!像不像个男人!”莺歌说着,仰头将一碗酒喝下。
司徒建忠一直都不希望被莺歌轻看,他自己也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便也跟着干了。
莺歌笑起来,明丽的大眼睛,缀满星辰的光彩。
“好!爽快!”
莺歌便又倒了一碗酒,“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喝酒了!我们再干一次!”
“不能喝了。”他只打算点到为止。
“你不喝,我喝!”莺歌便又率先干了,看着司徒建忠的目光,变得浓重起来。
司徒建忠皱眉,“莺歌,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你和公主最近,怎么都怪怪的?”
“谁怪怪的,要怪,也是公主一个人怪怪的。”
莺歌有点摇晃,一把拽住司徒建忠,便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
“这酒可是好酒,是从将军府的地窖内,从一个下人那里花了大价钱才搬出来的。你再喝一碗,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
“喝啊!”
莺歌用力推了司徒建忠一把。
“莺歌,你不会醉了吧?”
“我才没醉!”
“……”
“你到底喝不喝!能不能像个男人?榆木疙瘩一个!”
“好!我只再喝一碗。”
一来二去,司徒建忠便也有些醉了,头脑也开始晕乎。
莺歌还给司徒建忠灌酒,“你是冥王的部下,我是公主的影卫!公主和冥王的关系,一直岌岌可危。我们之间,也会因为主子关系的改变而改变。”
“可能,我们会成为朋友,也可能会成为势如水火的敌人。”
莺歌拽着司徒建忠,坐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冥王军法严苛,你执行任务却喝酒,冥王会责罚你。但我就是想……和你醉一场,就这一场。”
莺歌望着司徒建忠的目光里,多了一些悲伤。
司徒建忠看得不太懂,但心下又不忍心让莺歌伤心,便又一次顺从莺歌,喝了一碗酒。
莺歌头一歪,便靠在司徒建忠的肩膀上。
她很瘦,力道也很轻,好像羽毛落在他的肩膀,一点重量都没有。
可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那浓烈的酒香,他的心却瞬间似被什么东西瞬间涨满了一样充实。
他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