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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越走过去,低声问她,“上次你封印哥哥,造成很大的伤害,这一次……”
“没事,既然答应了,我一定会做到。”
“我担心你有危险。”
“……”
南宫鸿雁看着眼前的方向,什么话都没有说,身上只有清幽幽的凉风。
上官少泽暂时回了太子府。
大家约好,若再有异动,立刻在荒废的宅子里见面。
蓝曼舞也要跟着回去,却被上官少泽留了下来。
“我离开太子府,王父一定会怀疑他……只怕到时候,姜皇后也会怀疑他……”
“小舞,哥哥既然这样安排了,一定已做好了打算了。”
“我真的很恨我自己,竟然什么都帮不上他。”
“小舞,一定想念南枫了吧!自从你不在,南枫也总是哭闹,你陪在孩子身边,照顾好孩子,就是对哥哥最大的帮助了。”
上官清越让青五将蓝曼舞先送回陵水派。
大家聚集在废宅内,谁都没有离开。
免得进进出出,被人发现踪迹。
可事情,远没有大家想的那么顺利。
竟然有一群黑衣人,找到了这里,直接二话不说,冲进来就杀人。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直扑上官清越。
藏在这里,居然都被发现了,姜皇后的耳目,果然够厉害的了!
大家这么多人在一起,对方即便各个高手,也没有占上风的机会。黑衣人开始放废宅子里放火,浓烟四起,大家只能尽快往外跑。
百里不染保护上官清越,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率先冲了出去。
剩下的人,试图将黑衣人困住,先让百里不染带着上官清越离开。可没想到,反而被黑衣人给困住了。
百里不染飞了出去,竟然在前方还有人埋伏。
上官清越担心起来,“对方布置的规模这么大,显然早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哥哥一定很危险!”
“美人儿,我先送你去安全的地方,再去帮你看太子。”百里不染道。
还以为能逃出去,没想到外围还有一群埋伏的刺客。
百里不染带着上官清越在一群人周旋,就在这时,一抹新绿色的身影忽然冲了出来,带着一群黑衣人杀入重围。
“翎儿!”
怎么又是她!
这个女子,几次三番在险境之中出现,救她于危难,到底什么来历?
翎儿带人出现,终于为上官清越杀出一条血路。
“姑娘,你快走!”翎儿对上官清越大喊一声。
百里不染一个旋身而起,白色的身影如一道惊鸿而过。
可谁都没想天,偌大的天空之中,竟然铺展下来,一张诺达的天网,直接将百里不染罩在其中。
一辆金碧辉煌的凤驾鸾车,缓缓驶来,车子上的金铃铛咚咚作响,富贵堂皇。
百里不染一把抽出怀中的阴魔断金匕,斩断大网,带着上官清越冲了出去。
鸾车上帷幔翻飞,坐在鸾车上那容色娇美端庄,气息威仪的人物,正是上官清越恨之入骨之人。
姜皇后那个妖妇,竟然亲临现场。
上官清越忽然夺下百里不染手中的阴魔断金匕,就要冲向那个妖妇,反而被百里不染一把拽住。
“别去了,千军万马那么多,你逃不掉的。”
就在不远处,已经黑压压一片人,手里拉着弓箭,齐齐对准上官清越。
只怕她稍微一动,立即变成马蜂窝。
即便百里不染身上的衣服刀枪不入,只怕那些羽箭的力量射来落在他们身上,也能将他们的骨头砸碎,死在千年冰蝉丝之下。
上官清越噙满恨意的双眸,犹如飞刃刀尖,要将鸾车内的人,千刀万剐。
姜皇后勾唇一笑,眼角上扬,阴柔妖媚。
“永安公主,好久不见了。”
上官清越被百里不染拽住,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屋顶上,穿越那一群群围攻的士兵,还有一排又一排的兵将,看向鸾车上的姜皇后。
距离虽然遥远,本彼此眼睛中的嗔恨,清晰在目。
翎儿等人,悉数被擒。
“呵呵呵……”
姜皇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本宫之前让你去大君国,你却不能乖乖留在大君国,非要回来……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回来做什么?只会给自己的国家蒙羞。”
姜皇后从鸾车中起身,站在鸾车之上,一袭明黄凤袍在阳光下格外惹眼。
“自从你踏入阐都,本宫就知道你回来了。只是你们藏的居然那么好,想来在这阐都之中还有接应,本想放你们几天快活,将接应你们的组织一并铲除……”
“你居然开始去太子府捣乱!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上官清越心头一紧,难道叶少轩也出事了?
到底那里出了破绽?
哥哥能从太子府出来,定然知道一切都很安全,可为何还是有了破绽?
“永安公主,你终究是南云国的长公主,总要有个长公主的样子,不能帮着外人,对付我们自己人……”
姜皇后又是一阵低笑。
上官清越冷眸睨着她,“谁和你是自己人!”
“好好好,不是自己人也好,快点将你们所有的党羽都交代清楚,也让你那群同党,少吃点哭。”
“什么是同党?什么又是党羽?我做什么了?哪来的同党和党羽!”上官清越娇喝一声,身上气息翻飞,目光如刃。
“你蓄意谋反,难道还不承认?私底下结党营私,回了阐都却不回宫,便是形迹可疑!你从大君国回来,莫非已经变节,正和大君国的冥王互相勾结,里应外合!”
“你要杀我,何必给我这么大的帽子!蓄意谋反的罪名,我可背负不起!”
姜皇后仰头冷笑,仰头望着站在屋顶上的上官清越,“你且将所有同党招供出来,或许本宫看在也是你母后一场的份上,饶你不死。”
“我倒是想知道,我谋反,证据在哪里!”上官清越拔高声音,随风而来,尖锐刺耳。
姜皇后闷哼一声,没说话。
她根本没有上官清越谋反的证据,但就是要强加给上官清越谋反的罪名,这样处死上官清越才能名正言顺。
既然一直暗杀不成,就只能光明正大地将她处死。
“你想要证据,本宫自然能给你准备出来一大摞的人证物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真以为你在南云国只手遮天!”
“孩子,本宫在南云国到底能不能只手遮天,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姜皇后笑得头上金钗一阵摇曳,映着阳光格外晃眼。
“你这个妖妇!”上官清越痛骂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辱骂本宫,罪加一等!!!”姜皇后的手指,遥遥指向上官清越,气得身体都在颤抖。
“你既然不肯招供,就别怪本宫不留母女情面了!”
姜皇后一声令下,命令所有弓箭手准备。
“将这个叛党和这一群同党,统统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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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离间计
君冥烨接到线报说,姜皇后布置了天罗地网抓上官清越,要将上官清越就地正法。
君冥烨正被姜奉天的大军围困在驿站,他也渐渐明白了。
姜奉天的大儿子一死,只怕也是有所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一位大将军带兵来围困他,为姜皇后围绞上官清越创造时间。
“没想到,他们的动作会这么快。”
君冥烨早就料到,遍布阐都的姜皇后耳目,迟早会发现上官清越的藏身之处。
姜皇后可能不敢大张旗鼓杀南云国的太子,但一位毫无靠山的公主,却可以肆无忌惮地痛下杀手了。
君冥烨的心思,极快地流转了一下,一计上了心头。
君冥烨站在驿站的高高楼台上,俯瞰下面水泄不通的街道。
姜奉天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直举着长剑叫嚣。
不远处的街口,围了很多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大家都很想一睹这位传奇王爷的风采,也想看看,这位在阐都横行霸道许久的战神王爷,如何为自己解围,还是在他们大将军的胁迫下,下楼道歉。
君冥烨岂会道歉,但离间计这个戏码,他可玩的极好。
君冥烨站在高台上,忽然高喝一声,“本王亲自护送你们南云国的长公主回阐都……”
君冥烨的声音,稍稍顿了一下。
他的声音很高,保证在外围的百姓们,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起来,他们都知道,和亲的永安公主因为被大君国视为不详妖女,被休离遣返回国。
以和亲名义嫁出去的公主,又被遣送回来,在南云国百姓心里,也对这位公主感到不耻。
和亲失败,也正意味着两国关系迸裂,战乱将起。
君冥烨的眼底乌云翻滚,额头上也因为憎恨暴起青色的血管。
“你们南云国送来一位会巫术的公主,诅咒我大君国国运动荡,天降灾难,百姓疾苦,对大君国造成巨大金额的损失!”
君冥烨说的咬牙切齿,“本王要来你们南云国讨回一个公道!”
大家终于恍悟,这位战神王爷,迟迟不肯回国,在阐都闹的人仰马翻,原来不仅仅是为了乱臣贼子蓝候王,也因为他们的长公主。
“你们南云国派来一位这样的公主,只身一人毁我大君国动荡不宁,这口恶气本王岂能咽下!”
君冥烨恨得眼底都泛红了。
可楼阁下的兵将和百姓们,却觉得解恨不已。
他们早就因为多年战乱,又因为当年先皇后大战大君国力竭而亡的事,痛恨大君国不已。大君国遭受天灾,他们都很开心,一听因为长公主的诅咒而起,更是解恨不已。
他们的长公主,总算为南云国出了一口恶气。
“你们南云国若不能给本王和大君国一个合理的交代,那么就只能杀了你们的长公主,为我大君国在雪灾中死去的兵将和百姓们报仇!”
君冥烨又是一声高吼。
百姓们这么一听,当即议论起来,“我们的长公主太厉害了!”
“一介女子,能做到如此,比我们南云国的千军万马都英武!”
“太值得钦佩了。”
接着,君冥烨又开始怂恿。
他瞪着楼阁下,只敢带兵围困,举着大刀却不敢靠前的姜奉天大将军说。
“本王的手下败将!你死了儿子,才敢大闹中街,围困本王!在本王眼里,你连你们长公主一介女子都不如!见本王一人在你们阐都,才敢亮你们手中的刀子,战场上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只会逃命!”
君冥烨愤然指向下面的姜奉天,极尽羞辱。
瞬间百姓哗然,都跟着君冥烨附和起来。
“我们年年征税,养着这群当兵的,他们却不能保护我们。”
“为了自己儿子,才敢英勇一次!围困一天一夜,还是不敢上前一步。太怂蛋了!”
“还是长公主厉害,大有先皇后巾帼之风!”
“南云国的爷们儿,连一介女子都不如。”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长公主才是我们百姓的英雄!”
百姓们都跟着附和起来。
君冥烨高声又道,“只要你们南云国,将蓝候王交出来,长公主一事,再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本王自会离开阐都回大君国!两国之间,也能息事宁人。否则……”
君冥烨拖着长音,“你们的长公主,本王已经派人在西郊围困住!你们若不肯给个合理的说法,那么本王就在你们阐都,杀了你们先皇后的嫡长女,以雪我大君国的耻辱。”
这个时候,百姓中又有人高喊了一声,“我们要保护我们的长公主!”
“先皇后的女儿,拥有蓝凤国的血脉,是我们南云国的守护神!”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长公主。”
“我们快去西郊救公主。”
一群百姓们,七嘴八舌地喊着,互相推搡地赶紧奔走去西郊。
一时间竟然有万人空巷之景,一起狂奔向西郊。
君冥烨看到这样的景象,唇角隐约勾起一抹笑纹,对隐藏在百姓中自己的手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姜奉天见到自己的士兵也在蠢蠢欲动,气得老脸抽搐。
“冥王,你居然危言耸听,煽动人心!”
君冥烨黑眸如刀锋一样射向姜奉天,“本王煽动人心有什么好处?倒是姜将军,你真的敢说,你的儿子是死在本王手下?”
煽动完了百姓,该轮到姜奉天这个老家伙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奉天面色一沉,那带着丧子之痛的痛苦,也在瞬间凝固了。
君冥烨冷眸扫了一眼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