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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剑拔弩张,坏了皇上的封妃大典。”
太后一开口,朝中大臣赶紧笑着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
“不怪皇叔觉得月妃与公主相像!朕在见到月妃之时也同皇叔一样吃了一惊!不过月妃是地地道道的大君国人!家住清城!”
君子珏并不愠恼,这个场面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笑着看向君冥烨,口气有着几分对长辈的谦卑。
君子珏早在暗中已将花闭月一家调查得清清楚楚,若不是肯定花闭月并非上官清越,他怎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封妃!
“大君国人?家住清城?”
君冥烨那双幽深的墨眸瞬间黯淡下来,看着花闭月的脸低声喃语。
“大君国人……”
“清城的……”
“怎么会这么像?”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相信,还是大失所望,应是失望吧!
上官清越死了啊!五年前就死了!很多人都在崖底看到了上官清越的残尸!
“对呀!闭月是大君国人,家住清城!”花闭月笑着说。
花闭月看着君冥烨,他的一双眼底,黯然无光,充满伤痛,倒是让人有几分心疼。
花闭月歪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君子珏,低声好奇问。
“皇上,皇上,上官清越到底是谁啊?”
这个时候,云妃开口了。
“大君国和天下的一代传奇女子,出了名的妖颜祸水,月妃竟然没有听说过?”
云妃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当云妃发现君子珏不悦的脸色,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也知道自己多嘴失言,赶紧低下头。
君冥烨也瞪来恼怒的一眼,低吼一声,“谁敢侮辱本王的王妃!!!”
大家更加鸦雀无声了。
花闭月忽闪着纯净的大眼睛,小声呢喃,“我从小深居简出,常年处在病中,对外面的事,几乎一无所知。”
君子珏的眼角余光扫过君冥烨,宠溺地点了下花闭月的鼻头,“月儿,那是皇叔的先王妃!你们长得很是相像,所以皇叔才会认错了人!”
“哦!”花闭月点点头,“那么,皇叔一定是很爱他的王妃喽?”
那方的太后季贞儿身形隐隐一颤,面上已微微变色,唇角愠恼地抿紧,眸光悄悄看向还站在那里的君冥烨。
君冥烨失望了,彻底失望了。
即便他用尽力气去看花闭月,依旧在花闭月的脸上,寻不到任何破绽。
她……
不是上官清越!
除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丝毫上官清越的影子!
夏侯云天见君冥烨坐回了座位,他的眸光扫过花闭月的脸,什么话也没说,更不会表现出什么!
夏侯云天也坐回自己的座位。
五年的时间,夏侯云天早已不再似当年那般鲁莽无谋。
“当然!先王妃已病疫五年,皇叔至今仍念念不忘!”君子珏看着花闭月好似情人低语,但他的话还是被周围的人听得清楚。
君子珏扫了君冥烨一眼,只见君冥烨抓起酒杯一脸阴郁地仰头而尽。
如今再见到一个和上官清越长相相同的人,怎奈这人已成了他皇侄的妃子,当下君冥烨的心情怎能是一句复杂能表达清楚!
“大喜的日子,就不要再提及故人了!”季贞儿看似口气平静,已有薄怒。
她隐忍心中的怨愤,轻轻一笑,维持自己端庄的威仪。
场面渐渐活络起来,歌舞开始,舞姬们在台上甩着水袖,曼歌曼舞。
群臣也都举杯,恭贺皇上大喜。
然而,表面的喜庆,却平定不了那暗涌的波涛……
花闭月的爹娘,竟然也被请来筵席,一对地地道道的老百姓,在这样华丽皆是权贵的场合,显得很拘谨局促。
大家纷纷暗忖,看来那花闭月到底是不是花闭月,似乎有些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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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认义父
花闭月从小和爹娘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见爹娘来了,高兴的热泪盈眶,抓着爹娘的手不放开。
花闭月提出要爹娘留在宫里陪着她,虽然于理不合,君子珏竟然再一次为她破例答应了。
底下的人,为此很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谁让月妃现在的势头那么强,皇上偏爱她。
花闭月没想到,爹娘却不同意,称自己在乡下老家习惯了,承受不住皇城的繁华锦衣玉食,只要花闭月过的好,能保住性命,他们这一生也再别无所求。
花闭月的心情一跌谷底,不顾形象,抓着爹娘的手,嘤嘤哭了起来。
美人儿落泪,总是让人心疼,即便哭的有些丑,也是美的。
“爹娘一走,皇宫就剩下闭月一个人,闭月会想念爹娘的!闭月也要跟爹娘回家!”花闭月哭声说着就要摘下头上的金钗珠花,君子珏急忙抓住花闭月的手哄道。
“月儿,你还有朕!怎么会是一个人!”
那低而温柔的声音,引得众妃嫔一阵妒火中烧。
“闭月舍不得爹娘走!爹娘一走,闭月就没有亲人在京城了!”花闭月嘟着红润的小嘴,委屈的样子另人见了倍为心怜。
君子珏又劝了花闭月的爹娘留在京城,怎奈老夫妻还是执意要回清城。
“闭月啊!我们花家祖祖辈辈都在清城,何况祖祠也需要爹娘回去照理!能来京城看你一眼,爹娘心里也满足了!逗留两日,还是要回去的。”花闭月爹双眼泛红软声相劝。
“是啊闺女!你都嫁人了!哪有娘家爹娘跟着住在婆家的道理!何况这是皇宫,爹娘老了,住着拘谨!”花闭月娘道。
那边的云妃掩嘴笑了起来,“好好的封妃大典倒成了送别宴!”她眼珠一转想来一策吗,“妹妹,倒不如认个义父,不仅妹妹在京城有亲人了,父母回乡也能放心!”
君子珏一听赞道,“甚好!”
接着,君子珏抓着花闭月的手声音温柔,“月儿,这样你在京城就有亲人可依靠了!也不用哭鼻子舍不得父母离开了!”
“臣妾觉得冥王最为适合!妹妹与先王妃长相极为相似,这也是冥王和月妃的缘分!倒不如认冥王为义父!冥王是皇上的皇叔,辈分也不相差!妹妹日后有冥王关照,妹妹的父母定能放心!”
君冥烨那对狭长的眼瞪得狰狞,正欲反对,君子珏抢了先。
“朕也觉得皇叔最为合适!太后认为呢?”
君子珏回头看向高位上的季贞儿,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和算计。
只要花闭月认了君冥烨为义父,君冥烨就彻底没有任何机会了。
“皇上都允了!哀家也赞同!”太后掩住心中的欣喜,浅笑着点头。
君冥烨满目怒火,双拳暗自抓紧。
说认便认,花闭月端着茶跪在君冥烨的面前,恭敬地奉上手中茶碗,生涩地唤了一声。
“义父!”
君冥烨的手指一抖,石化般地僵住许久,最后一把打翻花闭月的一杯茶。
花闭月大惊,吓得脸色煞白。
君子珏赶紧一把搀扶住花闭月,满目疼惜。
君冥烨抿紧的薄唇嚅动一下,即使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花闭月不是上官清越,可他的心还是挤压得喉口堵塞,怎么都不能认了这样一个义女。
“简直胡闹!!!”君冥烨低吼一声。
“冥王!您辈分在,怎么会是胡闹!”云妃掩嘴轻笑,很喜欢看这样的热闹。
接着,夏侯云天也道,“冥王,你就应了吧,总不能让月妃一直跪着!”
君冥烨一双眸子,死死盯着花闭月,似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什么破绽,但盯着看了许久,依旧一点破绽都没有。
看来,真的不是了。
即便觉得不是,君冥烨的一双眼睛,依旧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花闭月身上挪不开一丝一毫。
就好像……
他从花闭月的身上,真的看到了上官清越。
她……
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云妃笑着说,“妹妹,快起来了!冥王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花闭月赶紧从地上起来,抓着君子珏的手,步步后退,对君冥烨发自心底的畏怯。
“冥王,闭月今后就拜托您照顾了!”花闭月娘已乐得合不拢嘴,女儿在京城有了义父就能放心离开了!
“她要是不听话,冥王大可狠狠教训!就当她是自己闺女!不用见外!”花闭月爹亦是笑得满脸皱纹。
花闭月爹娘没看出君冥烨那一张俊脸已铁青得骇人,还兀自地说道。
“闭月啊,这冥王以后就是你爹,百善孝为先!要像对待爹娘一样孝顺!”花闭月爹。
“闺女,今后爹娘不在,你就管你义父叫爹!叫着,叫着,感情就亲了!”花闭月娘。
一场封妃大典,最后以花闭月认了冥王为义父而告终。
之后云妃得到君子珏很丰厚的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无数。
因为云妃为君子珏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点子,深得君子珏欢心。
……
冥王府。
君冥烨从宫里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两天没有出门。
他一手撑住额头,双眸浅闭,纷乱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五年前……
初遇,他奉皇命去城外接她进宫。
匆匆一瞥,她在车内,他在马上!她很美,是他从没见过的美,怎奈却是个痴儿!心房微微一动,他以为那只是惋惜!
再遇,新婚夜,她已成了他的新娘!盛怒之下,他不惜给她灌下烈药加以折磨,就在他将她压在身下,那绵软的身体几乎让他难以自控!
那莫名的冲动,他以为那只是男女之间的诱惑。
她打乱了他的心绪,或许是从初遇便已打乱!他因此烦怒不安,更想除去这个乱了他心的女人!
他一度以为这种烦乱是恨,恨她的介入,害他成为宫中笑柄,就连一直以为最爱的贞儿也利用这个痴儿算计自己。
可一次次的羞辱与折磨,到底是为了不甘联姻?还是为了摧毁她骨子里的骄傲与倔强?
五年来,这个问题他想了无数次,可每次都没有找到答案!
或许都有,也或许他的心早已迷乱!
他真正的目的是将她征服,彻彻底底的征服!让她不再用那种清冷的眼神看他,哪怕是因为惧怕!
终还是他输给了她的倔强,他将她打发到翠竹园,利用书裕来除去她!
他是怕了,不敢再看到她,他怕动摇杀她的想法!
可到最后,他还是输了!跟随她去青峰山,南阳城,南云国……
一次次的为她愿意舍掉性命,可最后,她的命,还是葬送在他的手里。
兀自以为不曾改变除去她的念头,到最后他被自己的执念所迷惑,害死了她,自此他的心一生倍受折磨!
可又有谁知道,他一直在等,等待她的回归。
他愧!
他已承认了对上官清越的愧疚!
上官清越是他害死的!
或者……
他早就深深爱上她了,在他觉得恨她之前。对她魂牵梦绕的思念,不时忆起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或清冷,或含笑,或怨恨满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底留下了深深印记!
他这才真正发现,有关她的一切他都记得那么清晰。
也有时他会在梦中惊醒以为她就在门外,奔出房间寻找许久,可看在眼中的除了黑暗便只有黑暗,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死了啊!
与他天地相隔今生永无相见之日!
每每这时,他都会将自己关在书房,取出她的画像,一直凝望……
他从桌案后起身,走向书架,取出锦盒,本想取出上官清越的画像,那是他亲手所画。可……打开锦盒,那精心收藏的画卷居然不在锦盒内!
他的整颗心悠然一抖,匆忙搜遍整个书房,书籍画轴丢了一地也没找到上官清越的画像!
他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大步奔向锦园。
他勒令过不许任何人踏入书房,整个王府不懂规矩的只有…… “王爷!”
云珠见君冥烨来到锦园匆匆迎了出来。
这五年来,君冥烨还是第一次踏入锦园,云珠很欢喜。
即便现在的君冥烨满脸盛怒,她依旧满面含笑地对他说。
“王爷,您来了!快点进来!”
“天儿呢?”
云珠见君冥烨问天儿,更是欢喜,虽然他的口气硬邦邦的,没有什么感情,还是高兴地说。
“王爷想天儿了?妾身这就去找天儿回来。”
云珠奔出去,在院子里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天儿。
“方才还在院中!翠儿,翠儿!”
翠儿端着铜盆从门外匆匆进来,急忙应,“王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