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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上官清越已经急不可耐,不用掩饰了!
这般强势回归,果然是为了报仇。
上官清越轻笑着转身,在云珠面前没必要再那般伪装!越是让云珠怀疑她,便越能逼云珠出手!
云珠不出手,她怎么能抓住云珠的把柄反击!
只要现在君子珏宠她,保护她,她自然有在大君国站稳脚的资本。
“本宫听说,王妃当年只是一介陪嫁宫女!如今也能成为正妃,着实不简单。”上官清越道。
云珠心下一颤,笑着说,“多仰仗王爷宠爱。”
“……”
上官清越唇角的笑容僵了下,随后缓缓化开。
“义父就天儿一个孩子,母凭子贵,宠你应当的!”
上官清越又看了天儿一眼,按理说,季贞儿那个女人,妒忌心极强,怎么会让云珠生了君冥烨的孩子?
但从天儿的长相上看,是君冥烨的孩子,也是肯定的了。
“母凭子贵,也总要有那个资本。”云珠依旧笑得恭敬。
两人又火药暗藏地寒暄一阵,云珠也不想再过多逗留,送上太后赐来的糕点就打算告辞。
“王妃别急着走!皇上赐来一批新茶,尝尝再走!也正好陪本宫说说话!每天就对着那么几张脸,无聊极了!”上官清越道。
云珠顿下脚步,只好留下来喝茶。
上官清越端详下太后赐来的糕点,的确是平时在宫里她喜好吃的那几种。
可……加以人手送来的糕点,她怎能放心食用!唇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看似笑得清澈无暇,心中已有一计!
“朱砂!将本宫养的鹦鹉拿来,给王妃瞧瞧!那鸟儿甚是好玩,会说话!”
朱砂提着一直鹦鹉进来,那鹦鹉的嘴里一直喊着……
“娘娘吉祥!吉祥!”
“王妃,是不是很有趣?”上官清越一笑,逗弄了一下笼子里那只颜色绚丽的鹦鹉。
“我还真的从未见过会说话的鸟!”云珠干干笑了两下,心下已经惶惑不安起来。
真的很想快点走,但这个女人不放她。
云珠伸出手指却被鹦鹉轻轻地啄了下,吓得云珠赶紧收回自己的手。
“它是饿了!朱砂拿点糕点过来!”上官清越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只会说话的鹦鹉上,也不管那糕点是不是太后所赐,捏来一块碾碎放在手心,任由鹦鹉来啄。
“很好玩吧?”上官清越欢喜地“咯咯”直笑。
云珠便附和着点头,扫了眼被喂鸟的糕点,如此公然将太后赐来的糕点喂鸟,只怕也就月妃敢做!
上官清越又逗弄一会那鹦鹉,有些不舍又显得慷慨地将那鹦鹉笼子递给云珠。
“天儿也一定喜欢!就将这鸟送给天儿吧!也算是见面礼了!”
谁知,还不待云珠的手碰到鸟笼,那鹦鹉居然头一歪摔了下来……
“啊!”
上官清越吓得大叫一声,本想丢掉手里的鸟笼却还强撑着抓牢。
“朱砂!快去找太医!看看它怎么了!”她急得双眼蒙上水汽。
云珠愣愣地看了眼来回轻晃地鹦鹉,又看向桌上的糕点残渣,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整张脸愈渐惨白起来……
太医赶来的时候,那只毛羽绚丽的鹦鹉已经没了气息!
上官清越捧着鹦鹉的尸体哭了起来:“这是皇上赐给我的鹦鹉!本来还打算送给小王爷,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刚才还说话逗我开心了呢!太医,你是不是看错了?”
“月妃娘娘!它……的确是死了!”太医有些为难,但看到那鹦鹉的死状,太医皱起眉心。
“月妃娘娘,您喂它吃了什么没有?”一只健康的鹦鹉突然猝死的确可疑!
“就……就喂了它一些糕点啊!”上官清越已哭得哽咽,指了下桌上缺了一块的糕点,那一块被她碾碎喂了鹦鹉。
太医小心地拿起那块糕点,仔细地嗅了嗅,捏下一点碎渣放在口中细细尝了下,太医大惊失色,将口中的残渣吐到宫女递上来的痰盂中。
“糕点被人下了烈性春药!鹦鹉承受不了药量,所以会死!幸亏娘娘未用这糕点!娘娘患有哮喘症,中春药是大忌!”太医将那些糕点都小心地收起来,“这些糕点是谁送来的?”
云珠早已惊得双颊泛白,慌乱地跪在地上,“皇妃娘娘!这糕点是太后命妾身送来的!在这之前,妾身从未打开过食盒!”
“食盒上又没有封条,你说没打开,谁会相信你的话!”朱砂气愤喝道。
“娘娘!妾身没有!”云珠看着上官清越不住摇头,恐这事牵连到自己似的,极为不像她平时沉稳的作风。
上官清越看也不看云珠一眼,抹落脸颊上的泪痕心疼地看着手中的鹦鹉,“这事,就等皇上来定夺!”
派人去通报了皇上,皇上也第一时间赶来了翠竹园,一同前来的还有太后。
这种事只能关起门来,自家人聚在一起秘密解决!这关系到了太后和一位南云国公主!也关系到了皇上最为疼爱的月妃。
何况糕点中,下的还是春药。
面对君子珏的震怒,云珠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即使是故作镇定亦是无法掩饰微微发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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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深闺寂寞
“说!!!你为何要下毒加害月妃?”
君子珏气得牛喘,一拍桌案气势凛然。
“皇上!妾身没有下毒啊!妾身与月妃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怎么会下毒加害月妃!”云珠不住地摇头,即使摇得发丝凌乱亦没人相信她的清白。
那糕点经过她手,是不是她下的毒怎么说得清楚!
“那就是有人背后指使了?!”君子珏瞪大一对星亮的黑眸,如刀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一侧的太后。
“糕点是哀家命王妃送给月妃的!皇上说有人指使王妃,难不成说的是哀家?”季贞儿本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听了君子珏的话和看到君子珏的那种眼神,怎还能不动声色!
“不然太后为何要无故从皇宫送糕点来翠竹园!”君子珏的口气狠历,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给太后留余地。
“哀家只是想聊表关心!”季贞儿的声音虽低,也萦绕了怒火。
“因为你骗月儿去捉七彩鹿而感到愧疚了吗?”君子珏逼近坐在一侧的太后,声音虽压得很低,但在场的人还是听得真切。
“明明是月妃自愿前去,怎能说成是被哀家所骗!”季贞儿不慌不乱,继续将所有的责任推开。
“皇上!是臣妾自愿去的!太后从未跟臣妾提过七彩鹿的事!”上官清越从座位上起身跪地。
她这话一出口,君子珏也没了和太后争执下去的理由。
但在君子珏的心下,更加笃定,季贞儿见到一张和上官清越一样的脸,便开始有心要除掉了。
他一直隐忍不发,但不代表差点害死花闭月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他发过誓,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花闭月,绝对不是戏言。
君子珏亲自起身扶起上官清越,正要为此事安抚她不必害怕,她趁机扯了下君子珏的衣袖,不想君子珏再提七彩鹿一事。
这表面的善良功夫还是要做足!
她越是这个样子,便越能激起太后的嫉恨!
没什么能比伪善,更让人气愤的了!
“皇上!下毒的事就算了!不要再追究了!反正臣妾也没事啊!”上官清越压低声音,口吻祈求。
那方一直不语的君冥烨,看到她和君子珏那亲密的动作,那是有着和上官清越一模一样的脸的人,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将她当成上官清越,心中很不是滋味,别开眼眸看向了别处……
“不可能!朕说过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君子珏当即反对,怒目瞪向跪在地上的云珠。
“你虽已被南云国封为公主!但这并不代表是你的免死金牌!企图陷害月妃罪责当诛!朕会亲自写文书通知南云国皇上!”
“皇上……”
云珠刚欲为自己求情,却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若一再解释不是自己下的毒,岂不是明摆着将下毒的事推给了太后!
若她将这事暂时担下来,太后顾念这几年来的交情,会帮她化险为夷!
进门的侍卫将云珠押出殿门,她的最后一眼看向了上官清越,那是一种微微含笑又冷然的眼神。
上官清越对此并不惊讶,神色担忧又显得有几分焦急地追随着云珠的身影,这是做给君子珏看的!
君冥烨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任由君子珏处置云珠。
如今那个和上官清越长相一模一样的花闭月,有了君子珏的庇护,定是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但过多的荣宠,注定是将花闭月推向风尖浪头,这也是君子珏将花闭月安置在翠竹园的原因之一!
上官清越看着云珠被押了下去,就这样除去了云珠了吗?
似乎太简单了!
如今的云珠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婢女了!不但有着公主的一层身份,还有一个天儿做护身符!
若今天不能除去云珠,日后太后和云珠联了手,再想报仇就难了!
果然如上官清越担忧的那样,云珠刚被押出殿门,天儿哭喊着扑向云珠……
“母妃!你们不要押着我母妃!”天儿稚声哭了起来,那尖利的小声音另听者动容。
“天儿……日后母妃若不在了,要听父王和太后娘娘的话!不许再任性胡闹了!”云珠也哭了起来,那噙泪的眸看着天儿是母亲的慈爱。
“谁也不许带走我母妃!”天儿大声喊着,一把抱住云珠,回头瞪向高位上的皇上。
“拉开小王爷!”君子珏的面色闪过丝丝不忍,但还是狠下了心。
太监总管魏公公奉命拉开了天儿,拍着他的小肩膀哄着,却无法止住他的哭喊,“皇……皇上,求求皇上……不要……押走天儿的母妃!”
君子珏的看着天儿哭成泪人的小模样,不忍地闭上了双眸,却始终没有松口。
君子珏一直都很疼爱天儿,也很喜欢天儿。
但这不代表,君子珏会答应天儿的要求。
“父王!父王!救救……母妃啊!天儿……离不开母妃……”天儿瞪着朦胧的泪眼希翼地看向君冥烨,哽咽的声音揪住了所有人的心。
“带小王爷下去!”君冥烨皱起浓眉,不耐的扬扬手。
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不耐烦。
他……也说不好,为何对天儿一直不尽喜欢,即使是看着他一天天成长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或许是因为别的关系,但某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依旧让他不可忽视。
对天儿的感觉,他一直都是徘徊挣扎的。
魏公公正要抱起天儿拉他下去,天儿一口咬在魏公公的手上,害得魏公公痛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天儿不再求君冥烨,一把保护君子珏的腿跪在地上。
“皇上……最好了!皇上最疼……天儿了!不会带走娘亲!把娘亲……还给天儿,天儿要娘亲!”
他一只手抓住君子珏明黄色的衣袂,一只小胖手抹落脸蛋上的泪痕。
君子珏低头看向天儿,星亮的眸子不忍而心疼的神色已昭然可见。他俯低身子,低沉的声音萦绕着丝丝怜爱。
“天儿!你娘亲犯了大错!朕……必须惩处她!”
“皇上!就饶了王妃吧!看在小王爷还小的份上,不能没有娘亲!”上官清越一下子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为云珠求情。
这种时候,她也只能站出来。
尤其不忍心看到天儿哭得满脸泪痕的样子,让上官清越一阵莫名心疼。
君子珏一阵为难,看了看上官清越,又看了看天儿,眼角余光又扫了君冥烨一眼,似有什么东西,转身淹没在他漆黑的眼底。
“皇上!”上官清越撒娇地唤了一声,起身靠近君子珏,娇柔的身体偎在怀上臂膀上,低柔的声音如情人间的耳语厮磨。
“就放了王妃吧!月儿也觉得药不会是王妃所下,毕竟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何况小孩子没了娘亲会很可怜!就当是为月儿积福了好不好?”
“月儿……”君子珏无奈了唤了声,“你总是为他人着想,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保护自己!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善良!”
君冥烨的铁拳再次抓紧,脸色绷紧的吓人。
“月儿有相公保护,月儿什么都不怕!”上官清越瞥了君冥烨一眼,含情的眼眸看着君子珏,羞涩地低下头。
她注意到君冥烨更加愤怒,心下缓缓一笑。
君子珏终于动摇了,就将处置云珠的事交给了君冥烨。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君冥烨罚云珠杖打四十。
天色已晚,君子珏和太后就留在了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