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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清晨的时候,就在轻尘继续开始赶路,上官清越又犯病了。
她这一次犯病,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凶猛,喘息变得格外困难。
君冥烨赶紧将带在身上的药丸,再给她吃一颗。
上官清越靠在君冥烨的怀里,无力摇头,“没用的……我的病,即便有药,若不能很好休息,也起不到任何效用……”
“何况,……何况你的药,根本不是……不是特效药……”
上官清越用力抽气,抓紧君冥烨的衣襟,“你可一定……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上官清越扯动发紫的唇角,更紧拽着君冥烨,“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君冥烨的心都要碎了,赶紧说,“救你,肯定救你!”
“轻尘,快点找医馆———”
君冥烨对外低吼一声,更紧抱住怀里的虚弱女子。
他却没有看到,上官清越的唇角,隐隐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
君冥烨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更紧抱住这个虚弱的人儿,恨不得用自己的呼吸,换取她的呼吸顺畅。
他真的很怕,她这样困难的呼吸,随时都有终止的一刻,越是害怕,便越是紧张,越是担心。
“小月儿,别怕,很快……很快就能找到医馆,再坚持一会,一会就到医馆了。”
君冥烨赶紧帮上官清越敞开领口,这样她才能呼吸更顺畅一些。
他的手,竟然一直不住颤抖,动作也变得毫无控制力,没想到用力过猛,将上官清越的衣衫,全部给扯开了。
当年……
他刺入一剑的地方,也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上官清越也是那样大咧咧地任由他去看,她要用那里毫无疤痕,胜白如雪向君冥烨证明,她不是那个上官清越。
这会不会是对君冥烨的一个雷霆般的打击?
上官清越果然看到君冥烨浑身猛地一震,她差一点痛快地笑起来。
他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也用强大的耐心忍受了那么多,最后知道,自己用尽很多努力的人,却不是那个人,是不是很受打击?
但让上官清越吃惊的时候,君冥烨竟然还是选择救她,没有将她弃于荒野。
只是他赶紧阖上她的衣衫,不想再去看到,她这副没有疤痕的玉雪身体。
瓢泼大雨竟然又下了起来,毫无停歇之势。
轻尘终于赶着马车,去了一个小镇。
阴沉沉的街上,大雨滂沱,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格外的安静。
轻尘终于遥遥看到一个医馆的招牌,正在风雨之中来回摇晃。
轻尘用力甩下马鞭,马儿奔跑的更加卖力。
就在赶到医馆的时候,马儿一头栽倒在地,再动弹不得了。
马儿已经严重力气透支,累死在医馆的门前。
轻尘跳下车,用力拍门。
医馆的门终于开了,君冥烨抱着上官清越直接跳下车,一个箭步蹿入医馆之内。
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卷入医馆之内……
医馆的大夫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哎呦,快点关门啊,雨水都打进来了。”
老头赶紧关上门。
“快点看看她!”君冥烨赶紧将上官清越放下在椅子上,觉得不妥,又赶紧找到了床铺,将上官清越小心放在上面。
上官清越还在痛苦地抽气,不住抓紧心口的位置。
白发苍苍的老头,赶紧帮上官清越把脉。
“哎呀,是哮喘症啊,身体还这么虚弱。”
“能不能救治?”君冥烨急切问。
老头捻着胡子,赶紧让医馆里的徒弟准备药。
这个徒弟是个女子,身条纤细妖娆,只是神色有些冷漠。
汤药很快就熬好了。
老头赶紧让上官清越将汤药服下。
上官清越也很配合,喝了药,似乎好了很多,冰冷的身体也温暖了不少。
君冥烨见上官清越不再呼吸困难,总算长吐一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老头继续帮上官清越把脉,看着上官清越的眼神,忽然掠过一道外人不易察觉的异彩。
上官清越紧抿着苍白的发紫嘴唇,神色疲惫。她现在真的很累,需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
“徒儿,去为这位姑娘准备沐浴,好好驱一驱身体的寒气。”
“是,师父。”那女子便去里面的房间准备药浴去了。
“这位公子,稍等片刻。”老头笑呵呵地说。
上官清越被搀扶起来,吃力地挪动脚步去了后面。
君冥烨赶紧跟上来,“我陪着她。”
老头看了看君冥烨,又看了看上官清越,笑着说,“既然是夫妻,那么也省得麻烦了,就让公子亲自帮夫人泡药浴吧。”
“公子应该清楚,夫人这种从小就有的顽疾,根本无法根治,只能用药维持,然后保持好的环境好好修养,努力保持不再犯病。”老头道。
君冥烨没说话。
心里却很愧疚,是他的一意孤行,带着上官清越远走,才会让她已经稳定的病情再次发病。psza
不过,他相信,只要成功逃走,那么今后他一定给她最好的环境修养。
上官清越已经意识迷离,也分不清楚是谁在伺候自己泡浴。
褪尽了衣衫,浸入在暖暖的热水中,整个身体终于舒服了不少。
君冥烨不敢再去看她心口的位置,只能盯着她美丽的脊背,那光滑如玉的背影上,居然也没有一点疤痕的痕迹。
君冥烨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阵收紧地疼着,一双眸子也变得火热起来。
她……
难道真的不是上官清越?
可在她即将勒死他时,说的那番话,她完全就是上官清越啊!
这其中,到底隐藏怎样的内情?为何会这样?
若这个和上官清越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不是上官清越的话,那么她到底又是谁?
498:跟老娘玩,还嫩点
上官清越泡过药浴后,总算舒服了很多,不再大口大口地抽气,只是更加疲惫,沉重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
君冥烨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连自己胸前有些开裂的伤口,正在一阵阵剧烈的疼着,也顾不上。
窗外的大雨仍在继续,无情拍打破败的窗棂,发出吱嘎吱嘎随时都会坠毁的声音。
这个时候,医馆紧闭的大门,发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正要去开门,被轻尘拦住。
轻尘警惕地从窗子扫了一眼外面,见没什么可疑的人,又从门缝看了一眼门外敲门的人。
“郎中,有没有郎中啊,开门啊郎中……”
说话的是个男人,还伴着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声。
“好冷,冻死我了……你倒是快点啊……”
“好好好,我再用力敲门。”
老大夫赶紧推开门,风雨猛地灌了进来。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留着一撮黑色的胡须,身边是一个风韵犹存,满身娇媚风情的女人。
“郎中,我娘子病了,进来看看。”俩人穿着蓑衣,看样子不像镇子里的百姓,好像是赶路途径此处。
老头扫了两人一眼,“进来避避雨吧。”
女人和男人很高兴,赶紧多进来,不住拍打身上的雨水。psza
老头简单给女人把了下脉搏,“只是有些感染风寒,不妨事,喝一剂汤药就能好。”
女人赶紧笑起来,风情款款,看着老头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骚味。
“还是老郎中厉害,一剂药就能管用。”
男人有点不大乐意,撞了那女人一下,嘀咕一声,“一个老头子,你都不放过。”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当即不敢说话了。
轻尘一直看着他们,警惕的神经依旧不曾松懈分毫。
男人笑着放下一些银两,对老头说,“老郎中,不瞒你说,我和我娘子是赶路的,这雨吓得太大了!娘子正巧身子不太舒服,就进来看看病,再躲躲雨,这些酬金,还望手下。”
老头只是收了诊金,剩下的都退给男人,“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你们便等雨停了再走吧。徒儿,去给这位夫人熬药。”
那个女孩子,从来话不多,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容貌也极其的普通,安安静静的去后面熬药。
“我叫徐大,我娘子叫媚娘,谢谢老郎中了。”男人笑呵呵地道谢。
这雨一直下,没有停下的意思。
徐大和媚娘只能住下来过夜。
轻尘一直盯着他们,即便看着像普通百姓,但在这个时候,也不容许他松容丝毫。
君冥烨见上官清越渐渐睡了,便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血水浸透,浑身冷的厉害。
他有些昏眩,脸上虽然毫无异样,疼痛却在一阵阵加剧。
心里还在徘徊,为何她不是上官清越,为何身上没有疤痕……
沉闷的胸口,总是让他呼吸压抑。
他正要推门出去,却发现眼前越来越黑,眼前的景物也在不住旋转。
他隐约看到了一个风情款款的女人,正在对他说着什么,随即头脑一沉,便昏了过去。
媚娘正要去客房休息,发现君冥烨昏倒在地上,吓得赶紧喊起来。
“来人啊,有人昏倒了……”
媚娘赶紧蹲下来,仔细打量君冥烨俊美无俦的容貌,眼底掠过一抹惊艳的流光。
“这个男人,长得可真好看……”
媚娘抬起手指,就要去抚摸君冥烨的脸颊,徐大已经先一步冲上来,一把拽住媚娘的手。
“你干什么?”徐大当然了解自己的娘子。
媚娘赶紧挥散脸上痴迷的笑容,一本正经起来,“他昏倒了,我帮忙看看。”
“你又不是郎中,你看什么!”徐大看了一眼君冥烨,妒火中烧,这个时候徐大无意间看到敞开的门内,昏睡在床榻上的上官清越。
瞬时,徐大眼前一亮,不禁吞了吞口水。
那个绝美的女子,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浓睫紧闭,挺翘的鼻子,还有那红润的唇瓣,线条优美的让人心颤。
还有她白皙嫩滑的皮肤,好像精的玉瓷,正散发着晶莹玉透的光泽。
徐大的心都在荡漾了。
媚娘当即恼了,狠狠掐了徐大一把,“看什么看,当着老娘的面,居然看别的女人。”
这个时候,轻尘冲了上来,赶紧抱起君冥烨,一把将上官清越的房门关上。
轻尘瞪向徐大和媚娘,“滚!”
萧杀冰冷的气势,吓得徐大和媚娘赶紧灰溜溜地走了。
“快点搀扶公子去旁边的房间。”老郎中赶了过来。
“公子身上有伤,已经开裂发炎,又淋了雨,有些发热。徒儿赶紧取药箱来,我先为公子扎两针。”
老郎中扎了两针,便赶紧吩咐徒儿去熬药,可这几天下雨,医馆里有些药已经没有存货了。
“师父,我去李家药铺去买药。”
“你小心点!”
女孩子赶紧撑着伞跑了出去。
李家药铺本就远,一去一回也要两个时辰。
君冥烨现在的情况有点紧急,老郎中便赶紧让轻尘去厨房将炉灶上的药给煮了。
轻尘担心君冥烨的安危,他若去熬药了,谁来保护君冥烨的安全。
他站在原地,面色为难。
这个时候,媚娘走了过来,笑着说,“老郎中,我见你这里人手也不够用,为了感谢您的收容之情,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尽管说。”
老大夫便将熬药的活,交给了媚娘。
徐大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我之前也学过一段时间医术,在我们镇子上,也是半个郎中。”
轻尘看了徐大一眼,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总是色迷迷的,让人厌恶。
“没什么事!你出去!”轻尘冷声说。
徐大便赶紧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徐大瞪向媚娘去熬药的方向,唾弃地嘟囔一声,“窑子里出来的婊子,见到男人魂儿就飘了!”
徐大看了一眼身后紧闭上的房门,又看了看旁侧上官清越的房间,脸上浮现了猥琐的笑容。
现在正是没人的时候,也正是他有机会的时候,心中忽然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痒痒的难受。
他便一步步走向上官清越的房间,缓缓推开了房门……
床上的人儿,美得好像一副美丽的画卷,黛眉轻蹙,红唇微嘟,好像正等待着谁的一亲芳泽。
徐大已经心醉神迷,不住搓着双手,就要对上官清越下手。
这个时候,媚娘端着药,一把推开房门,对徐大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