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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得到他的夸奖,自然笑得合不拢嘴,双手攀住君冥烨的脖颈,头再次埋在君冥烨的怀中。
“可以暴病猝死,可以飞来横祸!自然,也可以想家成疾,抑郁自杀。想她死的方法,有很多。”
邪佞如鬼魅的笑,在他的俊脸上渐渐放大。
就好像在说一个很有趣的游戏,眸中兴味盎然。
冥王妃这个位置,他会为贞儿保留一生。
即便贞儿想让他放弃,特意费尽心机给他施压,将一个和亲公主塞给他,让他不能抗旨不尊,他也不接受。
秋菊秋红见王爷笑了,心里提起的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王爷都有几天没笑了!”秋菊小声说。
“就是啊,都怪那个什么和亲公主,给王爷添了那么多烦心事。”秋红嗔怪地白了上官清越一眼。
“你又在偷懒!还不快点将水桶拎进去!”秋菊用力推搡上官清越一把。
“啊!好……好痛!”上官清越身子一歪,一桶水,全部洒在身上。
“没用的东西!还不去再打一桶!”秋菊气得就一巴掌挥过去,上官清越赶紧低头,竟然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秋菊身为婢女,总不能追着公主打,便悻悻作罢。
“快去!”
“是是。”
初秋的夜风格外寒冷,似乎能吹透薄衫直钻骨缝。
落叶在风中宛然翩飞,院中宫灯昏暗,映在落叶上,徒留枯槁之色……
上官清越身上洒了水,更冷得打颤。
低着头,小步往外走,双手怯怯地抱住肩膀。
“好冷,清越好冷,好冷……”
她委屈地呢喃,像个还不懂世事的稚童,让人心酸。
“你叫永儿!永儿!什么清越,记住自己的新名字!”秋菊不耐烦地提醒,“再敢胡乱说话,仔细我打烂你的嘴!”
上官清越吓得缩着脖子,连连点头。
“我叫永儿,叫永儿……”
“这还差不多!你个傻子!”秋菊鄙夷地瞪了一眼。
上官清越泪水涟涟地往外走,再次去厨房那边地水房打水。
杨嬷嬷人很好,知道她腿脚慢,怕到了寝殿这边,水冷了,便帮她在水桶上盖了盖子。
“本来吧,腿脚快的打了热水,到了寝殿那边,温度刚刚降到正好。你没干过粗活,速度慢,盖上盖子,免得水冷的太快。”
“谢谢嬷嬷。”上官清越甜甜一笑。
“哎呦,真是个漂亮可人的孩子!只可惜啊,这老天爷不长眼,要是个心思秀慧的,福气就厚了!”杨嬷嬷惋惜摇头。
上官清越一桶一桶提水,终于填满偌大的浴桶。
谁都看得出来,王爷有意刁难,谁都不肯帮忙一把。
君冥烨坐在浴桶内,身上精壮的肌肉,性感迷人。
他斜睨一眼,已累得站不稳的上官清越,淡淡挑唇。
“水温有点冷。”
上官清越之后继续去打水。
第15章 只是新鲜而已
再吃力回到寝殿,费力提着水桶,直接将一桶水温很烫的热水,倒在君冥烨身上。
一声吃痛的低吼,君冥烨直接从水中站起来,带起一片水花四溅。
完美的身材,毫无遮挡地暴露眼前,殿内很多婢女,赶紧低头垂手。
上官清越却还傻兮兮地仰头看着他。
君冥烨麦色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片烫伤的红痕。
“嘻嘻,好看……”她又是那样痴傻呆木的笑。
已经瘫在**上的云珠,吓得脸色灰白,“公主,你……怎么能伤了王爷!”
君冥烨一巴掌挥来,那一个瞬间,上官清越脸色一变,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清越不是故意的!不对,永儿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上官清越吓得连连摇头,竟然不知自己快速跪地,竟然躲过了要命的一巴掌。
君冥烨见失手,很是诧异。
他的速度,几乎无人能躲避,何况还是一个傻子!
心想许是巧合,便踏出浴桶,一把将地上的上官清越拎了起来。
“居然敢伤本王!”他咬牙低吼。
一甩手,直接将上官清越抛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的疼痛,好像浑身骨头都散了架。
上官清越费力挣扎一会,才撑起力气,双臂撑地,深深垂着头,听着一群婢女赶紧拿烫伤膏为君冥烨涂抹,殿内一片混乱。
凌乱长发下的绝美容颜,绽放一抹不被人察觉的冷笑。
云珠赶紧从**上爬起来,披着薄衫,跪在君冥烨脚下。
“奴婢为王爷上药。”那担心的模样,好像烫伤的是她自己。
君冥烨没有拒绝,云珠柔软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辗转涂抹在君冥烨的肌肤上。
那女子柔情的举止,乍一看去,好像一对恩爱眷侣。
云珠触摸他紧致的肌肤,也羞红了双颊,更显娇媚可人。
君冥烨冷脸看着上官清越瘫在地上,衣衫凌乱,一抹香肩外漏。
那姿态,是她自己不知道的柔美至极。
忽然,君冥烨明显感觉到身体一紧,不知是被那个傻子挑起,还是被身边美人的柔情所惑。
他承认,那个傻子,拥有倾国倾城的美丽容颜。
君冥烨一把勾起云珠的下颚,这个花容月貌的美人,有着大君国女子没有的似水温柔。
“你们南云国皇帝,在女人身上,很会花心思。”知道送什么样子的女子来随嫁,可以勾起男人的**。
不曾尝过这种口味,多少都有些新鲜。
仅仅限于新鲜而已。
他君冥烨,从来不是守身如玉的翩迁公子,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女人于他只是泄欲工具。
从来不会节制。
其次,便是云珠的身份。她是南云国公主的贴身近婢,若不是南云国皇帝信得过之人,怎会随嫁来大君国!
心思流转间,看着云珠的目光,深邃的瞳孔中,更多了一些探究。
云珠惊骇,本能低头,娇弱一笑。
“王爷……”云珠岂会不知道,这个王爷虽然要了她的身体,却不会真正**信于她。
君冥烨忽然就失了兴致,曲意逢迎的女人,总是让他兴致大缺。
忽然,他起身,舀起水,直接泼在上官清越身上。
看着上官清越被泼了一个激灵,双手抱住肩膀的姿态,心中大快。
“还是这个傻子,更让本王感兴趣!”
君冥烨屹立在上官清越面前,笑容残佞邪魅。
上官清越怯怯地不敢出声,浑身湿透,被冷风一吹,更加寒冷。
当君冥烨发现上官清越的手指,已经红肿一片,应该是提水磨出水泡所致,薄唇一勾,更加诡谲。
第16章 将你妖命涤荡
“秋菊,取点辣椒水来。”
上官清越瞬时脸色煞白,转而又笑了,“辣椒好吃,拌面条……好吃,好吃。”
“吃?”
君冥烨狭长的丹凤眼一眯,转而冷笑出声。
“本王让你吃个够!”
辣椒水很快取来。
君冥烨拿着瓷碗,用帕子沾了一些,亲自俯身。
上官清越吓得瑟缩,秋菊赶紧上前,一把按住上官清越的手。
那一双细白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看得人惊心动魄。
君冥烨却毫不怜悯,直接将帕子上的辣椒水,涂抹在上官清越掌心的伤口上。
“啊。”
吃痛的哀叫,响彻大殿。
云珠不忍去看,侧头闭紧眼睛,心口一阵阵抽筋。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上官清越痛得大哭起来。
云珠终究不忍,赶紧扑向君冥烨。
“王爷息怒,饶了公主吧……”
说着,云珠抱住君冥烨,用自己娇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
试图引诱他,可以得到放过上官清越的恩典。
“掂量好你自己的份量!”
没想到,君冥烨俊脸一凛,沉喝一声,一把将云珠挥开。
云珠就像个脱线的风筝,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身。
这一刻,云珠也彻底明白,这个男人,可以**上要你,**下的时候,你依旧连狗不如。
就像秋菊说的,即使穿上凤冠霞帔,她也变不成凤凰。
云珠含泪的眸,无奈地看向痛哭的上官清越……
“呜呜,好痛……不要……好痛!”上官清越挣扎,却推不开秋菊。
掌心疼的好像剜肉一样。
君冥烨欣赏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更加残忍。
“告诉我,皇上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忽然改变主意,想要嫁给我?”君冥烨阴冷的声音,传入上官清越的耳畔。
上官清越迷茫地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君冥烨的声音,陡然冰冷,一把捏住上官清越的腮颊。
一碗辣椒水,直接灌入上官清越的口中。
“既然不想说,留着你的舌头,也没有用处了!”
火烧一般的刺痛,沿着口腔,一路燃烧到胃里。
上官清越泪水泉涌,想要求饶,麻木的唇齿却已发不出声音。
她抬着泪蒙蒙的眸子,哀求又可怜地望着君冥烨。
只是这样的一记目光,君冥烨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发生了不可控制的变化。
这个女人的眼睛,真的很美。
尤其水意朦胧的时候,就好像能融化万物的溶剂,任凭你再强硬的汉子,在她的目光下,也会化为绕指柔。
尤其她的身体,衣衫湿透,紧紧黏在身上,更显出她玲珑有致的线条。
墨黑的长发,滴着晶莹的水珠,一颗一颗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滑向脖颈,最后融入皮肤与衣衫的交界处……
猛然间,他就有了一种想要拔开她衣衫的强烈冲动。
上官清越被君冥烨火热的目光骇到。
她眉心轻蹙,赶紧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曾经在南云国的时候,有道士指着她的眼睛说。
“如此妖瞳,恐是祸国殃民之难。但凡男人,皆不可望其双眸,恐被摄取心魂,元气大损而身亡。”
没人知道,那个道士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父皇信了。
追问道士,可有破解之法,保南云国千秋基业,免毁于女子之祸。
那道士掐指算了许久,最后言道,“看来只有将其置于红尘,让凡夫俗子的气息,将你妖命涤荡,方可保住南云国的国运。”
她那时候还小,只有五岁,听不懂道士的话。
但也知道,自己命不好,置身皇室,会让皇室正气受损,只有污秽不堪的下作之地,方可压得住她的命中妖气。
身为公主,竟被送去**花柳之地……
她有的时候,经常想,红尘到底在哪里。
第17章 剪碎宫装
君冥烨望着上官清越轻蹙眉心的娇弱模样,似有一缕轻愁爬上她的眼角眉梢,又似满心恐慌,正等待一个健硕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驱散她的迷茫……
君冥烨又是身心一荡,赶紧站起身体,挥散所有的异样。
与此同时,他更盛怒滔天。
一个傻子,竟然总是轻易勾起他胸腔内的邪火。
本想再狠狠虐待这个傻子,但最后,他一甩袍袖,敞着衣襟,大步出门而去……
上官清越瘫在地上,如释重负,直接昏厥过去。
“公主!公主!”
云珠用力摇晃上官清越。
渐渐的,上官清越终于有了些许意识,却一把推开云珠的手。
云珠一怔,赶紧规矩跪在地上,“公主是埋怨云珠和王爷……公主,他是王爷,奴婢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呀!云珠是陪嫁而来,就是王爷的女人……云珠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可云珠终究一介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公主,云珠不会背叛公主,公主不要恼了云珠啊……”
云珠哭得声音悲凄,很是可怜。
上官清越没有说话,想抬手帮云珠擦去脸蛋上的泪珠,但双手实在疼痛,最后只是抓住云珠的手。
“公主……呜呜……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云珠一把抱住上官清越。
“呵呵……”
上官清越却笑起来,清冽的笑容,寒凉的目光,绝色冷冽,犹如雪中冰莲,幽香暗暗……
云珠取来从南云国带来的药膏,擦在上官清越肿着的唇上。
云珠的泪,再次泉涌,“公主,您受苦了。”
上官清越的手心一片血肉模糊,看得云珠一阵不忍,抱住上官清越再次放声痛哭起来。
上官清越瞪着干涩的眼不声不吭,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寝殿的正上方。
没人知道她在看什么,上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