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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送走林慕南又返回来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啊!先是活干不好,现在又得罪慕南公子!要不是看你还算老实,为人也勤恳,话还少,又可怜你没地方去,不然真想将你从这里撵出去。”
张妈妈恨不得找个藤条来惩罚上官清越,“要不是慕南公子有交代,不要为难你,真想好好教训你一番!”
张妈妈气得在原地不住打转,“慕南公子,可是这里的贵客,最大的主顾了!你是要我春满楼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接着,张妈妈的眼珠子一转,唇角爬上一抹坏笑。
她开始细细打量上官清越的身段。
接着,她又开始打量上官清越点着黑痣的一张脸。
张妈妈开始不住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先头胭红说你脸上的黑痣是假的!而你的身段,确实曼多姿,比胭红更婀娜,连妈妈我有的时候,看着你的身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想来,慕南公子是看上你了。”
上官清越眼底一沉,“没有的事。”
“要是慕南公子真的看上你了,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也不用干粗活了。”
蓝曼舞和阿哑听到这边的吵闹,已经起来了。
蓝曼舞赶紧推搡张妈妈出去。
“妈妈快点去前院照看生意吧,这天都快亮了,也要关门了。”
“我说,下次慕容公子来了之后,你最好慎重考虑一下,别说妈妈没给你这个好机会!”
张妈妈被蓝曼舞推了出去,一把将门关上。
“大姐,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清越不说话。
接着,蓝曼舞的眼底掠过一抹惊骇。
“难道,难道京城里,赏银千两,要找的那个女人,正是你?”
“你不要乱猜了。”上官清越脸色一白。
她的狡辩,或许蓝曼舞能相信,但绝对瞒不过眼光如刀的阿哑。
上官清越看了阿哑一眼,看到阿哑眼底的探究,便知道阿哑已经肯定了这件事。
上官清越垂下眼睑,不知道阿哑的来历,也不知道被阿哑知道这件事,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危害。
送走蓝曼舞和阿哑,上官清越不住在房里踱步。
已经到了和父皇约好的日子了,甚至已经逾期。
她还留在大君国,连皇城都出不去。
上官清越想了又想,赶紧找来墨,匆匆写下一封密信。
询问母后近况的同时,也问父皇南云国的政局可曾稳定,外戚可被瓦解,而失踪许久的哥哥,可回到南云国。
趁着天刚刚放亮,正是春满楼最安静的时刻,她吹响一个口哨,招来一只雪白的信鸽。
这只信鸽,还是来大君国之前,父皇送给她的。早就训练好,可以很快飞回南云国的皇宫。
望着飞上蔚蓝天空的鸽子,好希望自己能成为那只鸽子,一路南飞,从这里逃出去。
阿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飘来。
“你到底是谁?”
上官清越的肩膀,猛然一颤。
自己竟然不知道,阿哑何时出现在身后的,更不知道,阿哑是不是看到她放飞信鸽的一幕。
况且,只要阿哑出现,蓝曼舞也在一旁。
上官清越猛地回头,就看到阿哑站在身后三步的位置,而蓝曼舞正靠在他的肩膀上,昏睡着。
“你对她做了什么?”
阿哑很平静地道,“只是点了昏穴。”
“你为什么要点她的昏穴!”上官清越警惕地盯着阿哑,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很不简单。
是敌是友,也分不清楚。
“不然让她听见我们的谈话?”阿哑的口气,略冷了下来。
上官清越凝眉,“你想问什么?”
“你是南云国人?”
“……”
上官清越更加狐疑地盯着他。
“听你的口音,有一些南云国的腔调。”
“倒是你的口音很正统,听不出来是哪里人。”上官清越眼底浮现一抹怀疑,也随时准备,要不要出手,将蓝曼舞救醒。
“你到底要对我说什么?连曼舞都不能知道。”
“皇榜上要找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上官清越可不打算告诉阿哑实话。
“我看过皇榜一眼,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你虽然……”
阿哑看了上官清越又点了满脸的黑痣一眼,接着继续道,“懂得乔装打扮,便是有所隐瞒。看来你果真正是皇榜上要找的女人,而那个慕南公子,也已经认出你来了。”
上官清越没想到,竟然什么都瞒不住阿哑。
“你到底犯了什么错?那么多人在找你,赏银还很丰厚,且说不许伤你分毫。”
上官清越不做声,目光紧紧盯着阿哑。
“你不想说?”阿哑问。
“你到底什么来头?”
阿哑却笑了,“只是一个吃不上饭,被人来去的奴隶。”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被人成奴隶,但直觉告诉我,你根本不是奴隶!不要试图欺骗一个女人的直觉。”
阿哑还是笑,深邃的眼眸,在他高挺的眉宇下,显得更加昏黑难测。
“南云国的人,怎么会来寒冷的大君国?且看你不抗冻的样子,应该才初初来大君国,若没有猜错,这也是你在大君国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现在南北两国的居民,还没有达到互相流通的程度,且你一个柔弱女子,孤身来大君国,未免可疑!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
阿哑的声音慢慢顿住,接着缓缓道。
“随着陪嫁公主的队伍,一起来到大君国的。只是至于你的身份……”
阿哑上下打量上官清越一眼,“到底是那个和亲公主,还是……陪嫁宫女?”
上官清越心头一紧,没想到阿哑能猜测的这么准确。
“不过一个陪嫁的宫女,怎么能值千两悬赏。看来,你正是那个和亲公主,冥王妃了!”
上官清越的心口彻底沉入谷底。
这么聪明睿智的男人,若是自己的敌人,会很危险。
“你到底什么来头!”上官清越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阿哑的目光却忽然收紧,“你只告诉我,到底猜对与否。”
127:怎么还不滚
上官清越安静看着阿哑的目光,渐渐地,她笑了。
“抱歉,你猜错了。”
阿哑也笑了,笑得那么好看,只怕是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芳心倾倒。
上官清越却目光清冷异常地看着他,“还是解开曼舞的穴道吧,她性格单纯,你不该这样对她。”
阿哑的鼻腔内传出一声冷哼。
“我还有话问你。”
上官清越却不等阿哑的话说完,直接抬手,解开了蓝曼舞的昏穴。
她可不想听阿哑废话太多。
她也断然不会告诉阿哑,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蓝曼舞渐渐转醒,缓缓从阿哑的肩膀上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但还不待蓝曼舞的目光清晰,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阿哑一抬手,又再次点了蓝曼舞的昏穴。
蓝曼舞再次倒在阿哑的肩膀上,昏睡了过去。
“你!”
上官清越怒。
“你到底是不是和亲公主!”阿哑直接冷声逼问。
上官清越心口一沉,“告诉你了,我不是!”
“我不信!我的分析不会有错!”
“你又不是算卦先生,难道还会掐指算命!”
“从你的气质,还有谈吐,绝对不是平常的村妇!”
“或许我只是大户闺秀!”
“大呼闺秀身上,也没有你这样出尘的气质!”
上官清越逼近阿哑一步,“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气质出尘,刁钻傲慢,连村妇都不如的公主,大有人在。”
她的妹妹,上官清彤正是这样的人物。虽然高贵,却没有身为公主的高雅和落落大方,刁钻任性,甚至传言还说,手段也很残忍,看谁不顺眼,不是割舌就是挖眼睛。
上官清越承认,对清彤公主,确实妒忌,从小可以在皇宫中养尊处优,被当成公主捧在手中,而自己身为高贵的长公主,却沦落红尘。
但心下,也藐视不屑,那样的公主,早晚会是皇后的报应,不会有好的善果。
人还是善良一些,才有好报。
阿哑盯着上官清越眼底的清冷,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你洗掉脸上的乔装!让我看一看!”
上官清越一拂手,冷笑道,“凭什么给你看!你这奴隶,似乎也不简单,还是想想自己的出路吧。”
上官清越冷漠转身,心口却在打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阿哑的眼睛,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尤其阿哑笑起来,唇角向一侧勾起的邪魅样子,简直像极了好多年没见的哥哥。
上官清越对哥哥的记忆,还保留在年少的时候。
有的时候,她甚至还想过,这么多年了,若有一天在街上看到哥哥,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得出来。
凭借南云国皇后的残忍手段,应该恨不得将哥哥杀掉,以绝后患。
况且,哥哥武功极好,更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大君国,还成了奴隶市场贩的奴隶。
阿哑望着上官清越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变得越来越深。
……
林慕南又来了。
他只是去夏侯云天那里打个转,趁着没人注意,开小差又跑来春满楼。
这一次,他要找的人,不是胭红。
到了春满楼,直接来了后院。
张妈妈一直用眼珠子瞄着林慕南,见林慕南去了后院,就知道定是去找洗衣服那个干粗活的去了。
张妈妈心下也怀疑,那个身段很好,脸上却点了假黑痣的女人,只怕有点来头。
但既然被林慕南盯上了,就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到时候,也正好趁机抓住了林慕南的胃口。
“慕南公子,眼巴巴的看着什么意思。”张妈妈掩嘴一笑,向着不远处正在冷水中洗衣服的上官清越看了一眼。
林慕南挑挑眉,“辣的很,不想用强,总吃亏。”
他得好好想想办法,让上官清越主动就范,不然又是咬嘴,又是银簪子的,他还朕怕自己的小命,栽在上官清越手中。
那个女人,看着柔弱,可是一个连太后都胆敢挟持,还敢和君冥烨叫板的人物。
林慕南摸着下巴,迟迟想不出来好办法。
张妈妈的眼底,掠过一抹幽光,贼笑起来。
“这还不简单!妈妈我在**混了这么多年,别的办法没有,这让女人变成绕指柔的办法,多的是。”
“果真?”林慕南双眼锃亮。
张妈妈故意关子,“慕南公子,还不快去雅间等着好事。”
林慕南勾唇一笑,眼底都是**,“事情办成了,少不了给你好处。”
“好嘞!”
林慕南便急不可耐地去春满楼最好的雅间等待去了。
“阿月啊,也累了,喝点热水吧!别冻坏了,到时候慕南公子怪罪妈妈我。”
张妈妈将一壶热茶端了上来,还亲自给上官清越倒了一杯。
上官清越正在洗衣服,抬头,甩了甩手上冰冷的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蓝曼舞凑过头了,轻嗤了一声。
张妈妈白了蓝曼舞一眼,“你个小公子,懂什么!妈妈我这叫变通,没准将来,还要靠着阿月给我们春满楼向着慕南公子说句话呢!”
蓝曼舞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大姐长成那个样子,只对美女下手的林慕南会看上?妈妈,你脑子不好使了吧。”
“万一,万一慕南公子玩够了美女,想换换口味呢!”
“好吧,就当他换换口味吧!不过,我正冷的很,有一口热茶,实在太好了。”
蓝曼舞夺下张妈妈手中的热茶,直接仰头喝下。
阿哑和上官清越想要阻拦,都没来得及。
张妈妈的唇角一阵抽搐,“这是给阿月的,你怎么能喝!”
“喝都喝了,要不给妈妈再吐出来?”蓝曼舞靠近张妈妈,还将满口茶香,故意喷在张妈妈脸上。
张妈妈被挑逗的一阵脸红心跳,声音都变成了小女人。
“妈妈先办点事,一会再去找你。”
接着,张妈妈横扫了阿哑一眼,真是糟糕,还有个碍事的。
张妈妈便满脸笑容,又给阿哑倒了一杯热茶。
“阿哑,你也喝一口吧,今天天冷,你们几个做完这点活,就进屋休息,也别说妈妈我不讲人情。”
阿哑岂会随便喝茶,冷冷盯了张妈妈一眼,吓得张妈妈讪讪一笑,只好作罢。
蓝曼舞打了一